第2章 为主为师的教导,从肉体到心灵(1 / 1)
万籁俱寂的夏日夜晚。
白日里那股收服小僵尸的决断与掌控感,在夜晚冰冷的空气中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的后悔与担忧。
马玄罡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开始冷静地审视自己白天的决定。
“我太荒谬了……” 他低声自语,嘴角扯出一丝苦涩。
白天那个看似大胆、甚至带着点猎奇心态的决定,此刻在夜深人静时,最终演变成了沉甸甸的后悔。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各种可怕的后果:
· 一是师门戒律的约束: 龙虎山清规森严,若是被师门知晓他非但未斩妖除魔,反而将这等邪物私养在身边……那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已被驱逐,那份源自正统道法的约束感依旧如同烙印,让他感到不安。
他真不想辱没师门
· 二是身败名裂的风险:若是被其他修道之人,或是官府、寻常百姓发现、抓包……他几乎能想象那场景——“妖道!”世人的骂名会如同瘟疫般传开,他将彻底不容于正道,甚至可能引来讨伐和清算,多年的为了生计所维持的人迹关系和业务经营全部毁于一旦。
还有噬主的隐忧: 这才是他最深的恐惧。
绾儿毕竟还是非人之物,魔祟邪仆,她的攻击力和恢复力自己也知道。
留她在身边,如同枕着一条毒蛇入睡。
万一她再失控暴走,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自己!
这噬主的风险,他不能不考虑
“我…是不是太草率了?” 他扪心自问,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
可若是不留呢?
再想,如果他明天白天放了绾儿…… 以她那懵懂又本能追逐生气的僵尸特性,肯定又会去袭击路人,吸取精气,制造新的惨剧。
他马玄罡自有其底线,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也无法坐视。
要是将她彻底封印呢?
不不…他的封印术也只懂一些皮毛理论 实践更是不行,
更何况……现阶段,自己的法术似乎真的杀不了她。就连那时阳魔刀贯穿脖颈都未能取其性命,这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唉……” 一声长叹在黑暗中消散,充满了矛盾与疲惫。进退两难,莫过于此。
在这样纷乱焦灼的思绪中,男人想着想着,精神透支,最终还是沉沉地睡着了。
然而,睡眠并未带来安宁。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雾气弥漫。
一个穿着破旧、看不清面容和性别的小孩子在泥泞中拼命逃跑,脸上写满了惊恐。
没跑多远,几个穿着靛蓝官袍、白丝袜的矮小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轻易地抓住了他/她。
那孩子的哭喊,挣扎,却无济于事。
一张画着扭曲符文的黄色邪符,被硬生生贴上了孩子的额头。
刹那间,凄厉的哭喊变成了非人的嘶鸣,孩子的身体在雾气中扭曲、异变,皮肤变得青白,眼神迅速空洞,最终也化作了同样穿着官袍白袜、神情愚痴的同类。
画面陡然切换。
还是那片雾气,但场景变成了一个阴森的空间。
许多小僵尸都拘谨地、身体微微发颤地排成一列。
那个黑兜帽男人如同索命的阎罗,挨个对她们施加惩罚。
那惩罚手段,看得马玄罡灵魂都在战栗:
· 一根闪着幽光的、专门用于控制神智的黑色长针,被缓缓刺入一个小僵尸的太阳穴,她浑身剧烈抽搐,却发不出声音。
另一个小僵尸,则被恶趣味地用冰冷的铁钩穿了琵琶骨,吊在半空,如同破损的玩偶。
有的小僵尸可怜巴巴地做着求饶的动作,小手合十,不断作揖。
有的则在无声地悲泣,浑浊的尸泪不断滑落。
更有甚者,受刑后直接栽倒在地,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抑或是彻底的“坏掉”了。
“呃!”
马玄罡一下子吓醒了,猛地从床榻上坐起,额头上全是冷汗,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挣脱胸腔。
黑暗中,他大口喘着气,那个残酷的梦境让他心颤,梦中那些小僵尸绝望无助的模样,他想起了绾儿,一联想她的境遇男人心如刀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他是彻底睡不着了。
心中那份因后悔而产生的焦灼,与梦境带来的心悸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烦意乱。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披上外袍,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他临时划给绾儿居住的那间狭小、陈设简单的偏房外。
他轻轻推开门,月光随之流入,照亮了屋内一隅。
只见绾儿并未像寻常人那般卧榻而眠,而是安静地、脊背挺直地坐在一张硬木椅子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
她一动不动,眼帘低垂(虽然那下面只有一片纯黑),周身气息沉寂,仿佛进入了某种特殊的休眠状态,与整个寂静的夜融为一体。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靠近,只是静静地倚在门框边,开始端详着她。
月光如水,无声地流淌进小屋,为静坐的绾儿镀上了一层清冷的银辉。
永久地址yaolu8.com她的身量娇小,身高刚刚触及一米五的边界,正卡在少女初长成的青涩与女童未褪的稚气之间,这种模糊的界限本身便散发出一种微妙而不稳定的吸引力。
一头漆黑的齐肩秀发,更衬得她小脸精致得如同匠人呕心沥血烧制的白瓷人偶。
此刻她垂着眼帘,正处于一种非人的休眠状态,但那刻意勾画在眼尾的一抹艳色却并未因闭目而黯淡,反而在月下泛着幽微的红晕,与她脸颊那属于孩童的、毫无生气的青白软嫩肌肤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粉嫩的小嘴唇微微抿着
身上那套靛蓝色的官袍依旧宽大得不合体,空荡荡地罩在她纤细的身架上,荒诞地模仿着某种早已逝去的威仪,袍服的陈旧与深沉颜色更反衬出她肌肤的死白。
袍摆之下,是那双被白色长丝袜紧紧包裹至大腿的小脚,脚上套着一双青蓝色、鞋面绣着繁复却黯淡纹路的小鞋子。
男人更好奇的是那双白色的长袜尤为引人注目。
他从未在市面上见到过
丝质的布料极薄极透,在她青白色的肌肤上贴合得一丝不苟,光滑得没有一丝褶皱,简直如同生长出来的第二层肌肤,清晰地勾勒出她小腿纤细的线条和足踝柔和的骨骼轮廓。
袜口处,一道细细的、同样是死白色的蕾丝花边,像一道别致却冰冷的镣铐,紧紧勒在她圆润的大腿肌肤上,因为束紧而隐隐凹陷下去一道清晰的弧线,仿佛一个无声的、关于束缚与占有的烙印。
男人看着那活人般的精致,又带着死物特有的冰冷和僵硬,只觉得心头像是被猫爪挠过一般,瘙痒难耐。
喉结上下滑动,一声不自觉的“咕”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咕……”
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清晰而响亮的吞咽声。
马玄罡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一股莫名的燥热感猝不及防地窜起,与这清冷的夜色格格不入。
他猛地别开视线,不敢再看,心中却已是一片翻江倒海。
这小孽障……安静下来的样子,竟是这般……要命。
道士大胆地伸出了手指,他缓缓地从她的秀发到小巧的鼻尖,掠到那粉嫩却无血色的唇瓣,再到那线条柔和的下巴……
但越端详,他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就越发清晰——他越觉得她可爱。
烛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又长又扭曲。
来到她身前,他伸出手,带着几分颤抖与急切。
指腹先是轻柔地抚上了绾儿冰凉而滑腻的小脸,触感仿佛上好的瓷器,细腻得不可思议。
僵尸娘没有反应,仍旧静静地坐着,眼睫毛在烛火的映照下,投下一小片鸦羽般的阴影。
男人的胆子更大了些,沿着她纤细的颈项,指尖下滑,抚过那被宽袍遮挡住的小巧肩膀,然后来到她发育得初具雏形的小胸脯上。
掌心贴合,能够感受到那肌肤下的冰凉,而那两点粉嫩的凸起,也随着他的动作,若有似无地颤动着,即便冰冷,也带着生命初绽的柔软。
他轻抚着,感受着那不属于活人的冰冷与弹性。
他的手继续向下,划过她宽大的衣袖,来到她白皙的小臂,再到那被白丝袜紧紧包裹的腿部。
指尖拂过蕾丝花边的边缘,感受着那勒入肌肤的细微凹陷,一种禁忌的刺激感让他更加兴奋。
他顺着小腿的曲线一路向上,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激起一阵酥麻。
当触碰到裙摆深处,那隐藏在阴影中的柔软缝隙时,男人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起来。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触碰。
男人不再犹豫,大手一伸,便将那不合体的青蓝色官袍,连同里衣一同剥下。
宽大的布料从绾儿纤细的身体上滑落,堆积在椅子周围,露出了她那具青白色、如同精美瓷器般的小身体。
烛光下,她的皮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没有一丝血色,但肌理分明,曲线流畅。
胸前那两点粉嫩的小樱桃,在青白色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即便冰冷,也透着初春般的娇嫩。
他低头,先摸了摸,再用唇轻轻含住了那一点,舌尖打着圈,带来一阵酥麻的异样感。
懵懂的绾儿似乎醒了,身体微微一僵,她似乎不太明白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意味着什么。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身体本能地扭动了一下,那是一丝极轻微的挣扎,却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迎合。
她并未反抗,只是闭着眼睛,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
马玄罡不再迟疑,他将她从椅子上抱起,那僵冷而轻盈的身体几乎没有重量,却异常柔软。
他将她轻轻扔到床上,柔软的床褥立刻将她包裹。
他欺身而上,冰冷的肌肤与他火热的身体贴合,带来强烈的反差。
男人粗糙的右手掌心揉捏着她腰侧光滑的肌肤,指尖沿着她的脊椎一路下行,最后停留在滑嫩的臀瓣上。
左手几下子褪下裤子,露出了巨龙
冰冷的身体被火热的性器侵入,绾儿的身体本能地弓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如同幼猫般的轻哼。
那声音带着几分困惑,几分细微的颤抖,却不含痛苦。
她被动地承受着,感受着那陌生的,却又带着某种本能吸引力的冲击。
她似乎想要挣扎,但那微弱的力道在男人的掌控下显得那么无力,最终,她只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全身绷紧,任由这股陌生的热潮吞噬自己,在懵懂中被动地承受着主人的占有。
夜色浓重,堂屋内的烛火早已燃尽,只剩一抹月光从窗棂间透入,洒在绾儿青白色的胴体上,勾勒出她纤细却诡异的轮廓。
马玄罡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的身体压在绾儿身上,火热的阴茎根部紧贴着她的阴阜,深入那紧绷绷的粉嫩小穴。
她的阴道内壁冰冷而紧实,像是被雕琢过的玉石,毫无活人应有的温热,却带着一种异样的紧致,包裹着他的阴茎海绵体,让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如洪水般宣泄。
绾儿的小脸微微侧着,乌黑的秀发散乱地铺在床褥上,眼睫低垂,长长的阴影在月光下颤动。
她断断续续地低语着,声音细若蚊鸣,带着一丝困惑,“痛……主人?”那声音不像是痛苦的哀鸣,更像是某种本能的反应,懵懂而空洞。
她的阴道深处被一次次撞击,冰冷的肉壁被挤压、摩擦,淫液稀薄而冰凉,带着半透明的黏糊质感,顺着她的白皙大腿缓缓滑落,与床单上的污渍混杂在一起。
马玄罡的动作愈发激烈,粗糙的掌心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指尖几乎嵌入她青白色的肌肤。
她的肉臀被高高抬起,菊花紧缩,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而微微抽搐。
绾儿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着,胸前的乳头在剧烈的晃动中挺立,粉嫩的色泽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像两颗冰冷的樱桃,毫无温度却异常诱人。
纤细大腿被分开,白色丝袜依然紧贴着肌肤,蕾丝花边在腿根处勒出浅浅的凹痕,变成了禁锢的新印记。
她没有活人那样的潮吹,也没有高潮时的痉挛,只是那冰冷的胴体在冲击下微微颤抖,像是被操弄的人偶,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舌头,带着死物的僵硬,却又在无意识中轻轻颤动,仿佛在回应这陌生的侵入。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马玄罡的阴囊拍打着她的臀部,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龟头一次次顶到她的子宫深处,带来一种近乎亵渎的满足感。
绾儿的意识似乎在懵懂与清醒之间游离,她的手指偶尔会无意识地抓紧床单,指尖在布料上划出细微的痕迹。
她的身体虽是冰冷的,却在持续的摩擦中逐渐适应了这股火热的入侵,阴道肉壁微微松弛,淫水渐渐多了些,黏稠液体在两人交合处泛起细微的泡沫。
她的低语断续,带着一丝不解,“主人……痛……”却没有推拒,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身体在床褥上微微滑动,青蓝色的鞋子早已被踢落,露出白丝袜包裹的小脚,脚尖无意识地绷紧。
马玄罡的欲望在一次次冲击中达到顶点,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精囊收缩,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灌入绾儿的阴道深处。
她的子宫口被这股热流冲击,身体本能地一颤,像是某种微弱的回应。
男人低吼一声,满足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缓缓退出,留下她的粉嫩小穴微微张开,半透明的黏液混杂着他的精液,缓缓流出,淌在床单上,泛着诡异的光泽。
绾儿依旧静静地躺着,胸部微微起伏,像是模仿活人的呼吸,却没有一丝生气。
她的眼睫轻颤,似在试图理解这陌生的体验,青白色的胴体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宛如一具精致的瓷器,带着亵渎后的破碎美感。
马玄罡喘着粗气,凝视着她,欲望的余韵仍在心头荡漾,而她的懵懂与被动,像是某种禁忌的邀请,让他的眼神再度燃起一抹暗火………
晨光透过窗棂,驱散了昨夜的迷乱。
马玄罡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沉默地抽完一袋旱烟,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随着长长的叹息被缓缓吐出,仿佛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彷徨。
烟雾散尽,他眼中恢复了往日的自信,甚至更多了几分决断。他像是下定了决心。
既然杀不得,放不得,拥有着强烈自尊心的他也不想请同门降服,那唯一的出路,就是彻底改造她!
将这个只知道杀戮与服从的僵尸鬼仆,进行一场彻底的、社会化的改造和学习。
他有自信,凭借自己的手段和耐心,一定能教好她。
毕竟,连龙虎山那些古板晦涩的典籍他都能钻研下来,还怕训不好一个小僵尸?
他也孤寂了很长时间了,作为散修道人 他不喜欢娶妻耽误修为,这下多了一个小家伙当助手和泄欲的奴仆
一个完整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型。
首先他要给绾儿置办新衣服,为了日后的线索他没有销毁她的僵尸袍,压到箱子最底部后,又找来几件自己淘汰的、或者颜色深沉的普通旧道袍或百姓的粗布长衫,亲自动手改制,改制后的同样宽大,也贴合绾儿过去的穿衣习惯,下身则换成了白布袜,其次对外统一了口径:绾儿是他一位远亲的孤女,因父母双亡前来投奔。
那异于常人的皮肤苍白,则被解释为患有某种罕见的、怕光怕风的虚弱病症,自己则一片好心收留她也为她的病况寻医问药,紧接着为了更好地不暴露身份,真正的“功课”必须在屋内进行。
于是,收养绾儿的第二天,严格的训导便开始了。
· 学识奠基: 他铺开粗糙的黄纸,用毛笔写下最简单的文字。
“人”、“山”、“水”、“火”。
最新地址yaolu8.com他让绾儿认字,也学习握着毛笔,笨拙地模仿着写字,尽管最初的字迹歪扭如虫爬。
他还教她识数字,从一到十,反复念诵。
等掌握了之后,再让她习得更多字词与数字 礼仪规训方面; 他先教她一些最基本的待客礼仪,比如如何低头、如何侧身让路、如何在接到东西时微微躬身。
每一个动作他都反复示范,要求她僵硬的身体尽量模仿。
行为矫正方面: 这是重中之重。
他严令绾儿走路必须正常走路,像活人一样交替迈步,绝不可以像以前那样一蹦一跳地走,更不可以凭借尸傀的本能不自然地飘着走。
他在院里内划出直线,让她来回练习。
为了用更好的效果,奖惩制度也清晰明确了起来,如果犯错了,尤其是行为举止上的错误严重,他便会毫不留情地拿起那根光滑的竹制教鞭,责打她套着白布袜的小腿。
力道不轻,会留下红肿的痕迹。
他当然不是虐待狂,但他深知,对这小家伙仅靠语言约束是行不通的,必须依靠实实在在的武力威慑,才能将那点痛楚和规矩刻进她僵硬的骨子里。
· 赏,表现得好,比如字写得稍微端正了些,走路更像样了些,他就会难得地露出一丝缓和神色,给她一块饴糖或精致的甜点吃。
他记得,之前喂她时,她似乎挺喜欢甜食的。
马玄罡之所以如此煞费苦心,原因赤裸而残酷:他就是怕!怕在外人面前露馅。
一旦绾儿的非人身份暴露,他马玄罡“私养邪祟”的罪名坐实,他的前途,他好不容易挣来的安稳生活,就将彻底完了。
而绾儿,失去了他的庇护(或者说控制),肯定难逃被正道人士彻底净化、魂飞魄散的命运。
他真的不希望他可爱的小僵尸被人消灭
所以,这场改造,既是将绾儿变成“人”的过程,也是为他们两人争取一线生机的唯一途径。他必须成功。
屋内,回荡着马玄罡时而严厉、时而温和引导的声音,以及绾儿僵硬模仿动作的细微声响,和偶尔因教鞭落下而发出的压抑轻哼。
一场诡异而艰难的“育人”实验,在这方寸之地,悄然展开。
时光荏苒,转眼便是半年左右的光景。
在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日子里,绾儿身上那属于“僵尸鬼仆”的特质,尤其是那远超常人的敏锐观察力和强大的学习能力,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这份原本用于狩猎与生存的诡异天赋,如今在马玄罡的刻意引导(或者说强制规训)下,全部用在了“学习”之上,使得她的进步飞快。
· 学识方面: 常用的字基本已经认识全了,虽然还不能完全理解其中深意,但看到大多能准确读出。
也学会了写字,握笔姿势从最初的僵硬扭曲变得有模有样,只是笔画依旧时常失控,写得歪歪扭扭,不太好看,像孩童的涂鸦。
· 语言方面: 说话也利索了许多,虽然声线依旧带着那份固有的冰冷和细微的摩擦感,但不再像最初那样需要极其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组字,已经能够较为连贯地表达简单的意思,如“主人,药材晒好了”、“绾儿想去外面”等等。
看着绾儿从一块几乎无法沟通的“顽石”,变成如今能识文断字、对答如流的……至少表面上接近“人”的存在,马玄罡捋着下巴上的胡须,眼中难得地流露出几分甚是满意的神色。
这种亲眼见证“作品”在自己手中成型的成就感,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越了他掌握一门高深道法。
更让他省心的是,绾儿如今在工作上也可以帮他打下手了。
她能根据指令,准确地从药柜里取出指定的药材(虽然分量还把握不好),能在他画符时,安静地在旁边研磨朱砂、铺平黄纸,甚至能在他外出归来时,笨拙地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粗茶。
而更重要的是,在这长达半年的朝夕相处、恩威并施的“教导”下,绾儿的心理已然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最初对疼痛的恐惧、对新强者本能的服从,逐渐沉淀、转化,混合着对“秩序”的依赖、对“唯一归宿”的认知,以及偶尔得到甜食奖励时那点扭曲的愉悦……所有这些复杂因素交织在一起,最终汇聚成了一种近乎偏执的彻底的服服帖帖和满足。
她纯黑的眼瞳在看向马玄罡时,早已没有了最初的凶戾与空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观察、对指令的专注,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他是她整个世界中心般的依赖。
她知道,听话,就不会挨打,甚至可能有各种各样的糖吃。
她知道,完成指令,主人会非常满意,甚至露出爽朗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完全系于眼前这个男人一身。
这种绝对的、从行为到内心的驯服,让马玄罡感到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与……一丝扭曲的安心。
他似乎真的,将这个原本极度危险的“小孽畜”,成功地改造成了属于自己的、可以享用的“小仆从”。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道观堂屋的格窗,在青石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还有一丝夏末的燥热。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马玄罡半阖着眼,仰靠在堂屋正中的那张太师椅上,宽大的道袍领口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锁骨。
“绾儿,过来。”他的声音不高,略带一丝慵懒。
话音刚落,一个娇小的身影便无声无息地移动到了他的身后。
绾儿穿着改制的旧宽袍,显得有些空荡。
她那双没有太多神采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男人的后颈,小巧的、泛着青白色的手抬了起来,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让马玄罡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僵尸的体温总是如此,在这炎热的午后,就像是两块上好的冷玉,熨帖着他被暑气熏得有些烦躁的肌理。
绾儿的手指纤细而有力,她开始认真地揉捏起马玄罡肩颈处的肌肉。
她的动作不算娴熟,甚至有些僵硬,但每一分力道都恰到好处,仿佛经过了精密的计算。
她不像凡间的按摩师傅那样懂得穴位和经络,只是单纯地、固执地将他紧绷的肌肉一一揉开。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从肩膀到背脊,再到手臂,她的指尖所过之处,酸胀感渐渐被一种奇异的舒爽所取代。
马玄罡闭着眼,彻底将身体放松,沉浸在这份独属于他的、绝对服从的侍奉中。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绾儿身上那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泥土气息,喜欢她冰凉的、不带任何杂念的触摸。
这份冰冷与纯粹,是他炼制她时最得意的杰作。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淌,大约过了将近二十分钟,绾儿已经将他上半身每一寸能够触及的肌肉都认真按压了一遍。
她的双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拂过结实的胸肌,又沿着肋骨的线条缓缓下移。
马玄罡的呼吸没有变化,似乎已经在这舒适的按摩中昏昏欲睡。
当绾儿的小手按到他的小腹时,她停顿了一下。
这里的肌肉柔软而温热,和上面坚实的胸膛感觉完全不同。
她似乎有些困惑,不知道这里是否也需要像肩膀那样用力揉捏。
但她的主人没有发出任何新的指令,于是,本着“将主人的身体全部照顾好”这一模糊的念头,她的手继续向下探索。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麻裤料,她的手掌覆盖上了他两腿之间的隆起。
那里的温度更高,形状也更加……奇特。
绾儿歪了歪头,冰凉的指尖在那一处凸起的轮廓上轻轻滑动、按压,像是在辨认一件陌生的器物。
“嗯……”一直沉默着的马玄罡喉咙里忽然逸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这声音不同于之前舒服的喟叹,带着一丝压抑和紧绷。
这声细微的反馈似乎给了绾儿新的指引。
她将此理解为“主人喜欢”,于是动作便大胆了一些。
她不再只是隔着布料抚摸,而是顺着裤腰的边缘,用她那有些僵硬但异常灵巧的指头,解开了系带。
随着裤子被轻轻拉开,那蛰伏的器物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也落入了绾儿冰凉的手心。
它比她想象的还要滚热,粗硕的根部连接着两颗温润的卵囊,在她青白色的手掌对比下,呈现出一种充满活力的肉红色。
绾儿看着这个新“玩具”,眼神里依旧是懵懂与好奇。
她学着刚才按摩肩膀的样子,开始照顾起这个东西。
她的小手刚好能勉强握住根部,于是她用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开始细致地“工作”。
她先是用指腹,从头到尾、一遍又一遍地撸动。
她的动作很慢,但很稳,每一次都会照顾到整根茎身。
皮肤相触,带来滑腻的摩擦感。
马玄罡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靠在椅背上的头颅微微后仰,喉结上下滑动着。
很快,那顶端的小口泌出了些许晶莹的液体,让她的动作变得更加顺滑。
绾儿发现了这一点,似乎觉得很有趣,她停下撸动的动作,伸出食指,用指尖在那湿润的马眼处轻轻打着转。
那是一种极为精细而集中的刺激,让马玄罡的身体猛地绷紧,从牙缝里嘶嘶地抽着冷气。
接着,她又想起了新的手法。
她伸出自己那略长且坚硬的指甲,不是去抓,而是用指甲的背面,从根部沿着那暴起的青筋,轻柔地、一寸寸地向上“刮”去。
那是一种奇异的、酥麻又尖锐的痒意,直冲头顶。
每一次刮过,马玄罡的腰腹都会不受控制地轻微挺动。
绾儿的一只手专注于茎身的抚弄,另一只也没闲着。
她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托住了下面那两颗温热的卵囊,将它们完全包裹在自己冰凉的掌心里。
一冷一热的强烈对比让马玄罡忍不住低吼出声。
她用指腹在囊袋的皮肤上缓缓摩挲,感受着它们的重量和脉动,时不时还用手指将它们一颗颗轻轻拈起、揉捏,像是在把玩两颗完美的温玉。
她仿佛一个最专注的匠人,在雕琢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她的眼神纯净无邪,动作却极尽挑逗之能事。
她交替着使用不同的手法,时而用整个手掌包裹住柱身,飞快地上下套弄;时而又只用两三根手指,捏住头部敏感的冠状沟,轻柔地“撩”拨、旋转。
道观堂屋内,阳光已经偏西,将男人的影子拉得更长。
除了马玄罡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和绾儿手中那黏腻的液体声,便再无其他声响。
他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原本放松的身体此刻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块肌肉都蓄满了力量,却又在她的掌控下,沉溺于这极致的、被精心侍奉的快感之中,动弹不得。
在高超的手淫下,浑浊的精液喷洒了小僵尸的身上,小脸上,和手上,少女漆黑的眼眸纯真中带有一丝不置可否,她舔了从脸上留下到唇部的精液,呆萌了一小会,然后如无其事地离开 清洗双手 惬意的男人在摇椅上很快睡着了。
冰凉的清水洗净了指尖的黏腻,绾儿抬起头,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波澜。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唇瓣内侧,似乎在回味着什么,又或者,仅仅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纯黑的眼眸倒映着木盆里晃动的清澈水面,没有情感,也没有思考。
阳光透过堂屋的窗棂,慵懒地洒落在沉睡的男人身上。
马玄罡的呼吸平稳而深沉,带着一丝事后的疲惫与餍足。
他仰靠在摇椅里,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宽松的道袍敞开,露出几分随意与放纵。
绾儿无声地踱回堂屋,步履轻盈得像一片浮动的阴影。
她走到马玄罡的摇椅旁,垂眸看着他。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腥甜气息,混杂着午后特有的草木芬芳。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主动上前为他扇风或揉肩,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如同一个完美的雕塑,等待着主人的清醒。
她的视线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停留了一瞬,又缓缓移到他放松的眉间,黑沉的瞳孔深处,是亘古不变的纯粹与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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