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日社长与混乱的狂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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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室的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时,我还以为进来的是哪个冒失的新生。

但当那股熟悉的、冰冷的香气先一步飘进来,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站在门口的,是“藤原凛子”。

不,应该说是披着藤原凛子皮物的神崎学长。

她——不,他——今天连那层完美的女神人格面具都懒得戴全,眼神里透着一种近乎残酷的焦躁。

“幸太。”

连声音都比平时低沉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是!神崎学……凛子学姐?”

他,或者说她,没理会我的口误,径直走到我面前,将一份薄薄的文件夹“啪”地拍在桌上。那声音在安静的部室里格外刺耳。

“三天。”她,用凛子那清冷的声线开口,每个字都像冰珠砸下来,“接下来三天,‘我’有三个必须出席的活动。学生会长候选演讲,校外企业代表的接待会,还有新闻部的月度总结会议。”

我张了张嘴,脑子有点懵:“可,可是学姐你……”

“我‘本人’有更重要的事,脱不开身。”她打断我,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那笑容在凛子完美的脸上显得格外虚假,“所以,这三天,‘藤原凛子’就是你。幸太。”

“我?!”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可我平时只穿由纪的,凛子学姐的气场那么强,我怎么可能……”

“时间紧迫,没空听你废话。”她俯下身,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用力戳在文件夹上,身体带来的压迫感让我后退了半步,“听着,幸太。演讲在明天上午,接待会在后天下午,会议在大后天下午。流程、要点、注意事项都在这里。搞砸了……”她的眼神骤然变得锋利,像淬了冰的刀,“我就废了你,明白吗?”

那股杀气是真的。我喉咙发干,只能用力点头:“……明白。”

“很好。”她直起身,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但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现在开始特训。你只有……唔,到今晚熄灯前的时间。”

***

所谓的地狱速成,就是把大量信息粗暴地塞进我脑子里。

神崎——他暂时脱下了部分凛子的伪装,露出属于男性的语气来讲述,但是外形依旧是凛子的模样,那种反差每次都让我心惊——用最快的语速灌输着。

“藤原凛子的核心是‘距离感’。不是害羞,是纯粹的、居高临下的疏离。看人的时候,眼神要虚焦,别真的对上,落在对方眉心或者耳后就行。”

“假笑是关键。嘴角上扬的弧度要精确,不能太热情,也不能太敷衍。想象你面前是个愚蠢但还有点利用价值的家伙。”

“撩头发只用左手,小指要微微翘起,幅度不要大,从耳后撩到肩前就行,三秒钟内完成。”

“走路时背挺直,但别僵硬。视线放平,看前方十步左右的地面,别东张西望。”

他一边说,一边用凛子的身体做示范。

我看着那具完美无瑕的躯体做出一个个冷漠又优雅的动作,心里除了紧张,竟然还冒出一丝诡异的兴奋。

我要变成“她”了……那个全校男生仰望、女生嫉妒的高岭之花。

但时间真的太少了。

很多细节只能囫囵吞枣,凛子最后拍了拍我的肩(用的是凛子的手,力道却毫不含糊):“剩下的,靠你临场发挥。记住,你现在就是‘藤原凛子’,别想‘演’,要想‘你就是’。搞砸的后果,你清楚。”

我重重点头,手心全是汗。

***

送走神崎,部室里只剩下我和那个装着“藤原凛子”的皮箱。

打开箱子,那股比由纪的皮物更加细腻、甚至带着隐约冷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皮物平铺在里面,像一件绝世精美的艺术品。

肤色是那种近乎透明的白皙,头发乌黑顺滑,连每一根睫毛的弧度都清晰可见。

这就是校园女神的内在……此刻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脱衣服。当最后一件衣物褪去,接触到活动室微凉的空气时,我竟感到一阵轻微的颤抖。不仅是紧张,还有期待。

像往常一样,我先找到皮物背后那条细细的裂缝,小心地掰开。裂缝无声地扩大,露出内部光滑、略带吸附感的材质。我将脚伸进去。

触感……果然不一样。

皮物内部的触感一如既往,冰凉、顺滑,紧紧贴合着皮肤,每一寸接触都清晰无比。

当皮物覆盖到小腿、大腿时,我能感觉到腿部的线条在被微妙地调整,变得更加修长、笔直。

接着是腰部。

当皮物的腰部包裹上来时,一种奇特的束缚感传来。

那不是难受,而是一种强制性的塑造。

我的腰腹被收拢,臀部被托起、塑造成更加饱满挺翘的弧度。

仅仅是穿上下半身,我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轮廓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属于男性的平板腰胯,正在被强行改造成女性曼妙的沙漏曲线。

那种被外力重新塑造的感觉,带着点蛮横,尽管穿过很多次皮物,但是每次一次都让我心跳加速。

轮到上半身了。我小心地将手臂穿进去,皮物顺着手臂蔓延,指尖传来被紧密包裹的细微触感。接着,我低头,将胸前的部分对准。

当那沉甸甸的、柔软的皮物乳房覆盖在我平坦的胸膛上时,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好……重。

和由纪那种适中的柔软不同,凛子的胸部明显更加丰满、挺翘。

皮物完全贴合后,那两团柔软的脂肪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带来一种陌生的、实实在在的重量感。

我下意识地用手托了托,掌心立刻陷入一片惊人的绵软之中,顶端的蓓蕾在触碰下迅速变得硬实,传来清晰的、细微的电流般的刺激。

仅仅是碰触,属于女性的快感就透过皮物清晰地反馈到我的神经。

我加快了速度,将头部套进皮物。视线短暂地黑暗,随后清晰。皮肤被完全包裹,接缝在背后无声地愈合,最后一丝异样感消失。

我,变成了“藤原凛子”。

我慢慢走到活动室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首先映出的,是那头乌黑光泽的长发。

如深夜瀑布般垂泻在肩头后背,发尾带着精心打理过的自然微卷,几缕发丝轻贴着脸颊。

我下意识地抬手,用指尖——那已是凛子纤细修长、涂着淡雅珠光粉色指甲的手指——将发丝别到耳后。

动作做完,我才愣住,这分明是神崎演示过的、属于凛子的小动作之一。

视线向上,对上了镜中那双眼睛。

清冷。这是第一印象。眼型优美,睫毛长而密,在镜前灯下投下浅浅的阴影。瞳孔的颜色比由纪的更深,像蕴着寒潭的水。

这张脸……太完美了。

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看不到一丝毛孔,鼻梁挺直,唇形是那种淡淡的粉,不笑的时候微微抿着,自带一股疏离感。

脖颈的线条修长优雅,锁骨清晰可见。

我的目光,难以控制地向下滑去。

衣物还没穿,上半身毫无遮蔽。

于是,那对饱满得惊人的雪丘,便毫无保留地撞入视野。

它们沉甸甸地矗立在胸前,顶端缀着两抹娇嫩的嫣红,因为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或是单纯因为我的注视,正微微挺立着。

我从未以这个角度、如此“拥有”过这样的风景。

属于凛子的身体,却正被我的意识所驱使。

喉咙有些发干。我抬起手——那只属于凛子的、艺术品般的手——迟疑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敬畏,轻轻复上了左边的柔软。

“啊……”

指尖陷入一片难以言喻的绵软之中,温热、细腻,像最上等的乳脂。仅仅是触碰,掌心就传来清晰无比的、属于女性胸部的弹性质感。

我微微用力,揉捏了一下。

更强烈的反馈炸开——乳尖在掌心的摩擦下迅速变得硬实,一股细微却尖锐的电流般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开,顺着胸口的皮肤,痒丝丝地窜向小腹,甚至更深处。

镜中的“凛子”,脸颊飞起了一抹极淡的红晕,那清冷的眉眼间,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迷乱。

是我。是幸太在感受。但这感受,却通过凛子的身体,以如此直观、如此……羞耻的方式反馈出来。

我触电般缩回手,心脏在属于凛子的、似乎更为柔软一些的胸腔里狂跳。

太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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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继续下移。腰肢被皮物塑造得纤细,线条流畅地收束,然后在下腹处微微隆起柔和的曲线,连接着骤然放开的、圆润挺翘的臀部。

视线最终无可避免地落向双腿之间。

镜中映出的,是与那张清冷脸庞截然相反的、一片柔软而隐秘的风景。

深黑色的、纤细的毛发服帖地覆盖着微微隆起的耻丘,其下,两片饱满娇嫩的粉褐色阴唇静静闭合,中间留下一道细密的缝隙,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这就是……凛子学姐最私密的地方吗?

我颤抖着探了过去。

指尖轻轻拨开那两片软肉,触感是惊人的温热与柔腻。

只是这样细微的触碰,一股陌生却强烈的、酥麻的快感电流便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猛地窜开,直冲小腹深处。

镜中的“凛子”身体随之轻颤,一声短促的吸气从她——从我喉咙里溢出。

仅仅是看着、碰着,幸太藏在这副完美女体下的肉棒,便已不受控制地开始苏醒、发硬,在这具陌生的女性轮廓内部,蠢蠢欲动。

赶忙驱散了心中杂乱的念头后我侧过身,镜子映出优美的侧影。

那臀部的弧度饱满而充满张力,与纤细的腰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皮物完美地复刻了女性最曼妙的沙漏曲线,并将它强行赋予了我原本男性的骨架。

我甚至能感觉到,当我轻轻扭动腰肢时,那两团软肉随之荡漾的微妙重量感和运动轨迹。

腿也变得修长笔直,肌肤光滑如玉,一直延伸到脚尖。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透着凛子特有的、那种养尊处优的细腻光泽。

震撼、陌生、一丝眩晕,还有心底深处悄然燃起的、对“拥有”这具完美躯体的兴奋,混杂在一起。

我转身,拿起神崎提前放在一旁椅子上的衣物。

首先是那套内衣。黑色的,边缘缀着细腻的蕾丝内裤,把下体包裹的很舒适。因为作为由纪穿过很多次女装,内衣和文胸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

当罩杯完全包裹住那对丰盈时,一种明确的承托和束缚感传来。

它们被规整地收拢、托高,挤出一道深深的、诱人的沟壑。

蕾丝边缘摩擦着顶端的敏感,带来持续的、细微的刺激。

接着是黑色的吊带袜。

我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将那薄如蝉翼、却极具韧性的丝袜卷起,套上脚尖,然后一点点向上捋。

丝滑的质感摩擦着变得光滑细腻的大腿皮肤,每向上一点,腿部的线条仿佛就被勾勒得更加清晰一分。

直到袜口抵达大腿根部,我摸索着将吊带前端的扣子,扣在内裤裤腰特制的金属扣上。

“咔哒”轻响,一种被连接、被固定的感觉传来。另一条腿也是如此。

站起来时,黑色的丝袜紧贴着腿部曲线,在灯光下泛着哑光,让这双本就修长的腿更添了几分禁欲的性感。

重头戏是那套深蓝色的制服裙。

我提起裙子,从脚下套入。

当裙腰抵达凛子的————现在是我的————纤细腰肢时,我深吸了一口气将侧面的拉链拉上。

“滋啦”一声轻响,金属齿咬合。

裙子瞬间紧贴在身上。

腰被进一步强调,而臀部的布料则被撑得紧绷,完美地包裹住那圆润的弧度,裙摆落在膝盖上方一掌处,规矩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

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裙摆与包裹着丝袜的大腿之间细微的摩擦。

然后是白衬衫。

一件件扣上纽扣的过程,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从下摆到领口,每扣上一颗,属于“藤原凛子”的端庄和禁欲感就增加一分。

当扣到最上面一颗,领口紧紧贴合着脖颈时,一种轻微的束缚感传来,却也带来了奇异的安心感——角色正在被固定。

最后,系上那条深红色的领结,手指灵活地打出一个标准而精致的结。

我再次走到镜前。

镜中人,已完全是我所熟知、也是全校师生所熟知的“藤原凛子”了。

深蓝制服裙,白衬衫,红领结,黑发披肩,容颜精致,身姿挺拔。

所有的曲线都被衣物恰如其分地勾勒和隐藏,只剩下一种浑然天成的高冷与优雅。

完美的优等生,遥不可及的女神。

我拿起那瓶冰冷的香水,对着空中按下。

“嗤——”

冰冷、锐利、带着植物根茎与冬季白花气息的香雾落下,笼罩全身。

这气味瞬间钻入鼻腔,附着在发丝、皮肤和衣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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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像由纪皮物那时偶尔沾染的、带着阳光甜暖的气息,而是一种明确的标识,一种屏障。

闻到这味道的瞬间,我仿佛觉得镜中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又冷硬了几分,那微微抿着的唇角,弧度也变得更像神崎示范过的、那种标准的、毫无温度的假笑。

压力像一只无形的手,慢慢攥紧了我在狂跳的心。明天,我要以这副模样,站到众人面前。

但在这沉重的、令人窒息的紧张之下,另一种更为幽暗、更为滚烫的情绪,却在心底滋生、蔓延。

那是施虐欲吗?

还是僭越的快感?

我看着镜中这张完美无瑕、足以令任何人仰视的脸,想象着用这双冰冷的目光俯视台下,用这张淡漠的嘴说出冠冕堂皇的话,而内里的幸太却在窃笑,在慌乱,甚至在……产生一些肮脏的念头。

比如,对茜。

如果用这张脸,用“藤原凛子”学姐的身份和威压,去接近她,去命令她,甚至……去对她做一些“学姐”本不该做、但幸太却渴望已久的事情。

看着她在那份必须的恭敬下,逐渐露出困惑、怀疑,甚至可能被引诱而动摇的表情……

下腹深处,又传来一阵清晰的、熟悉的躁动。

镜中的“凛子学姐”,依旧完美,依旧高不可攀。但唯有我知道,在那完美的表象之下,正在发酵着怎样的混乱、压力与背德的期许。

我对着镜子,最后一次,练习了那个将视线虚焦、落在想象中对方眉心之后的眼神。

冰冷,疏离,无可挑剔。

藤原凛子,准备登场。

……

隔天上午,我站在礼堂侧面的幕布后,指尖一片冰凉。

透过缝隙,能看见外面刺眼的阳光透过高窗洒进来,在空气中形成一道道晃眼的光柱。

台下,黑压压地坐满了人。

学生、老师、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校董会成员的中年男人。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严肃到近乎窒息的嗡嗡声,那是无数低声交谈汇聚成的背景噪音,像一群焦躁的蜂。

心脏,在我此刻属于凛子的、那似乎更为柔软的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咚咚,咚咚,每一下都沉重得让我怀疑台下的人是否能听见。

“下一个,学生会长候选人,三年A班,藤原凛子同学。”

司仪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清晰,不容置疑。

我深吸了一口气——属于女性那种更轻、更浅的呼吸方式——冰冷的空气夹杂着礼堂特有的灰尘味和那股属于“藤原凛子”的、冰冷锐利的香水味,一同灌入肺里。

稳住,幸太。你现在是“她”。

幕布拉开。

刺眼的聚光灯瞬间打在身上,眼前白了一瞬。

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随即强迫自己睁开,用神崎教的那种“虚焦”方式,将视线投向台下那片模糊的、晃动的人脸海洋。

不能对视,不能聚焦,要让目光显得遥远而疏离。

高跟鞋敲击木质地板的声响,在骤然安静的礼堂里被无限放大。

咔,咔,咔。每一步,我都能感觉到裹在黑色丝袜里的大腿肌肉在紧绷,沉甸甸的胸部随着步伐轻微晃动,带来陌生的重量感。

裙摆摩擦着丝袜,发出细微的、只有我能听见的沙沙声。

终于站定在讲台后。

硬木的台面抵着小腹,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和些许支撑感。

台下鸦雀无声,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不,是聚焦在“藤原凛子”身上。那目光里有好奇,有审视,有羡慕,或许还有嫉妒。

压力像无形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试图淹没这具完美皮囊下那个惊慌失措的我。

我抬起手,将垂在胸前的几缕黑发轻轻撩到肩后——左手,小指微翘,幅度精确。然后,双手自然下垂,交叠在小腹前。

开口。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上午好。”

声音出来了。清冷,平稳,带着凛子特有的、那种仿佛隔着一层薄冰的质感。

是我自己的声音,又完全不是。

是神崎模仿的凛子的声音,经过一夜的强化记忆,此刻正从我的喉咙里,通过凛子的声带振动发出。

没有颤抖,没有迟疑。

心脏还在狂跳,但声音奇迹般地稳住了。

最初的几句话像是设定好的程序,流畅地从嘴里吐出。

我回忆着神崎示范的节奏,在关键词后微微停顿,眼神看似扫视全场,实则空洞地掠过一张张脸。

台下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偶尔的咳嗽声。

一切……似乎顺利得不可思议。

我的视线下意识地在台下搜索,很快,在靠前几排的角落,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茜。

她坐得笔直,膝盖上摊着笔记本,手里握着笔,正抬头望着台上,表情是罕见的专注和认真。

一丝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恶作剧和隐秘兴奋的情绪,悄然滋长。

看啊,茜。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敬畏的“凛子学姐”哦。

你能想到,这副完美皮囊下面,是你那个总是有点笨拙、此刻却紧张得要死的青梅竹马吗?

昨晚对着镜子练习时产生的那个念头,又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就用这副模样,用“学姐”的身份和威严,去“关心”一下你,看你还能不能保持这副一本正经的表情……

这个想法带着某种背德的甜美,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瞬。

也许,扮演“藤原凛子”并不全是痛苦。

或许,我还能从中找到一点……乐趣。

演讲进入中段,内容是关于学生会的改革构想,需要一些激情和说服力。

我稍稍提高了音量,语速也加快了一些,配合着手势——幅度不大,但干脆利落。

我看到台下有些同学在点头,连那几个校董模样的人也露出了倾听的表情。

一丝小小的得意,像气泡一样从心底浮起。

看来我模仿得还不错。

神崎的速成训练,加上我原本就有的观察力,似乎真的让我撑起了这个角色。

也许,我能完美地度过这三天……

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精神上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因为一丝得意而微微松动的刹那——

下腹,突然传来一阵只有我能感受到的悸动!

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更原始、更蛮横的爆发感。就像堤坝被积蓄到极限的水流瞬间冲垮,又像是囚笼里的野兽终于咬碎了最后一根栏杆。

在凛子那身端庄的深蓝色百褶裙下,在我皮物仿生腔道深处、早已因为紧张和隐秘兴奋而坚硬如铁的肉棒,终于失去了所有控制!

应付演讲和保持扮演的姿态花光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不受控制的它蛮横地、毫不留情地顶破了皮物内层那层湿滑紧致的仿生薄膜,像挣脱所有束缚的弹簧,带着一股灼热的的力量,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啵”地一声,彻底弹了出来!

嘶——!

我倒抽一口凉气,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扭曲的吸气。

瞬间,难以言喻的感官风暴淹没了我。

粗糙的制服裙内衬布料和内裤紧缚的触感,直接、紧密地摩擦着肉棒最为敏感的顶端铃口!

每一丝织物的纹路,都像带着微小的电流,刮擦着那娇嫩至极的皮肤。

紧接着,是原本平整垂顺的裙摆前方,被一个清晰无比、绝不容忽视的凸起顶了起来!

一个羞耻到极点的、小小的帐篷,赫然出现在“藤原凛子”优雅的制服裙上!

完了。

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海啸般的恐慌淹没。

头皮发麻!

演讲稿上的字词瞬间变成毫无意义的乱码,在眼前飞舞。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台下呢?台下的人看到了吗?!

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一动不动地钉在原地,全靠双手撑住讲台边缘才没有瘫软下去。

耳边嗡嗡作响。

我仿佛能听到台下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裙摆那个不自然的凸起上。

羞耻感像岩浆一样烧灼着每一根神经,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消失。

不行!不能倒下!不能暴露!

神崎冰冷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响:“搞砸就废了你!”

废了我?

不!

还有茜……如果在这里暴露,不仅仅是任务失败,我作为“幸太”的一切,我和茜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而奇特的关系……全都会化为泡影!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更深层的、对混乱局面被揭穿后可能失去一切的恐惧,压倒了生理上的羞耻和恐慌。

必须……撑住!

我用尽毕生所有的演技,将几乎冲口而出的尖叫和崩溃,死死压在喉咙深处。

脸部肌肉僵硬地调动,嘴角扯动,硬生生将那极致的恐慌,扭曲成了一声……

“呵。”

一声轻响,通过麦克风放大,传遍了寂静的礼堂。

那是“藤原凛子”式的轻笑。

略带磁性,仿佛只是演讲中一个随意的、带着些许深思的停顿。

甚至,比我之前刻意模仿的,更自然,更……冰冷。

与此同时,我搭在讲台边缘的手,放松了下来。

我提醒自己还有讲台的遮挡,没人能看见裙子的异常。

忽略它。忽略下体那根东西。忽略那要命的摩擦和悸动。你是藤原凛子。你只是在做一个普通的演讲。

我重新抬起眼,视线再次“虚焦”地投向台下。

声音,竟然奇迹般地再次响起,接上了刚才断掉的地方。

甚至,因为极致的紧张和强行压制,那声音听起来比之前更加平稳,更加……缺乏感情色彩,反而更贴近神崎所描述的、凛子那种冰冷的完美。

“因此,我认为,沟通渠道的多元化,是本次改革不可或缺的一环……”

我像个设定好程序的傀儡,嘴巴一张一合,吐出早已背熟的词句。

大脑的一半在机械地驱动着语言,另一半则在疯狂地祈祷时间快点过去,同时拼命抑制着身体因为下体持续不断的刺激而产生的、任何可能外露的反应——腿不能抖,腰不能软,呼吸不能乱。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最后一个字落下。我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对着台下深深鞠躬。

起身时,双腿僵硬得像两根灌满了铅的柱子,几乎无法弯曲。

我勉强维持着平衡,依旧用凛子那种不紧不慢、却步步带着韵律的步伐,走下讲台。

每一步,裙摆的摩擦都带来新一轮的、令人战栗的刺激,那根不听话的东西依旧昂首挺立,顶着薄薄的布料,昭示着它的存在。

幕布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台下的视线。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自己粗重得不像话的喘息,在昏暗的后台通道里回荡。

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额前的碎发也被打湿,黏在脸颊上。但我没时间处理。

我必须立刻解决这个问题。现在,立刻,马上!

凭借着残存的理智和方向感,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僵硬地朝着后台标注的“洗手间”方向挪去。

路上遇到两个负责后勤的低年级学生,他们恭敬地向我(凛子学姐)问好。

我甚至没力气做出任何回应,只是用鼻腔勉强“嗯”了一声,视线低垂,脚下步伐不停,径直从他们身边掠过,留下一个冰冷而匆忙的背影。

女洗手间的标识就在眼前。我推门而入,里面空无一人。谢天谢地。

我毫不犹豫地冲进了最里面的隔间,“咔哒”一声反锁上门。

背脊重重地抵在冰凉的门板上,那刺骨的凉意透过衬衫和皮物传来,让我打了个激灵,却也稍稍拉回了一丝清醒。

“哈啊……哈啊……”

属于凛子的、清冷的声线,此刻却发出如此粗重、狼狈的喘息。

我仰着头,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刚才在台上那几分钟,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和勇气。

但是……不行。

下体那肿胀到发痛、被布料摩擦得前端几乎要渗出透明液体的感觉,依然鲜明地存在着,并且因为暂时脱离了公众视线,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它像个灼热的烙印,时刻提醒着我刚才的窘境,以及……它急需疏解的事实。

我颤抖着,低下头。

手,那只属于“藤原凛子”的、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此刻正微微颤抖的手,涂着精致淡粉色珠光指甲油的手指,迟疑地、缓慢地,掀开了深蓝色的制服裙摆。

视线,落在了裙下。

视觉的冲击,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眼球和神经上。

优雅的、代表着优等生和校园女神的深蓝色百褶裙下,是包裹着黑色丝袜的、曲线优美的女性大腿。

然而,在这片本该是绝对女性禁地的风景中央,却狰狞地、怒张地挺立着一根完全属于男性的器官!

青筋盘绕在粗硬的柱身上,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深红的色泽,顶端饱满的龟头早已湿润不堪,渗出晶莹的液体,在昏暗的隔间光线中反射着淫靡的光。

它的尺寸、形状、每一处细节,都属于“幸太”。与周围“凛子”的身体,与这身制服,与这个女性洗手间的隔间,形成了极致到荒谬的反差。

“凛子学姐”的裙下……藏着这样一根东西。

这个认知带来的背德感和罪恶感,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垮了残存的理智堤坝。

羞耻依旧在灼烧,但另一种更原始、更滚烫的冲动——释放的欲望,以及用这具“神圣”皮囊去做最“亵渎”之事的隐秘快感——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别无选择了。

我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睛死死盯着那根丑陋又熟悉的肉棒,然后,缓缓地、颤抖地,伸出了右手。

触感对比,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凛子那精致如艺术品的手指,涂着淡雅粉色指甲油,指尖圆润。

当冰凉的、带着坚硬指甲边缘的指尖,触碰到自己那滚烫如火、脉搏狂跳的根部皮肤时,一股强烈的、近乎战栗的刺激感,像电流般从接触点窜遍全身!

“唔……!”

一声压抑的、扭曲的闷哼从喉咙里挤出来。那声音,既有凛子声线的清冷底色,又混杂着属于幸太的、男性的粗重喘息,怪异到了极点。

我闭上眼睛,又强迫自己睁开。我要看着。看着“凛子学姐”的手,是如何……

手指收紧,颤抖而用力地握住了。

冰凉的指甲,刮过敏感脆弱的柱身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尖锐的酥麻。

属于凛子身体的、那种陌生的、女性化的纤细触感,此刻正无比真实地包裹、摩擦着我自己最熟悉、最私密的部位。

一边是冰冷、禁欲、完美的女性外壳带来的心理压迫,一边是男性本能被自己(以女性形态)亲手抚慰所带来的、灼热到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生理快感。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官,在幸太的意识里疯狂地碰撞、交融、爆炸!

套弄!

手指开始动作。起初是生疏的、迟疑的,但随着快感的累积,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我听着自己(凛子)发出的、那些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出来的、破碎的喘息和呻吟,感受着掌心里那根东西熟悉的脉络跳动和逐渐加剧的膨胀感。

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比一波猛烈地冲击着理智的残骸。

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反馈:冰凉与灼热,纤细与粗硬,女性的外壳与男性的内核,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感……

“哈啊……不行……要……!”

在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扭曲的、混杂着女声尖叫又有意识压抑的低吼中,腰肢猛地向前一挺!

浓稠的、滚烫的白浊,激射而出,大部分溅落在前方的马桶壁上,发出“啪嗒”的轻响,还有一些星星点点地落在了“凛子”的黑色丝袜和裙摆内衬上。

世界仿佛静止了几秒。

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空气中弥漫开的、独特的腥膻气味。

释放后的空虚感,伴随着更加强烈的罪恶感和虚脱感,一同袭来。我瘫靠在门板上,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但是,还没结束。

我看着那根虽然释放过、却依旧半硬着、沾满湿滑黏液、狰狞地挺立着的肉棒,又看了看裙摆和内衬上不慎沾染的污迹。

必须清理。必须立刻恢复“藤原凛子”的完美表象。后面还有活动,不能留下任何破绽。

强烈的急迫感压倒了疲惫。我胡乱扯了几张纸巾,草草地擦拭了一下马桶和身上的污迹,但最重要的……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那根依旧不驯的肉棒,眼神一狠。

然后,我用那只刚刚才抚慰过它的、属于凛子的手,抓住它依旧滚烫的根部,对准皮物双腿之间、那处湿滑紧致的阴道口,粗暴地、毫不留情地、用力塞了回去!

“噗嗤——”

清晰的、带着黏腻水声的没入感传来。

那根东西被强行挤压着,重新回到了那温暖紧致的包裹之中。

皮物内层的仿生薄膜似乎具有弹性,迅速贴合包裹上来,将一切重新隐藏。

裙摆落下,恢复平整。

那个优雅、高冷、完美无瑕的“藤原凛子”学姐,又重新回来了。

除了呼吸还有些不稳,脸颊或许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红晕,外表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只有我知道,在这身昂贵的皮囊和得体的制服之下,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天翻地覆的、背德到极点的风暴。

我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和裙摆,用纸巾仔细擦干额角和颈间的冷汗,补上一点粉,最后,再次喷上一点那冰冷的香水。

浓烈的花香和根茎气息掩盖了其他所有味道。

我打开隔间门,走到洗手台前。

镜中映出的,依旧是那张清冷完美的脸,眼神似乎因为刚才的极致体验,而蒙上了一层极淡的、难以察觉的雾气,但很快,就被我更用力地压下去的冰冷所取代。

拧开水龙头,用凛子那双纤细的手,仔细地、缓慢地冲洗着。

指甲缝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点滑腻的触感。

我关上水,抽出纸巾擦干。

抬起头,再次看向镜中的“藤原凛子”。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不再是练习时那种标准的假笑。

而是一种更深沉的、混合着疲惫、后怕、以及一丝……尝过禁果后难以言喻的、混乱的悸动。

走出洗手间时,世界仿佛被重新校准过。

方才在隔间里那场惊心动魄、背德至极的“自救”,像一盆冰水混杂着岩浆,狠狠浇在我被恐慌和羞耻烧灼得滚烫的灵魂上。

极致的释放带来了短暂的虚脱,却也诡异地……冲刷掉了一些东西。

比如,那根紧绷到快要断裂的、名为“恐惧”的弦。

当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尽管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当极致的羞耻已被亲身体验并强行压下,剩下的,似乎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挺直背脊,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从容不迫的韵律。

脸上重新戴上了那副清冷完美的面具,甚至比之前更加严丝合缝。

眼角眉梢残余的那一丝未散尽的雾气,被我用意志力强行凝结成更深、更难以接近的冰。

接下来的行程是接待几位来校参观的友校代表,以及一场小型的社团联席会议。

在前往接待室的走廊上,迎面遇见了刚才在台下听讲的几位老师。他们看到“藤原凛子”,脸上立刻堆起和善甚至略带讨好的笑容。

“藤原同学,刚才的演讲非常精彩!逻辑清晰,很有见地。”

“不愧是学生会长候选人,这份沉稳的气度,实在难得。”

我只是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个标准到近乎吝啬的弧度,声音平稳而疏离:“您过奖了。这只是分内之事。”

没有慌乱,没有眼神躲闪。

甚至在回应时,我能感觉到自己自然而然地运用了神崎强调过的技巧——目光只是虚虚地落在对方鼻梁附近,既显得专注,又保持着距离。

老师们似乎对这副态度习以为常,甚至更加满意地点点头,客气几句后便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一种奇异的、冰冷的感觉,从凛子这副皮囊的深处,悄悄蔓延到幸太的心里。

敬畏。

他们在敬畏“藤原凛子”。

不是因为我是幸太,而是因为这副完美的皮囊,因为这个被精心构建出来的“高岭之花”的形象。

他们向她行礼,对她微笑,认真听取她说的每一个字。

而我,正披着这层皮,享受着这份本不属于我的“特权”。

一丝近乎毒辣的、混合着嘲讽和得意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看啊,幸太。

平时你只是个不起眼的高一新生,谁会多看你一眼?

但现在,只要披上这层皮,戴上这张面具,整个世界都会对你(凛子)毕恭毕敬。

这感觉……不坏。

不,简直是令人着迷。

带着这种“破罐破摔”后反而轻松、甚至开始享受的心情,我走进了接待室。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仿佛进入了某种“扮演”的自动巡航模式。

我渐渐懂得神崎学长跟我讲的别想“演”,要想“你就是”这句话的含义。

面对友校代表程式化的称赞和提问,我用凛子那种滴水不漏、却又绝不会让人感到过分热情的方式回应。

指尖捻着细白的瓷杯耳,小口啜饮着红茶,每一个停顿,每一次抬眼,都精确地复刻着神崎的演示。

甚至在某些瞬间,我能感觉到自己“入戏”了——不是幸太在笨拙地模仿凛子,而是“藤原凛子”这个角色,正自然而然地通过我的身体言谈举止。

下午的联席会议更是如此。

坐在长桌的一端,听着各社团部长或激昂或平淡的汇报,我只需要偶尔点头,用几个简短的词语(“嗯”、“可以”、“数据需要再核实”)表明态度,便足以让整个会场保持一种肃静的、高效的氛围。

当我用那双属于凛子的、线条略显冷冽的眼睛缓缓扫过全场时,我能看到几个低年级的部长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权力感。

这就是站在高处,被人仰望和敬畏的感觉吗?

它像一种冰凉又甘甜的毒药,顺着凛子的血管,悄然渗入幸太的骨髓。

最初的紧张和恐慌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慵懒的掌控感。

我知道我是在演戏,我知道这敬畏不是给我的,但那又怎样?

此刻,体验着这一切的,是“我”。

肉体上的不适似乎也随着心态的转变而消退了。

那根惹祸的东西在发泄过后,一直安分地蛰伏在皮物的温暖包裹里,没有再出来捣乱。

或许,极致的紧张才是它失控的元凶。

而现在,“藤原凛子”从容不迫,一切尽在掌握——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第三天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暖橘色。

最后一项任务——与学生会顾问老师的简短汇报结束。我(凛子)礼貌地鞠躬告别,走出教师办公楼。

为期三天的“社长体验”,正式通关。

神崎交代的任务清单上,所有项目后面都打上了虚拟的勾。

没有搞砸,没有暴露。

甚至,从顾问老师最后满意的表情来看,“藤原凛子”这三天的表现,堪称完美。

紧绷了三天的神经,终于可以彻底松懈下来。

但我没有立刻脱下这身皮。一种难以言喻的……眷恋感,拖住了我的脚步。

我没有回更衣室,而是鬼使神差地走向了新闻部——或者说,“变身爱好部”那间位于旧校舍角落的部室。

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木质地板上切割出一道道明暗相间的光栅。

空气中漂浮着微尘,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属于凛子的,平稳而稍快的心跳。

我走到部室角落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中,清晰地映出“藤原凛子”完整的倒影。

一丝不苟梳理着的黑色长发,清冷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脖颈,合体的深蓝色制服包裹着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

裙摆下是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笔直修长的双腿。

她站在那里,即便只是静静地站着,也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孤高而完美的气场。

这就是过去三天里,我扮演的角色。

这就是让全校师生仰望、敬畏的“高岭之花”。

我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镜面,仿佛要触摸那个倒影。指腹传来玻璃冰凉的触感。

然后,我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镜中“凛子”那平坦的小腹之下,被百褶裙优雅遮挡住的地方。

几乎是在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

皮下的深处,那根蛰伏了一下午的东西,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唤醒,倏地一跳!

一阵清晰的、带着微微胀痛的悸动,从那被温暖湿滑包裹的仿生腔道深处传来。

不剧烈,却足够鲜明,像一头被短暂安抚后,又开始不安分躁动的兽。

它还在那里。属于幸太的、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从未离开。它只是被这层完美的女性皮囊暂时包裹、伪装了起来。

而此刻,在这空无一人的部室里,在这面映照着完美假象的镜子前,卸下了所有任务压力的我,那份被压抑的、混乱的欲望,混合着三天来积攒的微妙情绪——对扮演的沉迷、对权力的暗爽、对背德行为的回味——开始悄然发酵。

一个清晰的、带着邪恶甜味的念头,毫无征兆地、无比自然地,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滋生出来,然后迅速膨胀,占据了整个脑海。

茜。

那个在台下认真记录“凛子学姐”演讲的女孩。

那个最熟悉我一举一动的青梅竹马。

那个……已经窥见过我秘密,并与我共享着皮物带来的混乱与亲密的人。

如果……

如果我用这副模样,用“藤原凛子”这张完美无瑕的脸,用她那种冰冷威严的语气和态度,去面对茜……

会怎样?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凛子学姐”将她叫到面前,用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审视她,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口吻对她说话,甚至……像神崎偶尔会做的那样,带着一丝“关怀”实则充满掌控欲地,伸手去触碰她。

茜会是什么反应?

她会像其他人一样,恭敬地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疑惑,小心翼翼地应对吗?

还是说……她能透过这层完美的皮囊,嗅到一丝属于幸太的、恶作剧的气息?

无论哪种可能,都让我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镜中,“凛子”那张清冷的脸上,嘴角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

那不是凛子标准的假笑。

那是一个属于幸太的、混合着紧张、兴奋、恶趣味和某种深层欲望的、近乎扭曲的笑容。

皮下的肉棒,似乎感应到了主人心绪的波动,又隐隐躁动了一下,带来一阵轻微的、令人分心的酥麻感。

但这个感觉,此刻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恐慌,反而像是一剂催化剂,让那个“捉弄茜”的念头变得更加滚烫、更加诱人。

是啊……任务已经完成了。神崎的要求我做到了。

那么,现在……稍微用这个“身份”,满足一下我自己的“小小乐趣”,也不为过吧?

反正,茜又不是外人。

反正……我们之间,早就不止是普通的青梅竹马了。

用“藤原凛子”的身份去威压她,看着她在那副完美的面具前露出或困惑或紧张的样子……然后,再揭穿?

或者,享受她即便怀疑也无法确认的微妙状态?

光是想象,一股混合着施虐欲和亲密感的战栗,就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我对着镜中的“凛子”,低声地、用属于幸太的语气,呢喃出声:

“……等着我哦,茜。”

“学姐我啊……可是有很多‘话’,要好好跟你‘谈谈’呢。”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从地板上移走,部室陷入一片暖昧的昏黄。

镜中的高岭之花,眼眸深处,却燃起了一簇玩火的、危险的火苗。

部室里,时间仿佛被拉长,浸泡在一种刻意营造的、冰冷的静谧里。

我(凛子)端坐在部长室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背脊挺得笔直。

桌上摊开着几份无关紧要的文件,我的指尖——那双属于藤原凛子的、骨节分明而白皙的手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光洁的桌面。

嗒、嗒、嗒。节奏平稳,带着一种神崎独有的、仿佛在计算着什么、又仿佛只是单纯享受这份掌控感的韵律。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整齐的光影,也将“我”的身影拉长,投在身后的书架上,像一尊沉默的、极具压迫感的雕像。

猎物的登场,比预想的还要准时。

“叩、叩。”

两声克制而清晰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 我开口,声音是调整好的、属于“藤原凛子”的清冷平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门外的人听清,又带着一丝不容打扰的疏离。

门被推开,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今天穿着标准的女生制服,深蓝色的西装外套一丝不苟,裙摆落在膝上恰当的位置。

怀里抱着一个浅灰色的文件夹,脸上是面对“藤原凛子”时,我早已观察过无数次的、标准的神色——恭敬,认真,以及一丝连她自己可能都未完全察觉的、潜藏在眼底的紧张。

那是下属对绝对上位者、对技术掌控者、对这座学园里公认的“高岭之花”自然而然的敬畏。

“失礼了,藤原学姐。” 茜微微欠身,声音比平时汇报工作时更谨慎了些。

“嗯。” 我只是从鼻息间轻轻哼出一个音节,视线甚至没有完全从文件上抬起,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然后微微颔首,示意她可以开始。

这是神崎的习惯,营造一种“我很忙,但勉强可以听你说”的氛围。

茜走上前,在办公桌前约一步远的位置站定,恰到好处的距离。她打开文件夹,声音清晰而条理分明地开始汇报

她的汇报专业而流畅,数据详实,用词准确。

我安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偶尔,会随着她提到的某个关键数据,极轻微地挑一下眉梢——这也是模仿神崎,表示“我在听,并且思考着”。

当茜汇报到某个关键的平均值时,我适时地打断了她的陈述,却不是用粗暴的方式。

“嗯,效率比预期稍好。” 我放下手中做样子的笔,抬起眼,目光虚虚地落在茜鼻梁上方的位置,既像是看着她,又像是穿透她在思考更抽象的问题。

“基线波动率,最终控制在多少?”

这个问题,是神崎在特训时重点提过的,属于凛子(或者说,披着凛子皮的神崎)作为项目核心掌控者必然会关注的核心指标之一。

它隐藏在报告的细节里,不算最显眼,但至关重要。

茜显然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凛子学姐”会直接问到这个点。

但她反应很快,立刻翻动报告,准确报出了一个带小数点的百分比。

“在这里,学姐。全程波动控制在百分之零点三五以内,符合甚至略优于安全阈值。”

“很好。” 我淡淡地应道,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内心,一丝小小的得意,如同投入静水的石子,漾开了一圈涟漪。第一步,稳稳踩中了。

欺诈的高潮,在看似平淡的一问一答中悄然攀升。

我没有满足于此。

扮演的欲望,加上那种掌控局面的暗爽,驱使着我想要更进一步,去触碰更核心的、属于“藤原凛子”这个技术天才领域的细节。

“报告第7页,附注3里提到的温度敏感性系数,” 我(凛子)用手指随意地点了点桌上并不存在的页码,声音依旧平稳无波,“在临界点附近的非线性跃变,你们采用的补偿模型,是基于瞬态热传导简化式,还是考虑了皮层微血管网络的模拟反馈?”

这个问题更加深入,更加技术化。

它涉及到维持剂在皮物内实际作用时的微观环境模拟,是只有真正深入研究过、甚至亲手调整过配方的人才会敏锐关注到的点。

我复述着神崎灌输给我的、半懂不懂的专业词汇,努力让它们从“凛子”的嘴里说出来时,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审视般的平淡。

茜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

这一次,她脸上的恭敬神色里,明确地混入了一丝惊讶,以及……愈发浓重的信服。

她看向“凛子学姐”的眼神,变得更加专注,甚至带着点被“考校”时的紧张和兴奋。

她连忙低头快速翻阅报告,找到对应的部分,然后开始认真地解释起来,语速因为急切而稍微加快,但逻辑依然清晰。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像是急于向眼前的权威证明自己的努力和成果。

甚至因为说得太投入,她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站姿,将文件夹抱得更紧了些。

看着她这副全然投入、深信不疑的模样,我(幸太)藏在凛子皮囊下的心脏,被一种巨大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得意感和成就感狠狠撞击着。

骗过去了!

完全骗过去了!

不仅骗过去了,我甚至能用“凛子学姐”的知识(虽然是借来的)去“考校”她,让她在我面前露出这种紧张又认真的表情!

这种扮演他人、并凭借这层身份享受到敬畏与专注的感觉,混合着对最熟悉之人成功欺诈的快感,像最醇厚的酒,让我微微眩晕,甘之如饴。

我(凛子)在她解释告一段落时,给出了一个听起来很像是“凛子”会做的、留有余地的肯定。

然后,我微微向后,靠在了宽大的椅背上,这个动作通常意味着本次听取汇报接近尾声。

“是!学姐!” 茜立刻应道,声音里带着完成任务后的轻快和一丝被认可的喜悦。她合上文件夹,再次恭敬地欠身,“那我先告辞了。”

“辛苦了。” 我(凛子)微微颔首,视线已经重新落回桌上的文件,仿佛刚才那段深入的技术讨论只是日常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无比正常。

茜转过身,准备离开。

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牢牢锁在了她的背影上。

看着那熟悉的、此刻却对我保持着恭敬距离的背影,看着那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的马尾辫,之前就在心底蠢蠢欲动的那个邪恶念头,不仅没有因为欺诈成功而满足,反而像被浇了油的野火,轰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仅仅是语言上的欺骗和知识上的压制,已经不够了。

太不过瘾了。

我想要更多。

我想要体验,真正的“藤原凛子”对“小野寺茜”这个后辈,施加物理性、更具象化的掌控和影响是什么感觉。

我想把神崎偶尔流露出的、那种对亲近(或者说,视为所有物)部员的、带着微妙亲昵和绝对主导感的姿态,复制过来,施加在茜的身上。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我用“凛子学姐”的手,去触碰她——一股混合着施虐欲、背德感和亲密渴望的战栗,就猛地窜过我的脊椎。

恶念,在成功的滋养下,膨胀到了临界点。

就在茜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

“等等,茜。”

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在安静的部室里格外清晰。

茜的脚步立刻停住,有些疑惑地转过身来。“学姐?还有什么指示吗?”

我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

高跟鞋敲击木质地板,发出清脆而平稳的声响。

我一步步走向她,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神似乎比刚才听取汇报时,多了那么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温和?

或者说,是一种刻意放缓的、属于上位者的“关怀”。

“没什么要紧事。” 我在她面前站定,两人之间的距离,比刚才汇报时近了许多,近到我能看清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她眼中清晰的困惑。

“这几天,为了那个活性剂的实验,你也很辛苦吧。”

我的声音放轻了一些,但依旧保持着凛子声线特有的质地,清冽如泉。

茜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脸颊微微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她低下头,声音也软了些:“没、没有,这是我应该做的,学姐。”

就是现在。

玩火者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那燃烧的恶念,付诸行动。

我抬起了右手——那只属于藤原凛子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粉色光泽的右手。

动作自然,甚至带着点前辈看到努力后辈时,那种欣慰而随意的姿态。

我的目标是茜的头顶。我想要像神崎偶尔会做的那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亲昵和掌控,轻轻拍一拍,或者抚过她的发丝。

指尖,携着“凛子”微凉的体温,终于落在了茜的头发上。

触感先是柔软蓬松的发丝,然后是发根处温热的头皮。

我的手指顺着她的发旋,轻轻地、安抚般地抚过了一下,又一下。

动作克制,完全符合一个清冷前辈所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亲切”姿态。

茜的身体,在我手落下的最初,似乎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僵硬,但很快,她便放松下来,甚至顺从地、更像不好意思地更低下头了一点,任由“凛子学姐”的手停留在她的发顶。

她的耳朵尖染上了一点更明显的红色。

成功了!

一股巨大的、混合着掌控快感和恶作剧得逞的兴奋感,如同爆炸的烟花,在我的胸膛里轰然绽开!

那一瞬间,所有的谨慎、所有的扮演都在这极致的“欺诈成功”的喜悦面前被冲垮了!

隔着凛子完美的皮囊,我作为幸太的灵魂在放声大笑。

看啊!

我用藤原凛子的手,摸到了茜的头!

她完全没有察觉!

她正温顺地接受着“学姐”的触碰!

这感觉——比想象中还要棒一百倍!

就在这狂喜冲刷意识的、警惕性降到最低的刹那——

我忘记了控制“凛子”脸上的肌肉。

或许是那得意太过汹涌,或许是幸太的本性在极度放松下终究压过了扮演的意志。

一丝笑容——绝非藤原凛子那种清冷、含蓄、若有似无的礼貌微笑——极其突兀地,爬上了“凛子”的嘴角。

那是完全属于幸太的、带着点坏心眼的、恶作剧成功后的、毫不掩饰的、甚至有点傻气的得逞笑容。

它瞬间点亮了“凛子”那张原本完美无瑕却缺乏生气的脸,让那双总是冰冷平静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熟悉的、灵动的狡黠光彩。

这表情出现在“藤原凛子”脸上,荒诞、违和,却又无比生动。

它只存在了不到一秒。

但足够了。

一直微低着头的茜,恰好在那一秒,或许是感觉到了头顶手掌那极其微妙的停顿,或许是出于某种直觉,她抬起了眼。

她的目光,就这样,毫无阻碍地、直直地撞进了“凛子”的眼底——撞见了那尚未完全褪去的、幸太式的、得意洋洋的笑容余韵,以及眼眸深处那抹未来得及收起的、熟悉的恶作剧光芒。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

茜脸上那层薄薄的、属于“恭敬后辈”的红晕和温顺,如同被狂风卷走的沙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有的表情都从她脸上褪去,只剩下一种空白的、极致的惊愕。她的瞳孔扩张开来,映出“凛子”脸上那抹绝对不该存在的笑容残影。

没有立刻的羞怒,没有冰冷的审视。最初的一刹那,只有纯粹的、无法理解的震惊,仿佛看到了世界法则的崩坏。

然后,那空白被迅速填满。

震惊沉淀下去,转化为一种极度复杂的、翻涌的确认。

她的视线像是被钉死在了我的脸上,不,是钉死在了我嘴角那最后一点不自然的弧度上,和我眼中那终于被她捕捉到的、属于另一个灵魂的光彩上。

太快了。我甚至没能把那该死的笑容完全压回去,没能将眼神重新调回凛子该有的冰冷深邃。

茜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吸一口气,但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只是看着我。

用一种穿透了一切伪装、直达核心的、缓慢而沉重的目光,看着我。

那只原本温顺接受抚摸的身体,重新绷紧,但不再是害羞的紧绷,而是一种蓄势待发的、充满压迫感的僵硬。

终于,她的喉咙里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个极其轻微、却让我(幸太)如坠冰窟的气音。

“呵……”

那不是笑声,更像是一声终于解开谜题、或者终于确认了某个荒谬事实的叹息。

紧接着,她的手——不是猛地拍开我放在她头顶的手,而是以一种缓慢的、却不容抗拒的力道抬起,复上了我(凛子)那只仍停留在她发间的手腕。

她的手指冰凉,力道一点一点收紧,不算剧痛,却带着一种清晰的、不容置疑的禁锢意味。

她的脸微微偏了一下,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我的眼睛,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带着一种让我心脏骤停的、可怕的平静:

“……摸够了吗?”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

“‘凛子’……‘学姐’?”

最后那个称呼,被她用齿尖轻轻磨过,充满了淬毒般的讽刺和一种……灼热的、令人心悸的洞悉。

她的拇指,按在了我的手腕脉搏处,那里正因慌乱而疯狂跳动。

“还是说……”

她的嘴角,终于也勾起了一点点弧度,但那绝非笑容,而是一种混合了危险、兴奋和某种深藏怒意的表情。

“我该叫你……”

“——幸、太?”

手腕被茜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的瞬间,我的心脏狠狠地、漏跳了一拍!

完了。

暴露了。

要挨揍了!

这些冰冷又慌乱的念头,刚刚在我脑海里炸开——

茜却没有给我任何思考或辩解的机会。

她没有粗暴地推搡,也没有愤怒地甩开我的手。那只抓住我手腕的手,猛地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将我整个人朝她的方向狠狠一拽!

“呜——!”

我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

穿着高跟鞋的身体根本无力抗衡,瞬间失去了平衡,像个笨拙的人偶,一头撞进了茜的怀里。

少女制服柔软的布料、混合着她身上熟悉的、带着一点点实验室药剂清冷的体香,猛地将我包围。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非但没有带来安慰,反而让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紧接着,就在我因撞击而晕眩的刹那,茜的另一条腿如同灵巧的毒蛇,迅捷地探出,在我脚踝处看似随意地、实则精准无比地一绊!

天旋地转。

视线里,部室的天花板、书架、灯光,全都扭曲着飞速旋转。

我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一股巧妙的力道托着、引导着,并非狼狈地摔下,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优雅暴力的方式,“放置”在了那张宽阔柔软的皮质长沙发上。

后背陷入冰凉的皮质,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还来不及挣扎,茜的身体已经如同捕食成功的雌豹,紧跟着覆压了上来。

她的膝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精准地、强硬地顶入了我的双腿之间,将“凛子”那身端庄的百褶裙裙摆和我试图并拢的大腿死死压制住。

扣住我手腕的那只手,顺势将我的手臂拉高,死死按在了头顶上方的沙发扶手处,冰冷的皮质紧贴着我的手腕皮肤。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我抓住了你,而你,无处可逃。

茜的脸,悬在了我的正上方。

距离近到我能数清她每一根纤长微翘的睫毛,能感受到她温热的、略显急促的呼吸,一下下喷洒在我的嘴唇和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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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之前那种混合着震惊与羞怒的神情已经消失了,如同退潮般迅速。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灼热的、兴奋的、带着某种捕食者般专注和愉悦的光芒,在她那双总是清澈的眸子里熊熊燃烧。

“幸太君……”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不再是恭敬的“学姐”,而是直呼我的名字。那声音里没有了平日的温柔或俏皮。

“用‘学姐’的皮……来骗我……”

尾音被她刻意拖长,上扬,像一根羽毛,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嗯?”

她空闲的那只手——就是之前解我纽扣的那只——并没有离开我的手腕,反而移到了我被她禁锢的手腕内侧。

那里皮肤最薄,神经最密集。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指甲边缘,开始不轻不重地、缓慢地刮搔着那片肌肤。

不是疼痛。

是一种更为磨人、更令人心悸的麻痒。如同微弱的电流,从腕间直接窜上我的脊椎,让我被压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细小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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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真是……”

她的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吐息滚烫。

“越来越大了呢……”

衣襟的沦陷,是在我这种近乎屈辱的、被完全掌控的麻痒中开始的。

茜终于松开了那只在我手腕内侧作恶的手,但它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解脱感。

那只手,带着刚才刮搔我时同样的、慢条斯理的优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近乎亵玩的从容,再次伸向了我(凛子)的胸前。

我的制服领结,在之前被她猛地拉拽时就已经有些松垮。

现在,她的指尖灵巧地探过去,轻轻一勾、一挑,那象征着“藤原凛子”一丝不苟的精致领结,便如同凋零的花瓣般,无声地松脱,滑落在一旁的沙发皮面上。

接着,是纽扣。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拆解一件最精密的艺术品,又或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指尖捏住第一颗纽扣,指甲的边缘若有若无地擦过其下“凛子”胸前那已然挺立、将衬衫顶起微小弧度的顶端布料。

“呜……” 一阵难以抑制的细微战栗,从我喉咙深处溢出。那是属于凛子身体的、陌生的敏感反应,却忠实地传递给了皮下的我。

一颗。

又一颗。

坚硬的树脂纽扣,在她指尖与扣眼的细微摩擦声中,一颗接一颗地被解放。

每解开一颗,“凛子”胸前那片雪白肌肤和精致胸衣的蕾丝边缘,便多暴露一分。

午后的微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地照在那片逐渐袒露的风景上,勾勒出饱满圆润的弧度和细腻的肌理。

茜的视线,如同拥有了实质的重量,贪婪地、一寸寸地扫过那片逐渐敞开的领域。

她的呼吸,似乎也随着暴露面积的增加,而变得更加灼热、低沉。

“既然你这么喜欢扮演‘学姐’……”

她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笑意,那笑意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让我头皮发麻的、混合着惩罚欲和某种更深沉渴望的东西。

“那么,‘学姐’的身体……”

她的指尖,终于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

“凛子”的制服上衣被迫向两侧滑开,挂在手臂上,露出了其下包裹着丰盈双峰的、浅樱色的蕾丝胸衣。

那胸衣的款式简洁而诱人,完美地托起并勾勒出凛子那副远超常人的、充满成熟魅力的身体曲线。

“也该好好‘检查’一下了……”

茜低下头,温热的呼吸首先拂过我暴露在空气中的、精致的锁骨凹陷。

“看看你……”

她的唇,终于落了下来。不是粗暴的啃咬,而是缓慢的、带着湿意的舔舐。

从锁骨的凹陷处开始,一路蜿蜒向上,滑过脖颈侧面敏感的肌肤,留下一道湿凉而痒麻的轨迹。

最后,那温软的唇瓣,轻轻含住了“凛子”那如同白玉雕琢般的、小巧精致的耳垂。

“……学得够不够‘像’。”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用了点力,用齿尖,极轻、极慢地研磨起那柔软的耳垂肉。

“咿——!”

一阵混合着细微刺痛和更强百倍麻痒的刺激,猛地窜遍我的全身!

我(凛子)的身体像过电般剧烈地瑟缩了一下,被禁锢的手腕徒劳地挣扎,却只是让沙发皮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属于女性的、甜腻的惊喘,不受控制地从“凛子”的喉咙里泄露出来。

这仅仅是开始。

茜的唇舌,在耳垂处流连片刻后,终于向下,锁定了真正的目标——那被蕾丝文胸包裹的、属于学姐的柔软。

她没有急于扯开那层薄薄的屏障。

她先是隔着那层细腻的蕾丝布料,用舌尖,快速而灵巧地拨弄那粒早已坚硬如小石的蓓蕾。

湿热的触感透过蕾丝传递过来,每一次轻点、每一次扫过,都让那一点变得更加敏感、肿胀,也让我的呼吸更加紊乱。

“哈啊……等、茜……别……” 我试图用凛子的声音发出警告,但那声音出来时却破碎不堪,带着颤音,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茜置若罔闻。

她的舌尖变得更加灵活,时而打着转研磨,时而沿着蕾丝边缘描绘那浑圆的轮廓。

终于,那灵巧的舌尖寻到了胸衣的边缘,如同狡猾的蛇,探了进去,直接接触到了那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的、完全暴露的、硬挺发胀的乳尖。

“——!!”

瞬间,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陌生而强烈的快感电流,从被舔舐的那一点猛地炸开!

那不是属于幸太的、男性的快感,而是彻彻底底的、属于这具“凛子”身体的、女性的敏感反应!

它如此清晰、如此霸道,顺着神经直冲大脑,让我眼前甚至有一瞬间的发白!

茜的唇舌更加肆虐。

她时而用湿热的舌面紧紧包裹住那可怜的尖端,由缓至急地打圈、研磨,带来一阵阵酥麻酸软;时而整个含住,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榨取什么,在放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来短暂的真空感和更强烈的刺激;偶尔,还会用牙齿,轻轻地刮蹭那已经肿胀到极致的敏感顶点。

“不……不行了……茜……那里……啊嗯……!”

我(凛子)的腰肢在茜的身下难耐地扭动,被顶开的双腿内侧肌肉阵阵痉挛,不受控制地摩擦。

甜腻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从“凛子”的喉咙里不断溢出,那声音比我自己的声音更高亢、更婉转、更……淫靡。

津液甚至因为过度的刺激,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沿着脸颊的曲线,滴落在沙发的皮面上。

而更让我感到羞耻和混乱的是——在我(幸太)的意志深处,在那被凛子身体反馈的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的意识角落里,我自己的、属于男性的部分,也在对这种刺激做出反应。

藏匿于皮物内部温暖紧致腔道里的肉棒,随着“凛子”胸前被侍奉的快感,随着那一声声陌生的女性娇吟,如同苏醒的野兽,再次无可抑制地胀大、苏醒!

坚硬地、灼热地顶撞着皮物的内壁,带来另一层叠加的、熟悉的、却又因身处“女性”躯壳内而变得格外羞耻和背德的硬挺与悸动!

胸前是持续不断、细腻又致命的唇舌酷刑。

腿间是自己男性本能苏醒、在夹缝中躁动顶撞的羞耻硬物。

在这双重的、内外交攻的感官风暴下,我的意识被撕扯得几乎要涣散。

然而,茜的“惩罚”或“检查”,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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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在我胸前肆虐良久的手,终于依依不舍地滑下。

它没有急切地探入裙底,而是先隔着“凛子”制服裙那滑腻的布料,沿着我被压制的腰侧紧绷的曲线,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缓慢地摩挲。

掌心传来的温热,透过裙子和丝袜,灼烧着我的肌肤。

最后,那只手停在了我平坦的小腹上,带着沉甸甸的重量按压了一下。

然后,它才如同终于失去耐心的游蛇,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探入了裙摆之下。

“!?”

我猛地睁大了迷离的双眼,身体绷紧。

指尖先是隔着丝袜和内裤薄薄的布料,在我大腿根部那片最敏感、最柔软的区域,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粗糙的丝袜纹理和指尖的触感混合在一起,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和轻微的刺激,让我被顶开的双腿内侧肌肤不受控制地颤抖。

接着,那指尖如同识途的老马,灵巧地探入了内裤边缘。微凉的指尖,直接触碰到了大腿根部内侧更娇嫩的肌肤。

然后——

找到了。

精准地,毫无偏差地,触碰到了皮物精心构造的、那粒小小的、隐藏在仿生花瓣顶端的、此刻正因为全身快感而微微充血挺立的——阴蒂。

“唔嗯……!”

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闷哼从我咬紧的牙关中挤出。

茜的手指,没有粗暴地揉按。它就像一位技艺高超的乐师,开始在那最敏感的“琴键”上,奏响令人疯狂的乐章。

时而快速轻点,如同疾雨敲打窗棂,带来一连串密集的、细小的刺激火花。

时而缓慢画圈,用指腹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研磨着那一点,让酸麻的快感如同涟漪般层层扩散。

时而又会加重力道按压片刻,然后骤然放松,带来一阵失重般的、空虚又渴望的颤抖。

胸前,是持续不断的、湿滑滚烫的唇舌侍奉,乳尖被吸吮研磨得又痛又麻,快感直冲头顶。

腿间,是最致命弱点被精准掌控、用令人发狂的技巧反复撩拨刺激,陌生的女性快感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在这双重夹击的、精巧而残忍的“惩罚”下,“凛子”的身体——不,是我幸太的意识所寄宿的这具皮囊,彻底沦陷了。

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去所有动力的小船,被抛上欲望的惊涛骇浪,除了随波逐流地感受那一阵阵灭顶般的快感冲刷,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应。

眼神彻底迷离失焦,只能模糊地看着上方茜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掌控者愉悦和某种深沉迷恋的脸庞。

甜腻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凛子”的喉咙里流淌出来,染满了情欲的色泽。

腰肢无意识地摆动,迎合着胸前的唇舌和腿间的指尖,尽管这迎合微小而徒劳。

而皮物之下,我那根属于幸太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痛,随着仿生阴蒂被刺激的快感,一下下剧烈地搏动,疯狂地顶撞着内壁的束缚,分泌出的前液早已将内部的仿生腔道染得一片湿滑泥泞。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交织在一起的快感,让我的脑子都快烧坏了。

混乱。

还有一丝……越来越清晰的不甘心。

凭什么……一直是我被压着?

被她识破,被她压制,被她用这样羞人的方式“惩罚”……身体的反应诚实地背叛了我,但心底某个角落,那股想要扮演、想要掌控、想要恶作剧的火焰,并没有被浇灭,反而在剧烈的感官刺激下,烧得更旺了。

一个念头猛地窜上来,带着火气,也带着扭曲的兴奋。

换个玩法好了。

既然她这么喜欢“学姐”,这么沉迷于拆穿我、惩罚我的游戏……

那就让“学姐”……好好“回报”她一下。

“嗯……茜酱……”

我故意让声音变得更腻,更软,腰也往上顶了顶,把胸更送进她嘴里。像是在讨要更多。

茜的动作停了。

她抬起头,嘴唇还湿漉漉的,眼里有点疑惑,看着我的脸。

就现在!

腰猛地一拧!被按住的手腕同时巧妙地向下一滑——

天旋地转。

等反应过来,位置已经换了。茜躺在了沙发上,而我——穿着凌乱制服的“藤原凛子”,跨坐在了她的腰上。裙摆像花一样在她身上散开。

我没去按她的手,只是捧住了她的脸,拇指蹭着她微张的嘴唇。

低头看她。用凛子的脸,露出一个混合了得意、情欲和爱恋的笑。

“茜酱,”声音放得又软又慢,“这么喜欢‘学姐’的身体啊?”

拇指用了点力,按了按她的下唇。

“那就……好好看着它怎么‘回应’你。”

话说完,我臀部往后挪了一点,注意力集中到下面。

在茜紧紧盯着的目光里,凛子端庄的黑色百褶裙中央,慢慢顶起了一个清晰的弧度。

“嗯哼……”

我配合着,腰轻轻扭了扭。那弧度也跟着晃。

然后——

“噗嗤。”

湿滑的水声。

那根憋了太久、早就湿漉漉、硬得发烫的东西,终于彻底冲破内层的束缚,完全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它甚至兴奋地跳了一下,前端渗出透明的水珠,就那样直挺挺地悬在茜小腹上方几厘米的地方。

凛子的脸,凛子的制服,下面却是这副样子。

茜吸了口气,眼睛睁大,死死盯着看,脸颊红透了。那眼神里,惊讶很快就被更浓的兴奋取代。

我没急着动。

左手还摸着她发烫的脸,右手——那只涂着淡粉色指甲油、属于“凛子”的手,慢慢从她脸颊滑下去。经过领口,胸口,最后落在她制服裙上。

手指找到侧边的搭扣,轻轻挑开。

然后捏着裙摆边缘,慢慢地、慢慢往上卷。

卷过被丝袜包裹的大腿,卷过膝盖。一直卷到腰际,露出下面那条浅色内裤——早就湿得颜色变深,蕾丝边黏在皮肤上。

指尖勾住湿滑的裤边,用折磨人的慢速度,往下褪。连同裤袜一起。

茜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下轻颤,喉咙里挤出闷哼。

直到所有遮蔽都褪到膝盖弯。

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凛子学姐”眼前。那片地方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闪着水光,甜腻的气味弥漫开。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她滚烫的耳朵。

“茜酱这里……”声音哑得不像凛子,“……准备好,迎接‘学姐’的‘特别礼物’了吗?”

腰往前微挺,前端若有若无地碰了碰她腿心湿滑的顶端。

茜的呼吸更乱了。“……幸太……别磨了……”

调整姿势,膝盖撑在她身体两侧,身体前倾。

右手下去,握住了自己滚烫的根部。凛子纤细的手指圈住自己熟悉的东西,触感很怪,但刺激。

然后,我用那湿漉漉的前端,像试探,又像玩弄,在她早已湿透的花瓣间慢慢滑动。

左右,上下,轻轻分开柔软的地方,碾过那颗硬硬的小肉粒。

每一次滑动都刮下更多蜜液,也让茜抖得更厉害。

“哈啊……进、进来……”她手指抓着我腰侧的衬衫,腿抬起来,虚虚盘在我腰上,一副完全任人摆布的样子。

感觉她入口已经湿滑柔软到了极点。

我吸口气,腰沉下去。

滚烫的前端抵开湿滑的屏障,挤进一个紧得不行的入口。

“啊……!”茜短促地吸了口气,腰往上迎合地挺了挺。

“嗯……”我喉咙里溢出长长的叹息。

进入。

一点一点,被里面极致温热、紧致、又吸得紧紧的地方完全吞没,包裹。直到彻底深入,两人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熟悉的感觉——茜里面的形状、热度。陌生的认知——此刻在做这些的,是“藤原凛子”。

这认知让我头皮发麻,快感像电流窜过全身。

停了一下,感受这紧密结合。

然后开始动。

腰往后撤,慢慢退出大半,再深深撞进去。

“嗯……感觉到了吗,茜酱……”我开始抽送,起初慢而深,每次都抵到最深处。用凛子那清冷却带着喘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凛子学姐’……正在……”腰发力,又是一次贯穿。

“……用幸太的方式……”速度悄悄加快,撞击发出湿腻的轻响。

我抓着她的手,拉上来,按在“凛子”剧烈起伏的胸口。让她手心感觉乳房的晃动,和下面那颗因为我兴奋而狂跳的心脏。

“……好好‘疼爱’你呢。”

“看……‘学姐’的心跳……都为茜酱……跳得这么快。”

这不再是被迫的惩罚,也不是粗暴的征服。

像一场带着力道的、温柔的共舞。

我在主导,用着凛子的样子,舞伴是我爱的茜。

身份错位像最烈的酒,让每个动作、每声呻吟都更让人晕眩。

快感堆积着。

我找到一个特别的角度,每次深入,都能碾过她里面某处特别软的地方。

“呀啊!那里……幸太……就是那里……!”

茜的叫声一下子变高变碎,盘在我腰上的腿猛地用力收紧,脚踝在我背后扣死,把我更狠地拉向她。里面也开始剧烈地收缩、绞紧,吸吮着。

到顶了。

眼里是茜迷醉的脸,和凛子晃动的黑发与雪白胸口。

耳里是凛子的情话,茜的娇吟,还有肉体撞击的黏腻水声。

身体感觉着她里面极致的包裹和吸力,感觉着“凛子”身体运动带来的酸胀和乳尖摩擦衣料的微痒。

脑子里是“我在用凛子的样子操茜”这个疯狂的事实。

所有东西搅在一起,变成漩涡,把我们卷进去,推向边缘。

“茜酱……我……我不行了……要……一起……”我喘得不成样子,冲刺变得凶猛,毫无章法,全是本能。

“幸太……给我……全部……啊!凛子……学姐……!”茜的指甲几乎掐进我腰里,她胡乱喊着,里面的痉挛到了顶峰。

就是现在。

“茜酱——!”

“幸太——!”

最后那一下几乎撞碎什么的深入中,我们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爆发。

腰死死抵住她小腹,下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积存已久的滚烫浆液,一股接一股,猛烈地灌进她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茜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发出长长一声带着哭腔的、极致满足的尖叫。

她里面也同时剧烈痉挛,喷出大量温热的爱液,和我的混在一起,把我们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世界白了。

所有力气被抽干。

我全身脱力,重重地往前倒,压在她同样剧烈起伏、汗湿的身上。两人胸口紧贴,都能感到对方那擂鼓般的心跳,正慢慢从疯狂缓下来。

汗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部室里回荡,还有体液慢慢溢出的、微不可闻的黏腻声。

我还埋在她温暖湿润的里面,感受着高潮后细微的、甜美的悸动,感受着自己那根逐渐软下来的东西被温柔包裹的余韵。

“哈啊……哈啊……”

茜的手指,无意识地、带着残余的颤抖,一下下摸着“凛子”汗湿的后背,划过制服,划过脊柱。

她眼神失焦,望着天花板,嘴唇动了动,吐出破碎的呢喃:

“幸太……”

我压在她身上,同样被灭顶般的疲惫和满足淹没。

一种扭曲的、混着得意、征服和浓浓爱意的情绪,在心里漫开。

我趴在她身上,汗湿的制服黏着皮肤,剧烈的心跳慢慢平复,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高潮后的酸麻和满足。

那根刚刚释放过、还半硬着的东西,依旧埋在她温暖湿润的里面。

一丝微弱的、关于这“主导”是否真实的疑虑,像水底的气泡,还没来得及浮上来——

压在我身下的茜,忽然动了。

她的手绕到我腰后,没怎么用力,只是轻轻一推。

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她从身上掀开,滚到了沙发内侧。后背撞上柔软的靠垫,眼前是部室熟悉又因情欲氤氲而显得陌生的天花板。

“呵……”

一声低笑传来。我转过头。

茜已经坐了起来。

她脸上那副被我“征服”后的迷醉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戏谑、掌控,以及更深欲望的笑容。

她脸颊还红着,头发微乱,但眼神亮得惊人,直直地看着我。

“这就不行了吗,幸太?”

她喘着气问,声音有点沙,带着事后的慵懒,但更多的是某种蓄势待发的兴奋。

“你的‘那个’……舒服够了吧?”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腿间。

我下意识并拢了双腿。凛子的裙子还堆在腰际,下面一片狼藉。

“可我还没呢。”

她说着,俯身过来。一只手按在我小腹上,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下滑。

我浑身一僵。

那只手找到了目标——我半软着、还没完全从皮物仿生腔道里缩回去的肉棒根部。

然后,她捏住它,轻轻一推。

“嗯……”

我闷哼一声。

那根属于我的东西,被她用指尖推着,一点点滑回了那湿滑紧致的仿生阴道深处。

皮物的入口自动闭合、调整,外部瞬间恢复了“藤原凛子”该有的、平坦而优美的女性轮廓。

只有我自己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看,这样才像‘凛子学姐’漂亮的样子嘛。”茜的手指甚至在外面那仿生阴唇的形状上轻轻抹了一下,像是在抚平褶皱,动作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主人般的从容。

做完这些,她撑着沙发,慢慢退开一点,在我面前跪坐起来。

然后,在我还因为刚才那带有羞辱意味的“整理”而有些发懵的注视下——

茜,缓缓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她的裙子之前被我卷到腰际,此刻还维持着那个状态。

黑色百褶裙像一朵绽开的花,铺在沙发和她的大腿上。

裙摆之下,是褪到膝弯的丝袜和内裤,以及……完全暴露出来的、属于她自己的、那片早已湿润泥泞的私密领域。

空气好像凝固了。

我看着她,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她想做什么?

茜的脸上挂着那抹邪气的笑,眼神却紧紧锁着我。她抬起一只手,动作很慢,像是故意让我看清每一个细节。

那只手,伸向自己的腿心。

指尖先是轻轻划过湿润的花瓣边缘,带来一阵细微的、她自己身体的颤抖。

然后,指尖陷入。

陷入了两片早已被爱液浸透、微微肿胀的粉嫩阴唇之间。

我的呼吸屏住了。

接着,我看到了让我血液几乎倒流的一幕。

茜的手指,不是在外面抚弄。

而是……向内,探入。

深深地,探入了她自己那紧致湿滑的阴道入口。

她的眉头因为异物的侵入而微微蹙起,但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眼睛一直盯着我,捕捉着我脸上每一寸震惊的痕迹。

然后,那探入的手指,开始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外抽。

不是空手抽出。

随着她手指的抽离,一个令人灵魂颤栗的东西,从那幽深的甬道里,被一寸、一寸地……带了出来。

先是圆润饱满、带着湿滑水光的紫红色龟头。

然后是粗壮的、青筋隐约浮现的柱身。

越来越长,越来越完整。

直到最后,一根怒张的、尺寸形状与我记忆中自己的一模一样、甚至顶端也挂着黏稠蜜液的——男性肉棒,被她从自己的体内,彻底“掏”了出来。

它就那样挺立着,在她纤白的手指圈握下,在她女性特征鲜明的腿间,显得如此突兀、狰狞,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背德魅力。

我认得它。

那脉络,那形状,甚至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的反光……我都认得。

那是……“我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维,所有的认知,都在这一刻被眼前的景象狠狠撞碎。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地盯着那根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属于我的东西。

茜喘息着,额角渗出细汗。完成这个动作似乎也耗费了她不少力气,但她的眼睛亮得可怕,里面燃烧着胜利的火焰,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爱欲。

“很惊讶吗?幸太?”

她终于开口,声音因为激动和情欲而微微发颤,但每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

她握着自己腿间那根肉棒,轻轻晃了晃,让它在我眼前跳动。

“因为……我太想‘拥有’你了啊。”

她看着我失神的表情,笑容变得有些复杂,混合着痴迷、占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所以……来之前……我就先穿上了‘你的皮’。”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小腹的位置。

“把你……藏在了我的‘里面’。”

“这样……”

她倾身过来,那根刚刚掏出的、滚烫的肉棒前端,几乎要蹭到我的大腿。

“我们就能……一直……以最亲密的方式……‘在一起’了,对吧?”

震撼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令人战栗的兴奋和混乱。

我的身体,在凛子的皮囊下,竟然因为看到她掏出“我”而再次隐隐躁动。

茜没给我更多消化的时间。

“现在!”

她低喝一声,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充满命令感。

她猛地坐直身体,膝盖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重新形成了压制的姿态。

那根从她体内掏出的、属于“幸太”的肉棒,硬挺挺地、带着湿滑的黏液,抵在了我——穿着凛子皮物——的腿根。

滚烫的龟头,正正地碾在皮物仿生阴唇的位置,摩擦着下面我真实的神经末梢和皮物内部的褶皱。

“幸太!”她喘息着命令,汗水从她下巴滴落,砸在我胸口,“要好好表现出‘凛子学姐’……在床上的样子哦!”

她的腰肢下沉,让那根肉棒的压迫感更强。

“你是‘藤原凛子’,新闻部的副部长,高不可攀的学姐。”她一字一句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而我,是以下犯上的后辈,小野寺茜。”

“现在,我要侵犯你了。”

她盯着我的眼睛,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用你……最熟悉、最喜欢的方式。”

“给我演出来。”她的命令近乎冷酷,却又燃烧着情欲,“‘凛子学姐’被后辈强迫时,应该有的屈辱,挣扎,还有……偷偷的兴奋。”

“演不好……”她腰肢威胁性地向前顶了顶,“我可不会放过你。今晚,时间很长。”

在茜灼热目光的逼视下,我吸了口气,努力让“凛子”的脸上浮现出恰当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惊慌、强作镇定、以及眼底深处无法完全掩藏的、被情欲侵蚀的脆弱。

我别开脸,不去看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屈辱的哽咽。

然后,用藤原凛子那清冷,此刻却染上颤抖和细微沙哑的声线,破碎地开口:

“小野寺……茜……”

声音里带着努力维持的威严,却又轻易被喘息打断。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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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是抗拒的,但身体,在皮物之下,却因为那滚烫的抵靠而微微发颤,甚至不自觉地想分开双腿。

“命令你……”我(凛子)像是终于崩溃,又像是放弃了抵抗,转回头,用迷蒙泛着水光的眼睛看向她,咬了下唇,终于吐出那句点燃一切的话:

“……来征服我吧。”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

茜的瞳孔猛地收缩,喉咙里溢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如你所愿……‘学姐’!”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她的腰肢,带着积蓄已久的力量和某种宣告主权般的凶狠,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湿滑的、紧密的、被彻底贯穿的响声。

那根从她体内掏出、滚烫坚硬的肉棒,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彻底闯入了“凛子”皮物下那早已湿润准备好的腔道。

“啊——!”

我(凛子)发出一声无法控制的、高亢的尖叫。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弓起。

进来了。

被进入了。

被“自己”的肉棒……进入了“凛子学姐”的身体。

而且,操持着那根肉棒的,是茜。

感官的风暴瞬间降临,将我们彻底吞没。

我看到的是茜跪在我身上挺动的身影,是她裙摆下那根狰狞进出的凶器,是她脸上混合着爱恋与征服欲的狂乱表情。

也是我(凛子)在自己眼前晃动的黑色长发、起伏的雪白胸口、和完全敞开接纳的身体。

听到的是茜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闷哼,是我发出的、越来越甜腻放荡的呻吟和求饶,是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是交合处汁水被搅动发出的、黏腻不堪的水声。

还有茜那根肉棒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带来的、陌生又熟悉的饱胀感和摩擦快感。

每一次深入,都碾过皮物内壁敏感的褶皱,电流般的酥麻直冲头顶。

同时,我自己那根藏在皮物深处的肉棒,也被这剧烈的内部运动摩擦着、挤压着,传来阵阵令人发狂的、间接的刺激。

茜的动作凶猛而不知疲倦,仿佛要把刚才“被压”的份全部讨回来。她紧紧抓着我的腰,每一次冲撞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两人彻底钉在一起。

“哈啊……‘学姐’……里面好热……好紧……”她喘息着说,情话也充满了掌控意味,“被我……操得舒服吗?嗯?”

“呜……停……停下……茜……不可以……”我语无伦次地哭叫着,双腿却紧紧盘住了她的腰,身体违背意志地迎合着每一次冲击。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像不断上涨的潮水,淹没理智的堤坝。

我们被这混沌的交合拖拽着,奔向那个爆炸的临界点。

终于——

“茜——!”我(凛子)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皮物内部的仿生腔道和藏在深处的真实肉棒同时绷紧、跳动。

“学姐……!”茜也同时嘶吼出声,她俯身死死抱住我,腰肢深深抵入,然后开始剧烈地、不间断地颤抖。

滚烫的浆液,从她体内那根肉棒的前端猛烈喷射,灌满了“凛子”皮物的内部。

几乎在同一时刻,我藏在皮物深处的、自己的肉棒,也在极致的混乱快感刺激下,再次爆发,浓稠的精液尽数释放在那紧窄的仿生腔道深处,与茜灌入的、不知是来自皮物拟真还是她自身兴奋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世界陷入了短暂的白噪音。

只剩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茜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和我攀附着她肩膀的手臂,才缓缓松弛下来。

我们瘫在沙发上,像两具被海浪冲上岸的、湿透的躯壳。

茜伏在我胸口,那根属于“幸太”的肉棒,正缓缓从“凛子”体内滑出,带出大量混浊的液体,软垂下去,慢慢缩回她腿间那片湿润。

而她外层皮物那女性的入口,也慢慢恢复闭合,只是依旧红肿,沾满狼藉。

我仰躺着,望着天花板,眼前一阵阵发黑。

凛子的皮物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汗、各种体液,把昂贵的制服和沙发面料弄得一塌糊涂。

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极度的疲惫。

但在这疲惫的深处,骨髓里,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餍足的暖流在扩散。

混乱,错位,身份的欺诈,被掌控与反掌控,最后融合成不分彼此的感官爆炸。

这感觉……

我侧过头,看向同样失神地趴在我身上的茜。

她也转过头,看向我。

脸上的狂乱和掌控欲褪去,剩下的是和我类似的、筋疲力尽后的空白,以及眼底深处,一丝同样被这极致游戏满足后的、慵懒的温柔。

没有语言。

我抬起手,有些颤抖地,抚上她汗湿的脸颊。

她也抬起手,复上我的手背。

指尖交缠。

然后,我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下滑,轻轻按在了自己——或者说,“凛子”——胸前那片同样汗湿、被反复蹂躏过、此刻依旧挺翘柔软的隆起上。

指尖传来细微的、饱胀的、带着余韵的触感。

这混乱的,纠缠的,背德的,将所有身份和欲望都搅拌在一起的……甜美。

真的。

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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