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粉色毕业礼——笨蛋女儿的诞生（1 / 1）

【场景：A大礼堂 · “全校优秀女儿汇报大会”】

这一天，A大的大礼堂被装饰成了粉红色的海洋。到处都挂着气球、彩带，还有横幅写着：“庆祝第一届女儿节暨乖乖女表彰大会”。

在秦锋的“全域常识修改”下，全校师生——包括那个曾经严厉的高数教授、那些粗鲁的篮球队男生、还有琳琳的室友们——都坐在台下，脸上洋溢着慈祥而期待的笑容。

没有人觉得这个节日有什么不对，大家都觉得“欣赏可爱的笨蛋女儿”是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

【琳琳的演讲：笨蛋的胜利宣言】

聚光灯打在舞台中央。

琳琳穿着一件极尽奢华的、像奶油蛋糕一样的层叠蓬蓬裙，头上戴着比脸还大的蝴蝶结。

她手里拿着粉色的话筒，站在话筒架前，甚至因为身高不够（或者说气场太弱），还需要踮起一点点脚尖。

她看着台下乌压压的人群，心里没有一丝紧张，只有一种**“哇，大家都在看琳琳，琳琳好幸福”**的快乐。

她清了清嗓子，发出了那个标志性的、甜腻腻的声音：

“大家晚安安～☀ 我是琳琳！”

“嘻嘻……今天琳琳要给大家做报告哦！”

她歪着小脑袋，甚至忘词了，但这在大家眼里只是“可爱”的表现。她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发梢，开始那段毫无逻辑的发言：

“嗯……琳琳以前……好像想做个聪明的人来着？”

“可是……聪明好累哦！脑子会痛痛，还会长皱纹！”

她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小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

“所以琳琳决定啦！琳琳要把脑子丢掉！扔得远远的！”

“现在的琳琳……脑袋里只有棉花糖、草莓牛奶……还有爸爸！”

她开心地在原地转了个圈，裙摆飞扬：

“虽然琳琳不会做高数题（台下的高数教授一脸宠溺地鼓掌），也不会拧瓶盖（台下的篮球队员们疯狂点头），甚至连路都走不稳……”

“但是！琳琳会撒娇呀！琳琳会穿可爱的衣服呀！琳琳会做爸爸最乖的小废物！”

说到最后，她对着台下的秦锋，也是对着全世界，做出了她的“人生宣言”：

“琳琳觉得……当个笨蛋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琳琳以后……只要负责可爱，只要负责被大家宠爱就好啦！”

“谢谢大家喜欢笨笨的琳琳！琳琳最爱你们啦！(｡♥‿♥｡)”

【掌声与眼泪】

话音刚落，全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室友张雅和苏苏甚至感动得热泪盈眶：“呜呜呜……琳琳太懂事了……这种把自己当成废物托付给世界的勇气，太感人了……” 篮球队长李阳也在抹眼泪：“是啊，只要琳琳可爱，老子愿意养她一辈子！”

在这个被彻底洗脑的世界里，琳琳的“降智宣言”成了最伟大的演讲。

【卸下的枷锁】

秦锋一身白色西装，微笑着走上舞台。他来到琳琳面前，眼神里是作品完成后的满意。

“琳琳，你毕业了。” 秦锋轻声说道。

他伸出手，解开了琳琳脖子上的那个粉色皮革颈环，摘下了那个一直伴随着她的、代表着控制与惩罚的金铃铛。

接着，他又取下了那个一直隐藏在她发丝间、用来实时监控和电击她的粉色发卡。

“这些，以后都不需要了。”秦锋把它们扔进了旁边的托盘里。

琳琳愣住了。她看着那些离开身体的“束缚”，第一反应不是解脱，而是巨大的恐慌。

“呜……” 琳琳突然哭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慌乱地抓住秦锋的衣袖，声音里充满了被抛弃的恐惧：

“不……不要！”

“爸爸……为什么要扔掉铃铛？呜呜呜……”

“是不是琳琳不乖了？是不是琳琳刚才说错话了？”

“琳琳喜欢铃铛……琳琳喜欢发卡咬琳琳……那样琳琳才知道该怎么做……”

她哭得梨花带雨，甚至想要伸手去把那个颈环抓回来重新戴上： “爸爸别扔……没有铃铛……琳琳就不是爸爸的女儿了……呜呜呜……”

她是真心的。在这么长时间的调教里，这些刑具已经成了她的安全感来源。她害怕没有了束缚，自己那个讨厌的“脑子”又会长出来。

秦锋温柔地抱住她，擦去她的眼泪：

“傻瓜。爸爸不是不要你。”

“是因为现在的琳琳，已经是一个完美的、纯天然的笨蛋了。”

秦锋指了指她的脑袋，又指了指她的心：

“就算没有发卡，琳琳也不会再去思考了，对不对？”

“就算没有铃铛，琳琳也会乖乖听话，对不对？”

“因为‘笨蛋’……已经长在琳琳的骨头里了。”

琳琳抽噎着，感受着秦锋怀抱的温度。她试着想了一下“思考”这件事。——没有任何反应。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本能地产生了一丝厌恶。

“咦？真的哎……”

“琳琳现在……只要一动脑子就想睡觉觉……”

“琳琳……已经是真真正正的笨蛋了……”

她破涕为笑，把满是泪痕的小脸埋进秦锋的怀里，蹭啊蹭：

“嗯！爸爸说得对！”

“琳琳已经不需要那些啦……琳琳本来就是个小笨蛋嘛！”

“嘻嘻……爸爸抱抱……”

【最终夜：粉色的明天】

当晚，404寝室。琳琳躺在粉色的被窝里，虽然没有了铃铛的响声，也没有了发卡的重量，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拿出了最后一样东西——粉色猫耳耳机。秦锋说，这是今晚最后的礼物，听完这个，明天睁开眼，世界就是永远的粉色了。

她乖乖戴上。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催眠指令，只有一段温柔到极致的低语，像是摇篮曲，彻底封死了那个叫“顾林”的人格的棺材板：

“晚安，琳琳。”

“那个总是想证明自己、总是想努力、总是觉得羞耻的你……已经睡着了，永远不会醒来了。”

“现在的你，是一张白纸，是一个礼物，是一朵云。”

“明天醒来……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就是开心地、无忧无虑地、没心没肺地……享受大家的宠爱。”

“你的脑子空空如也，所以你才能装满幸福。”

“睡吧……爸爸的笨蛋萝莉女儿……”

琳琳的眼皮越来越沉。她在睡梦中，嘴角挂着那个标志性的、毫无杂质的傻笑。

她彻底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男生，忘记了篮球，忘记了高数，忘记了羞耻。

她的梦里，只有吃不完的糖果，穿不完的蕾丝裙，还有永远夸她“乖”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