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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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你们人类这招太狠了!

社恐的精灵公主被暴君领主威胁俘虏,被当做肉便器在广场上骑马游街被群众轮番爆炒!

在牢房中与被囚禁的小王子心生情愫互相救赎。

绿釉半岛艾弗林,它是阿尔比昂尼亚这片“煤烟岛屿文明”上最格格不入的存在,是大陆自然魔法的起源与最后一片净土。

当王都格雷摩尔被以太塔的嗡鸣与蒸汽的轰鸣笼罩时,艾弗林的时间仿佛停滞在了中世纪的田园牧歌中。

半岛的沿海边缘是著名的“秘法渔场”,因富集着高纯度的雾态以太,这里的鱼类肉质格外鲜美,是贵族餐桌上的抢手货。

向内则是一望无际的魔法森林,由远古时期留存至今的芬诺尔族精灵世代守护。

森林环抱着肥沃的土地和错落有致的旧式庄园。

这里的人类居民,是曾经在大陆权势鼎盛的旧贵族血脉。

芬诺尔精灵,这最后一支拒绝了远迁圣地的族群,其留下并非仅仅因为迷恋土地,更是因为他们看到了这片土地上的人类领主对自然的虔诚。

一千年前,在大陆第一次以太战争的混乱中,精灵们与这片土地上的人类旧贵族签订了著名的《金色共生契约》:精灵族动用强大的自然系以太魔法与箭术,在森林外围布下“常青结界”,永久性隔绝来自北部王都工业区的煤烟污染,保障人类领主的安全与土地的纯净。

人类领主需世代保证精灵族在森林中的绝对自治权和神圣不可侵犯性,并用他们的政治影响力保障精灵族在人类社会的合法存在与和平。

几百年来,正是这一古老盟约,在无数次王权更迭和科技浪潮中,为艾弗林争取到了和平与独立。

如今,艾弗林凭借其无污染的自然魔力,种植出大陆最高品质的粮食,酿造出顶级醇厚的以太甜酒(一种被自然以太温养过的葡萄酒,饮后能温和地提升精神力)。

帝国建立后,王都的王冠-议会-学会三元体制虽然强大,但忌惮于芬诺尔精灵强大的自然以太所能释放的破坏力,以及艾弗林作为帝国粮仓不可替代的战略地位,最终选择了妥协:在政治上艾弗林享有高度自治权,其内部事务由精灵与旧贵族议会共同裁决,不受王都政令直接干预,成为事实上的国中之国。

在贸易上艾弗林每年需向帝国缴纳定量的粮食、肉类和葡萄酒,以此换取永久的和平与贸易自由。

这里是阿尔比昂尼亚最接近“秩序即美德”价值观的地方,只不过,这里的秩序不是来自铆钉与蒸汽,而是来自阳光、藤蔓与古老的盟约之光。

艾弗林边境的“金穗酒馆”里,暖黄色的烛光驱散了夜色的微凉。

这里没有王都那种刺鼻的煤烟味,空气中弥漫着烤松木和发酵果实的香甜气息。

靠窗的角落里坐着两位引人注目的食客。

在外人看来,这似乎是一对年轻的母亲和她那贪吃的“儿子”,毕竟身形娇小的艾什琳穿着一身男式的猎装短裤,看起来就像个还未抽条的少年,而她对面的女人则高挑成熟,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

“唔……这鱼,绝了!”

艾什琳毫无形象地叉起一块煎得金黄酥脆的“雾湖银鲈”,鱼肉入口即化,浓郁的鲜味仿佛在她舌尖炸开。

她满足地眯起眼,端起手边的粗陶杯,将里面琥珀色的以太甜酒一饮而尽。

“只有这种充满了自然魔力的水域,才能养出这种灵魂美味啊……”

她刚想伸手去拿酒瓶倒第二杯,动作却突然一顿,眉头在那一瞬间痛苦地皱了一下,随即不自然地扶了扶自己的后腰。

厚实的猎装外套下,她原本白皙纤细的腰肢上,此刻正横亘着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那是昨天夜里,某位“圣女大人”用丝带和圣律锁链留下的“杰作”。

伊蕾娜优雅地切开盘中带血的半熟牛肉,动作标准得像是在皇室的晚宴上。

她的手边只有一杯紫红色的鲜榨葡萄汁,这是艾什琳严厉要求的,毕竟这位神圣执行官一旦沾了酒精,那后果可能会让整座旅店都遭殃。

“慢点吃。”伊蕾娜叉起一小块牛肉送入口中,透过金丝眼镜,目光淡淡地扫过艾什琳扶腰的手,语气里带着昨晚意犹未尽的戏谑,“腰还疼吗?”

“你还好意思说?”艾什琳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伊蕾娜,你昨晚是不是把这十五年憋的劲儿全使出来了?你是要把我勒断吗?”

“是你先挑衅的。”伊蕾娜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声音平静,“在幻境里不是很嚣张吗?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莉亚’小朋友。”

艾什琳脸一红,嘟囔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愤愤地又塞了一口鱼肉。

“说正事。”伊蕾娜抿了一口葡萄汁,神色恢复了严谨,“这两天我查阅了当地的文献。这里的精灵公主名叫诺维娅。但问题是,芬诺尔精灵已经隐世太久了。”

她指了指窗外远处的森林轮廓:“自从百年前帝国建立战火平息后,精灵们就彻底退回了森林深处。现在这一代艾弗林人大部分都把精灵当成了哄小孩的睡前故事。除了领主府的老人,没人真正见过她们。”

“那我们怎么找?硬闯吗?”艾什琳问。

“不需要硬闯。”伊蕾娜微微眯起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我是光系法师,对魔力的感知最敏锐。这片土地上的自然魔法气息浓郁得不正常,这种规模的以太流动,除了那个传说中的长生种族,没有人类做得到。她们就在那里,而且离我们并不远。”

魔法森林,当地人称之为“幽紫之森”。

夜幕降临后,这里的树木表皮会泛起诡异的紫色荧光,空气中飘浮着肉眼可见的发光孢子。

但这些美丽的植物大多嗜血,那些看似柔软的藤蔓能在瞬间绞碎一头野猪。

所以为了安全,领主早已将此地列为禁区,唯有一条由古老符文石铺就的“布鲁马大道”像一条灰白色的带子,笔直地切入森林腹地。

深夜的大道上,马蹄声急促,一匹神骏的白色战马在符文石路上疾驰,马灯在紫色的雾气中撕开一道昏黄的口子。

“慢、慢点!我要被颠散架了!”

艾什琳坐在马鞍后方,整个人随着马匹的起伏上下颠簸。

因为现在的身体太过娇小,腿也不够长,她根本无法独自控马,只能像个树袋熊一样,死死抱住前方伊蕾娜的腰。

“你可以变身飞过去。”伊蕾娜目视前方,声音在疾驰的狂风中有些破碎。

“不行!你说了不准引起恐慌!”艾什琳抱怨着,收紧了双臂。

这不仅仅是颠簸的问题,更是某种难以言说的煎熬。

伊蕾娜今天穿了一身便于行动的紧身骑士装,黑色的皮革完美勾勒出她夸张的身体曲线。

艾什琳紧紧贴在她身后,每一次马蹄落地,她的前胸都会不可避免地撞上伊蕾娜挺直的后背。

从艾什琳的视角望去,前方的伊蕾娜简直像一座巍峨而诱人的雪山。

因为高速骑行,伊蕾娜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姿势让她那本就傲人的胸部轮廓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即使有着厚实皮革胸甲的束缚,那沉甸甸的圆弧依然在领口处挤出一道深邃的阴影,随着战马的奔跑而产生令人眩晕的轻微颤动。

她金色的长发被风吹起,发梢不断扫过艾什琳的脸颊,带着一股冷冽的雪松香气,混杂着淡淡的体温。

艾什琳把脸埋在伊蕾娜的背上,感受着手掌下那截劲瘦却充满爆发力的腰肢,心里暗骂:这女人的身材还是这么犯规,昨天晚上就是这腰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

“吁——”

忽然,伊蕾娜猛地一拉缰绳。战马发出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扬起,急停在原地。

“痛!”

惯性作用下,艾什琳整个人狠狠撞在伊蕾娜的背上,鼻子差点被坚硬的皮甲撞歪,“伊蕾娜!你是想谋杀亲……”

“嘘。”

伊蕾娜没有理会她的抱怨,而是立刻熄灭了马灯。森林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的幽暗,只有周围树干上紫色的纹路在微微闪烁。

她转过头,目光死死盯着大道右侧那一团漆黑且茂密的灌木丛,声音压得极低:“感觉到了吗?”

艾什琳揉着鼻子,也收起了嬉皮笑脸。

她闭上眼稍微感知了一下,随即睁开眼,红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亮:“嗯……很纯粹的味道,是活的魔法。”

“就在这附近。”

伊蕾娜利落地翻身下马,那双被长筒马靴包裹的长腿稳稳落地,胸前的丰盈随着动作轻轻一晃。

她走到路边的护栏旁,伸出手感应了一下空气中的波动。

“这里有一个隐蔽的结界缺口。”伊蕾娜回头看向还在马上揉腰的艾什琳,伸出一只手,“下来吧,我们要步行进去了。抓紧我,别走丢了。”

幽紫之森的空气带着魔力的粘稠。

四周的参天古树表皮泛着诡异的紫色荧光,像是活物的血管在搏动。

随着两人深入,那种被无数双眼睛窥视的毛骨悚然感愈发强烈。

“嘶——!”

忽然,胯下的白马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嘶鸣,前蹄猛地扬起,竟硬生生挣断了缰绳。

它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主人,像是感应到了某种来自食物链顶端的威压,发疯般朝着来路狂奔而去,眨眼间就消失在紫雾中。

“喂!回来!你也太怂了吧!”

艾什琳气得跳脚想去追,却被伊蕾娜一把按住肩膀。

“别追了。”伊蕾娜环顾四周,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警惕,“动物的直觉比我们敏锐。这里的魔力浓度……已经不是‘自然’的范畴了,简直像是整座森林都在呼吸。”

话音未落,一阵令人牙酸的“沙沙”声从背后的灌木丛中爆开。

作为血族始祖,艾什琳的动态视觉远超常人。在伊蕾娜转身的瞬间,她已经看到了那根带着尖刺、粗如巨蟒的树枝正带着破空声横扫而来。

“小心!”

艾什琳想都没想,猛地转身一扑,娇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直接将毫无防备的伊蕾娜按倒在一旁的草丛里。

“唔——!”

这一扑用力过猛,艾什琳整张脸不偏不倚,狠狠地埋进了伊蕾娜那傲人的胸口里。

那一瞬间,鼻尖撞上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软肉,馥郁的奶香混合着冷冽的雪松味瞬间填满了她的鼻腔。

虽然情况危急,但艾什琳脑子里还是很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个念头:(这该死的窒息感,真爽。)

“起来!”伊蕾娜低喝一声,长腿一绞,抱着她翻滚躲开。

“轰!”

刚才她们站立的地方,一只由无数藤蔓纠结而成的巨型木手狠狠拍下,泥土飞溅,地面被砸出一个深坑。

艾什琳狼狈地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盯着那棵正在缓缓拔出树根、仿佛巨人般站立起来的古树,倒吸一口冷气:“真见鬼……伊蕾娜,这里的树,是活的!”

仿佛在回应她的话,整片森林瞬间沸腾了。四周原本静止的古树纷纷扭动起来,无数根带刺的荆棘藤蔓像狂舞的毒蛇,铺天盖地地向两人刺来。

伊蕾娜手中金光乍现,一把纯由圣光凝聚的长枪瞬间成型,横扫千军。

艾什琳双手一握,两把猩红的鲜血长剑在掌心凝结,身形如电,将袭来的藤蔓切成碎片然而,这根本是一场无解的消耗战。

那些被圣光烧焦、被血剑斩断的树枝,在断裂的瞬间就涌出绿色的汁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硬化,变得更加粗壮。

更可怕的是它们拥有智慧,当伊蕾娜试图轰击树干核心时,周围的藤蔓会自动编织成厚重的木盾,死死护住要害。

“没完没了!”艾什琳一剑劈开缠向脚踝的树根,冲伊蕾娜喊道,“这样下去会被耗死的!抓紧我,我带你飞上去!”

说罢,她一把揽住伊蕾娜的腰,身体瞬间化作一团虚无的红雾,试图冲破树冠的封锁。可就在她双脚离地的瞬间——

“嗡——”

空气中荡开一圈透明的波纹。一股无法抗拒的重力法则瞬间降临,艾什琳惊恐地发现体内的魔力流动在空中被彻底切断。

“禁空领域?!”

红雾消散,两人像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回地面。

“唔!”

这一次,她们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暂时失去了魔力的她们被无数根粗壮的藤蔓瞬间蜂拥而上。

“放开……呃!”

伊蕾娜被几根带有倒刺的藤蔓死死缠住四肢,整个人被吊在了半空。

一根粗大的藤蔓勒进她丰满的大腿肉里,勒出一道深陷的肉痕;另一根则恶劣地缠绕过她的胸口,将那原本就紧致的骑士装勒得更加紧绷,那对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得几乎要裂衣而出,随着她的挣扎剧烈晃动。

艾什琳那边也没好到哪去,她娇小的身体被裹成了蚕茧,只露出脑袋和双脚。一根细藤勒住她的脖子,强迫她仰起头。

窒息感越来越强,视野开始发黑。

艾什琳看着旁边同样被勒得脸色涨红的伊蕾娜,无奈地扯出一个苦笑,艰难地挤出声音:“伊蕾娜……看来……我们要变成这群烂木头的肥料了……下辈子……记得对我温柔点……”

就在她们意识即将中断的瞬间——

“住、住手!快松开!”

一个细若蚊蝇、带着明显颤抖的少女声音在林间响起。

那声音不大,软软糯糯的,听起来没什么威慑力,但对这些狂暴的古树来说却仿佛是神谕。

那种令人窒息的绞杀感瞬间消失,那些藤蔓松开了,随后像潮水一样缓缓退去。

“咳咳咳!咳咳!”

艾什琳和伊蕾娜摔落在地,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艾什琳揉着剧痛的脖子,抬起头,却愣住了。只见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一个身穿深绿色兜帽长袍的少女。

她个子很高,却有些驼背,似乎想把自己藏进那件宽大的袍子里。

兜帽下露出一截月光般耀眼的白金色长马尾,和两只尖尖的正因为紧张而疯狂抖动的精灵耳。

她手里握着一把简陋的木弓,根本不敢直视两人的眼睛。

少女小心翼翼地挪了一小步,双手绞着衣角,那一双翡翠般的绿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地面,声音小得像蚊子:

“那、那个……你、你们没事吧?”

她似乎很害怕生人,说完这句话脸就红到了耳根,又匆忙对着身旁那棵巨大的古树小声抱怨,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撒娇:

“树爷爷……你怎么又这样……她们、她们不是坏人……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想捏死人家呀……”

那棵刚才还要杀人的恐怖古树,此刻竟然温顺地垂下枝条,轻轻蹭了蹭少女的脸颊。

少女被蹭得缩了缩脖子,这才鼓起勇气飞快地抬头看了伊蕾娜一眼,但仅仅是一眼,当看到伊蕾娜那张冷艳绝伦却衣衫不整的脸时,她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对、对不起……我叫诺维娅……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请、请跟我回我家处理伤口吧……”

……

诺维娅的家是一座真正“活”着的房子。

巨大的古树躯干被自然魔法掏空,内部不仅没有潮湿阴暗,反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气。

墙壁上生长的发光苔藓充当了柔和的灯光,家具全是藤蔓自动编织而成的。

诺维娅跪坐在地板上,手里捧着一个散发着幽香的木质医药箱。

她低着头,那双尖尖的耳朵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红,根本不敢抬头看面前这两个衣衫不整的“闯入者”。

“那个……可能会有点凉……”

她声音细若蚊蝇,手指颤抖着从罐子里挖出一坨翠绿色的半透明药膏。

艾什琳趴在藤编的软塌上,毫无顾忌地掀起上衣,露出了腰间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那是伊蕾娜昨晚用圣律锁链留下的“爱的印记”。

诺维娅的手指触碰到肌肤的瞬间,艾什琳舒服地哼了一声。

“嘶……好凉快。”

那药膏看似普通,但刚一接触皮肤,那种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间就被一股温润的清流抚平。

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就连那几处被勒破皮的伤口也在几秒钟内愈合如初,皮肤变得比之前还要光洁白嫩。

“哇哦,”艾什琳翻身坐起,惊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腰,“这效果简直神了!这里面没有复杂的魔力回路,也没有炼金术的痕迹……完全是‘大道至简’的感觉。小姑娘,你是怎么做到的?”

被突然夸奖,诺维娅吓得肩膀一缩,手里拿着药罐子不知所措,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没、没有啦……这是我家祖传的配方……这片森林里的一草一木都听我的话,只要把它们的心意揉在一起……就、就好了……”

她说话时眼神四处乱飘,最后不小心落在正在整理衣领的伊蕾娜身上。

伊蕾娜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端庄,那股禁欲而高贵的气质让诺维娅看得呆了一瞬,随即像是被烫到一样,慌乱地低下了头,两只长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

“多谢你的帮助,慷慨的精灵小姐。”

伊蕾娜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礼貌而疏离,“这一路上你都还没告诉我们你的名字。我是伊蕾娜,这位……是我的表妹,莉亚。”

“表妹?”艾什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脸上迅速堆起甜腻的假笑,“是啊,我是表姐最疼爱的‘莉亚’。”

诺维娅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裙摆,结结巴巴地回答:

“你、你们好……我叫诺、诺维娅……”

“诺维娅?”艾什琳红瞳微微一眯,身体前倾,带着一股侵略性凑近少女,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的脸,“拥有这种顶级的自然亲和力,又能号令整座森林……再加上这个名字。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那位传说中失踪已久的精灵公主吧?”

“诶?!”

诺维娅发出一声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般的惊叫,整个人往后缩去,却因为动作太大,那宽大的深绿色长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的雪白深沟。

“太好了……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艾什琳刚想欢呼。

但诺维娅却慌乱地拉紧领口,眼神黯淡下来,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失落:

“不……不是的。”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很抱歉,让二位失望了。我虽然是公主……但我早就不是什么未来的领袖了。”

她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像是一株合拢的含羞草:

“我不喜欢王宫里的那些争吵,不喜欢父亲逼我学的权术,也不喜欢看着族人为了利益和人类争执……我只想待在这里,和树爷爷、和小动物们在一起。我只是个……离家出走的胆小鬼罢了。”

伊蕾娜和艾什琳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所以,”伊蕾娜沉声问,“如果我们要寻求芬诺尔族的帮助,对抗即将到来的危机,你父亲……”

“他不会见你们的。”诺维娅摇摇头,“父亲是一块顽固的石头。他早就下令封锁了森林核心,除非是那个人类领主拿着《金色契约》去敲门,否则任何外人靠近王庭都会被万箭穿心。”

线索似乎断了,但艾什琳眼珠一转,捕捉到了关键词:“等等,你是说……只要那个人类领主出面?”

“嗯。”诺维娅点头,“那是古老的誓约。如果艾弗林的人类领主以契约的名义要求援助,父亲无论多么不情愿,都必须出兵。这是精灵的底线。”

“那就好办了!”艾什琳打了个响指,重新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谢啦,小维娅。你给我们指了条明路。”

她坏笑着伸出手,想要去捏诺维娅那红透了的耳尖:

“作为报答,以后要是想出森林转转,记得来王都找我们。特别是这位伊蕾娜大姐姐,她可是‘人美心善’,最喜欢招待像你这样可爱的小妹妹了~”

诺维娅被“人美心善”四个字砸得晕乎乎的,偷偷瞄了一眼冷艳的伊蕾娜,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小声嘀咕:“真、真的吗?那我……我会去的……”

“嘶——痛!”

艾什琳的手还没碰到精灵的耳朵,腰间的软肉就被伊蕾娜狠狠掐了一把。

“少贫嘴。”伊蕾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头对诺维娅温和地说,“别听她胡说。但如果你来,我们随时欢迎。”

穿过幽紫之森的内环,是一片相对稀疏的林地,诺维娅一直把她们送到了森林的边缘。

前方不远处,隐约可见人类城市的轮廓。

巨大的风车在风中缓缓转动,青石堆砌的城堡在阳光下泛着古朴的光泽。

那里就是艾弗林地区的人类主城——博斯塔尔

“穿过这片缓冲区,就是博斯塔尔了。”

诺维娅停下脚步,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两人。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但这两个性格迥异的人类给了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

“多谢了,小维娅。”

艾什琳背着手,笑眯眯地转过身,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身材丰满却一脸稚气的精灵,“一个人住要注意安全哦,别再被大灰狼吃掉了。还有,记得以后别叫自己‘孩子’了,几百岁的人了,要成熟一点嘛~”

“我……我才不小呢!”

一直唯唯诺诺的诺维娅听到年龄问题,终于鼓起勇气反驳了一句。她挺了挺胸膛,那原本就傲人的曲线在长袍下更加明显,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按照精灵的换算……我才刚成年不久!而且……我已经三百二十岁了!比你大多了!”

“噗……”艾什琳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好好,三百岁的小宝宝。那我们走了,拜拜~”

看着艾什琳那副欠揍的背影,诺维娅气得跺了跺脚,却又忍不住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再见……伊蕾娜姐姐,莉亚姐姐。”

直到那抹深绿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林海中,伊蕾娜才收回目光,看向前方那座充满了中古时代气息的城市。

“走吧,”她整理了一下手套,眼神变得锐利,“去见见那位掌握着精灵出兵权的人类领主。希望他不像这片森林一样难缠。”

艾什琳伸了个懒腰,跟上她的步伐:“只要不是什么奇怪的老头子就行。不过话说回来……伊蕾娜,刚才那小精灵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劲哦,你这该死的魅力啊,连跨物种都不放过?”

“闭嘴。”

“好嘞。”

送别了伊蕾娜和莉亚,诺维娅原本轻快的步伐在接近森林中心时戛然而止。

她能感觉到风的味道变了。

原本清新的草木香气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那是油脂燃烧混合着鲜血的恶臭。

“公主殿下!别回去!快跑啊!!”

灌木丛被跌跌撞撞地拨开,一个浑身是血的精灵侍从滚了出来。

他原本精致的皮甲已经破碎,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脸上满是烟熏火燎的黑灰和绝望的泪水。

诺维娅脸上的红晕在这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原本总是闪躲、羞涩的绿眸,此刻死死盯着侍从,声音不再有丝毫结巴,而是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森寒:

“怎么回事?人类和我们有《金色契约》,谁给他们的胆子踏入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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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契约了……殿下,他们根本没有用骑士的剑!”侍从哭喊着抓着地上的烂泥,“是‘火雨’!那些人类推着冒着黑烟的铁管子,喷出了沾身即燃的炼金黑油!我们的自然护盾在那些黑火面前像纸一样脆弱……老国王还没来得及吟唱咒语,就被乱枪打成了筛子……”

侍从哽咽得几乎窒息:“博斯塔尔变天了!新领主隆德尔……他杀了老领主,他是个疯子!”

听到这里诺维娅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鲜血溢出。

那一刻,那个唯唯诺诺、只想躲在树洞里的“小女孩”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芬诺尔王族沉睡已久的血性。

“你马上去博斯塔尔找那两个并肩而行女人……告诉那个金色头发的,我们需要她们的帮助。”

诺维娅的声音冷得像冰,她没有看侍从一眼,只是猛地抬起手,掌心爆发出一道刺眼的翠绿强光。

“吼——!”

随着一声震慑灵魂的咆哮,一头体型如公牛般巨大、浑身肌肉虬结的暗夜黑豹从森林中跃出。

诺维娅翻身跨上豹背,原本有些佝偻的背脊此刻挺得笔直,深绿色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把我的家还给我。”

曾经宛如仙境的精灵栖息地奥尔德瑞尔,此刻已沦为人间炼狱。

隆德尔带来的私军并非传统军队,而是装备了“符文燃烧弹”和“以太干扰器”的新式部队。

这完全是一场不对等的屠杀。

数百年的古树在炼金火焰中哀鸣崩塌,空气中飘浮着尸体燃烧的焦臭味。

广场上,幸存的精灵们被粗暴地按在泥水里。

男性精灵被铁链穿过锁骨,像牲口一样串在一起,那是未来送入矿场的苦力;而美丽的女性精灵则被撕碎了长裙,被人类士兵像挑选货物一样捏着下巴品头论足,甚至当场扒开腿检查“成色”,准备送往博斯塔尔最高级的妓院“异种风情馆”。

废墟的高台上,一个身穿华丽丝绒外套、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年轻男人正端着一杯红酒,欣赏着眼前的惨状。

他就是隆德尔,弑父上位的艾弗林新领主。

“多美的火焰啊。”隆德尔抿了一口酒,对身旁的副官笑道,“我那个顽固的老爹总是守着什么狗屁契约,守着金山要饭。看看这片森林,每一棵树都是顶级的木材,地底下全是未经开采的晶态以太……只要把这些长耳朵清理干净,我们就能得到取之不尽的财富。”

“大人英明!”副官谄媚地笑道,“有了这些资源,我们和彼得皇子的合作……”

“嗖——!”

话音未落,一支无声的箭矢带着恐怖的螺旋气劲,直接洞穿了副官的咽喉,将他整个人钉死在身后的焦木上!

“什么人?!”

隆德尔大惊失色,手中的酒杯落地摔得粉碎。

只见火海之中,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撕裂防线。

那是骑着黑豹的诺维娅。

她手中的古木长弓已经拉成了满月,每一根手指都因愤怒而发白。

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社恐的少女,而是收割生命的死神弓箭手。

“为了奥尔德瑞尔!”

随着她的一声怒吼,漫天的箭雨裹挟着狂暴的自然魔力落下。

那些箭矢仿佛长了眼睛,精准地穿透了每一个手持火枪的人类士兵的头颅。

黑豹更是如入无人之境,利爪挥过,必定带起一片残肢断臂。

短短几个呼吸间,隆德尔身边的亲卫队死伤惨重。

诺维娅驱使黑豹高高跃起,重重落在高台之上,距离隆德尔只有不到十米。

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绿眸此刻布满了血丝,嘶哑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悲凉:

“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为什么要烧毁我们的家园?!我们信守契约几百年了,从未伤害过博斯塔尔的一草一木!”

隆德尔被那股杀气逼得退后了两步,但他很快稳住了心神,脸上露出令人作呕的狞笑:

“为什么?因为你们挡路了啊,公主殿下。因为这片森林太值钱了,而你们固执了。本王好心帮你们搬家去妓院享福,你怎么就不领情呢?哈哈哈哈!”

“那你就去死吧!”

诺维娅怒不可遏,手中的弓弦震颤,一支足以射穿钢板的魔法箭矢直指隆德尔的眉心。

“慢着,公主殿下。”

隆德尔非但没有躲避,反而戏谑地指了指她的身后,“回头看看,她们是谁?”

诺维娅下意识地回头,只见原本被俘虏的数百名精灵族人,此刻全部被人类士兵用刀架在了脖子上。

其中甚至还有几个刚刚出生的精灵婴儿,正被士兵高高举起,随时准备摔在石头上。

“你敢射出这一箭,他们所有人,都会立刻陪葬。”隆德尔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耳朵。

诺维娅的手僵住了。弓弦在颤抖,那足以取敌首级的力量此刻却变得无比沉重。

“人类……果然是卑鄙的生物……”她咬牙切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而高尚,是你们这些蠢精灵的墓志铭。”

隆德尔摊开双手,笑得肆无忌惮,“放下武器,跪下。否则,我就先杀那几个婴儿助助兴。”

“不要——!”

诺维娅发出绝望的悲鸣。她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族人,看着那些无辜的孩子,眼中的杀气终于溃散,化作了无尽的绝望。

“啪嗒。”

古木长弓跌落在地。诺维娅翻身下马,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满是灰烬和鲜血的地上。

“绑起来!给我用最重的那副!”

随着隆德尔一声令下,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冲了上来,粗暴地将诺维娅按倒在地。

他们并没有用普通的绳索,而是搬来了一副专门用来关押重刑犯的精铁木枷。这种刑具由沉重的黑铁木和封魔符文打造,重达五十公斤。

“咔嚓!”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锁扣声,厚重的木枷死死卡住了诺维娅纤细的脖颈和双手手腕。

“唔……”

诺维娅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沉重的木枷瞬间压弯了她挺直的脊背,迫使她不得不保持着一种屈辱的上半身前倾的姿势。

因为双臂被木枷强行锁在头部两侧并向前拉伸,这个姿势极度恶劣地挤压了她的胸部。

她那原本隐藏在宽大长袍下的傲人D罩杯酥胸,此刻被双臂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下,硬生生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脆弱的衣料紧紧绷在她的乳肉上,勒出了两团令人血脉偾张的饱满圆弧,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两团雪白在领口处剧烈起伏,仿佛随时会崩开扣子跳出来。

“啧啧啧,真没想到,森林里还藏着这样的极品。”

隆德尔走上前,一把抓住诺维娅凌乱的白金长发,强迫她抬起头。

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被木枷挤压变形的胸口,又顺着她跪地的姿势,看向那双因为长袍开叉而露出的、裹着兽皮靴的修长美腿。

诺维娅因为承受不住木枷的重量,双腿在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软肉因为恐惧而紧绷,呈现出一种象牙般的细腻质感。

“放开我……可恶的人类……”

诺维娅含着泪水,试图挣扎,但沉重的木枷让她连站起来都成了奢望,只能像一条丧家之犬般跪在仇人脚下。

“别急,我的公主。”

隆德尔狞笑着,粗糙的拇指用力摩挲着她颤抖的嘴唇,“我会把你送到彼得皇子的床上,但在那之前……我会先替皇子殿下‘验验货’。这么好的身段,今晚一定会叫得很好听吧?”

周围的士兵爆发出一阵哄笑。诺维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划过满是灰尘的脸颊,滴落在她那被束缚挤压的雪白乳肉上。

森林的夜风原本应该是清冷的,但这片被人类军队强行开辟出的林间营地,此刻却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燥热。

篝火燃烧的很旺,将这里照得亮如白昼,仿佛是为了不让任何一丝罪恶藏进阴影里。

营地中央上演着地狱般的狂欢。

数十名被俘的精灵女性被剥去了象征纯洁的织物,像待宰的羔羊般被扔在铺着粗糙毛皮的草地上。

人类士兵们卸下了盔甲,带着一身汗臭和狞笑覆压上去。

精灵原本清脆悦耳的嗓音,此刻只剩下被撕裂般的哀嚎和破碎的求饶。

更残忍的是那些被竖立在一旁的十字木桩。

数十名精灵男性卫兵被铁钉穿透手掌,赤身裸体地固定在那里。

隆德尔给他们灌下了劣质的炼金催情剂,让他们不得不在此刻展现出最羞耻的生理反应。

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甚至暗恋的姑娘在粗鲁的人类胯下挣扎哭叫,这些高傲的精灵战士目眦欲裂,流着血泪想要咆哮,可药物的作用却让那令人绝望的勃起直挺挺地矗立着,随着每一次心碎的搏动而颤抖。

这生理的背叛比死亡更让他们崩溃,成为了供士兵们取乐的最佳佐料。

而在正对着这片炼狱的主帅营帐内,一场更为静谧却深刻的凌虐正在进行。

“呜唔……”

诺维娅跪在厚重的地毯上,沉重的黑铁木枷锁扣住了她的脖颈和双手手腕,迫使她前倾的上半身不得不抬起头,直视着帐帘外那令人心碎的画面。

她那件由树藤编织的深绿长袍已经被撕扯得凌乱不堪,半褪至臂弯,露出了大片原本苍白如雪、此刻却因药物作用而泛起诡异潮红的肌肤。

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打湿了那头原本如月光般圣洁的白金长发,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显得狼狈而凄艳。

强力的媚药在她体内像是一万只蚂蚁在她的血管里爬行,汇聚向小腹和那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秘地。

“不想看吗?这可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啊,公主殿下。”

隆德尔坐在她身后的软椅上,手里晃着一杯猩红的葡萄酒。

他伸出那根因为常年握剑而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泥垢的粗糙手指,慢条斯理地探入诺维娅凌乱的衣襟,精准地捏住了她那早已硬得发痛的乳尖。

“哈啊!……”

诺维娅浑身剧烈一颤,原本想要并拢的双腿因为木枷的限制而无法动弹,膝盖在粗糙的地毯上磨得通红。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那只脏手却像铁钳一样肆意揉捏,指腹粗暴地摩擦着那一抹娇嫩的粉红。

“看那边,那个正在被两个士兵按住的,是老国王的骑士长吧?”隆德尔恶劣地凑到她耳边,喷出的酒气让诺维娅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叫得真大声,你也听到了吧?如果不是你任性地离家出走,如果不是我们要来抓你,她们现在应该还在树屋里唱歌呢。”

这一句话比媚药还要狠毒,击碎了诺维娅的心理防线。

“不……别说了……”

诺维娅的眼眶通红,泪水砸在面前的木枷上。

极度的羞耻和愧疚让她不敢抬头,她拼命想要闭上眼睛,却被隆德尔一把扯住头发强行拽得仰起头。

“看着!这是你作为王族的‘责任’!”

隆德尔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将冰冷的红酒直接倒在她那被揉弄得充血滚烫的乳房上。

紫红色的酒液顺着那饱满惊人的弧度流淌,划过颤抖的小腹,没入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

冰冷与燥热的双重刺激让诺维娅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她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根本不敢与隆德尔对视,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

“怎么样?这风景满意吗?”隆德尔用沾满酒液的手指在她滑腻的大腿根部打圈,感觉到那里的肌肉正在疯狂痉挛,“这里……是不是比外面的篝火还要烫?是不是也想让那些脏兮兮的士兵进来,帮你止止痒?”

“闭、闭嘴……”

诺维娅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双手用力让指甲深深抠进了掌心的嫩肉里,试图用疼痛来唤回一丝理智。

“把……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拿开……”

她结结巴巴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软糯得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调情。

她依然不敢看隆德尔,翠绿的眼瞳因为药效而涣散,视线在帐篷的顶端和地面之间毫无焦距地乱撞,那种社恐本能让她在极度恐惧中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哪怕是死,也比这样赤裸裸地被剖开展示要好。

“哈哈哈哈哈!”

隆德尔爆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震得诺维娅耳膜生疼。

他猛地用力一捏,看着这位高贵的精灵公主像条濒死的鱼一样仰起脖颈,发出甜腻的喘息。

“我就不拿开,你能怎样?”

他低下头,看着诺维娅那因为极度忍耐而紧绷的大腿内侧,那里已经积蓄了一汪晶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毯上,散发着甜腥的石楠花香气。

“我不止不拿开,我还要把你这副发情的贱样画下来,贴在博斯塔尔的大街上让每个人都看到。”隆德尔满脸都是小人得志的狞笑,手指恶意外地在那片泥泞处狠狠一按,“还是说你想用你这下面这张‘小嘴’直接夹死我?嗯?公主殿下?”

“咿呀❤!不……不要……”

诺维娅崩溃地摇着头,理智在这一刻彻底断裂。

生理的快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的羞耻心,她绝望地发现,在这一刻,她竟然真的产生了想要被填满的可怕渴望。

帐外,族人的惨叫声还在继续;帐内,高贵的精灵公主正在污浊的泥潭中逐渐沉沦。

军帐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以股属于人类雄性特有的、令精灵作呕的浓烈荷尔蒙的臭味。

隆德尔那只布满老茧与硝烟味的大手,顺着诺维娅因恐惧而渗出冷汗的湿滑脊背一路粗暴下滑,最终重重地在那两瓣被冷汗浸得晶莹剔透、如同剥壳荔枝般的雪臀上狠狠揉了一把。

掌心的粗糙纹路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娇嫩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而绝望的战栗。

“看来火候到了……”

隆德尔感受着掌下那具娇躯的颤抖,以及那透过皮肤传来的、因媚药而滚烫的体温,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高贵的森林公主,你现在就像一颗在烂泥里熟透了的水果,连表皮都在渗着求欢的汁水呢。”

诺维娅屈辱地跪伏在地,双手被沉重的木枷锁死在身前,根本无法遮掩身后那门户大开的羞耻景象。

那件象征着自然的绿色长袍早已破烂不堪,挂在她的腰间,反而更衬托出她那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肌肤与此刻红肿充血的私处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她感觉到那具带着浓密体毛、如野兽般丑陋的肉体贴上了自己的后背,紧接着,一个滚烫、坚硬、散发着腥臊恶臭的巨大肉柱,极其无礼地抵住了她那从未有人造访过此刻正瑟瑟发抖的湿润入口。

“不……不要……那里不行……那是……”

诺维娅惊恐地摇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身为森林之女,她的感官比常人敏锐数倍,此刻那根丑陋东西上的青筋、热度甚至是跳动感,都像是在凌迟着她的神经。

然而,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一丝对于处子的怜悯。隆德尔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胯骨,猛地挺腰——“噗呲——!!”

那根粗硕的肉刃像是一根烧红的粗糙铁杵,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粗暴地撕裂了那层象征着纯洁与神圣的薄膜,硬生生地凿进了精灵少女那紧致、窄小且干涩的甬道。

“啊啊啊啊————❤!!!”

诺维娅猛地昂起头,修长如天鹅般的颈部绷起青色的血管,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剧烈的撕裂感让她瞬间绷紧了脚背,那双包裹在软兽皮靴子里、原本圆润可爱的脚趾死死地抠进地毯的长毛里,因为用力过猛而泛出惨痛的青白。

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两人强行结合的地方蜿蜒流下,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触目惊心,宛如一朵雪地里绽放的罪恶之花。

“哈!这下面紧得像捕兽夹!真他妈的极品!”

隆德尔爽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低头看着那顺着白皙大腿内侧流下的处子之血,眼中的暴虐欲被彻底点燃:

“没想到啊,我这个普通的人类,竟然拿了精灵公主的‘一血’!这紧致度,这吸力……比那陈年的美酒还要让人上头一百倍啊!”

“呜呜……好痛……裂开了……出去……求求你……❤”

诺维娅疼得浑身剧烈抽搐,泪水瞬间决堤,打湿了她白金色的鬓角。

在精灵族的古老教导里,第一次结合本应是在月光下的生命树前,与心爱的伴侣进行灵魂与肉体共鸣的神圣仪式。

可现在,撕裂她的却是一个满身污垢、屠杀她族人的恶魔!

生理的剧痛与信仰的崩塌让她几欲昏厥,但那该死的强效媚药却像最恶毒的诅咒,将痛觉神经末梢强行扭曲,转化为一股带着电流的酥麻快感。

肉壁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充实感,竟然诡异地缓解了体内的空虚与燥热。

“出去?这可由不得你!”

隆德尔狞笑着,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掐住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疯狂抽送。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伴随着那根肉刃在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进出时带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封闭的军帐内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看看你这副样子,叫得像个发情的母精灵!”

隆德尔一边疯狂抽插,一边扬起巴掌“啪”的一声重重扇在她随着动作而颤抖的左臀上,白嫩的皮肉瞬间浮起五指红印:

“这就是你们精灵所谓的高贵吗?嗯?屁股扭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欢!”

“不……不是的……我不是……咿咿咿啊……哈啊……❤”

诺维娅羞愤欲死,她想要反驳,想要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可长久的深居简出和良好的教养让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词汇。

她只能无助地摇着头,细碎的呜咽被身后猛烈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

隆德尔见她还在试图把头埋进臂弯逃避现实,顿时心生不悦。他一把薅住诺维娅那一头如月光般圣洁的白金马尾,狠狠向后一扯。

“呃啊!”

木枷随之勒紧了她的脖颈,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张大嘴呼吸,那双纯粹的翡翠绿眼眸猛地睁开,被迫直视前方。

她的视线毫无遮挡地再次撞向帐外,透过掀开的门帘,她看到了外面的炼狱。

她的子民还在火海中哀嚎,那些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男精灵们,正绝望地看着这边,看着他们最敬爱、最纯洁的公主,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那个残暴的人类指挥官像牲口一样骑在身下肆意凌辱。

“看着!给我睁大眼睛看着!你不是想救他们吗?”

隆德尔趴在她背上,湿热恶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尖耳朵上,像条毒蛇般蛊惑着他:

“精灵小姐不太配合呢,那我们就玩个游戏。从现在开始只要你能忍住不喷水、不泄身,我就下令放过那些十字架上的废物,怎么样?”

诺维娅涣散的瞳孔微微一缩。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赌局,在那种药物和这个男人的技巧下,她的身体早已濒临极限。

但在绝望中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真的吗……?”她颤抖着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天真得令人心碎,“一言……为定……呜呜……❤”

“当然,我从不骗人。”

隆德尔露出残忍的笑容。

话音刚落,他的腰部动作瞬间暴增,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疯狂地捣弄起来。

每一次抽送都狠狠地碾过那个最敏感的凸起点,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那娇嫩的花心深处,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

“啊!啊……太快了……不可以……那里……咿呀——!!❤”

诺维娅瞬间崩溃,她死死咬住嘴唇,拼命想要收缩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肌肉来抵抗那灭顶的快感,试图守住那个不可能的承诺。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脊背高高拱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打颤。

但这只是开始。

隆德尔的一只手绕到前面,那根带着老茧的粗糙手指精准地拨开了花瓣,找到了那颗在丛林中充血挺立、如同红豆般的粉嫩肉核。

“忍住哦,公主殿下。为了你的子民……可千万别射出来啊。”

他恶意地用尖锐的指甲在那敏感至极的一点上狠狠一弹,随后开始疯狂地揉搓、画圈、按压。

“咿咿咿呀呀啊啊啊❤——!!!不——!!!”

那一瞬间,就像是无数烟花在脑海中炸开。那颗小小的肉核成为了快感的开关,彻底摧毁了诺维娅所有的意志力与防线。

“不……不要碰哪里……噢噢噢齁要坏了……脑子要坏了噢噢哦……咿……哈啊……!!❤❤❤”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翡翠色的眼眸彻底失焦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答应的“忍耐”在绝对的技巧和药力面前,如同薄纸般一捅就破。

“不行了……憋不住了……啊啊啊……救命……噢噢哦齁齁❤”

“噗滋——哗啦——!!”

一股透明清亮的爱液,伴随着她剧烈的抽搐与绝望的悲鸣,如失控的喷泉般从那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喷涌而出,浇了隆德尔满腹,甚至打湿了下方的地毯。

“哈哈哈!你输了!看来公主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隆德尔兴奋地低吼一声,在这股淫靡的潮吹刺激下,他也到了极限。

他死死按住诺维娅纤细的胯骨,将那根青筋暴起的肉刃深深地埋入她的最深处,死死抵住那温暖紧致的子宫口。

“给老子吃进去!!”

“突!突!突!”

浓稠、腥臭且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灌进了这位森林之女最神圣的子宫深处。

“哈啊!……咿呀!……啊噢噢!……热……好烫……❤”

诺维娅张着嘴,身体随着高潮的余韵一下下无意识地抽动。

滚烫的浊液灌满了她的身体,烫得她子宫都在颤抖。

那些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溢出,和之前的处子血、爱液混合在一起,红白相间,在这位纯洁的精灵身上绘出一幅堕落至极的画卷。

隆德尔拔出疲软的性器,带出一声响亮的“啵”声。他捏住诺维娅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啧啧,看吧。什么圣洁的森林公主,不过是个稍微一碰就喷水、被内射了还会夹紧的下贱婊子。救人?你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还想救谁?你什么都拯救不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把诺维娅的心都刺穿了。巨大的悲愤羞耻和绝望,让她从高潮的空白中猛地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这张令人作呕满是嘲讽的脸,诺维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属于森林守护者的本能在那一刻爆发。

她猛地探头,一口死死咬住了隆德尔还捏着她下巴的手指!

“咔嚓!”

“啊!!!”

隆德尔发出一声惨叫,鲜血顺着诺维娅的嘴角流下。她像是疯了一样,那双翡翠眼里满是恨意,死都不肯松口,仿佛要将他的骨头咬碎。

“操!你这贱人!松口!”

隆德尔暴怒,猛地抬起穿着沉重军靴的脚,狠狠一脚踹在了诺维娅那刚刚承受了狂风骤雨此刻柔软脆弱的小腹上。

“砰!”

“唔呃——!”

诺维娅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踢飞出去,重重撞在帐篷的粗大立柱上,发出一声闷响。

腹部剧烈的钝痛让她瞬间失去了对下半身所有的控制力,括约肌在重击下彻底松弛。

伴随着一声悲惨的呜咽——“呲——”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失禁流出,混合着刚刚被射入体内的白色精液和红色的血丝,在大腿间汇成了一滩浑浊不堪、散发着异味的液体。

空气瞬间死寂。

诺维娅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

她呆呆地看着身下那失禁的痕迹,感受着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大腿,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是王族,是森林的骄傲,是连露水都要挑选最纯净饮用的精灵……哪怕是死,也应该死得体面,死得高洁。

可现在……她衣不蔽体,满身污秽,被人强暴内射,甚至当着仇人的面大小便失禁……

她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碎成了粉末。

“呜……呜呜……不要看……别看我……”

她试图用手去遮挡那滩液体,试图去掩盖这极致的羞耻,却只是让污秽沾满了双手。

隆德尔捂着流血的手指,看着她这副凄惨到了极点的模样,眼中的暴虐反而平息,化作了一种更深沉变态的玩味。

他缓缓走过去,蹲在浑身发抖不敢抬头已经彻底坏掉的诺维娅面前,声音低沉得像恶鬼的低语:

“别急着哭,我的公主大人。我们的夜还很长……”

他伸出那根带血的手指,抹在诺维娅苍白的脸颊上:

“既然你这么‘热情’,连尿都吓出来了……那我会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一条听话的、不再咬人的母狗。”

夜色渐深,森林营地那场狂乱的兽欲派对终于在酒精与疲惫中落下了帷幕。

帐外,士兵们抱着分到的精灵女人,或是互相搂抱着早已醉倒在余烬未熄的篝火旁,粗鲁的鼾声与含糊不清的梦呓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野蛮的安眠曲。

然而,主帅的大帐内,几盏以精灵魔晶为能源的灯火依旧通明,那是这片死寂黑夜中唯一的最残忍的躁动源泉。

“啪……啪……啪啪啪!!”

单调、沉闷且充满了水分的肉体撞击声,在这个狭小而奢靡的空间里不知疲倦地回响着,伴随着男人粗重的牛喘和女人早已破碎不成调的凄惨呜咽。

此时的诺维娅,已经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那位精灵公主的高贵模样了。

曾经如月光般流淌、象征着皇室血统的白金长发,此刻像枯草一样纠结成一团,早已被冷汗和不知名的腥臭污浊液体浸透,凌乱地黏在她惨白如纸的脸颊和布满淤青的后背上。

那双原本灵动清澈、蕴含着森林生机的翡翠眼眸,此刻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半翻着眼白,空洞地望着摇晃的帐顶,眼角干涸的泪痕甚至已经结了红色的血痂。

她整个人像一滩被捣烂的烂泥般瘫软着,如果不是那个沉重、粗糙的黑铁木枷死死卡住她的脖颈和双手手腕,将她强行架在一个屈辱的高度,她恐怕早已像一具尸体般倒在地上了。

木枷粗糙的边缘在数小时的剧烈摩擦下,早已磨破了她娇嫩的颈部皮肤,渗出的血丝染红了残破的衣领。

每一次随着隆德尔的撞击而被动摇晃,木枷都会勒入皮肉,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但此刻的诺维娅已经连呼痛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呼……呼……还没坏吗?精灵的体质……果然他妈的耐操啊……”

隆德尔满身大汗,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知满足的疯狂兽性。

他站在诺维娅身后,双手粗暴地抓着她早已布满指痕淤青的大腿根部,将她的双腿高高架起,甚至折叠到了一个几乎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摆成了完全敞开的“M”字型。

那处曾经神圣不可侵犯、连露水都不忍沾染的秘地,此刻已经红肿外翻,呈现出一种合不拢的松弛状。

随着那根凶器的进出,洞口翻涌出大量混合着白浊、精液与血丝的细腻泡沫。

“咕叽……咕叽……”

那淫靡的水声大得惊人,仿佛在嘲笑她身体的堕落。

“不……不要了……求你……哈啊……❤”

诺维娅的头无力地垂在木枷上,随着每一次顶撞一上一下地剧烈晃动,原本饱满的乳肉也随着动作甩出淫乱的乳浪。

她的声音嘶哑,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渗出的血珠都会被她自己下意识舔舐干净。

“放……放过我……会死……肚子要破了……真的会死的……呜呜……❤”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感官里只剩下永无止境的撑开、摩擦和贯穿。

那股强效媚药的药效虽然已经过了巅峰,但长时间的连续交合让她身体形成了一种可悲的“肉便器条件反射”。

每一次那根粗大的肉刃撞进来,她那红肿的子宫颈和内壁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死死咬住对方,并挤压出更多的汁水来讨好施暴者。

“想求饶?这就受不了了?但你的身体明明还咬得这么紧!”

隆德尔听到她的哀求,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腰部如电动马达般疯狂耸动,每一次都狠狠撞在那个让她崩溃的子宫口上。

“噗呲!噗呲!噗呲!”

“想让我停下?可以啊。”

隆德尔喘着粗气,俯身在她耳边,伸出舌头舔过她敏感的尖耳:

“只要你叫我一声‘主人’,承认你就是我的母狗,承认森林之女就是个欠操的婊子……我就放你去睡觉。怎么样?”

诺维娅原本浑浊涣散的眼神在听到这几个字时,猛地颤抖了一下,回光返照般地恢复了一丝清明,那是她刻在骨子里的荣耀在做最后的抵抗。

“不……”

她艰难地摇着头,牙齿死死咬破了嘴唇,用那最后一点点作为王族的尊严,断断续续地挤出声音:

“我……我是……诺维娅……芬诺尔的……守护者……我绝不……绝不做母狗……❤”

“守护者?哈!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隆德尔狞笑一声,似乎被激怒了,腰部猛地发力,这一次是毫无保留的深顶,甚至还能听到耻骨重重撞击臀肉的清脆响声。

“啪!!!”

“哈啊——!!❤”

诺维娅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绷直,脚趾痛苦地蜷缩,随后又无力地软了下去。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我这个人类骑在身下,像条母狗一样流着水,还敢自称守护者?”

隆德尔一边疯狂冲刺,一边腾出一只手,狠狠拍打着她那两瓣满是巴掌印的屁股,打得白肉乱颤:

“在这座森林里,只有我是你的主宰!叫不叫!不叫我就把你干死在这个架子上!把你干到子宫脱垂为止!”

“呜……不……啊噢噢!哦齁齁❤!!……太深了……不要……太快了……咿呀……❤”

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与痛楚瞬间淹没了那一丝微弱的理智。

她的视野开始发黑,大脑像是被搅成了浆糊。

隆德尔的每一次撞击都在摧毁她的意志,那根火热坚硬的肉刃仿佛烧红的烙铁一样,要在她的灵魂深处刻下屈辱的奴隶印记。

“叫不叫!嗯?叫不叫!”

隆德尔每问一句,就狠狠顶撞一下花心。

“啊!啊!……哈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叫主人!”

终于诺维娅彻底崩溃了。血统、使命、高贵……在这一刻都比不上想要停止这无尽折磨的生物本能。她只想停下来,只想哪怕有一秒钟的喘息。

“主……主人……”

一声细小的呜咽,带着无尽的绝望和自我厌弃,从这位曾经高傲的公主口中溢出。

“大声点!我听不见!你是谁?”隆德尔得寸进尺,更加用力地捣弄。

“主人……主人!……你是主人……呜呜呜……❤”

“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求你……主人……射给我……❤”

随着这声哭喊,诺维娅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死去了。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在一阵仿佛失禁般的剧烈痉挛中,再次达到了那个令她羞耻到想要自杀的绝顶高潮。

“噗——哗啦——”

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将隆德尔的小腹冲刷得一片泥泞。

“吼——!!”

隆德尔听到了那个满意的词汇,感受着肉壁疯狂的绞紧,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他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那根肉刃齐根没入,在那紧致湿热的子宫深处,将今晚最后一股、也是最浓稠腥臭的种子,尽数灌溉了进去。

“突!突!突!突!”

精液喷射的感觉清晰地传导进诺维娅的体内,烫得她浑身一颤。

“呼……”

随着最后的一抖,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隆德尔抽出疲软的性器,带出一声响亮的“啵”声。

大量的白浊混合着血丝和淫液,顺着那个被撑成圆形的洞口缓缓流出,滴落在地毯上。

他随手抓过旁边一块原本属于诺维娅的高贵的自然衣料,擦了擦自己的下体,脸上满是彻底驯服这位公主的畅快。

而诺维娅,那个曾经如神明般纯洁、被视为森林希望的精灵公主。此刻头无力地歪在一边,舌尖无意识地吐露在外,呈现出彻底坏掉的阿黑颜。

她的双眼翻白,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只有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胸口,以及腿间那狼藉不堪的景象能证明着她还活着,以性奴的身份。

她的那具洁白的躯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粗糙吻痕和干涸的体液,就像是一件被玩坏了的精美瓷器,充满了残虐与堕落的美感。

隆德尔整理好衣物,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回头看着那个挂在木枷上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冷笑。

“调教得很成功嘛……看来精灵的高傲也不过如此。”

他摇晃着酒杯,眼神望向王都的方向,仿佛透过虚空看到了那位在权力漩涡中心的皇子。

“好好睡吧,我的小母狗。很快你就会作为一件最完美的‘礼物’,被送到彼得皇子的床上。到那时,你会让整个帝国都为之疯狂的……”

帐外的风似乎更冷了,吹得那盏魔晶灯忽明忽暗,将被囚禁的诺维娅的影子拉长,仿佛预示着她那更加黑暗的命运才刚刚开始。

……

冰冷,刺骨的冰冷。

这是诺维娅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觉。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四周是昏暗潮湿的石壁,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稻草味。

她下意识地想要调动体内的自然魔力驱散寒意,却感到颈间一阵沉重与窒息。

她惊恐地伸手去摸,触碰到了一圈冰冷粗糙的黑铁项圈——禁魔镣铐。

它不仅锁住了她的喉咙,更像一个塞子死死堵住了她与自然界的所有联系。

此刻的她,不再是呼风唤雨的精灵公主,只是一个脆弱无力的凡人少女。

“呃……”

随着意识的回笼,身体的剧痛也随之袭来。

尤其是下身,那种被撕裂、被过度使用的酸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赤裸的肌肤直接贴在脏兮兮的石板地上,大腿内侧还粘连着早已干涸的污浊液体,那是昨夜那个恶魔留下的罪证。

“你醒了吗?姐姐。”

一个虚弱却带着几分温和暖意的男声从隔壁传来。

听到附近还有人在诺维娅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猛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抱膝,尽可能地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胸部和私处,惊恐地望向声音的来源。

借着墙壁上微弱的幽火,隔着粗如手臂的铁栅栏,她看到了隔壁牢房的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的人类少年。

他有着一头乱糟糟的棕色卷发,上面沾满了草屑和灰尘。

他穿着一件破烂不堪的囚衣,布料上渗着暗红色的血迹,显然他受过严酷的刑罚。

他的左眼眶青紫肿胀,嘴角带着伤,但那只完好的右眼如琥珀般清澈,正在关切地注视着她。

即便身处如此狼狈的境地,他靠坐在墙角的姿态依然透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贵族教养。

“这是……哪里?你……你是谁?”

诺维娅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缩在角落里,羞耻感让她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这里是博斯特尔城堡的地下水牢,我亲爱的姐姐。”少年苦笑了一下,牵动了嘴角的伤口,让他轻轻“嘶”了一声,“我叫汉米尔·艾弗林。如果那个混蛋二哥没有把我和父亲杀光的话,我现在应该还是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

“汉米尔……?”诺维娅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是啊,我是隆德尔的弟弟。”汉米尔叹了口气,眼神黯淡了几分,“那个疯子杀了大哥,气死了父亲,篡夺了领主之位。他嫌我这个只会读书画画的废物弟弟碍眼,又觉得杀了我太便宜,就把我丢在这里,时不时拿我撒气……至于你,姐姐,你是今天早上随着二哥的远征军回来的。我猜,你应该是精灵族的贵族吧?”

诺维娅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现实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燃烧的森林、惨死的族人、还有那无休止的强暴和凌虐。

“贵族……?”她惨笑一声,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满是污痕的乳房上,“那是过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脏了的玩物……”

她痛苦地把脸埋进膝盖里,声音因为哽咽而断断续续:“我的身体……被那个畜生……我不干净了……呜呜呜……我是精灵的耻辱……”

地牢里回荡着少女绝望的哭泣声,那是一种信仰崩塌后的破碎。

汉米尔沉默了片刻。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艰难地拖着那条被打断过还没愈合的残腿,一点点挪到了两间牢房相隔的栏杆处。

“姐姐别哭,看着我。”

汉米尔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异常坚定。诺维娅泪眼朦胧地抬起头。

“你看这块石头。”汉米尔用那只完好的左手捡起地上一块沾满泥浆的碎石,“如果这原本是一块美玉,哪怕它掉进了粪坑里,被污泥包裹,它本质上变了吗?没有,洗干净了它依然是美玉。脏的不是玉,是那个把玉扔进坑里的人。”

他透过栏杆,看着浑身赤裸、伤痕累累的诺维娅,眼神中没有一丝淫邪,只有深深的悲悯和赞叹:

“我觉得你依然很美,那些伤痕不是你的耻辱,错的不是你而是二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总是抱怨父亲保守,但他根本不懂,艾弗林之所以富饶,是因为有你们精灵在守护森林。如果没有你们,这片土地就是一块没有围墙的肥肉,迟早会被周围眼红我们资源的势力吞噬。”

汉米尔握紧了拳头,声音坚定中带着无奈:“可惜……我现在是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没法阻止他毁了这个家,也连累了你……”

诺维娅听着他的话,心中的死结似乎松动了一丝,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愧疚:“不……怪我……如果我不任性离家出走……我就能守护我的家……呜呜呜……那么多族人因为我而死……我甚至还在那个恶魔身下……求饶……”

说到最后,她几乎泣不成声,浑身都在痉挛。

汉米尔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像被揪住一样疼。

他下意识地伸出那只颤抖的手,那只手的五根手指呈现出被折断后愈合的扭曲形状,他的手穿过栏杆,想要轻轻拍拍诺维娅那瘦削颤抖的肩膀。

“没事的,姐姐,活下来本身就是一种勇气……”

然而,就在他指尖触碰到诺维娅皮肤的那一瞬间——

“啊!!”

诺维娅像是触电一般,整个人猛地向后弹开,直到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石墙上。

她双手抱头,眼神惊恐万状,仿佛刚才碰她的不是一只安慰的手,而是又要对她施暴的魔爪,那是她的身体留下的创伤记忆,是对异性触碰的本能恐惧。

汉米尔的手僵在半空中,气氛凝固了几秒。

“对、对不起……”诺维娅缩在墙角,满脸通红。

她看着汉米尔那只僵住的手,愧疚感涌上心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怎么和男人接触……我现在……很怕……”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浓浓的自责。明明对方也是受害者,明明他是好意,自己却像个怪物一样反应过度。

汉米尔愣了一下,随即收回手,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暖得有些让人心疼的笑容。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

“该说抱歉的是我,姐姐。是我太唐突了。”他靠在栏杆上,尽量让自己的肢体语言显得放松无害,“我忘了我现在这副样子可能有点吓人。你不用道歉,真的。”

为了缓解诺维娅的尴尬和恐惧,汉米尔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着,不再试图靠近,而是保持在一个让诺维娅感到安全的距离。

“既然我们都是这笼子里的鸟,做个伴也挺好。”汉米尔清了清嗓子,眼神望向高处那个小小的通气孔,“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我们聊聊天吧,姐姐你知道吗?在我被关进这里之前,我最大的梦想其实是当个吟游诗人……”

诺维娅抱着膝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翡翠色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

“吟游诗人……?”

“是啊。”汉米尔笑了,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那时候我觉得领主的生活太无聊了,整天就是税收和骑士训练。我更喜欢读那些古老的传说。比如……你想听听关于‘黑脊山脉的巨龙’的故事吗?或者‘绿釉半岛的葡萄酒之歌’?”

“我……我想听……”诺维娅小声说道,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些,那种被当作“听众”而不是“玩物”的感觉让她感到久违的尊重。

“好,那我就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第一次偷喝父亲酒窖里的酒,结果被一只鹅追了半个城堡的故事……”

在这阴暗压抑、充满绝望的地牢深处,少年沙哑却生动的讲述声缓缓流淌。

诺维娅静静地听着,虽然身上依旧赤裸、依旧疼痛,但那颗冰封恐惧的心,在少年的话语中,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微弱却真实的炉火般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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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那微弱的温情刚刚在地牢阴湿的空气中晕染开来时,一阵沉重且急促的脚步声如同敲击在心脏上的丧钟,瞬间粉碎了这份宁静。

“嘭——!”

厚重的黑铁牢门被一只镶着铁皮的军靴狠狠踹开,巨大的声响震得石壁都在颤抖。

隆德尔站在门口,逆着走廊里的火光,身形如同黑色的梦魇。

他显然听到了刚才的对话,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挂着扭曲的怒笑,手中的马鞭被捏得咯吱作响。

“好啊,真是感人至深……”他大步跨入,目光阴鸷地扫过角落里瑟缩的两人,“我留你一条狗命,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生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勾搭我的女奴?!”

还没等汉米尔反应过来,隆德尔已经打开了隔壁的牢门,像一头暴怒的公牛般冲了进去。

“二哥,别……”

“砰!”

汉米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隆德尔一记势大力沉的窝心脚狠狠踹中胸口。

少年瘦弱的身躯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撞在石墙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随即痛苦地蜷缩在地,大口呕出鲜血。

“你也配叫我二哥?!”隆德尔根本不解气,手中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下去,皮靴更是雨点般落在汉米尔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上。

“住手!快住手啊!”

隔壁牢房的诺维娅疯了一样扑到栏杆前,双手死死抓着铁条,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眼看着刚刚还在给她讲故事的温柔少年被打得血肉模糊,她心中的恐惧被一股巨大的悲愤压倒。

“和他没关系!是我……是我勾引他说话的!”诺维娅哭喊着,声音嘶哑,“你要折磨冲我来!别打他了!求求你!”

隆德尔停下了动作,那只沾着汉米尔鲜血的靴子踩在少年的脸上,缓缓转过头,看向满脸泪痕、赤身裸体抓着栏杆的诺维娅。

“哦?冲你来?”

他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收回脚,转身大步走向诺维娅的牢房。随着“咔哒”一声开锁的脆响,那扇保护她的铁门被拉开了。

诺维娅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为了汉米尔,她强忍着颤抖站在原地,像一只试图保护同伴却毫无爪牙的小鹿。

“既然我们的公主殿下这么有爱心,甚至不惜为了一个废物向主人求欢……”隆德尔一把揪住她颈上的禁魔项圈,像拖狗一样将她拽到牢房中央,“那我就成全你!”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甚至懒得去解开诺维娅手上残留的镣铐,直接粗暴地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脏污的稻草堆上。

紧接着,他解开裤带,那根带着浓烈腥膻味和侵略气息的肉棒再一次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要……”

诺维娅惊恐地看着那个曾经撕裂她的凶器逼近,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隆德尔如同铜墙铁壁般的胸膛。

可现在的她魔力全失,那点力气在隆德尔看来就像是情趣般的欲拒还迎。

“看着他!给我看着那个废物!”

隆德尔狞笑着,一把抓起诺维娅的一条长腿架在肩上,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

“啊❤——!!”

那熟悉而恐怖的充实感瞬间贯穿了她。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只有赤裸裸的征服与暴力。

粗糙的龟头强行撑开尚未来得及消肿的甬道,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但更可怕的是,诺维娅绝望地发现,那原本应该是痛苦的折磨,却因为昨夜残留体内的强效媚药和刚刚被开发过的身体记忆,瞬间转化为了一股电流般的酥麻。

“看啊!汉米尔!看看你的好姐姐现在的样子!”

隆德尔一边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抽送,一边冲着隔壁吼叫。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伴随着体液搅动肉棒发出的“咕叽”水声,在这空旷的地牢里不断地回荡,充满了羞耻的色彩。

“唔……呃啊……哈啊……❤”

诺维娅仰着头,原本想要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那个男人太懂怎么折磨她了,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强行把强烈等等快感塞进她的脑海里。

她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剧烈的动作上下甩动,乳浪翻滚,白皙的肌肤上沾染了地上的稻草和污泥,凸显出一种堕落的美感。

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隆德尔死死卡住;她想要推开,手指却因为快感而无力地在隆德尔满是汗毛的胸口抓挠,看起来反而更像是索求。

“不……别看……别看……”

诺维娅哭喊着,视线越过隆德尔晃动的肩膀,看到了隔壁牢房里趴在地上的少年。

汉米尔满脸是血,那只完好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眼中满是破碎的绝望和无能为力的痛苦。

让别人看着自己被像牲口一样交配,这比杀了诺维娅还要难受。

“叫得这么浪,还在装什么清高!”

隆德尔被她的浪叫刺激得双眼赤红,动作越发狂暴。

他双手掐住诺维娅纤细的腰肢,像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一样,将根部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臀瓣上,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绝顶的刺激让诺维娅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尖叫。

“啊啊啊!啊噢噢!要……要坏了……肚子要被顶穿了……哦齁齁……不行了……❤”

昨夜那种灭顶的快感再次积蓄,诺维娅的脚趾死死抠紧了地面,身体剧烈痉挛,内壁疯狂地收缩绞紧。

“高潮了?没那么容易!”

就在诺维娅即将到达高潮的瞬间,隆德尔突然毫无征兆地拔了出来!

那种空虚感让诺维娅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她迷离地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隆德尔那一根紫红狰狞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脸。

“张嘴!给那个废物展示一下你的‘顺从’!”

隆德尔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

一股浓稠腥臭的浊白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劈头盖脸地浇在了诺维娅那张绝美却苍白的脸上。

滚烫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睫毛、鼻梁,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有些甚至溅进了她微张的嘴里,苦涩的腥味瞬间在口腔蔓延。

“咳咳……呜……”

诺维娅被呛得咳嗽,满脸都是那羞辱性的白浊,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看看!这就是高贵的精灵公主!”隆德尔提上裤子,看着自己的杰作,发出了极度满足的狂笑。

隔壁牢房里,汉米尔死死抓着地上的稻草。

他看着那个刚才还在害羞地说“不知道怎么和男人接触”的女孩,此刻满脸精液地瘫软在地上,心中那股恨意如同毒草般疯狂生长,眼泪混合着血水无声地滴落。

“好了,休息时间结束。”

隆德尔没有给诺维娅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拖死狗一样,一把揪住诺维娅那一头沾满精液和稻草的长发,强行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痛……”诺维娅踉跄着站不稳,只能被动地被拖着往外走。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隆德尔狞笑着,根本不管诺维娅身上还赤裸着,像展示战利品一样拖着她往外走,“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游街庆典’,我要让博斯特尔的所有贱民都看看,曾经高不可攀的精灵,现在是如何跪在我脚下的!”

“不……汉米尔……救我……”

诺维娅绝望地伸出手,想要抓住男孩的手,却只能抓到虚无的空气。

她的身影消失在牢门的转角处,只留下地上的一道拖痕和渐行渐远的哭喊声。

地牢再次陷入了死寂,只剩下汉米尔一个人。

他蜷缩在阴影里,透过肿胀的眼缝看着那扇空荡荡的铁门。

那个刚才短暂温暖过他的女孩被带走了,被带去更深的地狱。

“隆德尔……”

……

博斯特尔的主干道从未如此拥挤过。

正午的阳光毒辣地泼洒下来,对于习惯了森林阴翳与清冷月光的精灵来说,这光线简直像是一种刑具,无情地剥去了他们所有的遮蔽与阴影。

囚车的车轮碾过粗糙石板路的声音、铠甲的摩擦声,以及人群如海啸般的喧嚣声混杂在一起,震得空气都在发颤。

隆德尔骑在一匹披挂着黑铁马甲的战马上,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享受着作为“征服者”的荣光。

而在他身后,巨大的囚车队伍如同送葬的灵柩,缓缓驶入城市的心脏地带。

最大的那辆囚车是一个巨大的生铁笼子,里面像塞牲口一样塞满了数十名女性精灵。

她们衣不蔽体,有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士兵留下的淤青和污痕,像受惊的鹌鹑一样挤在一起,绝望地低着头,试图用彼此的身体遮挡那些从四面八方射来的、黏腻而淫邪的目光。

但在队伍的最后,还有一个更加引人注目的“特展”。

那是一个精巧的、原本用来装大型猛禽的镀金鸟笼。此刻,这笼子里关着的,是曾经高不可攀的精灵公主——诺维娅。

“看啊!那个就是精灵公主!”

“天哪,她的皮肤比雪还要白……”

“嘿!把腿张开点!让大爷看看!”

诺维娅赤身裸体地蜷缩在狭小的鸟笼里。

她身上甚至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那一头原本圣洁的白金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却根本遮不住她那饱满挺翘的乳房和腿间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密地带。

最令人感到羞耻的是,之前隆德尔射在她脸上和身上的那些污浊精液,此刻已经干涸成了白色的硬痂,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粘在她白皙的锁骨和乳晕旁。

这些痕迹像是一种无声的烙印,向所有人宣告着她已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肉便器。

“呜……”

诺维娅双手死死抓着鸟笼的栏杆,她想要把自己缩得更小一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作为一个原本连和陌生人说话都会脸红社恐的“森系宅女”,此刻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全城数万人的视线之下,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比昨夜的肉体折磨还要可怕一万倍。

那一双双眼睛,有农民的、有商人的、有地痞流氓的……它们不再含有任何对精灵的敬意,只剩下最原始的贪婪、好奇和赤裸裸的性欲。

那些视线仿佛变成了实质的舌头,舔舐着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肤。

“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

诺维娅紧闭着双眼,泪水冲刷着脸上的污渍,在满是干涸液体的脸颊上冲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她那双修长的尖耳朵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在这个嘈杂的世界里,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送上屠宰场被的小羊。

队伍行进到了中央广场,隆德尔勒住缰绳,战马发出一声嘶鸣。他站在高台上,俯视着脚下乌压压的人群,脸上露出了枭雄的笑容。

“艾弗林的子民们!”

隆德尔的声音在扩音魔法的加持下响彻全城,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告诉大家,我的父亲,受人爱戴的老领主巴尔斯,不幸染上了恶疾,于不久前撒手人寰!”隆德尔装模作样地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泪,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激昂,“但他临终前,将领主之位传给了我!因为他终于明白,只有我,才能带领艾弗林走出封闭,走向繁荣!”

“以前,我们要看那些长耳朵的脸色,守着金山却要饿肚子!但现在,我已经与王都达成了伟大的合作!魔法森林将被开发,我们将拥有用不完的木材、魔药和矿石!荣耀属于艾弗林!”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有人欢呼,也有人窃窃私语,对老领主的死因表示怀疑。

隆德尔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些杂音,他冷笑一声,抛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诱饵。他猛地转身,用马鞭指着身后那两辆巨大的囚车。

“为了庆祝新时代的到来,也为了犒赏大家多年来的支持!我决定——”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他的鞭子,贪婪地落在了那些瑟瑟发抖的精灵身上。

“这些旧时代的遗毒,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精灵婊子,将是我的第一份礼物!”隆德尔大声吼道,“那个大笼子里的所有女精灵,将被送往城里最大的几家妓院!未来三天,所有费用由我承担!你们可以免费享用她们!无论是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吼——!!”

人群瞬间沸腾了,男人们的眼中冒出了野兽般的绿光。免费玩弄高贵的精灵?这简直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至于这位……”

隆德尔骑着马走到那个金色的鸟笼旁,用鞭柄粗暴地挑起诺维娅的下巴,强迫她那张挂着精液痕迹、梨花带雨的脸面对着台下疯狂的人群。

“我们高贵的、美丽的的精灵公主诺维娅小姐……”隆德尔恶意外地顿了顿,满意地感受着诺维娅在鞭子下的剧烈颤抖,“游行结束后,她将被锁在广场中央的耻辱柱上,每一个博斯特尔的合法公民,都有资格上来尝尝公主的味道!从现在开始,她是属于大家的公共厕所!”

“不!!”

诺维娅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猛地睁开眼,看着台下那些因兴奋而扭曲变形的面孔,看着那些伸向空中的手臂,听着那些要把她撕碎吞噬的欢呼声。

“万岁!隆德尔领主万岁!”

“我要第一个上!”

“那是我的!公主是我的!”

曾经的道德、怀疑和人性,在这一刻被无限膨胀的欲望彻底冲垮。

没有人再在乎老领主是怎么死的,他们只看到了眼前白花花的肉体和即将到来的狂欢。

“呜呜呜……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诺维娅瘫软在笼子里,双手无力地抓着冰冷的铁栏杆。她看着那些陷入疯狂的民众,心中的世界观彻底崩塌。这不是人间,这是地狱。

而在她绝望的呜咽声中,隆德尔高举双手,享受着万民的朝拜。

广场的角落里,几个隐藏在斗篷下的身影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其中一人的拳头已经捏得咯吱作响,却被身旁戴着眼镜的金发女人按住了肩膀。

“别冲动,从长计议。”伊蕾娜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杀意和无奈。

……

正午的灼热阳光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博斯特尔古老的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躁动的汗臭味。

诺维娅像是一件破损的战利品,被两名强壮的帝国士兵粗暴地架到了马背上。

这并非普通的骑行。

那特制的马鞍中央,赫然耸立着一根足有前臂粗细、由深褐色硬木雕刻而成的假阳具。

木料表面并未打磨光滑,反而刻意保留了粗糙的螺旋纹路和颗粒,顶端甚至还涂抹着令人刺痛的催情辣油。

“坐下去!这可是专门为你这位精灵公主准备的王座!”

士兵毫不留情地按住她纤细颤抖的肩膀,猛地往下一压。

“噗滋——!!”

“呜——!!!不要……裂开了……咿呀……!!❤”

诺维娅那双翡翠色的瞳孔瞬间放大,瞳孔剧烈收缩如针。

那根粗粝干燥的巨物毫无缓冲地贯穿了她本就红肿不堪、勉强闭合的肉穴,硬生生地撑开了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带着木刺的摩擦感直抵宫口。

她被迫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开胯的姿势骑在马背上,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这根木桩上的标本。

但这仅仅是地狱的序章。

士兵将她的双手反锁到背后,戴上了沉重的寒铁手铐。

手铐中间连着两条精细的银色细铁链,它们绕过她的腋下,前端连接着两个带着尖齿的鳄鱼夹。

“咔哒、咔哒!”

夹子狠狠地咬住了她那两颗早已充血肿胀的粉嫩乳头。

更刁钻的是链条的长度经过了恶毒的精密计算,如果她为了缓解下体被巨物贯穿的异物感而本能地挺直腰背,背后的铁链就会瞬间拉紧,狠狠撕扯她脆弱的乳头;

如果她为了保护乳头而弯腰驼背,下体的重力就会让她更深地“吞”进那根假阳具,让木桩直捣子宫。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一个名为“痛苦”与“快感”的残酷天平。

最后,一个鲜红的口球被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小嘴,皮带在她的脑后死死勒紧,将她所有的悲愤、哀求与身为王族的尊严,都堵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游行开始!让全城人都看看这位‘森林女神’的真面目!”

随着一声令下,战马开始迈步。

“哒、哒、哒……”

马蹄的每一步起伏,对于诺维娅来说都是一场凌迟般的酷刑。

“唔……呃……嗯……❤”

随着马背的颠簸,那根粗大的木质按摩棒在她体内疯狂地搅动研磨。

粗糙的纹路像锉刀一样刮擦着娇嫩的媚肉,每一次下坠都重重地撞击着敏感的子宫口。

“滋咕……滋咕……”

体内残留的精液与爱液被木桩挤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起初,道路两旁的百姓看着这位赤身裸体、满身伤痕、肌肤胜雪的精灵少女,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惊艳与不忍。

但很快,负责牵马的士兵大声宣读起隆德尔为她编造的恶毒“罪状”:

“看啊!这就是勾引老领主、导致他重病身亡的精灵妖女!她用身体换取情报,出卖了我们在边境的军队!她是吸干男人精气的魅魔!”

人群的怜悯瞬间被谎言点燃成了愤怒的火焰。

“下贱的婊子!”

“杀了她!把她吊死!”

“打死这个荡妇!”

“啪!”

一颗腐烂流汁的卷心菜狠狠砸在诺维娅雪白高耸的胸脯上,紧接着是臭鸡蛋、烂泥巴、甚至是石块。

黏糊糊的秽物顺着她丝绸般的肌肤滑落,与她身上干涸的精斑、伤口的血痕混合在一起,将这位森林之女玷污得面目全非。

就在这时,马蹄踩到了一块凸起的石板,马身猛地一颠。

“——咿呀!!❤”

那根假阳具借着惯性狠狠向上顶去,几乎要将她的肚子捅穿。诺维娅痛得本能地想要弓起身子躲避,却忘记了身后铁链的牵引——“崩!”

铁链瞬间拉直,尖齿夹狠狠拽着她的乳头向后拉扯,几乎拉成了长条状。

“唔哦哦哦——!!好痛…………咿咿咿!❤”

上下两处的剧烈刺激同时炸开,诺维娅浑身剧烈一颤。原本就在强效媚药作用下极其敏感的身体瞬间失守。

“噗呲——”

一股透明的淫水顺着那根插在体内的木棒边缘喷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马鞍上,甚至流到了马的背脊上,散发出浓烈的情色气息。

“哈哈哈!看啊!那是精灵的淫水!”

“被骂两句就高潮了?真是个天生的母狗!”

“快看那屁股,扭得真骚!”

人群的谩骂与嘲笑如潮水般涌来。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醉汉狞笑着挤出人群,手里划着一根火柴,趁着士兵不注意,猛地按在了马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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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咴儿——!!”

战马受惊,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原本缓慢的步伐瞬间变成了狂乱的奔跑!

“唔!!??”

诺维娅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

如果说刚才的行走是研磨,那么现在的狂奔就是全功率打桩机般的狂暴凿击。

“哒哒哒哒哒!!”

马背剧烈地上下起伏,每一次落地,那根粗大的假阳具都像是要将她从中间劈开一样,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凿进她的花心深处,仿佛是在搅拌一锅烂泥。

“唔啊!!❤ 咿咿咿!!❤ 哈啊……唔哦哦噢噢噢——!!!……❤!!”

诺维娅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她被迫在马背上疯狂弹跳,那根木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的拉丝爱液,每一次插入都发出“咕叽、啪叽、噗滋”的淫靡巨响。

为了不被甩下去,她本能地想要用大腿夹紧马腹,双手拼命地活动想要抓住马背。

可是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每一次肌肉的紧绷和挣扎,都会带动铁链疯狂撕扯她那两颗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乳头。

“好痛……咿咿呀!……好爽……要坏了呀!……肚子好痛哦哦齁齁!……❤”

她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强烈的颠簸让她的D杯双乳像两只受惊的白兔般上下剧烈甩动,甚至甩出了几滴被强制刺激出的透明乳液。

口球边角流出的不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止不住的口水,混合着她的呜咽声显得淫乱至极。

“喔吼!跑起来了!”

“别让它停下!让这婊子爽个够!”

周围的群众被这淫靡而疯狂的一幕彻底点燃了兽性。他们不再扔蔬菜,而是开始扔鞭炮,有人甚至拿着棍子去追打受惊的马匹。

“啪!啪!轰!”

鞭炮在马蹄边炸响,战马更加惊恐,开始疯狂地尥蹶子,试图把背上那个让它感到不舒服的“累赘”甩下去。

“唔咿咿咿!!❤ 不……不行了……啊啊啊❤!!”

诺维娅此时就像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残破树叶。

马匹每一次后蹄腾空,她的身体就猛地前冲,那根假阳具就深深顶进她的后庭敏感点与子宫口之间的薄膜;每一次前蹄落地,链条就狠狠勒紧乳头,带来电流般的痛爽。

一人一马在博斯特尔的街道上上演着最原始和野蛮的搏斗。

“我赌十个金币!这婊子还能坚持一分钟!”

“二十个金币!赌她马上就会被甩下来摔断腿!”

“加油啊精灵婊子!夹紧点!别让老子输了哈哈哈哈!”

污言秽语伴随着诺维娅那被口球闷住的高亢浪叫声“恩~❤ 啊~❤ 唔~❤”响彻街道。

随着马匹的一次剧烈跳跃,诺维娅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那根木棒在她体内狠狠刮擦了一圈内壁,精准地碾压G点。

“噗滋——哗啦——❤”

在那极限的痛苦与快感巅峰,诺维娅绝望地翻着白眼,浑身剧烈抽搐,如同触电般僵直。

一股从未有过的巨大潮吹喷薄而出,像下雨一样洒落在马背和路面上,在阳光下折射出堕落的光泽。

终于,早已力竭并且浑身酥软的她再也夹不住马腹了。

“咴儿!”

战马一个猛烈的急转弯,诺维娅被狠狠甩飞出去。

“砰!”

她重重地摔在满是尘土和垃圾的地面上,身体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那根假阳具依然插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摔倒而歪向一边,依然顽固地撑着那红肿不堪外翻的穴口。

晶亮的淫液混合着尘土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画出了一张肮脏的地图。

“呼……呼……咿……❤”

诺维娅趴在地上,浑身布满淤青和擦伤,乳头在刚刚的剧烈活动中被鳄鱼夹勒得破皮流血,膝盖磨破。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除了胸口还在起伏,整个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的崩溃边缘。

那头曾经高贵的白金长发,如今沾满了泥垢。

士兵骑着马慢悠悠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具完美的肉体,大声喊道:

“隆德尔大人有令!感谢各位市民如此热情地参与这场‘游戏’!”

他用沾血的鞭子指着地上赤裸抽搐、如同死狗般的诺维娅:

“作为回报,这位尊贵的森林公主殿下,现在赏给你们了!”

“就在这广场上,只要不弄死她,各位怎么玩都行!让我们的公主好好感受一下博斯特尔男人的‘热情’!”

嘈杂的人群突然死寂了一秒,紧接着爆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那是欲望决堤的声音。

“哦哦哦哦哦!!”

无数双贪婪充血的眼睛亮了起来,无数只肮脏粗糙的手伸向了那个曾经高不可攀的森林之女。

黑压压的人群像黑色的潮水一样,瞬间将那个雪白颤抖的身影淹没。

“不要……啊……救命……唔唔唔!!❤”

诺维娅绝望的呜咽声瞬间被吞噬在人海的浪潮之中。

正午的阳光被黑压压的人群遮蔽,投下的巨大阴影将摔在地上的诺维娅彻底笼罩。

还没等她从坠马的剧烈高潮余韵和摔伤的钝痛中缓过气来,无数双粗糙、肮脏、布满老茧与油污的手就已经伸向了她。

围在她身边的不再是举止优雅,散发着草木清香的宫廷侍从,也不是森林里那些单纯可爱的动物朋友,而是一群眼中冒着贪婪绿光、嘴角流着涎水的饿狼——满口黄牙的老农、浑身纹身的市井流氓、满身煤灰的铁匠、甚至还有流着鼻涕的乞丐……

“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灵公主啊……真他妈白啊,跟刚剥壳的煮鸡蛋似的,还在冒热气呢。”

“嘿嘿,这腿……又长又直,要是架在肩膀上俺能玩一年!”

一只布满老茧和泥垢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诺维娅那一头凌乱的散落在地、沾染了尘土的白金长发,像提溜牲口一样粗暴地向上一提。

“啊啊!疼……我的头皮……❤”

诺维娅被迫仰起头,那张精致绝伦、本该只在月光下显露的绝美小脸,此刻满是尘土、泪痕与干涸的精斑,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数千名男性的视线中。

“别……别碰我……滚开!我是精灵族的……唔!”

她的反抗还没喊完,就被一个流氓捏住了下巴,那是看货物的眼神。

“还精灵族呢?隆德尔大人都把你赏给我们了,现在你就是块博斯特尔人人都能插的公共肉便器!”

流氓狞笑着,视线落在了她背后那根连接着手铐与乳头的银色细铁链上。

“哟,这玩意儿有点意思。这就是那个‘开关’吧?”

流氓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伸出脏兮兮的手指,一把勾住了那根紧绷的细铁链,眼神充满恶意地向后狠狠一扯!

“崩——!”

“——咿呀啊啊啊!!❤”

这一扯,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铁链瞬间拉直到极限,带着尖齿的鳄鱼夹死死咬合住那两颗早已红肿敏感度爆表的乳头,强烈的刺痛感瞬间转化为电流般的酥麻,顺着乳腺直冲脑际。

诺维娅惨叫一声,上半身被迫向后反弓成一个夸张的“C”字形,那原本想要蜷缩遮掩的丰满胸部反而被迫挺得更高,像是在向男人们献祭自己的乳肉。

“看看!这奶子翘得,简直是在求我们摸它!还在抖呢!”

她的这一动作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开关。人群一拥而上,黑色的手印瞬间覆盖了雪白的肌肤。

“不要!不要扯那里……好痛……奶头要掉了……求求你们……❤”

诺维娅哭喊着,试图蜷缩身体,但周围的人实在太多了。

有人按住了她的双腿,有人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型按在满是尘土的广场上。

一个满脸皱纹、缺了门牙的秃顶老农蹲在她的脚边,用那双像枯树皮一样、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的手,捧起诺维娅那双原本纤尘不染,此刻却沾着泥土的精灵玉足。

“这脚……真嫩啊……比俺家地里的嫩豆腐还白……”

老农浑浊的眼里满是淫欲,竟然直接低下头,张开满口黄牙和恶臭的嘴,一口含住了诺维娅修长的脚趾。

“滋溜……吸溜……”

粗糙的舌苔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脚心和趾缝,发出令人作呕的吸吮声。

“唔!恶心……放开……别舔那里……脏死了……❤”

诺维娅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种被讨厌的人类亵渎的触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把脚抽回来。

可她刚一动,身后那个抓着铁链的流氓就再次用力一勒。

“崩!”

“咿咿咿啊啊啊——!!❤”

乳头再次被扯得几乎要断裂,诺维娅痛得浑身剧烈痉挛,原本踢出去的脚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反而像是为了迎合老农的口技而绷直了脚背,脚趾羞耻地蜷缩在老农的嘴里。

与此同时,她的下身彻底沦陷了。

那根木质按摩棒早已滑落,留下一个张开的、红肿外翻且不断流着淫水和马液的肉洞,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着他人的入侵。

几个壮汉早已按捺不住,解开了裤带,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浓烈的汗臭味和腥臊味。

“排好队!别抢!老子先来给公主通通气!”

一个满身横肉、浑身猪油味的屠夫推开众人,扶着自己那根黑紫色的还带着包皮垢的粗大肉棒,对准了诺维娅那湿软泥泞的入口,狠狠地一顶到底。

“噗滋——!!”

“呃啊……太大了……撑坏了……裂了裂了……噢噢噢哦!……❤”

诺维娅翻着白眼,被这种完全不同于隆德尔的粗暴巨物填满的窒息感让她无法呼吸。

这和之前那种带着技巧的折磨不同,这些平民的动作粗鲁、野蛮、毫无章法,只知道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地抽插发泄。

“哈哈!精灵的逼就是紧!又热又滑!真他妈爽!”

屠夫一边疯狂耸动屁股,两颗睾丸拍打着诺维娅白嫩的臀肉发出“啪啪”声,一边伸出沾满猪油污渍的大手,在那对随着撞击乱颤的雪乳上用力揉捏,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黑乎乎油腻腻的手印。

“我也要!我也要!别一个人占着!”

周围的人群见缝插针,如同附骨之疽。

有人挤不进去下面,就掏出肉棒对着诺维娅那张精致的脸庞抽打;有人则绕到她身后,伸出粗糙的手指去抠弄她紧致的后庭菊花。

“张嘴!给老子含着!把舌头伸出来!”

一根带着浓重汗骚味的肉棒强行塞进了诺维娅的嘴里,一直顶到了喉咙深处,噎得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唔……呕……呜呜……❤”

她只能发出悲鸣,眼泪止不住地流,顺着那根在她嘴里进出的肉柱滑落,混合着唾液滴在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诺维娅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起初,她还在拼命挣扎,哪怕手腕被手铐磨出血,哪怕乳头被铁链扯得快要撕裂。

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

…(我是精灵公主……我是森林的守护者……我不能屈服……不可以…)

可是身体上的背叛来得太快了。

体内残留的强效媚药、这种极端羞耻的公开处刑环境,以及那根连接着乳头的铁链带来的持续痛感,正在一点点摧毁她的防线。

每当她试图反抗或者收缩肌肉,铁链就会勒紧乳头带来剧痛;而每当她顺从地张开腿、放松身体、挺起胸部迎合,那种疼痛就会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堕落的安逸和酥麻快感。

“这就对了嘛……乖乖听话多好,你看你流水流得多欢。”

当第三个男人在她体内射精,拔出来换第四个人的时候,诺维娅的眼神变了。

那原本清澈如翡翠、充满生机的眸子,此刻已经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麻木,瞳孔深处的金色年轮纹路彻底暗淡,甚至带着一丝彻底绝望的死气沉沉。

当第四个男人,一个满身酒气、牙齿发黄的醉汉压上来时,诺维娅不再尖叫着让他滚开。

相反,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分开那双沾满污泥的长腿,甚至主动抬起那纤细的腰肢,去迎合那肮脏的入侵。

“咕叽……咕叽……”

“哦?这婊子开始主动了?哈哈哈!”醉汉惊喜地叫道。

诺维娅的嘴角扯出一个凄惨而又淫靡的笑容,声音沙哑:

“啊……哈啊……主人……请……请享用……母狗……诺维娅……❤”

这一声“主人”彻底宣告了那位精灵公主的死亡,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名为诺维娅的公共母狗。

“哈哈哈哈!听到了吗?公主叫我们主人了!她承认自己是母狗了!”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这么快就适应了!”

人群爆发出一阵更疯狂的哄笑和叫好声。有人用力拉扯着她背后的铁链,像操控提线木偶一样控制着她的姿势。

“来,把屁股撅高点!让大家都看看!”

“把舌头伸出来!做个淫荡等等表情给我们看!”

“是……是……主人……❤”

诺维娅麻木地执行着每一个下流的指令。

深夜,地牢的铁门再次发出开门的摩擦声。

“进去吧,我们的大明星。”

两个守卫像扔一袋腐烂的垃圾一样,架着早已昏厥过去的诺维娅,随手将她甩进了那间阴暗潮湿的牢房。

“砰!”

身体重重砸在坚硬石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伴随着诺维娅一声痛苦的低吟。

守卫们没有多看一眼,甚至嫌弃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仿佛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随后锁上门,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地牢重归死寂,只剩下偶尔滴落的水声。

诺维娅蜷缩在地上,意识在剧痛中慢慢回笼。

这一天的经历如同噩梦般在她脑海中闪回:广场上的暴晒、马背上的颠簸、还有那无数只肮脏的手、无数根恶心的肉棒……

她颤抖着抱住自己。

此刻的她,早已没了精灵公主的半点尊严。

那一头原本如月光般圣洁的白金长发,此刻纠结成一团,沾满了泥土、唾液和某些不明的粘稠物;曾经洁白无瑕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的掐痕、淤青,以及大片大片干涸成白痂的精斑。

她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那是几十个男人的体液混合发酵后的味道,像一层怎么洗也洗不掉的污垢死死糊住了她的毛孔。

“呜……好脏……洗不掉……呜呜呜呜……”

她甚至不敢去碰自己的下身,那里红肿不堪,火辣辣地发疼,每动一下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她只能像只受伤的小猫,把头埋进臂弯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姐姐?”

隔壁牢房的阴影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呼唤。

汉米尔拖着伤腿,艰难地挪到栏杆边。

这一整天他都在听着外面广场传来的欢呼和浪叫,每一声都像刀子一样割在他的心上。

而现在看到诺维娅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的眼眶瞬间红了。

“你……还好吗?”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那只瘦骨嶙峋的手穿过冰冷的铁栏杆,想要轻轻触碰一下诺维娅颤抖的肩膀,给她一点点安慰。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诺维娅像是触电了一样,猛地直起身子,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狠狠拍开了汉米尔的手。

“滚开!!”

她向后缩去,后背重重撞在墙上。那双曾经清澈的翡翠眼眸,此刻充满了恐惧和极度的厌恶。她死死盯着汉米尔,就像盯着一个要吃人的恶魔。

“别碰我!你们……你们人类都是恶心的生物!全都是畜生!”

诺维娅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声音因为喉咙的红肿而变得嘶哑难听:

“都是因为你们家族……都是因为你们这种贪婪下贱的种族,我才会变成这样……我不干净了,我是个烂货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吗?!”

她指着汉米尔,手指剧烈颤抖,眼泪冲刷着脸上的污渍:

“你现在装什么好人?你伸过手来,其实心里也在嘲笑我吧?你也觉得我是个被人骑烂了的母狗吧!你也想像外面那些人一样,把你的……把你那脏东西塞进来,对不对?!你们男人脑子里只有这种事!”

汉米尔的手僵在半空中,手背上被她拍出的红印清晰可见。

他看着眼前这个精神崩溃的女孩,听着她那些锋利如刀的指控,并没有生气。

相反,他的眼中涌动着更深的悲哀。

他知道,这不是诺维娅在骂他,而是她内心创伤在尖叫。

“……对不起。”

汉米尔缓缓收回手,垂下头,声音低沉而沙哑。

“对不起,姐姐。是我的二哥,是艾弗林家族让你遭受了这种地狱。”他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只有坦荡的痛楚,“但是,姐姐……如果我和隆德尔是一样的人,我就不会被关在这个笼子里像条死狗一样等着烂掉了。”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艰难地转过身,背对着栏杆,然后费力地仰起头,将自己脆弱的后颈毫无保留地贴在了两根铁栏杆之间的缝隙处。

“姐姐,我知道你恨人类,恨我们家族。”

汉米尔闭上眼睛,语气平静得近乎决绝:

“虽然我的手断了,没有什么力气,但我的脖子就在这里。如果你觉得杀了我能让你心里的火熄灭一点点,哪怕只有一点点……你就掐死我吧。我相信,以精灵的力量,哪怕你现在很虚弱,勒断这根脖子也不难。”

诺维娅愣住了。

她看着眼前那个伤痕累累的后颈,皮肤下脆弱的血管正在微微跳动。只要她伸出手,用力一掐,这个“仇人的弟弟”就会死在她手里。

可是……

她看着少年那件破烂囚衣下瘦削的脊背,看着他那只被打断却还没好利索的腿,他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身体的虚弱和疼痛。

看着这个在地牢里给她讲故事的少年,这个说“美玉在泥潭里也是美玉”的少年。诺维娅举起的手在空中颤抖了许久,最终无力地垂落下来。

所有的愤怒在这一瞬间如同被鼓胀的气球被瞬间戳破,只剩下无尽的委屈和酸楚。

“呜呜……我不杀你……杀你有什么用……”

她颓然地倒在地上,哭声从歇斯底里变成了压抑的抽泣:“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是……我以为你们人类……都是那样的……”

汉米尔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哭声,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他转过身,并没有再贸然伸手,而是把脸贴在冰冷的栏杆上,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无害且亲切。

“没关系的,姐姐。”他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却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但这副滑稽的样子反而冲淡了沉重的气氛,“说实话,我以前也对精灵有成见。书里都说你们高冷、傲慢、不食人间烟火,看我们人类像看猴子一样。”

他看着诺维娅那张哭花了的脸,语气变得温柔轻快:“没想到……真正的精灵姐姐,哭起来像只找不到家的小花猫,虽然凶巴巴的,但其实……还挺可爱的。”

“你……”诺维娅被这一句“可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已经没了之前的敌意。

她侧过身,不再背对着他,而是像寻找热源一样,将身体向着栏杆的方向挪了挪。

借着微弱的幽光,她低头看着自己狼藉不堪的身体。

大腿上那些干涸的液体在暗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被扔在垃圾堆里的废品。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汉米尔……”

诺维娅细小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自我怀疑,她甚至不再用手遮挡那些羞耻的部位,仿佛已经自暴自弃:“我的身体……明明都已经这么脏了。那么多男人……他们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留下了这些脏东西……我甚至……甚至在他们身下有了反应……我这样……还能算是‘可爱’吗?”

汉米尔看着她,目光坚定地穿透了那一层层污秽,直视她的灵魂。

“姐姐,我再说最后一次,你要记住了。”

少年隔着栏杆,虽然碰不到她,但他的声音像是一双手,温柔地捧起了她破碎的自尊:

“一座神殿,哪怕被强盗泼了满墙的脏水,哪怕被野兽在里面拉了屎,它依然是神殿。脏的是强盗,是野兽,从来不是神殿本身。”

“至于反应……”汉米尔苦笑了一下,“那是因为隆德尔的媚药,那是因为生理本能,是你身体为了保护你不被痛死而做出的妥协。那不是你的罪,那是你活下来的证明。”

诺维娅呆呆地看着他。

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在精灵族的教条里,纯洁高于生命,但这个人类少年却告诉她,活下来本身就是一种高贵。

她感觉心脏里那块冻结的冰,裂开了一条缝,温热的血重新流了进去。

“谢谢你……汉米尔。”

诺维娅轻轻闭上眼,身体的疲惫在这一刻如山崩般袭来。她把满是污渍的脸贴在冰凉的石板上,距离汉米尔只有一栏之隔。

“那个……早上的故事还没讲完……”她小声嘟囔着,“那只偷喝酒的大白鹅,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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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米尔笑了,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笑。

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背靠着栏杆,仰望着漆黑的牢顶,声音变得轻柔而有节奏,像是在吟唱一首古老的摇篮曲。

“后来啊,那只大鹅喝醉了,把路过的管家当成了另一只鹅,追着他啄了整整三条街……管家的假发都被叼走了……”

在这充满血腥与罪恶的地牢深处,少年的声音潺潺流淌。

诺维娅听着听着,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虽然满身污秽,虽然身体依旧疼痛,但在这一刻,她的灵魂仿佛暂时脱离了这具残破的躯壳,跟着那只醉酒的大鹅飞出了铁窗。

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秒,她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我要活下去。哪怕再被那个恶魔折磨,哪怕再被万人践踏,我也要咬牙活下去。为了听完这个故事,为了……不再让这个傻瓜少年露出那种悲伤的眼神。)

在此后的七个日夜里,博斯特尔的地下牢房成了一座奇异的剧场。白天上演的是极尽羞辱的肉欲地狱,夜晚却回荡着名为“希望”的低语。

隆德尔似乎对“摧毁意志”这件事上了瘾。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强暴,而是变着花样地践踏诺维娅的底线。

周一,她被戴上猫耳和尾巴,穿着开裆的女仆装跪在宴会厅里,用嘴为隆德尔和他的将军们斟酒,任由那些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和裙底肆意揉捏;

周三,她被牵着像狗一样在闹市区爬行,每爬一步就要叫一声“我是母狗”,脖子上的项圈磨烂了皮肉,膝盖跪得鲜血淋漓;

周五,她被送进了低等妓院,被迫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配合那些曾经被她视为姐妹的堕落精灵们表演令人脸红心跳的“多人游戏”。

每一次,当她以为自己快要死在那些男人胯下,或者快要被羞耻心逼疯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个有着琥珀色眼睛的少年。

“坚持住,诺维娅。只要熬过白天,晚上就能听到故事的了。”

这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每当深夜被扔回牢房,哪怕身下流着血和浊液,哪怕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她也会努力挪到栏杆边,哑着嗓子喊一声:“汉米尔,我回来了。”

而那个伤痕累累的少年,总会第一时间回应她:“欢迎回来,姐姐。”

在那些静谧的深夜里,他们的关系悄然发生了质变。

不再只是汉米尔单方面的讲述,诺维娅也开始打开心扉。

她忍着身体的剧痛,断断续续地讲述森林里的月光祭典,讲述那棵能听懂人话的古树,甚至讲起了一百年前,她的父亲曾与汉米尔的高祖父并肩作战驱逐魔兽的往事。

“原来我们两家曾经是战友啊。”汉米尔听得入迷,眼中闪烁着光芒,“如果不是二哥……也许我们能在森林里一起喝酒,而不是隔着这该死的铁栏杆当狱友了。”

诺维娅看着少年专注的侧脸,在那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腥臭的精液味,忘记了私处的红肿。

她的心脏有时还会莫名地漏跳一拍,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却甜蜜的情愫在肮脏的空气中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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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喜欢吗?在最绝望的地狱里开出的花?)

然而,这朵地狱里的花注定要迎来凋零。

这一天傍晚,诺维娅被丢回牢房时的状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惨烈。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在贫民窟的公开的“慈善布施”活动,也就是供乞丐们轮奸。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白金色的长发纠结成毡,大腿根部全是干涸的血痂和不明液体。

“汉……汉米尔……”

她艰难地像条虫子一样爬到栏杆边,用肿胀的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强行让语气轻快起来:

“今天的乞丐……有点多呢……不过没关系,我撑过来了。昨天……昨天讲到那个骑士去拔石中剑了,后来呢?他拔出来了吗?”

然而这一次,对面没有立刻传来那个温暖的声音,而是持续了很久的死寂。

“汉米尔?”诺维娅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她的喉咙。

阴影里,少年缓缓转过身。借助微弱的火光,诺维娅看到汉米尔的眼眶通红,那双总是充满希望的眼睛里,此刻却盛满了深不见底的悲伤。

“对不起,姐姐。”

汉米尔的声音很轻又很痛苦:“那个骑士的故事……我可能讲不完了。”

“为什么?”诺维娅的声音在发抖,“是你累了吗?没关系,我们可以明天再……”

“没有明天了。”

汉米尔惨然一笑,打断了她。他伸出那只颤抖的手,想要触碰栏杆,却又缓缓垂下。

“二哥他的暴政让城里怨声载道,大家都在怀念父亲,甚至有人开始提到我的名字。他害怕了,他觉得我是个威胁。”少年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残酷的事实,“明天日出之时,我会被送上绞刑架。”

“轰——”

诺维娅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之前所有的羞辱、折磨、强暴,都不曾让她感到如此绝望。因为那时候她还有盼头,还有光。可现在有人却要把这唯一的一束光掐灭。

“不……这不是真的……你骗我!”

诺维娅疯了一样抓住栏杆,也不管上面生锈的铁刺扎破了手掌,眼泪瞬间决堤冲刷着脸上肮脏的污渍。

“你说过我们要一起活下去的!你说过等隆德尔倒台,你要来森林看真正的月光树!你怎么可以死……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那种痛苦撕心裂肺,比肉体被贯穿还要痛一万倍。这就是有了希望后希望却被再次粉碎的残忍。

看着痛哭失声的诺维娅,汉米尔强忍着泪水,努力挪到栏杆前,像往常一样试图安慰她:

“姐姐,别难过。其实这也是解脱……只要我死了,二哥的王位稳固了,说不定他就会对你失去兴趣,把你放回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等那天来了,你就回到森林去做你的高贵公主,忘了这里的一切……”

“当公主有什么用!!”

一向内敛、连大声说话都会脸红的诺维娅,此刻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她死死盯着汉米尔,翡翠般的瞳孔里满是破碎的爱意与绝望:

“就算回到了森林,就算洗干净了身体,我也再听不到那些故事了!我也再见不到那个会隔着栏杆安慰我的傻瓜了!我不希望故事就此结束……我想看到结局啊!我想看到那个骑士和公主在一起的结局啊!呜呜呜……”

这不仅是骑士的故事,更是她和他的故事。

汉米尔愣住了,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他看着眼前这个满身污秽、却有着世界上最纯净灵魂的女孩,心痛得无法呼吸。

“我也想……我也想给你讲一辈子的故事……”

诺维娅突然擦了一把眼泪,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决绝。

她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跪在地上,一点点挪到了栏杆的最边缘,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离他这么近,近到能闻到彼此身上的血腥味。

“汉米尔,看着我。”

她颤抖着伸出双手,穿过冰冷的铁栅栏,不顾一切地捧住了少年那张满是淤青和泪水的脸。

“对不起……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救不了你……”

诺维娅的声音哽咽着,目光痴痴地描摹着少年的眉眼,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进灵魂里。

“虽然……虽然我的身体已经被那些人弄得很脏了,虽然嘴里可能还有……还有那些恶心的味道……但我求你,别嫌弃我。”

“汉米尔,你就当做……这是我给你的初吻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把脸贴了上去,隔着那道生与死的铁栅栏,将自己颤抖的嘴唇,紧紧贴上了少年干裂染血的唇瓣。

“唔……”

汉米尔瞬间瞪大了眼睛,随即闭上眼,反手握住诺维娅的手腕,热烈地回应着这个吻。

这是一个苦涩的吻。它混合着两人的眼泪、嘴角的血腥味、还有牢房里那挥之不去的腐臭,但这也是一个最神圣的吻。

诺维娅生涩地撬开他的牙关,舌尖笨拙而急切地纠缠着他的舌头。

她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满腔不知该如何宣泄的爱意与绝望。

她用力地吮吸着,像是要把少年的灵魂吸入自己的体内,又像是想把自己的生命力渡给他。

两人的嘴唇像吸盘一样牢牢吸在一起,身体隔着栏杆拼命想要贴近,却被冷酷的铁条阻挡。

在这令人窒息的深吻中,诺维娅尝到了少年的泪水,那是咸涩而又滚烫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才刚刚相爱,就要面对永别?

为什么这份爱来得这么迟,又走得这么快?

直到两人都因为缺氧而不得不分开,一根银丝在两人唇间拉断。

诺维娅额头抵着冰冷的栏杆,看着近在咫尺的汉米尔,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我爱你……汉米尔。记住我……求求你,到了那边,千万别忘了那个听你讲故事的诺维娅……”

汉米尔伸出手,隔着栏杆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污渍和泪水,露出了这几日来最温柔的笑容:

“怎么会忘呢……你是我故事里,最美的女主角啊。”

地牢深处,烛火摇曳将熄。而这对苦命的鸳鸯,只能隔着铁窗,在这最后的漫漫长夜里,绝望地对视,等待着黎明那残酷的丧钟敲响。

“咳咳……那个,我说两位,虽然我很不想打断这出罗密欧与朱丽叶般的苦情戏,但如果您二位能先把嘴松开,跟我出去了再找个软乎点的床继续亲,是不是效率更高一点?”

一道戏谑慵懒的调侃声极不合时宜地从脚下传来。

诺维娅和汉米尔像被雷劈了一样猛地分开,惊恐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诺维娅身后的那块石板地面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塌陷出了一个大洞。

一只小手探了出来,手里还握着一把由鲜红血液凝聚而成的铲子,那铲子正像果冻一样慢慢消散。

紧接着,一颗银白色的脑袋像兔子一样从洞里探了出来。

艾什琳的脸上挂着一抹诡异而满足的“姨母笑”,那双映着微红光芒的眸子在两人红肿的嘴唇和紧贴着栏杆的身体上来回打量,露出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是你?!莉亚!”

诺维娅顾不上遮掩自己赤裸污浊的身体,惊喜得差点叫破音。她在这绝望的深渊里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张熟悉又有点欠揍的脸。

“你怎么会……怎么找到这里的?”

“哈?这片大陆上还有本小姐找不到的地方?”艾什琳单手撑着地洞边缘,利落地跳了上来,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骄傲地扬起下巴,“你也太小瞧我了。自从听说你被那个什么隆德尔抓了,我和伊蕾娜——咳,主要是本小姐,就在谋划怎么把你捞出来。还好赶上了,不然你们俩刚才那架势,真的就要变成凄美的‘人鬼情未了’了。”

(当然,她绝对不会承认,这复杂的地下水道图纸和力学结构分析全是伊蕾娜熬夜算出来的,她只负责拿把血铲子当苦力挖土。)

“不过嘛……”艾什琳坏笑着凑近栏杆,隔着铁条戳了戳诺维娅通红的脸蛋,“我其实早就挖到了。本来想直接出来的,结果听到上面有人在说什么‘初吻’啊、‘爱我’啊……啧啧啧,我想着这种高光时刻要是被打断了多缺德啊,就只好在下面委屈巴巴地听完了全程。不得不说,挺感人的,连我都差点挤出两滴眼泪。”

“你……你都听到了?!”

诺维娅原本白嫩的小脸瞬间涨成了熟透的番茄,羞耻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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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一清二楚。”艾什琳耸耸肩,随即眼神一凛,指尖凝聚出一把薄如蝉翼的血色飞刀。

“行了,叙旧一会再说。这种碍眼的东西,看着就烦。”

她手腕轻抖,红光一闪而逝。

“锵——!”

那几根困住了两人、隔绝了生死的粗壮铁栏杆,竟像豆腐一样被整齐地切断,轰然倒塌。没有了栏杆的阻隔,两人之间最后一道防线消失了。

汉米尔愣住了,看着眼前触手可及的诺维娅,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诺维娅也没有犹豫,她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污秽和赤裸,猛地扑进了那个满身伤痕的少年怀里。

“呜呜……汉米尔……”

“姐姐……”

汉米尔紧紧搂住她,哪怕牵动了断骨的剧痛也毫不在意。

这一刻,污泥与血水交融,伤口与伤口贴合,两个破碎的灵魂终于在这个冰冷的地牢里完整地拼凑在了一起。

“哎哟哟,想不到啊,咱们腼腆社恐的小公主,在这这种鬼地方还能谈上个小男朋友。”艾什琳在一旁抱起双臂,吹了声口哨,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这一趟没白来,这瓜保熟。”

诺维娅从汉米尔怀里探出头,脸红得要滴血,小声辩解道:“不……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艾什琳挑了挑眉,“朋友会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搅得那么起劲?那你这朋友交得挺开放啊。”

“莉、莉亚!”诺维娅羞愤地跺脚。

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汉米尔终于回过神来,他一边脱下自己那件破烂不堪的囚服外套,温柔地披在诺维娅赤裸的身上,一边警惕又感激地看着这个神秘少女:“姐姐……这位是?”

“哦,对了。”诺维娅裹紧那件带着少年体温和血腥味的外套,虽然破旧,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汉米尔,这是我前不久认识的朋友,叫莉亚,是个……很厉害的魔法师。莉亚,这是艾弗林的小皇子,汉米尔。”

“幸会啊,落难王子。”艾什琳随意地挥了挥手,转身跳回地洞口,“行了行了,此地不宜久留,上面的守卫估计快换班了。赶紧穿上裤子跟我走吧。哦对,你们好像也没裤子穿,那就这样跑吧。”

她回头催促道:“快点,跟上。伊蕾娜那个死脑筋还在外面接应呢,要是让她等急了,我都得挨骂。”

诺维娅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汉米尔。少年的脸肿着,眼角带着血,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燃烧着从未有过的光亮。

她伸出手,那只曾经因为恐惧而被手铐磨烂的手,此刻坚定地抓住了汉米尔的手。

“走吧,汉米尔。”

诺维娅的声音不再颤抖,反而透着一股经历了炼狱洗礼后的坚韧与冷冽:

“我们离开着。不是逃跑,而是去战斗。我们要去集结那些残余的反抗力量,去找回我的族人……我们要亲手摧毁隆德尔的暴政,夺回属于你的王国。”

汉米尔看着她,反手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十指相扣,他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虔诚的吻,声音沙哑却充满了王者的力量:

“不,诺维娅。”

“那是我们的王国。”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的泪光化作了复仇的火焰。随后,他们紧紧牵着手,义无反顾地跳下了那个通往自由与未来的地道。

黑暗中,艾什琳的声音远远传来:“喂!别在那深情对视了!这地道很窄的,别踩到本小姐的裙子!”

地牢重归寂静,只剩下断裂的铁栏杆和一地的月光,见证着这场从绝望中新生的爱情与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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