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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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伊蕾娜小姐,你也不想你被那些通缉你的警卫们抓住吧?

身受重伤的高冷圣女意外落入地下女王手里,性冷淡的身体被调教击碎发出阵阵淫荡浪叫,险些被炒到雌服❤。

观前提示:本文结局为非恶堕结局,如果不符合您的心意勿喷,可能剧情有点小牛但也是为了剧情发展,纯爱党可以放心

那一天的列车失控与魔物狂潮,像是一记重锤,砸碎了王都格雷摩尔维持了数十年的繁荣假象。

虽然官方极力封锁消息,但那天广场上的惨状早已通过无数双眼睛传遍了大街小巷。

曾经被视为“明日之光”的以太晶石科技,一夜之间成了众矢之的。

旧魔法势力的保守派趁机抬头,他们在报纸和街头演讲中大肆抨击:“看吧!这就是抛弃传统盲目崇拜机器的下场!那些不稳定的能量终将反噬人类!”

更可怕的是流言在坊间开始流传,那些浑身紫黑、刀枪不入的怪物,是当年那个血族魔女艾什琳的造物。人们惊恐地窃窃私语:

“那个女魔头没死!”

“她回来了!带着她的不死军团回来复仇了!”

恐惧滋生了混乱,而混乱往往是滋生罪恶最好的温床。

王都下城区,一条名为“鼠尾”的肮脏暗巷。

这里终年不见阳光,空气中充斥着腐烂的垃圾味和劣质酒精的酸臭味。这里是光鲜亮丽的王都排泄废弃物的地方,也是罪恶滋生的黑市中心。

“啪嗒、啪嗒。”

一阵沉稳而富有节奏的脚步声打破了巷子里的死寂。

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从迷雾中走出。

伊蕾娜压低了那顶深棕色宽檐帽的帽檐,遮住了那双过于引人注目的湛蓝眼眸。

她那一身干练的侦探风衣下,黑色的西装马甲紧紧包裹着丰满的曲线,修长的双腿被笔直的西裤勾勒得淋漓尽致,脚下的硬底皮靴踩在污水横流的石板路上,没有沾染一丝污垢。

她看起来像个误入此地的异乡人,但周身散发出的那种冰冷刺骨的气场,依旧能让那些暗处窥视的老鼠们本能地瑟瑟发抖。

这几天,她几乎翻遍了半个王都的地下世界。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种名为“魔血”的新型致幻剂。

那是一种装在不知名小瓶里的暗红色液体,据说只要喝一口,就能获得超越常人的力量,哪怕是断腿的乞丐也能在那一瞬间举起马车。

但代价是极强的成瘾性,以及不可逆的精神狂躁。

“站住。”

伊蕾娜的声音冷若冰霜,在巷子里回荡。

在她前方十米处,一个穿着破烂皮夹克、满脸油光的瘦小男人猛地僵住了身体。

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的箱子,眼神慌乱得像只被老鹰盯上的田鼠。

“大……大姐,我不认识你,我只是路过……”

男人干笑了两声,脚底抹油就要往旁边的岔路钻。

“砰!”

一道金色的光束瞬间擦着他的鼻尖飞过,击碎了他身侧的砖墙。碎石飞溅,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伊蕾娜并没有动用大型魔法,仅仅是这一指的威慑力,就足以说明一切。

她一步步走近,皮靴踏地的声音回荡在狭长的小巷。

“我没心情跟你玩捉迷藏。”

伊蕾娜走到那个已经瘫软在地的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把箱子打开。”

男人哆哆嗦嗦地掀开黑布,露出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的十几瓶暗红色药剂。

那液体的颜色浑浊而粘稠,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那是劣质的被稀释过的血煞之气。

“哪来的?”伊蕾娜冷冷地问。

“我……我不知道啊!”

男人立刻哭丧着脸,开始熟练地装傻充愣:“大姐,我也只是个跑腿卖货的!这都是上家给我的,我就是赚个辛苦钱……”

“不知道?”

伊蕾娜的嘴角轻轻一扬,没有半分暖意,反倒泄露出几分狠厉的残忍,像寒雾裹着尖刺。

下一秒,她那条修长的长腿猛地抬起。

“砰!”

那只硬底皮靴狠狠踹在了男人的胸口。

“咳啊!”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像个破沙袋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身后满是青苔的石墙上,还没等他滑下来,伊蕾娜的身影已经如鬼魅般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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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一声巨响。

伊蕾娜的一只脚直接踩在了男人头颅旁边的墙壁上。

那看似随意的一脚,竟然硬生生将坚硬的砖墙踩出了一个深达几厘米的凹坑,细密的裂纹像蜘蛛网一样以她的鞋跟为中心向四周蔓延。

碎石簌簌落下砸在男人的脸上。

只要那一脚稍微偏一寸,那碎掉的就是他的脑袋。

男人吓得魂飞魄散,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明明长着一张天使般美丽的脸,动起手来却比恶魔还要狠辣。

伊蕾娜并没有因为他的狼狈而有丝毫动容。

她微微俯身,帽檐下的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她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一股威压:

“我这几天心情很不好,因为这该死的东西,我最爱的人受了伤。现在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如果你再敢跟我废话半个字……”

她看了一眼那个墙上的深坑,意思不言而喻。

“最后一次机会。”

伊蕾娜的手指收紧,勒得男人几乎窒息:

“带我去找给你货的人。或者我现在就踩爆你的头。”

那种实质性的杀气让男人明白,这个疯女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别……别杀我!”

男人涕泗横流,拼命点头,声音因为缺氧而变得尖锐刺耳:

“我说!我说!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在旧城区的废弃炼金工厂!我是从那里拿的货!大姐饶命啊!跟我来,我现在就带你去!”

伊蕾娜松开手,任由男人像烂泥一样滑落在地。

她嫌恶地拍了拍手套上的灰尘,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带路。”

男人连滚带爬地在前面引路,根本不敢有丝毫想要逃跑的念头。

伊蕾娜跟在后面,看着手中那瓶浑浊的“魔血”,眼神变得愈发深邃。

这种气息虽然微弱,但确实和艾什琳身上的真祖之血同源。

有人在用某种极其残忍的方式量产这些劣质品。

“等着吧,艾什琳。”

她在心中默念。

“不管是谁把你的血当成实验材料,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我都会把他们连根拔起。”

迷雾中,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只留下墙壁上那个触目惊心的脚印,诉说着这位审判者的愤怒。

王都郊外,黑森林边缘的一座废弃炼金工厂。

生锈的铁门在夜风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黑市商人在前战战兢兢地引路,穿过满是工业废渣的厂房,最终在一台巨大的报废锅炉后,打开了一扇极其隐蔽的暗门。

“大、大姐……就在下面。”

商人擦着冷汗,指着那条幽深的散发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地下通道:

“我们的交易地点就在这儿。货已经带到了,我是不是可以……”

“闭嘴,带路。”

伊蕾娜冷硬的声音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她一只手扣住商人的后领,另一只手掌心金光闪耀,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我怎么确定里面没有陷阱?你走前面。”

商人不得不咽下口水,硬着头皮往下走。

随着深入地下,空气变得越来越浑浊且粘稠。

当两人走出地道的瞬间,哪怕是见惯了黑暗面的伊蕾娜,瞳孔也不禁微微收缩。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仓库,而是一座巨大的的地下生化实验室。

无数巨大的玻璃培养槽林立,里面灌满了浑浊的绿色营养液。

浸泡在其中的并非动物,而是人类,或者说曾经是人类的东西。

他们的肢体被改造得扭曲、拉长,有的长出了鳞片,有的手臂变成了骨刃。

这些正是那天袭击广场的魔化人的“原型机”。

而在实验室的角落里,更是堆积如山地扔着许多残缺不全的失败品尸体,断肢与内脏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这个人疯了吗……”

伊蕾娜看着这人间炼狱般的景象,一声喟叹中翻涌着按捺不住的惊怒。

就在这时,那个商人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挣脱了伊蕾娜的钳制,连滚带爬地冲向实验室尽头的办公室大门,凄厉地嘶吼道:

“赫尔曼大人!!救命啊!有条子!这里有个疯女人要杀我——!!”

“咔哒。”

办公室的大门缓缓打开。

“蠢货。”

一道苍老却阴冷的声音传出,“这点头小事都办不好,还把尾巴带到了家里……留你何用?”

“噗嗤!”

商人的话音戛然而止。

一只鲜血淋漓、皮肤呈现紫黑色且布满鳞片的巨型利爪,毫无征兆地从门缝中探出,像捏碎一个西红柿一样,瞬间捏爆了商人的脑袋,红白之物飞溅,只剩一具无头尸体抽搐着倒下。

紧接着,一个身穿脏乱白大褂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缝合怪”。

他的左半边身体还是那个受人尊敬的老教授模样,花白的头发,睿智的皱纹;但他的右半边身体已经彻底异化,粗壮的肌肉撑破了衣袖,暗红色的经络像树根一样盘踞在皮肤上,右眼被一颗散发着红光的魔眼取代,而那只右手,则是一只可以随意变换形态的生化魔爪。

此人正是皇家魔法学院前魔药学教授,“进化者”赫尔曼。

“呵呵……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我曾经最得意的学生。”

赫尔曼那只魔眼转动着,红光锁定了伊蕾娜,嘴角露出一抹扭曲的笑意:

“好久不见啊,伊蕾娜执行官。或者该叫你……伊蕾娜教授?”

“赫尔曼老师……”

伊蕾娜看着眼前这个半人半鬼的怪物,握紧了拳头:

“我听说过你女儿的遭遇,我很遗憾。但这就是你堕落的理由吗?制造这些怪物,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甚至想要炸毁王都?”

“无辜?”

赫尔曼突然暴怒,那只魔爪狠狠砸在身边的实验台上,将钢铁台面砸得凹陷:

“我的女儿就不无辜吗?!她只是想活下去!是学院那帮老古董杀了她!是他们拒绝了进化的真理!”

“只要有了完美的‘神之血’……只要有了艾什琳的完整基因……我就能创造出完美的新人类!我的女儿就能复活!为了这个伟大的目标,死几只蝼蚁算什么?!”

“你彻底疯了。”

伊蕾娜眼神一冷,不再废话,她右手虚握,调动体内的圣光,瞬间凝聚成一把散发着炽热高温的金色光剑。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终结你的疯狂。”

“想杀我?凭你?!”

赫尔曼咆哮一声,右臂的魔爪瞬间暴涨三倍,化作一把巨大的骨刃,带着腥风扑面而来。

“当——!!”

光剑与骨刃在狭窄的地下室里狠狠撞击,激起一圈恐怖的气浪。

战斗瞬间爆发。

赫尔曼虽然身体魔化,力量惊人,但他毕竟曾是科研人员,战斗技巧毫无章法。

而伊蕾娜则是身经百战的执行官。

她身形如电,在实验室的器械间灵活穿梭。

手中的圣光剑每一次挥舞都精准而致命,在赫尔曼那坚硬的魔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焦黑的伤痕。

“啊啊啊!该死的圣光!”

赫尔曼节节败退,身上冒着被净化灼烧的青烟。他意识到,凭硬实力,他根本不是这个天才学生的对手。

“这是你逼我的……”

赫尔曼突然停止了攻击,嘴角露出一抹诡异而疯狂的笑容。

“再见了……圣女小姐。”

他那只魔爪突然极速形变,长出厚重的黑色鳞片,将他整个人像个蛋一样包裹在其中。

与此同时,他用仅剩的人类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遥控器,狠狠按下。

“滴滴滴滴——!!!”

急促而尖锐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地下室。

伊蕾娜瞳孔骤缩。他在地下室的墙壁里埋了高爆炸药!

“圣律·绝对防御!!”

来不及逃跑了。伊蕾娜瞬间将光剑散去,双手撑开,竭尽全力撑起一道球形的圣光护盾。

下一秒。

“轰隆————!!!”

火光冲天而起。

巨大的爆炸瞬间吞噬了整个地下实验室,连带着地面的废弃工厂都被炸上了天。

大地震颤,泥土翻涌,这里瞬间变成了一个深达十几米的焦黑巨坑。

烟尘弥漫,碎石滚落。

深坑底部,赫尔曼解除了那已经被炸得焦黑、甚至露出森森白骨的魔爪防御,狼狈地咳出一口黑血。

他看着对面那个半跪在废墟中的身影,发出了得意狂笑:

“咳咳……哈哈哈哈!被炸的滋味爽不爽啊?高高在上的圣女大人?”

伊蕾娜虽然在最后一刻撑起了护盾,但在如此近距离的爆炸冲击下护盾最终还是碎了。

她此刻单手撑地,那身干练的侦探风衣已经被炸得破破烂烂,露出了里面被鲜血染红的衬衫。

她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

但听到赫尔曼的嘲讽,她却缓缓抬起头。

那张满是灰尘和血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轻微的笑容。

“当然爽。”

伊蕾娜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嘲弄地看着他:

“因为你输了。”

“什——”

赫尔曼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的废墟突然炸开。

数条早已埋伏在泥土之下的金色圣光锁链,如毒蛇般破土而出!

那是伊蕾娜在撑起护盾的前一秒,拼着受伤也要埋下的伏笔!

“咔嚓!咔嚓!”

锁链瞬间缠住了赫尔曼的四肢和脖子,将他死死地吊在了半空中。圣光的灼烧让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你……你阴我!!”赫尔曼拼命挣扎,却发现越挣扎锁链勒得越紧。

“兵不厌诈。”

伊蕾娜摇晃着站起身,手中的光剑再次凝聚,一步步走向那个被捕获的猎物。

“一切都结束了,赫尔曼老师。”

就在这时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鼓掌声从深坑边缘传来。

“精彩,真是精彩。不愧是王国最强的神圣执行官,身负重伤还能绝地反杀。”

伊蕾娜猛地转头,只见深坑上方,站着一队全副武装的皇家卫兵。

而被卫兵簇拥在中央的,是一个身穿华丽宫廷礼服、有着一头璀璨金发的英俊青年。

他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坑底的两人。

他是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彼得王子。

“伊蕾娜大人,您没事吧?”彼得王子一脸关切地喊道,“我刚刚在附近巡逻,听到巨大的爆炸声就赶过来了。天呐,这里发生了什么?”

伊蕾娜眯起眼睛,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握紧了手中的光剑。

“我没事……只是抓住了那只老鼠。”

她指了指被吊在空中的赫尔曼,“这就是飞艇袭击案的幕后黑手。”

“哦?居然是他?”

彼得王子露出惊讶的表情,“快!左右!还不下去把赫尔曼拿下!别让伊蕾娜大人累着了!”

几名卫兵顺着绳索滑下,从伊蕾娜手中接管了赫尔曼。

彼得王子也亲自走了下来,走到伊蕾娜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递给她,语气温柔得让人如沐春风:

“辛苦了,执行官大人。您伤得很重,这里交给我处理就好。我的马车就在上面,带了最好的随行医生。”

说着,他自然地伸出手想要搀扶伊蕾娜,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向腰间的一管淡蓝色的炼金药剂——强效魔力阻断剂。

就在针尖即将刺入伊蕾娜手臂的瞬间。

“啪!”

伊蕾娜的手如铁钳般扣住了彼得的手腕。

伊蕾娜抬起头,那双湛蓝的眼睛里哪里还有半点虚弱?只剩下洞察一切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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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她盯着彼得那张瞬间僵硬的笑脸,缓缓说道:

“这里是王都最偏远的废弃工业区,哪怕是皇家巡逻队也不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巡逻的。”

“而且……”

她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连亲妈都认不出来的赫尔曼:

“他现在这副半人半鬼的样子,连我都差点没认出来。您是怎么一眼就断定他就是赫尔曼的?”

空气瞬间凝固,彼得王子脸上的温润笑容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鸷与贪婪。

他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狼狈却依然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伸出舌头猥琐地舔了舔嘴唇:

“啧……太聪明的女人,果然不可爱啊。不愧是伊蕾娜大人,这种敏锐的直觉……真是让人兴奋。”

既然撕破了脸,他也不装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别想走了。”

彼得猛地甩开伊蕾娜的手,后退一步,眼神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

“我可是很想品尝一下,高高在上的圣女大人在身下求饶的味道呢。”

“动手!抓活的!”

随着他一声令下,周围那几十名皇家卫兵瞬间拔出武器,将伊蕾娜团团围住。

“呵……就凭这群废物?”

伊蕾娜冷笑一声,强行压下胸口翻涌的气血。手中的光剑暴涨三尺,整个人如同一头受伤的母狮,瞬间杀入人群。

“啊!!”

士兵们的惨叫声四起。

伊蕾娜虽然深受重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的剑术在生死关头变得更加凌厉,每一剑都直指要害,瞬间就有五六名卫兵被击飞出去。

她硬生生地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向深坑的边缘。

“该死……这女人是怪物吗?”

彼得看着倒了一地的手下,脸色阴沉。他从怀里掏出一颗通讯水晶,冷冷地下令:

“别管死活了,开炮!”

“轰——轰——轰——!!”

深坑上方,早已埋伏好的几门魔导大炮同时开火,密集的魔法炮弹如同雨点般落下,对准伊蕾娜所在的区域进行了无差别的地毯式轰炸。

“唔啊!”

伊蕾娜刚冲到一半,就被巨大的爆炸气浪掀翻。

无数弹片划破了她的身体,鲜血染红了地面。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飞速流逝,魔力也马上要枯竭了。

“不能……不能死在这里……艾什琳还在家等我……”

在最后一枚炮弹即将落下的瞬间,伊蕾娜咬碎了藏在舌下的一颗高阶传送宝石。

那是她最后的底牌——随机传送。

“嗡——!”

一道不稳定的空间裂缝在她身后撕开。伊蕾娜拼尽最后一点力气,跌跌撞撞地倒了进去。空间随之闭合,她的身影消失在漫天的炮火中。

硝烟散去,彼得王子走到空无一人的爆炸点,看着地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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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还是让她跑了。”手下战战兢兢地汇报道,“怎么办?如果她回去向议会揭发的话……”

“跑?”

彼得看着那滩血,突然笑了,笑得阴险而毒辣:

“不,她没跑。她畏罪潜逃了。”

他转过身,看着被重新控制住的赫尔曼,淡淡地说道:

“传我的命令。神圣执行官伊蕾娜,勾结邪教徒赫尔曼,策划了飞艇袭击案,并试图刺杀皇子,被我英勇的卫队击退负伤潜逃。”

“立刻全城通缉伊蕾娜,不论死活。我要让这位圣女大人身败名裂……”

王都外围的绯芯红灯区。

这里是光明的背面,是欲望与罪恶的温床。

在这里,空气中永远弥漫着廉价香水、酒精和某种不可言说的体液的味道。

而在红灯区的最深处,矗立着一座名为“夜之百合”的高级夜店。

这里只接待女性,无论是落魄的贵妇还是寻求刺激的小姐都可以在这里找到慰藉。

而这家店的主人,正是这片地下世界的无冕女王“绯红夫人”爱丽丝。

凌晨三点,夜店后巷。两个穿着暴露女仆装的女孩正提着垃圾袋抱怨着今晚的客人太难伺候了,就在这时原本平静的空间像镜子一样突然裂开。

“嗡——!!”

一道不稳定的空间裂缝凭空撕开,紧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从裂缝中跌落,“扑通”一声重重砸在满是污水的石板路上。

“呀啊!鬼啊!”女仆们吓得尖叫。但当她们借着昏暗的路灯看清那个人时,尖叫声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那是一个女人。

虽然她那一身衣服已经被炸得只剩破布条,虽然她浑身都是烧伤和嵌入肉里的弹片,虽然她那头耀眼的金发被血污纠缠……但那种即使昏迷也无法掩盖的凛然与美丽,依然让人感到窒息。

“这……这是……”

一名女仆颤抖着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快!快去禀报爱丽丝大人!这种级别的人物不是我们能处理的!”

……

“夜之百合”顶层,最为奢华的私人套房内。

爱丽丝慵懒地倚在红天鹅绒的贵妃榻上,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杆黑曜石长烟斗。

她穿着一袭开叉极高的大红色旗袍,随着动作,那双白皙的大腿深处若隐若现。

她吐出一口带着迷幻甜香的淡紫色烟雾,眯着一双狐狸般的媚眼,看着手下把那个“从天而降的麻烦”抬了进来。

“哦?这就是你们说的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爱丽丝漫不经心地走过去,伸出带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挑起昏迷女人的下巴。

但当她看清那张满是血污的脸时,爱丽丝夹着烟斗的手猛地一抖,差点烫到自己。

“神圣执行官……伊蕾娜?”

爱丽丝倒吸一口凉气,眼中全是对这个女人的忌惮。

这可是王都最不能惹的煞星,光明的代行者,要是死在自己店里,魔法部那些人能把整个红灯区烧成灰。

“啧,真是个烫手山芋。”

爱丽丝皱了皱眉,本想让人把她扔出去。

但当她的视线扫过伊蕾娜那破碎衣衫下若隐若现的丰满胸脯,以及那因为痛苦而紧锁的眉头时,她心底那股对美好事物的贪婪占有欲,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

平日里高高在上、甚至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的圣女大人,现在却像一只濒死的天鹅一样躺在自己的地盘上,任由自己宰割。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爱丽丝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

“……把她抬到我的卧室。”

爱丽丝深吸一口烟,做出了决定,声音变得沙哑而性感:

“去请‘鬼手’医生来,不管花多少钱,用最好的药。必须把她给我救活。”

“记住,要是敢走漏半点风声,我就把你们点了天灯。”

……

次日黄昏,在地下黑医的高超医术和伊蕾娜自身那恐怖的自愈能力的作用下,她身上的外伤已经结痂,生命体征逐渐平稳,只是依然处于深度昏迷中。

爱丽丝坐在床边,手里摇晃着一杯红酒,眼神痴迷地描绘着伊蕾娜沉睡的轮廓。

就在这时,手下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刚刚加急印发的报纸。

“大人!出大事了!”

手下脸色惨白,压低声音说道:“王都发布了最高通缉令!通缉犯正是…正是躺在床上的这位!皇室说她勾结邪教,企图谋杀王子!”

“现在满大街都是搜查队……大人,我们要不要把她交出去?这可是叛国罪啊,会引火烧身的!”

“交出去?”

爱丽丝放下酒杯,拿过通缉令看了一眼,随后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

“你是猪脑子吗?”

她站起身,那双酒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这座城市地下的老鼠。你以为把她交出去,皇室会给我们发奖状?不,他们只会为了灭口,把我们也一起清理掉。”

而且……

爱丽丝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毫无防备的女人。

既然她已经是被通缉的“堕落圣女”,那就意味着她不再是高不可攀的神圣执行官了,而是一个只能依靠自己的逃犯。

一个大胆而邪恶的念头在爱丽丝脑海中成型。

“去,把我的保险柜打开。”

爱丽丝从里面拿出了五根沉甸甸的金条,又取出一张散发着硫磺味的羊皮纸,那是一张高阶的“火焰灵魂契约”。

她走到外间,看着那个还在擦汗的医生和几名知情的女仆,将金条和契约重重拍在桌子上。

“你们听着。”

爱丽丝点燃了烟斗,紫色的烟雾缭绕在她妖艳的脸庞周围,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刺骨的威胁:

“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签了这份契约,拿上这些金条,保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但如果谁敢吐出一个字……”她指尖冒出一簇幽蓝的狐火,“契约之火会瞬间从你们的内脏开始燃烧,把你们烧成一堆连亲妈都认不出来的焦炭。”

医生和女仆们吓得浑身发抖,看着那诱人的金条和致命的火焰,哪里还敢有二话?

“签!我们签!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看着所有人都签下了名字,契约化作火光消散在空气中。

“很好,滚吧。”

爱丽丝挥退了众人,反手锁上了卧室的门,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昏迷的伊蕾娜。

她走到床边,缓缓俯下身,红唇几乎贴到了伊蕾娜的耳边。

随后她伸出手,贪婪地抚摸着伊蕾娜那虽然苍白却依然紧致滑腻的脸颊,指尖顺着脖颈慢慢向下滑动,滑入那破损的衣领深处。

“现在的你……哪里也去不了了。”

爱丽丝的眼角浮现出近乎病态的兴奋与贪婪,像是一条缠住了猎物的毒蛇:

“既然世界已经抛弃了你……那就乖乖做我的笼中鸟吧。我会把你藏得好好的……我的圣女大人。”

她低下头,在伊蕾娜苍白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宣誓主权的吻。

“噼啪——!!”

烈火焚烧的爆裂声在耳边炸响。

“伊蕾娜……好痛……”

梦境中,那是十五年前的十字处刑架。

艾什琳被漆黑的锁链捆在十字架上,脚下是熊熊燃烧的圣火。

她的银发在火光中枯萎,那双猩红的眼睛流着血泪,死死盯着站在人群之外的伊蕾娜: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

“你说过要带我回家的……骗子……”

“艾什琳——!!”

伊蕾娜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大喊着那个刻入骨髓的名字,上半身弹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浸透了她的背脊,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膛。

现实中并没有火焰,也没有处刑架。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奢靡到极致的卧室。

四壁贴着暗红色的天鹅绒墙纸,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暧昧的暖黄光晕。

她正躺在一张宽大得离谱的欧式华盖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迷幻香氛。

随着意识回笼,伊蕾娜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异样的凉意,她低下头,瞳孔骤然收缩。

那身破烂的侦探服早已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透明的薄纱勉强遮住了那两点殷红,细细的吊带勒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下身是一条开档设计的丁字裤,黑色的吊带袜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大腿,勒出一圈诱人的肉感。

这副打扮,哪里还是那个令人敬畏的神圣执行官,分明就是一个等待恩客临幸的高级玩物。

“醒了?”

一道慵懒沙哑的女声从身侧传来。

伊蕾娜猛地转头。

只见在她身边,侧躺着一个拥有酒红色波浪长发的女人。

爱丽丝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把玩着那杆黑曜石烟斗。

她身上穿着一套与伊蕾娜同款、却是酒红色的情趣内衣,大片雪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正用那双像狐狸一样媚意横生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伊蕾娜:

“艾什琳……是那个传闻中的血族始祖吗?”

爱丽丝吐出一口淡紫色的烟圈,指尖轻轻划过伊蕾娜紧绷的小腹:

“你昏迷了两天两夜,嘴里一直在念叨这个名字呢。真是让人嫉妒啊……”

“啪!”

伊蕾娜一把挥开她的手,警惕地向后缩去,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暴露的身体,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和你没关系。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真冷淡啊。”

爱丽丝也不恼,反而像看一只狡黠的狐狸一样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我是爱丽丝。这片街区的人都叫我‘绯红夫人’或者爱丽丝女王。至于你怎么来的,你是自己从天上掉下来的。”

她坐起身,赤裸的足尖轻轻点了点伊蕾娜的大腿:

“你身上的伤,是我花重金请最好的医生治好的;你身上的衣服,是我亲手给你换上的。面对救命恩人,圣女大人不应该先说声谢谢吗?”

伊蕾娜皱了皱眉,感受着体内虽然虚弱但已经开始恢复的魔法回路,沉默了片刻,低声道:

“……谢谢。医药费我会十倍付给你。”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突然双腿发软踉跄了一下:

“但我必须走了。外面还有人在等我。”

“走?去哪?”

爱丽丝发出一声轻笑,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报纸,随手扔到了伊蕾娜面前:

“姐姐别急嘛,先看看这个再决定要不要出门。”

伊蕾娜捡起报纸,第一眼就看到了头版头条上那个鲜红的“S级通缉令”。

【叛国者伊蕾娜:勾结邪教,行刺皇室,极度危险。】

照片上的她面容冷漠,而在照片下方,彼得王子正对着镜头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控诉着她的“罪行”。

“这些人……真卑鄙。”

伊蕾娜的手指紧紧攥着报纸,纸张在手中化为齑粉。她虽然料到了彼得会泼脏水,但没想到会做得这么绝,这是要彻底断了她的后路。

“现在整个王都都在找你呢。”

爱丽丝凑近她,手指卷起伊蕾娜的一缕金发,在指尖缠绕:

“教会的异端审判局、皇室卫队、甚至还有赏金猎人……要不是我把你藏在这个连苍蝇都飞不进来的红灯区顶层,你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鹰犬撕碎了。”

伊蕾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猛地看向爱丽丝:

“那艾什琳呢?我的庄园那边怎么样了?”

“哦,那个小白毛啊?”

爱丽丝眼神闪烁了一下,故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我帮你查了。你的庄园已经被治安厅彻底封锁了。带队封锁的人好像叫罗南?听说他和你是死对头?”

“罗南……”

伊蕾娜的心沉了下去。

虽然她知道罗南是盟友,但在爱丽丝这个外人看来,罗南带队封锁无疑是“抓捕”。

而且,如果连罗南都不得不公开封锁庄园,说明局势已经恶化到了极点,彼得的眼线肯定正死死盯着那里。

艾什琳还在里面吗?

还是已经逃出来了?

“我必须去看看。”

伊蕾娜挣扎着站起来,哪怕没有魔力,哪怕赤手空拳,她也不能把艾什琳一个人丢在那种危险的境地。

“站住。”

爱丽丝的声音骤然变冷。随着她话音落下,房间四周的红色帷幔无风自动,一股灼热的魔法气息瞬间封锁了门口。

“你现在出去就是送死。”

爱丽丝走下床,一步步逼近伊蕾娜。她比伊蕾娜稍微矮一点,但此刻的气场却极具压迫感:

“你现在魔力枯竭,身体透支,再加上外面的天罗地网,你凭什么去救人?凭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去色诱彼得王子吗?”

“让开。”伊蕾娜冷冷地看着她,“这是我的事。”

“那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呢?”

爱丽丝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她伸出手,轻轻按在伊蕾娜的肩膀上,将她按回了床边坐下:

“别急呀姐姐。第一,治安厅只是封锁,并没有传出抓捕或者交战的消息,说明你那个小情人暂时是安全的。第二……”

爱丽丝俯下身,双手撑在伊蕾娜身侧,将她圈在自己与床沿之间,那双酒红色的眼珠里浮现出贪婪而危险的色彩:

“我很喜欢你。尤其是像你这种明明跌落尘埃却依然想要咬人的样子,真是美得让我心颤。”

“我可以动用我的地下网络帮你找情报,甚至可以帮你安排逃生路线去救你的艾什琳。但我是一个商人,我不做亏本的买卖。”

伊蕾娜警惕地看着她:“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地位?”

“俗气。”

爱丽丝伸出食指,在伊蕾娜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点,露出狐狸般魅惑的笑容:

“我要你。”

“我有一个赌约。”

爱丽丝竖起三根手指:

“内容很简单,就是留下来陪我三天。”

“在这三天里,你要住在这里,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听我的话,做我的…临时恋人。”

看着伊蕾娜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爱丽丝笑得更开心了:

“别误会,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我只是想看看,那个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艾什琳到底有什么好。”

“三天后,如果你还是没有回心转意,还是坚持要走……那我不仅放你走,还会倾尽‘夜之百合’所有的力量,帮你去救人。”

“但如果在这三天里……你爱上了我,或者哪怕有一瞬间的动摇……”

爱丽丝贴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

“那你就永远留下来,做我的笼中鸟,如何?”

“你别想了。”

伊蕾娜毫不犹豫地偏过头,躲开她的气息,声音坚定如铁:

“我的心早就给了别人,容不下第二个人。无论是三天还是三年,我都不会喜欢你的。”

“话别说得太满哦,姐姐。”

爱丽丝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挑战。她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虚弱却倔强的女人:

“所以我才说这是个赌约嘛。”

“你现在要走也行。但我保证,你走出这扇门不到五百米,就会被皇家卫队抓住。到时候,你的艾什琳可就真的没人救了。”

伊蕾娜沉默了。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刺痛了掌心。

爱丽丝说得对。

现在的自己太弱了,魔力回路还需要恢复,连个像样的防御罩都撑不起来。

如果没有外援,她根本无法突破王都的封锁线,更别提带着艾什琳逃亡。

她需要时间恢复,也需要爱丽丝的情报网。

这是赌约一杯毒酒,但她必须喝下去。

良久,伊蕾娜松开了拳头,抬起头,那双蓝眸里没有屈服,只有卧薪尝胆的隐忍:

“好。我答应你。”

“三天。但这三天里,你要帮我打听艾什琳的确切消息。”

“成交!”

爱丽丝打了个响指,脸上的笑容瞬间灿烂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她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更加大胆的半透明丝绸睡袍,扔给伊蕾娜:

“姐姐真是识时务。那么从现在开始……游戏开始了。”

“这三天,你必须什么都听我的哦。”

伊蕾娜接住睡袍,冷冷地看着她:

“随你。但我的心,不会改变。”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爱丽丝重新躺回床上,拍了拍身边的枕头,眼神里满是期待:

“现在,过来睡觉吧。”

卧室的灯光被调暗,只剩下床头一盏暧昧的暖灯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红晕之中。

爱丽丝侧身躺在柔软的羽绒被上,单手支着头,酒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

她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勾住伊蕾娜那件半透明睡袍的吊带,轻轻用力一拉,将那个身体僵硬的女人拉向自己。

“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爱丽丝的声音低哑而充满磁性:

“既然是赌约,那我们现在就是‘恋人’了。”

“作为恋人,睡觉的时候自然要抱在一起。今晚,你必须紧紧抱着我,一刻也不能松开。如果你松手了,或者把我推开了……那就算姐姐输了哦。”

伊蕾娜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她抿了抿嘴唇,没有反驳,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

“……好。”

她深吸一口气,对于她这是一件艰难的任务。

那双平日里翻阅书籍、释放魔法的手,此刻带着明显的颤抖缓缓伸出,有些生涩地环住了爱丽丝那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

两人贴在了一起,这是一种极度危险且亲密的距离。

伊蕾娜那丰满挺拔的胸部被毫无保留地挤压在爱丽丝同样柔软的胸前。

薄薄的蕾丝根本阻挡不了体温的传递,两颗心脏隔着皮肉跳动,一种是慌乱的急促,一种是掌控一切的从容。

“这就对了。”

爱丽丝满意地眯起眼,但下一秒她的眉头微微皱起。

因为她发现虽然伊蕾娜抱住了她,但那个女人的视线却始终盯着床单上的一处花纹,眼神呆滞空洞,仿佛灵魂早已出窍,留在这里的只是一具名为“伊蕾娜”的空壳。

那种无视,比反抗更让爱丽丝感到不爽。

“姐姐,这样可不行哦。”

爱丽丝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强硬地托起伊蕾娜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作为恋人……怎么能逃避对方的目光呢?”

她凑近,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了伊蕾娜的鼻尖,那双酒红色的眼中里倒映着伊蕾娜那双湛蓝却无神的眼睛:

“看着我。我不许你想那个小吸血鬼。现在在这一方天地里,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伊蕾娜被迫与她对视。

那双蓝色的眼睛里依旧没有爱意,甚至没有恨意,只有一种为了达成目的而不得不忍受的麻木与坚忍。

就像是在看一堵不得不翻越的高墙。

“……我在看。”

伊蕾娜轻声说道,声音平静得让人心悸。

“呵,真是个无趣的眼神。”

爱丽丝轻笑一声,掩饰住心底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她松开手,顺势钻进伊蕾娜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把脸贴在伊蕾娜温暖的颈窝处。

“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爱丽丝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伊蕾娜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圣洁与沐浴露香气的味道。

“好好睡一觉吧,姐姐。”

她在伊蕾娜怀里呢喃着:

“明天醒来……我们的游戏才真正开始。到时候,我会让你这双漂亮的眼睛里,染上我的红色。”

渐渐地,爱丽丝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

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身为统御红灯区的地下女王,她的床上从来不缺女人。

那些女人或是为了她的钱,或是为了她的权,甚至是为了保命,每个人在抱她的时候,心里都盘算着利益与价码。

那种拥抱是冰冷的,是充满算计的。

可今天……这个被她强迫、被她威胁的金发女人,虽然心不在这里,但那个怀抱却是温暖的、纯粹的。

伊蕾娜是为了拯救爱人而献身,这种近乎愚蠢的纯粹,竟然让身处黑暗泥潭的爱丽丝,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名为“安全感”的东西。

“真是有意思啊……”

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秒,爱丽丝的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伊蕾娜,你的心就像是钻石做的。但我倒要看看……在这个红色的大染缸里,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而伊蕾娜,始终睁着眼睛,看着头顶华丽的床幔,手臂机械而坚定地抱着怀里的女人,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天明。

清晨的阳光透过红色的窗纱洒进房间,给满室的奢靡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金边。

爱丽丝慵懒地从床上醒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丝绸睡袍随着她的手滑落后露出大片雪嫩的肌肤。

为了这一场名为“调教”的游戏,她推掉了“夜之百合”所有的事务,甚至连几笔上千万金币的大生意都扔给了手下。

现在的她只想专心致志地拆解眼前这个名为“伊蕾娜”的精美盲盒。

床边的伊蕾娜早已醒来。

她穿着那身羞耻的透视睡衣,端正地坐在床沿,背脊挺得笔直,就像她平日里坐在课堂上一样。

哪怕身处泥潭,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清冷与自持依然未减分毫。

“姐姐起得可真早啊。”

爱丽丝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伊蕾娜垂落在床单上的金发。

“……要做什么,就直说吧。”

伊蕾娜没有回头,声音平静无波,眼神平淡无神,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别急嘛,我们要循序渐进。”

爱丽丝坐起身,用手指轻轻勾住伊蕾娜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

“首先,要改掉那些生疏的称呼。什么‘你’啊‘我’的,太没情调了。”

她凑近伊蕾娜的耳边,口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敏感的耳廓上:

“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小爱’,而我……叫你‘小娜’。这是只属于我们情侣之间的爱称哦。”

伊蕾娜的瞳孔微微一缩。

“小娜”……这个称呼充满了狎昵与控制欲,像是在叫一只宠物的名字。对于曾经位高权重的神圣执行官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羞辱。

“怎么?不愿意吗?”爱丽丝眯起眼,指尖燃起一簇紫色的火苗,“昨天可是有人答应过这三天什么都听我的。”

伊蕾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屈辱感。

“……明白了。”

她睁开眼,声音有些僵硬,脸颊上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层羞耻的薄红:

“……小、小爱。”

“这就对了,真乖。”

爱丽丝满意地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随后向后一靠,靠在堆叠的软枕上。

她缓缓抬起一条修长的腿,足尖绷直,那是她常年修习体术与舞蹈练就的完美线条。

那只玉足白嫩无瑕,脚趾圆润可爱,甚至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既然叫得这么好听,那就给小娜一点奖励吧。”

爱丽丝将那只脚伸到伊蕾娜面前,语气轻慢充满挑逗:

“小娜,帮我舔。要舔得干净一点哦。”

伊蕾娜看着眼前那只晃动的脚,胃里一阵翻涌。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为了那个在家里等她的人,为了那个所谓的“救人”承诺,这点尊严算什么?

她缓缓俯下身,金发垂落,遮住了她眼底的屈辱。

当她的嘴唇触碰到那只脚背时,伊蕾娜愣了一下。

是热的。

爱丽丝是强大的火系法师,她的体温略高于常人。那只脚散发着一股灼热的气息,甚至带着一丝硫磺与香料混合的味道。

这让伊蕾娜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另一个人。

想起了艾什琳那双总是冰凉的小脚,那个在夜里非要把脚塞进她怀里取暖的无赖。

那时候,她是心甘情愿地捧着、捂着、甚至亲吻着,想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个冰冷的血族。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伊蕾娜像是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机械地伸出舌头,在那只保养得当的玉足上舔过。

“滋溜……”

湿润的舌尖滑过细腻的脚背,动作僵硬而迟缓。

没有挑逗的打圈,没有温存的吮吸,更没有一丝一毫身为奴隶应有的虔诚或身为圣女应有的羞耻。

她只是单纯地在执行一条指令,就像是用一块湿抹布在擦拭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

“啧。”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度不满的咋舌声,带着红灯区女王特有的暴躁与压迫感。

爱丽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伏在自己脚边的女人。明明做着这世间最卑微下贱的动作,可这女人的眼神为什么还是那么清澈?那么……空洞?

那双湛蓝的眸子里倒映着爱丽丝的影子,却又仿佛什么都没看进去。

这种无视,比直接的辱骂更让爱丽丝感到愤怒和恐慌,她习惯了别人的恐惧、谄媚或贪婪,却唯独受不了这种仿佛在看死物般的眼神。

“看来……所谓的高贵圣女,对我这点小把戏完全提不起热情啊。”

爱丽丝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她猛地抽回脚,毫不怜香惜玉地一脚踹在伊蕾娜的肩膀上。

“唔!”

伊蕾娜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失衡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还没等她撑起身体,爱丽丝已经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雌豹般扑了上来。

“既然舌头不听话,那就让我看看……”

爱丽丝霸道地跨坐在伊蕾娜纤细柔韧的腰肢上,双腿死死压住对方可能并不存在的挣扎。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触碰到伊蕾娜的脸颊,眼神凶狠贪婪,但藏着一丝慌乱:

“你这副被圣光浸泡过的身体……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样硬!”

“嘶啦——!!”

丝绸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那件本就轻薄的丝绸睡衣被暴力的双手从中撕开,布片纷飞。

没了束缚,伊蕾娜那对傲人的一对大白兔巨乳弹跳而出。

它们在空气中剧烈颤动,荡漾出令人目眩的洁白得耀眼的乳浪,与周围昏暗暧昧的灯光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哈……真是极品。”

爱丽丝的呼吸变得粗重,瞳孔微微收缩。

即便她阅人无数,面对这具堪称神迹的肉体,她依然感到心跳加速。

她伸出双手弯曲成爪状,带着惩罚性的力度,狠狠地抓住了那两团温热的柔软。

“这么大……这么软……平日里藏在那身禁欲的制服下面,真是暴殄天物啊!”

“唔……!”

伊蕾娜眉头紧锁,原本紧闭的嘴唇溢出一声痛呼。

爱丽丝的手法没有任何前戏的温柔,而是纯粹的掠夺与宣泄。

涂着猩红指甲油的纤长手指深深陷入那雪白的乳肉之中,红与白的极致对比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色气。

她将那完美的半球形揉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甚至恶意地用尖锐的指甲去掐弄、刮擦那两颗尚未充血的粉嫩乳尖。

“怎么样小娜?很爽吧?嗯?”

爱丽丝一边疯狂地揉搓,感受着掌心里那两团惊人的弹性与温度,一边贴着伊蕾娜的耳边狞笑,试图用言语击碎那层冰冷的外壳:

“说话啊!那个小吸血鬼有这样摸过你吗?她的手有我热吗?有我懂怎么让你这具身体快乐吗?!”

“叫出来!伊蕾娜!看着我!叫给我听!”

然而,身下的反应却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刚刚燃起的征服欲。

“哈啊……呃……”

伊蕾娜确实在喘息,喉咙里也确实发出了几声破碎的呻吟,但那仅仅是生理上的条件反射,是神经末梢受到强烈刺激后的自然反馈。

她的眼神依旧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花纹,没有焦距,没有情欲,更没有爱丽丝渴望看到的臣服或迷乱。

只有一种沉默的隐忍,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躯壳,正冷漠地漂浮在半空,看着这具肉体被随意玩弄。

这点程度的刺激……甚至比不上艾什琳那个笨蛋胡乱啃咬的一半。

伊蕾娜的思绪有些飘忽。

早在那个傍晚的大床上,早在那个阳光刺眼的办公室午后,早在那个充满了淫靡水汽的浴室,这具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每一条神经,就已经被那个叫艾什琳的血族魔女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占有。

曾经沧海难为水。

面对爱丽丝这充满了技巧、充满了力度却唯独没有灵魂共鸣的抚摸,伊蕾娜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封冻千年的冰山,表层的冰雪或许会被暴力的摩擦融化出一点点水渍,但核心依旧坚不可摧。

“你……”

看着伊蕾娜这副“任君采撷却心如死灰”的样子,爱丽丝疯狂揉捏的手指逐渐僵硬,动作也慢慢慢了下来。

一种深深的、无力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她明明已经占有了这具身体,明明将这个高高在上的圣女压在身下肆意凌辱,可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手里抓着的只是一团没有温度的棉花?

这个圣女的防御……怎么比她那传说中的圣光护盾还要厚?

爱丽丝咬着下唇,看着身下那个明明衣衫不整、满身红痕却依然显得圣洁不可侵犯的女人,心底那股想要被注视、被认可的脆弱感,再一次隐隐作痛。

“没用的,爱丽丝。”

“你的这些手段……甚至连那个小吸血鬼的一半都比不上。”

伊蕾娜缓缓站起身,那副清冷禁欲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极淡的怜悯的轻蔑:

“艾什琳的手指比你灵活,魔力比你细腻,她的吻带着令人窒息的热度……而你,小爱,你只会像个野兽一样乱咬。”

“你,替代不了她。”

这句话如同一记无形的重耳光,狠狠抽在爱丽丝那高傲脆弱的自尊心上。

作为统御地下红灯区的“绯红女王”,她习惯了所有人的跪拜与臣服,何曾被如此赤裸裸地看轻?

更何况,那个比较的对象还是个贫乳的银发小鬼!

“我比不过她?哈哈哈!”

爱丽丝怒极反笑,酒红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眼底燃起了病态的好胜火焰。

她猛地欺身而上,一把揪住伊蕾娜那残破睡衣的领口,咬牙切齿地咆哮道:

“既然你这么说……好,很好!”

“伊蕾娜,我现在以恋人的身份命令你用鬼你对待的那个吸血方式,来对待我!”

“把你们玩过的那些下流花样,统统用在我身上!我要让你这双该死的眼睛看清楚,我堂堂绯红夫人,到底哪里不如那个乳臭未干的小鬼!”

伊蕾娜微微一怔。

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满脸因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的女人,原本死寂的蓝眸深处,突然跳动起了一簇属于施虐者的幽暗火光。

那是被长期压抑的毁灭欲,也是一种顺从命令的恶意“成全”。

“好的……小爱。”

伊蕾娜微微欠身,嘴角勾起一抹温顺却让人背脊发凉的微笑:

“既然这是您的‘愿望’。”

“嗡——!”

空气中的光元素在一瞬间产生了剧烈的波动。

几道由高浓度圣光凝聚而成的金色锁链凭空显现,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瞬间缠上了爱丽丝的四肢。

“诶?唔唔!”

爱丽丝还没来得及做出防御姿态,双手手腕便被一股巨力反剪到背后,“咔哒”一声,光锁瞬间扣死。

紧接着,她的双膝被迫向身体两侧大大分开,小腿被强行折叠向后,整个人被悬空吊起,固定成了一个极度羞耻、中门大开的“M”字形悬浮在床铺之上。

这个姿势,将这位地下女王最私密、最难以启齿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伊蕾娜那冰冷的审视之下。

“这……这是什么?!”

爱丽丝有些慌了。她从未见过这种形态的圣光魔法,更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端庄圣洁的女人,玩起捆绑来竟然如此熟练且色情。

“这是前几天……我为了惩罚她不听话而发明的游戏。”

伊蕾娜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袖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介绍一道自己精心设计的菜品:

“这招原本是用来束缚魔物的,现在看来,用来束缚‘女王’也很合适。”

她抬起头,目光在爱丽丝颤抖的腿心扫过:

“你要是怕了……我可以现在就取消。”

“怕?!开什么玩笑!”

爱丽丝虽然感到腿间凉飕飕的,心里更是发毛,但嘴上绝不服软。她挺起那对饱满傲人的乳房,令其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乳浪:

“你们玩得可真花啊……但我可是爱丽丝!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就不信我会输给那个艾什琳!”

“如你所愿。”

伊蕾娜点了点头,掌心再次凝聚起刺目的金光。

当光芒散去,出现在她手中的并非光剑,而是一套通体晶莹、由圣光固化而成的“刑具”——一根两头翘起、还在高频震动发出“嗡嗡”蜂鸣声的半透明按摩棒,以及两枚闪烁着危险红光的跳蛋。

“这是‘圣律·惩戒套组’。”

伊蕾娜走到爱丽丝面前,手指轻轻一弹。

“啪、啪!”

两枚光元素跳蛋如同寻找宿主的寄生虫,精准且死死地吸附在了爱丽丝那两颗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头上。

“滋滋滋——”

不仅仅是震动,一股微弱却刺痛的圣光电流瞬间贯穿了敏感的乳尖。

“唔!嗯……好痛!”爱丽丝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还没等她适应这种带电的酥麻,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伊蕾娜并没有将那根粗大的光棒插入那湿润渴望的花穴,而是从床头取过精油,涂抹在光棒顶端,然后将那冰冷坚硬的顶部,直接抵住了那朵从未被人造访过、紧致无比的后庭雏菊。

“等等……那里不行!那里是脏地方……”

“噗呲!”

伊蕾娜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抗议,手腕猛地发力。

那根足有手腕粗细、由纯粹魔力构成的光棒,借着精油的润滑,极其残忍地、一寸寸地强行挤开了那狭窄干涩的幽径。

“咿呀啊啊啊❤————!!!”

爱丽丝瞬间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脚趾痛苦地蜷缩起来。

被强行开苞的撕裂感混合着极度的异物感瞬间传遍全身。

那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填充,更是属性上的侵犯——神圣炽热的圣光魔力在进入污秽肠道的瞬间,产生了一种仿佛在“净化”内脏般的灼烧感,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了灵魂深处。

“哈啊……痛……烧起来了……拿出去!伊蕾娜……那个太大了……会裂开的……咿呀……!❤”

爱丽丝浑身乱颤,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打湿了艳丽的脸庞。

“别急,还没开始呢。”

伊蕾娜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抵在爱丽丝那张正随着呼吸开合吐露着晶莹蜜液的花穴门口,恶意地摩擦打着转,却就是不进去给予哪怕一点点的抚慰:

“上次……艾什琳在这种全功率输出的情况下,坚持了整整十分钟才高潮。”

伊蕾娜抬起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满脸冷汗、狼狈不堪的爱丽丝,淡淡地问道:

“作为统治地下的女王,你能坚持多久?五分钟?还是三分钟?”

这句话再次精准地戳中了爱丽丝的痛点。

“十分钟?!少看不起人了!”

爱丽丝咬碎了银牙,尽管后庭涨得快要裂开,乳头被电得发麻,但她依然倔强地吼道,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

“我……我二十分钟没问题!尽管来吧!我要是叫一声求饶……我就不叫爱丽丝!我是女王……我是……”

“好的,小爱。”

伊蕾娜嘴角那一抹冷笑更深了,指尖微动。

“嗡嗡嗡嗡————!!!”

随着她心念一动,插入爱丽丝体内的光棒与乳头上的跳蛋同时开启了“净化模式”——也就是最大功率!

那不是普通的机械震动,而是夹杂着圣光冲击的“灵魂共振”。

每一次震动都像是一道高压电流直接轰击在大脑皮层,将所有的感官强行放大数倍。

“噢噢噢噢——!!!”

爱丽丝的眼睛瞬间翻白,身体绷成了一张濒临断裂的美弓,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悲鸣。

与此同时,伊蕾娜一直徘徊在花穴洞口的手指,看准了她肌肉僵直的瞬间,猛地刺入了那个早已渴望填满的湿热甬道。

“滋咕!”

前面是手指无情的抽插抠挖,后面是巨大光棒疯狂的捣弄与灼烧,胸前是电流的持续鞭挞。

三重极致的快感叠加,瞬间摧毁了爱丽丝所有的理智防线。

“啊啊啊!不行!太快了!那是哪里……不要顶那里……咿呀——!❤”

刚刚还大放厥词的女王,此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圣光锁链的束缚下无助地抽搐。

“停……停下……我不行了……哈啊……那里……要把肠子震碎了……肚子要坏掉了……呜呜呜……❤”

“小娜……求你了……慢点……会被玩坏的……哦齁齁……要死了……❤”

但伊蕾娜像是没听到一样,眼神专注得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她的手指在那紧致湿热的甬道里快速进出,指腹每一次都狠狠刮过那块最敏感的凸起软肉,同时控制着后庭的震动棒更加深入地顶入,仿佛要将这两个通道打通。

“坚持住,才过了两分钟。”

伊蕾娜看着床头的时钟,冷酷地报时。

“不……不要时间了……啊啊啊!到了!要到了!!饶了我……❤”

爱丽丝发出了疯狂且不知羞耻的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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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掌控一切的女王,她从未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过,这种完全失控、被人从里到外玩弄的屈辱感,反而转化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点燃了她潜意识里隐藏极深的受虐因子。

仅仅不到五分钟。

“呀啊啊啊啊————!!!”

爱丽丝浑身剧烈痉挛,后庭死死绞紧那根光棒,前穴猛地收缩,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

“噗——!!”

随着一声羞耻的水声,一股清亮透明的淫水像失控的喷泉一样,猛地从花穴中喷射而出。

那股液体带着惊人的压力,毫无保留地喷在了近在咫尺的伊蕾娜脸上,顺着她修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脸颊缓缓滴落,将那位圣女大人的脸庞浇灌得淫靡不堪。

伊蕾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并没有发怒,只是伸出手,面无表情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随后甩了甩手。

她睁开眼,看着瘫软在床上、浑身还在不住抽搐、眼神涣散口水横流的爱丽丝,用那种令人绝望的冷静语气说道:

“四分四十二秒。”

“连五分钟都不到。”

她俯下身,看着昔日高傲的女王此刻如同一只被玩坏的洋娃娃,轻声宣判道:

“小爱,我说过你比不上她的。”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同时也成了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爱丽丝大口喘着粗气,看着伊蕾娜那副高高在上、甚至带着一丝嫌弃的样子。

极度的羞耻、愤怒、被强行开发的身体快感,以及那种想要证明自己的疯狂执念混杂在一起,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

“少……少废话!”

爱丽丝红着眼眶,声音沙哑破碎,带着一股我就不信了的疯劲儿。她挣扎着抬起头,那对红肿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刚才是……是我大意了!不算!”

“继续!给我继续!我不信……我不信我赢不了那个白毛小鬼!”

“再来……把它插进来!全部插进来!”

看着面前这个输了却还在逞强的女人,伊蕾娜眼中的暗光更盛了。

“好的……遵命,我的女王。”

随后的几个小时,成了爱丽丝这辈子最漫长、最羞耻,也最深刻的噩梦或者说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春梦。

卧室里充斥着癫狂的浪叫、变调的求饶声和淫水不断拍打床单的靡靡之音。

“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那里肿了……别再震了……咿……❤”

“还要……再深一点……呜呜……我是母狗……我是小娜的母狗……我认输了……❤”

“放过我吧……求求你……哦齁齁齁❤……要坏掉了……脑袋要融化了……爱丽丝坏掉了……❤”

……

当时针指向中午十二点,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一角。

伊蕾娜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丝绸睡袍,神清气爽地端着仆人送来的精致午餐走了进来。

而那张华丽的大床上,早已是一片狼藉。

爱丽丝四肢大张地瘫在床上,手腕和脚踝上全是勒痕。

她浑身赤裸,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粉红色,身上到处都是指印和爱痕。

床单已经被大量的体液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那位不可一世的地下女王,此刻双眼翻白,舌尖无意识地吐露在外,竟然已经彻底晕厥了过去。

伊蕾娜把餐盘放在床头,看着这个彻底被玩坏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低声自语道:

“看来……在某些方面,你确实不如艾什琳抗造啊。”

夜幕降临,卧室里重新点亮了暧昧的灯光。

爱丽丝猛地从床上惊醒,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白天发生了什么。

她迷茫地揉了揉眼睛,却看到伊蕾娜正优雅地坐在窗边的书桌旁,身上披着那件丝绸睡袍,手里拿着一本从书架上抽出来的魔导理论书,神情淡然得仿佛这里不是红灯区,而是她的办公室。

“醒了?”伊蕾娜翻了一页书,头也没回。

“我……我怎么睡着了?”

爱丽丝有些发懵,下意识地想要挽回颜面,她伸出手,摆出一副女王的架势:

“刚刚是我太累了……不算数!来,把绳子给我,把我绑起来,我们继续!”

“别试了,小爱。”

伊蕾娜合上书,转过身,那双蓝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怜悯的嘲弄:

“我说过……你比不过她的。无论是体力,还是技巧。”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瞬间浇醒了爱丽丝。

她愣在原地,白天的记忆在脑海里回笼——自己被绑成M字,被玩弄得不停失禁晕厥……

不对啊!

这是我的地盘!她是我的阶下囚!明明应该是我主导节奏,怎么变成她反客为主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小娜……你这个坏蛋!”

爱丽丝羞愤欲死,那张妖艳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她连鞋都顾不上穿,爬下床端起那盘早已凉透的午饭,毫无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

饭粒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那副狠狠咀嚼的样子,仿佛嚼的不是冷牛排,而是伊蕾娜丰满的乳肉。

“你等着……吃饱了我就让你好看!我要让你哭着求我!”爱丽丝含糊不清地放狠话。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伊蕾娜依旧坐在那里,语气波澜不惊,甚至还带着一丝挑衅的从容:

“但我还是那句话——你,赢不了。”

“哐当!”

爱丽丝把叉子狠狠摔在盘子上,食欲全无。

“赢不了?哈!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的真手段!”

她抹了一把嘴,眼底燃烧着复仇的熊熊烈火,一把抓住伊蕾娜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来吧,圣女大人。让你见识一下,红灯区女王真正的‘臣服三板斧’。”

夜之百合地下的女王专用调教室,这里没有丝毫属于卧室的旖旎与温暖,

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皮革、机械润滑油以及某种令人不安的臭氧味道——那是高压刑具特有的气息。

伊蕾娜被按在了一张特制的审讯椅上。椅背呈现出反人体工学的倾斜角度,冰冷的金属直接贴合着她赤裸的背脊,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咔嚓、咔嚓。”

随着数道厚重皮质束缚带被扣紧的声音响起,伊蕾娜的双手被牢牢锁死在扶手两端,手腕因血液流通不畅而微微泛白。

最羞耻的是下半身,她的双腿被强行向两侧大大拉开,脚踝被固定在延伸出的金属支架上,整个人呈现出一副双腿大开、毫无遮掩且绝对无法并拢双腿的屈辱姿态。

那处最为私密的圣地,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刺眼的聚光灯下,随着呼吸无助地开合。

“小娜你真是太狡猾了,居然用那种扮猪吃老虎的方式浪费了我整整一天的时间。”

爱丽丝手里把玩着一根造型奇特的黑色棒状物,冰冷的顶端在伊蕾娜大腿内侧敏感的柔嫩肌肤上轻轻拍打,留下一道道红痕:

“作为补偿……今晚,你得在这个‘特等座’上好好加班。”

伊蕾娜被迫仰视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炽灯,强忍着羞耻深吸一口气,声音依旧试图保持平静:

“来吧。只要你高兴我都听你的。”

“真乖。但你这股死气沉沉的劲儿,我很不喜欢。”

爱丽丝冷笑一声。

她手中的刑具并非普通的震动棒,而是一根通体漆黑、表面布满纳米导电颗粒的“生物神经脉冲棒”。

这是地下黑市最新的魔导科技产物,专门用来通过过载神经信号,以此击溃那些体质强悍的魔兽或高阶武者的意志。

她指尖沾了一点冰凉的润滑液,毫不温柔地扒开伊蕾娜那两片早已湿润红肿的肉瓣,将那根带有细微颗粒感、且温度极低的黑棒,缓缓推入了那个温暖紧致的肉壁。

“唔……”

异物入侵的充实感并未带来快感,反而因为那冰冷的触感让伊蕾娜难受地皱起了眉。内壁本能地想要排斥,却反而将其吞得更深。

“别急,还没完呢。”

爱丽丝转身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只有拇指大小、密封严实的铅化水晶瓶,里面荡漾着散发荧光的粉红粘稠液体。

她捏住伊蕾娜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那瓶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灌了进去。

“咳咳……这是……什么?”

甜腻中带着一丝辛辣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像是一团烈火烧穿了胃袋。

“是加强版的‘春之息’。”

爱丽丝随手扔掉空瓶,脸上露出了恶作剧得逞般的残忍坏笑:

“它不会让你失去理智,相反,它会让你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但代价是……它会将你全身的触觉神经敏感度提升十倍,并且让你哪怕只是呼吸,都会感到名为‘空虚’的剧痛。”

药效来得极快,不到一分钟伊蕾娜就感觉一股诡异的燥热从小腹升起,如野火燎原般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皮肤开始不正常地发烫,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腾。

在那极度提升的敏感度下,埋在体内的那根冰冷棒子此刻存在感变得异常鲜明,甚至连上面每一个细小的颗粒都能清晰感知。

“是不是感觉浑身瘙痒无比,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下爬行?”

爱丽丝满意地观察着她那逐渐染上潮红的肌肤,伸手按下了手中遥控器上的开关。

“嗡————”

并没有预想中剧烈的机械震动,而是一种极为细密、仿佛蚊群振翅般的超低频嗡鸣。

紧接着,一股微弱却连绵不断的生物电流从棒身释放,直接穿透了肉壁的阻隔,精准地击打在内壁最深处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上。

“呃!!”

伊蕾娜猛地绷紧了身体,修长的脖颈青筋暴起,手指死死抓住了皮革扶手,指甲几乎要抠破表面。

那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让人抓心挠肝的酸麻与刺痛。

电流像无数只带刺的小虫子在子宫口疯狂噬咬,那一处的括约肌本能地想要收缩绞紧以寻求缓解,却被电流刺激得只能无助地痉挛、颤抖。

“这个小东西会一直这样以‘随机’的频率,慢慢释放微电流。”

爱丽丝凑到她耳边,如同恶魔般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伊蕾娜敏感至极的耳廓上:

“它会让你一直处于‘想要高潮’的悬崖边缘,强迫你的身体不断积累快感……但绝对、绝对不会让你真正跨过那条线。”

“这种名为‘寸止’的折磨加上那瓶让你渴求填满的药剂……”

爱丽丝站直身体,看着满脸潮红、眼神开始涣散却还在死咬下唇的伊蕾娜,残忍地宣判道:

“今晚,你就在这里,独自享受这场漫长的盛宴吧。”

伊蕾娜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但眼神依然倔强地盯着爱丽丝:

“……只是……有点热而已。这种程度……”

“呵,小娜你继续嘴硬吧。我倒要看看,在绝对的黑暗和孤独里,你的圣光还能不能照亮你的自尊。”

说完,爱丽丝没有丝毫留恋,转身走向门口。

“啪。”

她拉下了墙上的总电闸。

整个调教室瞬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绝对黑暗。厚重的隔音门被重重关上,随着一道沉闷的落锁声,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与希望。

黑暗中只剩下那根震动棒发出不知疲倦的、如同魔咒般的“嗡嗡”声,以及伊蕾娜那逐渐变得粗重、压抑且颤抖的呼吸声。

……

夜,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绝对的黑暗剥夺了视觉,却将本就被药物放大的触觉和听觉,再次推向了崩溃的极限。

那瓶“春之息”的药效彻底爆发了。

伊蕾娜感觉自己的血液不再是液体,而是滚烫的岩浆。

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张开,渴求着爱抚,渴求着被粗暴地填满,渴求一次彻底的、哪怕是毁灭性的释放。

同时她的皮肤与空气的接触变得异常疼痛,乳头挺立在空气中,每一次呼吸带动的胸部起伏与衣料或空气的摩擦都像是在被砂纸打磨。

但最要命的,是体内那根该死的棒子……

“嗡……嗡……滋……”

微弱的生物电流一次次无情地扫过她早已红肿不堪的敏感点,将快感像堆积木一样,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堆积起来。

每当她感觉自己快要到达那个临界点,快要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时,电流就会突然变幻频率,或骤停,或微弱,强行打断她冲刺的节奏,将她悬挂在半空中。

上不去,下不来。

只有无尽的空虚在体内回荡。

“哈啊……不……不行……唔嗯……”

伊蕾娜在冰冷的椅子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手腕被皮带勒出了深深的血痕也浑然不觉。

她本能地试图夹紧双腿去挤压那根棒子,试图通过增加摩擦来获得那一瞬间的解脱。

但双腿被金属支架无情地大大分开固定,根本无法合拢分毫。

她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无助地挺起腰,让那根棒子撞击得更深一点,企图寻找一点点可怜的慰藉。

“艾什琳……哈啊……救我……”

她在黑暗中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刻在灵魂深处名字。

这个名字是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但在药效和电流的双重夹击下,那个名字带来的清凉感,正在逐渐被高热的欲望所吞噬,变成了另一种更深的折磨——她不在,没人能救你,没人能满足你。

那种冰冷的、坚守了三十年的平静如水的神态,在这无人知晓、暗无天日的地下牢笼里,终于产生了一丝无法弥补的裂痕。

一股名为“欲望”的黑泥,正顺着这道裂痕,疯狂地涌入她的灵魂。

“呜呜……好痒……哪里都好痒……要死了……咿……❤”

带着哭腔的娇喘声开始在黑暗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而淫靡。

这位高洁的圣女,此刻正被迫向着黑暗张开双腿,流着口水,翻着白眼,独自一人在冰冷的椅子上,与体内那永不停歇的欲望魔鬼进行着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咔哒。”

沉重的金属门被推开。

调教室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焦糊味和汗味。

伊蕾娜被绑在刑架上,整整一夜的微电流刺激让她甚至无法合眼。

此刻,虽然电流已经停止,但她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那件被汗水彻底浸透的丝绸睡衣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颤抖的曲线,湿漉漉的金发凌乱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即便如此狼狈,她的头依然倔强地低垂着,目光死死盯着地板上的纹路。

(不能认输……这是心理战……只要心不屈服,身体的反应只是生理现象……)

“哎呀,真是一幅让人心疼的美景呢。”

爱丽丝踩着高跟鞋走近,蹲下身,伸出手指挑起伊蕾娜满是冷汗的下巴:

“小娜,昨天晚上的感觉怎么样?那种电流穿过每一根神经的滋味……是不是让你很想要了?”

她凑近伊蕾娜耳边低语:

“只要你求我……只要说一句‘爱丽丝大人,给我’,我立马让你解脱。”

伊蕾娜艰难地抬起眼皮,那双蓝色的眸子虽然布满血丝,却依然透着一股死硬的寒气。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却依旧直白得令人发指:

“……我想要。”

“但我……绝不会求你。”

“呵……”

爱丽丝被气笑了,眼底却闪过一丝更加狂热的兴奋:

“你的嘴果然比你的身体硬多了。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这张嘴变软。”

“来人,把她放下来。带去浴池。”

……

十分钟后,伊蕾娜像是一件被玩坏的精美瓷器,被几名女仆抱到了夜店最深处的只有爱丽丝本人才能使用的浴室,这里是一间奢靡到令人窒息的浴室。

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圆形浴池,池水并不像普通浴池那样清澈透明,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妖艳的淡粉色。

水面上漂浮着厚厚一层不知名的紫色花瓣,随着热气蒸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仿佛能黏在喉咙管里的甜腻香气,那是高浓度催情香氛与魔力混杂的味道。

“扑通。”

浑身因之前的电流刑罚而酸痛痉挛的伊蕾娜被放到了池水中。

温热的水流瞬间没过全身,那种仿佛回到母体般的包裹感让紧绷的肌肉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伊蕾娜靠在玉石池壁上,本能地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叹息:

“呼……”

但这声叹息还未落地,她那双湛蓝的瞳孔便猛地收缩。

不对劲,这水是活的。

那不仅仅是物理层面的热度,而是一股仿佛具有生命力的、细密如针的燥热,正顺着全身上下八万四千个毛孔疯狂地往里钻。

随着水流的冲刷,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小腹深处更是毫无预兆地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空虚感,就像是有无数只看不见的小手,正隔着肚皮,疯狂地抓挠着她那渴望被填满的子宫。

“看来……作为圣女敏锐的直觉,已经让小娜察觉到了呢。”

爱丽丝褪去了繁复的华服,赤裸着那具迷倒了无数男人的魔鬼身材,一步步踏入粉色的池水中。

她像是一条水蛇,优雅地划开水面,游到伊蕾娜身边。

她纤长的手指撩起一捧粉色的水珠,任由它们淋在伊蕾娜颤抖的锁骨上:

“这池水里,加了整整十瓶特制的‘欢愉之毒’。你在里面泡得越久,药物就会渗入骨髓越深……直到把你那引以为傲的理智彻底烧干,让你变成一只只会张开腿求欢的母猫。”

“卑鄙……”

伊蕾娜咬着下唇,试图往池边缩,却发现本就疲惫的身体此刻软得像是一滩烂泥,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被这池水抽干了。

“这就叫卑鄙了?”

爱丽丝轻笑一声,眼底闪烁着残忍的紫芒。

她伸出湿漉漉的食指,精准地按在了伊蕾娜胸前——那颗因为药效发作早已充血挺立、甚至顶破了湿透薄纱的乳头之上。

“咿呀……!❤”

仅仅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下触碰,对于现在的伊蕾娜来说却无异于雷击。

她猛地挺起胸膛,脊背弓起,口中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高亢娇喘。

那种快感太尖锐了,仿佛神经末梢被剥去了保护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爱丽丝满意地看着她这副狼狈模样,随后,她摊开右手掌心。

“呼——”

一簇妖异、梦幻却散发着极度危险气息的紫色火焰凭空燃起。那火焰明明没有温度,却让周围的空间都产生了诡异的扭曲波纹。

“为了奖励你的诚实……也为了证明我比那个吸血鬼更能让你‘快乐’,我决定再给你加一把火。”

爱丽丝盯着那团跳动的紫焰,声音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

“这是我独创的精神系魔法——‘魅影狐火’。它不会烧伤你的皮肤,但它能附着在你的每一根神经纤维上,将你的触觉敏感度瞬间放大一百倍。”

“不……别过来……”

伊蕾娜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瞳孔深处倒映着那团紫火,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池壁挡住了退路。

一百倍?现在的她连水流的触碰都觉得刺激难耐,如果再放大一百倍……那是会死人的!那是精神层面的凌迟!

“晚了,我的小娜。”

爱丽丝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快意。

她猛地将手中那团燃烧的紫火,狠狠地按入了伊蕾娜平坦紧致的小腹下直指子宫的位置。

“嗡——!”

紫色的火焰在接触皮肤的瞬间,毫无阻碍地没入体内,消失不见。

下一秒,伊蕾娜感觉世界都崩塌了。

“呃啊啊啊啊❤————!!!”

伊蕾娜猛地仰起头,修长的天鹅颈上青筋暴起,发出了一声凄厉到极点、却又媚到了骨子里的破碎尖叫。

并不是因为火焰灼烧的痛苦,而是是感官世界的被这狐火彻底重构的崩坏。

在“狐火”的作用下,她的神经信号被暴力篡改。

浴池里原本温柔抚摸着肌肤的水流,此刻变成了无数根布满倒刺的粗糙舌头,在疯狂舔舐、刮擦着她全身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水中那些微小的气泡破裂时产生的轻微震动,此刻炸在皮肤上,就像是密集的鞭笞一样剧烈;甚至连她自己的心跳声,都变成了耳边震耳欲聋的战鼓,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电流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好痒……哈啊……咿……!怎么会这样……水……水在咬我……不要……❤”

伊蕾娜的身体剧烈抽搐,双手死死抓着浴池边缘坚硬的玉石扶手,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崩断,鲜血渗出,但这疼痛瞬间又被巨大的快感所掩盖。

她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维持着圣女尊严的脸庞,此刻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汗水、池水和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这就不行了?我还没开始玩呢。”

爱丽丝坏笑着凑近,故意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伊蕾娜红得滴血的耳垂上。

“呀啊啊!别吹气!好烫……耳朵要化了……脑浆要化了……噢齁齁……❤”

伊蕾娜疯狂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金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现在的她,连空气的微弱流动都成了难以忍受的酷刑,仿佛整个人被剥了皮扔进了全是羽毛的房间里。

“求我啊。”

爱丽丝伸出手,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侵犯动作,只是用尖尖的指尖,极其缓慢地轻轻沿着伊蕾娜那在水中颤抖的大腿内侧,一寸寸向上划过。

动作轻得像是一根羽毛,但在百倍敏感度下,这无异于一把烧红的烙铁划过娇嫩的粘膜。

“告诉我,想要什么?是想要我停下?还是……想要我进去?”

“呜呜……咿……!不要……不要碰那里……太敏感了……要死掉了……❤”

当指尖划过那片早已泛滥成灾、正随着水波一张一合吐露爱液的秘地时,伊蕾娜彻底崩溃了。

“啊啊——!哦齁……!不行……哈啊……那里……那里着火了……❤”

“爱丽丝……给我……随便什么都好……杀了我……或者是填满我……啊噢噢……❤”

她再也维持不住那副高冷的姿态,双手无助地在空中乱抓,最后死死抱住了爱丽丝的大腿,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犬在乞求主人的施舍。

在媚药、狐火与爱丽丝的刻意折磨下,名为“理智”与“尊严”的堤坝轰然倒塌,只剩下最原始赤裸的本能,在这粉色的池水中沉沦、尖叫。

粉色的池水在剧烈晃动,拍打着玉石池壁发出淫靡的水声。

伊蕾娜哭喊着,原本圣洁的矜持早已在那百倍敏感度的折磨下化为乌有。

她的身体诚实得像是一株渴水的藤蔓,主动缠上了爱丽丝的腰肢,湿热的肌肤难耐地磨蹭着对方,试图通过摩擦来缓解骨髓深处那股钻心的痒意:

“爱丽丝……哈啊……给我……我不行了……哪怕是手指也好……咿呀……❤”

“好痒……里面好热……要把我烧坏了……呜呜呜……求你……随便什么都好……快进来……❤”

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视万物如尘埃的圣女,此刻却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般在自己怀里哭着求欢,爱丽丝眼底那疯狂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可是你求我的,小娜。”

爱丽丝抱住她滚烫如火的身体,紫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即将成功的喜悦。她低下头,舔走了伊蕾娜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声音沙哑而诱惑:

“那就……彻底堕落吧❤。”

“我不是说了吗?”

爱丽丝贴着伊蕾娜滚烫的耳廓,修长的手指恶意地在那敏感至极的耳垂上轻捻慢揉:

“求我。在这个时候……你该叫我什么?”

伊蕾娜的大脑早已被媚药与狐火烧成了一团浆糊,理智在快感的洪流中摇摇欲坠。

她颤抖着,双手无助地抓着爱丽丝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她的肉里,那是她在深渊边缘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但在生理本能的逼迫下,她终究还是张开了嘴,声音颤巍巍的,带着屈辱的哭腔:

“小……小爱……”

“给我……求你……小爱……我要……❤”

“这就对了,真乖。”

爱丽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仿佛驯服了一头烈马。

她并没有急着给予,而是整个人如红色的藤蔓般缠了上来,正面紧紧贴在伊蕾娜身上,让两团丰满的柔软在水中相互挤压变形。

“那就让小娜……牢牢记住小爱的味道吧。”

她低下头,红唇重重地压上,将伊蕾娜嘴里那些破碎的呻吟全部霸道地堵回喉咙里。

与此同时,在水面之下,那场隐秘的侵略开始了。

爱丽丝那只灵活的脚趾再次探出,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进攻。

圆润的大脚趾宛如一颗石子,精准地抵住了那颗早已在药效和狐火双重刺激下肿胀不堪、挺立在花瓣中的阴蒂。

“唔!!唔唔——!!”

被堵住嘴的伊蕾娜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震颤。

脚趾粗糙的指纹摩擦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的快感尖锐、直接且粗暴。

她无法叫喊,只能更加用力地抱住了爱丽丝,指甲在爱丽丝光滑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池水中媚药的浓度已经达到了顶峰,粉色的蒸汽将两人的面庞熏染得潮红如血。

“滋咕……滋咕……”

水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脚趾的每一次碾压都踩在伊蕾娜的神经线上。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小猫呜咽,身体绷紧到了极致,脚趾蜷缩,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兆。

然而,就在那临门一脚、即将冲破云霄的瞬间,爱丽丝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脚趾移开,嘴唇分离。

那种即将攀上云端却突然被推下悬崖的失重感与空虚感,让伊蕾娜难受得几乎要疯掉。

“哈啊……哈啊……为什么……?”

伊蕾娜迷离地看着她,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那是欲望未被满足的控诉。

爱丽丝伸出手指,漫不经心地挠着伊蕾娜那因为充血而变得极其敏感的乳房,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硬挺的乳晕,语气轻佻而残忍:

“小娜想高潮吗?”

“想……哈啊……想……❤”伊蕾娜诚实地点头,身体本能地挺起,像只讨食的小狗般追逐着爱丽丝的手指。

“想高潮的话……”

爱丽丝凑近她,那双酒红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疯狂的妒火,图穷匕见:

“告诉我,你不要那个小吸血鬼了。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要和我在一起,说你爱的是我爱丽丝。”

伊蕾娜那因欲望而颤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住了。

哪怕大脑已经被烧得神志不清,哪怕身体渴望得发痛,但当那个要求触及到底线时,灵魂深处的某个开关还是被触动了。

那个名字,是她的锚点,是她在深渊中唯一的绳索。

她死死咬着牙,原本涣散的眼神竟然在这一刻聚起了一丝光亮。她看着爱丽丝,大口喘息着,却坚定地、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

“我说了……你……永远比不过她……❤”

“你——!!”

这句话彻底引爆了爱丽丝心中压抑了三天的嫉妒、自卑与愤怒。

“比不过?我哪里比不过那个只会吸血、笨手笨脚的小鬼?!好啊!”

爱丽丝怒极反笑,表情变得狰狞而充满嫉妒:

“既然你嘴这么硬,那就让你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我干到崩溃,狠狠地高潮吧!”

“哗啦——!”

爱丽丝一把抓住伊蕾娜那对硕大的乳房,五指深深陷入肉里,以此固定住她想要逃离的身体。

另一只手猛地探入水下,不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带着惩罚性质的暴戾,并拢五指,狠狠插进了那张渴望填满的肉穴!

“嗡——!!”

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实质化的紫色狐火,顺着手指直接强行注入了伊蕾娜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

伊蕾娜猛地仰起头,脖颈后仰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浪叫。

那股狐火并没有燃烧肉体,而是化作了滚烫的热浪,顺着宫颈直冲子宫深处。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她的身体里点燃了一颗紫色的太阳,热度顺着血管瞬间炸开,将仅剩的理智焚烧殆尽。

“太热了……咿呀!不……那里……烧起来了……哈啊……❤”

“爱丽丝……你要杀了我吗……噢噢噢……不行了……脑子要化了……❤”

在这绝对暴力的刺激下,伊蕾娜再也把持不住。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大腿死死夹住爱丽丝的手臂,内壁疯狂收缩绞紧,试图绞杀入侵的手指与火焰。

“噗呲——!!”

一股滚烫的淫水在水下喷涌而出,混合着粉色的池水和紫色的花瓣。在这个淫靡的浴池里,她在敌人的手中,彻底地、忘情地、屈辱地高潮了。

“哈……哈……”

高潮过后,伊蕾娜彻底瘫软下来,眼神彻底失焦,那是心理防线全面崩塌的征兆。

就是现在!

爱丽丝看着眼前这个毫无防备、精神最虚弱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不甘心。她得到了这具身体,却还没得到那句“我爱你”。她双手捧起伊蕾娜的脸,深吸一口气,调动了全身的魔力。

“幻术·狐影千面。”

空气中的光影开始诡异地扭曲。

爱丽丝那一头标志性的酒红色长发瞬间褪色,变成了如月光般的银白;那双魅惑的酒红眼眸变成了深邃的猩红。

就连她的五官、气息,甚至连说话的语调和神态,都变得和艾什琳一模一样。

这是她最强的催眠幻术,也是她能在鱼龙混杂的红灯区站稳脚跟的底牌,给予客人最渴望的梦境从而让他们彻底沉沦。

“小娜……”

“爱丽丝版艾什琳”低下头,用那种带着一丝慵懒、痞气却又独属于吸血鬼的温柔语调,轻声唤道:

“伊蕾娜,这种感觉很爽吧?”

她的脖子轻贴着伊蕾娜的脸颊,声音充满了蛊惑:

“忘了吧……忘了那些痛苦。以后……就跟我在一起吧。只有我能给你快乐……”

只要伊蕾娜在这个状态下点头,哪怕只是意乱情迷的一声“嗯”,幻术就会在她的潜意识里种下“爱丽丝=艾什琳”的种子。

从此以后,她的认知就会被改变,她就会把爱丽丝当成自己的爱人。

伊蕾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的世界在旋转,但眼前的人……银发、红瞳,那是她日思夜想、刻在灵魂里的脸。

“艾……艾什琳?”

伊蕾娜的眼中涌上一层迷蒙的水雾,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张脸,那是她在地狱中看到的唯一光亮:

“你来接我了吗……?”

爱丽丝的心狂跳起来,终于要成功了!

“是啊,我来了。”她握住伊蕾娜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眼神热切,“你不是很想我吗,我想听你说一句你爱我。”

伊蕾娜的手指触碰到了那温热细腻的皮肤,指尖轻轻摩挲着。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伊蕾娜原本迷离、充满爱意的眼神,突然凝固了。那只手停在了半空,并没有继续抚摸,而是轻轻地、坚定地推开了她。

“不……”

伊蕾娜摇了摇头,声音虽然虚弱得如同游丝,却带着一种回光返照的清醒与决绝:

“你……不是艾什琳。”

爱丽丝脸上那半场开香槟的笑容僵住了,幻术维持的伪装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说什么胡话?我就是……”

“不。”

伊蕾娜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她苍白虚弱的脸颊滑落,滴入水中:

“她的嘴巴……是冷的,像冰块一样。”

“她的身体也是冷的……只有紧紧抱着我的时候,才会慢慢变暖。”

伊蕾娜嘴角勾起一抹怀念却苦涩的笑,那笑容刺痛了爱丽丝的眼睛:

“而且……”

“那个笨蛋……根本不懂这么多复杂的技巧。她只会乱啃,只会像小狗一样撒娇,弄疼我了还会慌张地道歉……”

“但只有她……才能让我真正快乐。”

说完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伊蕾娜彻底瘫软在水中,本就一夜未睡、又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药物与魔法折磨,她在说完真心话的那一刻,彻底昏迷了过去。

“……”

整个浴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爱丽丝解除了幻术,银发变回了酒红,红瞳变回了紫色。

爱丽丝维持着被推开的姿势,僵硬地坐在水中,像是一尊褪色的小丑雕像。

良久,她看着怀里那个即使昏迷、眉头依然舒展的女人,突然笑出了声。

那笑声里没有了往日的嚣张与魅惑,只剩下一种深深的、无力的颓败感。

“哈哈……技巧太好反而成了破绽吗?”

爱丽丝自嘲地摇了摇头,伸手理了理伊蕾娜湿漉漉的金发,动作带着几分温柔。

她的三板斧全部用完了。

威逼、利诱、肉体折磨、药物控制、甚至连最卑鄙的替身幻术都用了。

结果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她做到了极致的完美,却输给了那个笨拙的真实。

她知道,这次伊蕾娜对她的媚药已经产生了耐性,下次再用就不可能成功了。而等到伊蕾娜恢复清醒,这场荒唐的游戏就要结束了。

“真羡慕那个小鬼啊……”

爱丽丝低下头,在伊蕾娜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吻,那是名为放手的吻。

“好吧,小娜。”

“是你赢了。”

“我……认输。”

不知过了多久,伊蕾娜从昏沉中醒来。并没有预想中的冰冷或束缚,她发现自己又躺回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温暖的丝绒被。

她的背后传来熟悉的温热,爱丽丝从身后紧紧抱着她,脸颊贴在她的背脊上,双手环过她的腰,不再是之前那种令人窒息的禁锢,而是一种充满了依恋与不舍的拥抱。

“小娜……”

爱丽丝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的鼻音,显然她刚刚哭过:

“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无论我做什么……哪怕是用那个小吸血鬼的样子去骗你,你也不会爱上我。你是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

伊蕾娜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后慢慢放松下来。她并没有挣脱,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平静,只是静静地望着前方:

“……你想说什么?”

“想让你听听……我的真心话。”

爱丽丝把脸埋进她的金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从那里汲取勇气:

“在你的眼里,我大概是个变态、是个冷酷残忍的疯子吧?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

爱丽丝的声音有些飘忽,仿佛时间回到了很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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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贫民窟的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下世界,仁慈就是自杀。我如果不狠,不把那些背叛者烧成灰,我的手下、我的敌人……他们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断我的喉咙,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我拥有了金钱,拥有了权利,但这红灯区里……只有交易。”

爱丽丝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伊蕾娜的睡袍:

“那些爬上我床的女人,她们看着我的时候,眼底映出的不是我爱丽丝,而是金币的光芒,或者是对权力的畏惧。她们讨好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我一直渴望……渴望能遇到一个像钻石一样的人。不为了钱,不为了命,只是纯粹地为了‘爱’而燃烧。”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将下巴搁在伊蕾娜的肩头,侧过脸看着伊蕾娜的侧颜,眼神痴迷而哀伤:

“直到我遇见了你,小娜。”

“即使身受重伤,即使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你的灵魂依然那么干净。你对那个艾什琳的爱……纯粹得让我嫉妒,让我发狂。”

“我想把你抢走,我想把你染黑,我想让你那份纯粹只属于我……”

爱丽丝苦笑了一声,眼角的泪痣显得格外凄凉:

“但我输了。钻石就是钻石,扔进泥潭里也还是钻石。我抢不走。”

伊蕾娜陷入了沉默。

她想起了这三天里爱丽丝的疯狂,也想起了她在幻术失效后那落寞的神情。

原来,这个看似不可一世的地下女王,内心深处也不过是个在黑暗中寻找微光的可怜孩子。

伊蕾娜叹了口气。她转过身,并没有推开爱丽丝,而是伸出手,轻轻覆盖在了爱丽丝那只抓着自己衣角的手上。那只手很凉,还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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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小爱。”

伊蕾娜轻声说道。这三个字不再是被迫的称呼,而是发自内心的认可:

“如果不是你把我捡回来,我早就死在巷子里或者被彼得的人抓走了。”

“虽然……我不能把心分给你,也不能回应你的感情。”

伊蕾娜看着爱丽丝通红的眼睛,语气变得柔和:

“但我会记住这几天。以后……我都可以叫你‘小爱’。”

仅仅是这一句话,就像是击碎了爱丽丝最后的防线。

“呜呜呜……”

两行热泪顺着爱丽丝妖艳的脸庞滑落。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绯红夫人,此刻的她,哭得像个得到了糖果却又不得不放手的小女孩。

“谢谢……谢谢你,小娜……”

“明明我那么对你……明明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你还能这样……”

爱丽丝哭着,突然猛地扑上来,将伊蕾娜压在身下。但这一次,她的动作里没有了之前的暴戾与侵略。

“这是最后一晚了。”

爱丽丝捧着伊蕾娜的脸,泪眼朦胧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卑微的祈求: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也不在乎什么赌约了。”

“我只想……把你的味道,把你的一切,最后一次留在我的身体里,刻在我的脑子里。”

她俯下身,红唇颤抖着悬停在伊蕾娜的唇瓣上方:

“回去以后……那个小吸血鬼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爱丽丝那个坏女人强奸了你吧。所有的罪名……我来背。”

说完,她吻了下去。那是一个充满了咸涩泪水味道的吻。没有药物的催情,没有魔法的控制,只有一种痴情的爱意和爱而不得的苦涩。

伊蕾娜没有拒绝。

她闭上眼,双手轻轻环住了爱丽丝的背。

她能感受到这个吻里包含的重量,那是一个处于黑暗中的灵魂,对光明的最后一次触碰与放手。

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爱丽丝的内心并不肮脏,她只是……太舍不得了。

那一夜,卧室里没有了疯狂的浪叫,只有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和压抑的喘息。

爱丽丝像是在膜拜一尊即将离去的神明。

她的手颤抖着抚过伊蕾娜的每一寸肌肤,从眉骨到锁骨,从柔软的腰肢到修长的大腿。

她不再是为了挑起情欲,而是为了铭记。

她用指尖去感受那种细腻的触感,用鼻子去贪婪地呼吸伊蕾娜发丝间、皮肤上那股独有的冷香。

她的吻落在伊蕾娜的脖颈、胸口、小腹上,每一个吻都虔诚得令人心碎。

当她的手滑过伊蕾娜大腿内侧,触碰到那片因为之前的刺激而依旧微微湿润、敏感的花瓣时,伊蕾娜的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

但爱丽丝的手停住了。

她看着那处诱人的秘地,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化为了释然。

她收回了手,没有再往前半步,没有再做任何侵入性的动作。

她不想再用欲望去玷污这份最后的温存。

这一夜,她只要拥抱,只要体温,只要味道。

“小娜……”

爱丽丝把头埋在伊蕾娜的胸口,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眼泪打湿了伊蕾娜的肌肤:

“你一定要……幸福啊。”

那一晚,她尊重了伊蕾娜的爱。而伊蕾娜,也用这最后的温柔,尊重了她的喜欢。

在这座充满了欲望的红灯区里,两个原本属于不同世界的女人,在黎明到来前,完成了最后的和解与告别。

第三日的清晨,没有了之前的旖旎与疯狂。阳光穿透红色的窗纱,照在摆满精致早餐的圆桌上。

爱丽丝穿着那件整洁的大红色旗袍,坐在桌边,手里端着咖啡,眼神平静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伊蕾娜。

她没有再要求伊蕾娜做任何羞耻的事情,也没有再使用魅惑的魔法。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着,像是一对相识多年的老友,正在享用最后的早餐。

“吃点吧。”

爱丽丝推了推面前的三明治,语气淡淡的,却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落寞:

“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外面的封锁线可是很严的。”

伊蕾娜默默地拿起一块面包,小口吃着。她身上的情趣内衣已经换下,取而代之的是爱丽丝为她准备的一套低调且便于行动的灰色便服。

“对了,小娜。”

爱丽丝放下咖啡杯,从袖口里抽出一张写着情报的小纸条,推到伊蕾娜面前:

“这是我让‘夜莺’们连夜查到的消息。”

“最近有一个叫‘莉亚’的嫌疑犯,在罗南副司长的严密封锁线下从你的庄园里消失了。”

爱丽丝抬起眼帘,看着伊蕾娜瞬间亮起来的眼睛,苦笑了一声:

“看来不用你去救她了,你的小骑士已经自己过来救你了。”

“是她……一定是她。”

伊蕾娜握紧了那张纸条,指尖微微颤抖。她知道艾什琳一定会逃出来,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谢谢你……小爱。”

“别谢得太早。”

爱丽丝站起身,走到伊蕾娜身边。她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动作,只是轻轻将手覆盖在伊蕾娜的手背上,感受着那最后一点温度:

“这是我答应过你的。愿赌服输,我爱丽丝虽然是混黑道的,但说话算话。”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刻着“百合花”纹章的金色硬币,塞进伊蕾娜手里:

“这是我的信物。如果以后……如果那个小鬼保护不了你,或者你遇到了解决不了的危险……”

爱丽丝的声音有些哽咽,却强撑着骄傲:

“随时回到我这里。‘夜之百合’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我等你。”

伊蕾娜看着手中的硬币,又看着眼前这个明明眼圈红了却还要装作不在乎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与愧疚。

“对不起,小爱。”

她反握住爱丽丝的手,真诚地说道:

“还有……真的谢谢你。这份情,我会记一辈子的。”

爱丽丝吸了吸鼻子,刚想说句狠话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就在这时——

“哗啦————!!!”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炸开。

那扇原本紧闭的、巨大的落地彩绘玻璃窗,被一股恐怖的外力从外面硬生生撞碎!

无数彩色的玻璃碎片如同暴雨般飞溅,在阳光下折射出绚烂而危险的光芒。

一道娇小的黑红色身影,伴随着漫天飞舞的玻璃渣,如同一颗红色的流星般冲了进来,稳稳地落在餐桌上。

“谁?!”爱丽丝本能地后退一步,手中燃起紫色的狐火。

烟尘散去,只见一个穿着哥特萝莉裙、手持鲜血短刀的银发少女,正单膝跪在桌子上。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猩红色的瞳孔里燃烧着滔天的怒火与杀意,死死锁定了爱丽丝。

“你就是那个叫爱丽丝的女人吧?”

艾什琳的声音冰冷刺骨,手中的短刀已经变成了一把长剑,直指爱丽丝的咽喉:

“伊蕾娜是不是在你这里?!你对她做了什么?!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把你这破店拆了!!”

那种属于血族魔女的恐怖威压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然而,当她的视线扫过房间,落在那个完好无损、甚至脸色红润地坐在椅子上的金发女人身上时,所有的杀气,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伊……伊蕾娜?”

艾什琳手中的长剑瞬间变成鲜血流回她的体内。

她原本凶狠的表情瞬间垮掉,变成了这么多天的委屈、担忧和失而复得的狂喜。

她不顾满地的碎玻璃,直接从桌子上跳下来,扑进了伊蕾娜的怀里。

“你没事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艾什琳紧紧抱着她,把头埋进她的怀里,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笨蛋伊蕾娜!谁让你乱跑的!”

伊蕾娜接住这个从天而降的冒失鬼,感受着怀里真实的重量,眼眶也湿润了。她温柔地抚摸着艾什琳的银发,轻声安抚:

“我没事……我在这里。抱歉,让你担心了。”

一旁的爱丽丝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看着她们之间那种旁人根本无法插足的氛围,手中的狐火悄然熄灭。

她靠在墙上,点燃了烟斗,深吸了一口,嘴角露出一抹释然又苦涩的笑。

(“果然……输得彻底啊。”)

然而,这份重逢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太久。

“砰!砰!砰!”

卧室的大门被人急促地敲响,紧接着,一名贴身女仆顾不上礼仪,慌慌张张地推门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

“不好了!女王大人!”

“出大事了!”

女仆指着楼下,声音都在发抖:

“外面……外面被包围了!是治安厅和皇家卫队的人!他们带着搜查令,说是有人举报通缉犯藏在这里,要强行搜楼!!”

此言一出,屋内的三人脸色同时一变。有人泄露了行踪?

爱丽丝猛地直起身,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她快步走到破碎的窗前,向下望去。

只见红灯区的街道上,密密麻麻全是身穿铠甲的卫兵,魔导枪械的红外线瞄准点像无数只红色的萤火虫,在夜店的外墙上游走。

“看来……这次我也要被拉下水了啊。”

爱丽丝吐出一口烟圈,转过身,看着伊蕾娜和艾什琳,脸上没有恐惧,反而露出了一抹属于地下女王的狂傲笑容:

“别怕。既然答应了你们,我绯红夫人就会把服务做到位。”

“跟我走,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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