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 玉体化囚牢,指剑破丝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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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薄纱窗幔,在檀木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牧清在一片极致的柔软与温暖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并未感到宿醉般的头痛,反而神清气爽,只是身体深处传来一种淡淡的酸软。

他的记忆,如同被洪水冲刷过的河床,昨夜那些羞耻、沉沦的画面,无比清晰地回流,让他瞬间僵住。

他缓缓转动眼珠,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沉静的睡颜。

秦梦兰就睡在他的身侧,一只手还习惯性地搭在他的胸口。

褪去了所有伪装与算计,睡梦中的她,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小的扇子,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红唇微微嘟着,竟带着一丝少女般的纯真与脆弱。

牧清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他意识到,两人此刻皆是一丝不挂,肌肤相亲,紧紧地贴在一起。

昨夜那蚀骨销魂的触感,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的脸“轰”的一下,红得像要烧起来。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小心翼翼地,想将秦梦兰的手臂挪开,从这片温柔乡中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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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刚一动,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便缓缓睁开了,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的迷蒙。

“我的小盟友,天还没亮,就这么急着走吗?”她的声音轻柔,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搔刮着牧清的心尖,“还是说……占了姐姐便宜了,就想不认账了?”

牧清的脸更红了,他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秦梦兰看着他这副纯情的窘迫模样,嘴角的笑意荡漾开来,如同春水初生。

她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将他更紧地往怀里一搂,温热柔软的身体,再次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你……”牧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喜欢我多了。”秦梦兰的红唇几乎贴到了他的耳廓上,吐气如兰,“好了别动,再陪我躺一会儿。”

她的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命令或调戏,而是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慵懒的依赖。

牧清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任由她这么抱着。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温馨而又暧昧的沉默,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与心跳声。

许久,秦梦兰才悠悠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的师父玄尘子道长,是我父亲唯一的挚友。而我父亲……便是回春堂上一代的主人,也是天下最好的药师。”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淡淡的哀伤。

“可也正因为如此,他被妖后盯上了。妖后强迫他,用他的毕生所学,去研制那些伤天害理的媚药、毒香,去为她控制朝臣、祸乱江湖。我父亲一生悬壶济世,救人无数,怎肯同流合污?但他若不从,整个秦家,整个回春堂,便会满门抄斩。”

“最终,他不得不屈服。他违背了自己医者的初心,研制那些他最不屑的东西。这些年来,我父亲,也因心力交瘁,郁郁而终。”

牧清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终于明白,那香气中为何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

“我接手了回春堂,也继承了他的遗愿——复仇。”秦梦兰的声音变得冰冷,“我利用父亲留下资源和地位,加入了烟雨楼,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芳尊’的位置。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将妖后和她麾下所有爪牙,连根拔起。”

她看着牧清的眼睛:“牧清,你可愿意……真心待我,助我一臂之力?”

看着她眼中坚定的意志,牧清心中所有的不解与羞涩,在这一刻,都悄然化解。

他看到的,不再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妖女,而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在黑暗中独行的的女人。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当晚,在静心园最隐秘的一间密室里,四人会面。

苏彦辰和福伯看到秦梦兰时,依旧保持着警惕。

但当秦梦兰将妖后的图谋、烟雨楼与盘丝宫的内幕,以及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后,苏彦辰眼中的戒备,逐渐被震惊与钦佩所取代。

“秦姑娘,恕在下之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苏彦辰对着秦梦兰,深深一揖。

“现在不是客套的时候。”秦梦兰神色凝重,“我们共同的目标,是扳倒妖后。而眼下,临江城唯一的突破口,便是临江商会的会长,王振山。他是你父亲的故交,也是城中唯一有能力与烟雨楼和盘丝宫抗衡的势力。必须尽快联系到他。”

苏彦辰面露难色:“我前日托人前去王府,可门房回报说王会长这几日谢绝任何拜访。”

“对于王会长,我城中的眼线打探过”秦梦兰顿了顿,说出了一个最坏的消息。“王会长其实,是被绑走了。”

“什么?!”苏彦辰和福伯同时惊呼出声。

“就在三日前,他与家人说要出门会一位老友,便再也没有回来。”秦梦兰的脸色凝重,“我的人潜入王家探查过,王家上下对此事讳莫如深,不敢报官,更不敢声张,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件东西,”秦梦兰从袖中,取出了一方用丝帕包裹的物件,轻轻放在桌上。

丝帕打开,里面是一块女人的手帕。

手帕的材质是上好的天蚕丝,但吸引众人目光的,是手帕一角绣着的图案。

那是一张用妖艳的、血红色的丝线绣成的蛛网。

密室之内,烛火如豆,光影昏沉。

四人的沉默,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苏彦辰盯着桌案上那方血色蛛网丝帕,他自幼在京城权谋中心长大,见惯了阴谋诡计,此刻,他比任何人都先一步嗅到了这诱饵之下,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鱼钩。

“不对,这……是个陷阱。”他缓缓开口,声音压抑着愤怒,“王会长在江南名望极高,杀了他,盘丝宫会立刻成为众矢之的,妖后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我想他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盘丝宫将这手帕故意留下,就是一招阳谋,一个陷阱。她们留下这个,不只是警告,而是故意为之。她们在钓鱼,用王会长的命做饵,想把所有试图营救他、与他交好的江南势力,都一条条地钓出来,一网打尽!”

牧清心头一凛,他这才明白,这方寸丝帕背后,竟藏着如此深沉歹毒的算计。江湖的险恶,再一次超出了他的想象。

“苏公子所言不差。”秦梦兰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赞许。

她莲步轻移,走到桌边,那双能洞察人心的美眸,平静地落在苏彦辰的脸上,“盘丝宫的妖女,最喜欢欣赏猎物挣扎着走进陷阱的模样。所以现在,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苏彦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秦梦兰郑重一揖:“秦姑娘智谋过人,请示下。”

秦梦兰微微颔首:“我如今还是烟雨楼的芳尊,我不能公然与盘丝宫撕破脸。我最大的帮助,就是烟雨楼遍布全城的情报网。我会找出王会长被关押的确切位置,在此之前,你们要做的,便是以不变应万变,养精蓄锐。”

她说完,目光如水般,转向了牧清。

“尤其是你。”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的剑心虽已通明,但你的道行,还远不足以抵御这红尘俗世的万千色相。在你去面对盘丝宫之前,我得先让你明白,真正的敌人,从来都不是手里的刀剑。”

第二日,牧清依约来到了静心园。

这里依旧是那片与世隔绝的、奢华的园林。

曲径通幽,翠竹掩映,只是今日,他再无半分欣赏的心情,只觉得这极致的美景背后,处处都暗藏着看不见的漩涡。

他被引至一座临湖而建的巨大水榭。

水榭之内,空间开阔得惊人,光洁如镜的漆木地板,倒映着窗外微光粼粼的湖面。

四面墙壁皆是可活动的格窗,此刻窗户洞开,湖上的风穿堂而过,带来清新的水汽与荷香,让人心旷神怡。

水榭的正中央,他未来的“教习”,早已恭候多时。并非秦梦兰本人,而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两名贴身侍女,皆是烟雨楼中万里挑一的名华。

一位身着胭脂色齐胸襦裙的娇艳女子,正跪坐在一张矮几旁,专心致志地摆弄着一套精巧的紫砂茶具。

她便是芙蓉。

那身胭脂色的丝绸襦裙,面料极薄,紧紧地贴合着她那丰腴浮凸的惊人曲线。

裙带在胸前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更凸显出那呼之欲出的饱满。

她那双圆润匀称的美腿,被一层近乎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丝袜的光泽感极强,在天光的映照下,仿佛给她的小腿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油光,让那本就温润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细腻、Q弹,充满了让人想伸手触摸的欲望。

而在水榭的另一侧,靠近湖边窗台的地方,则设着一架古朴的七弦琴。

琴后,端坐着另一位绝色佳人,冷鸢。

她今日换上了一袭银白色的曳地长裙,裙身上用最内敛的同色丝线,绣着几支傲雪的寒梅。

裙子的剪裁极为修身,将她那高挑纤细、宛如白天鹅般优雅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长裙的裙摆下,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一层纯净无瑕的白色丝袜紧紧包裹。

那白丝的质地,细密如雾,没有半分杂色,将她腿部的线条衬托得更加修长、也更加圣洁。

她的脚上,是一双同样素白色的绣花软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高不可攀的清冷仙气。

秦梦兰正斜倚在一张铺着白狐皮的软榻上。她见牧清进来,便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三人耳中。

“牧清,你要记住了,烟雨楼的‘名华’,与盘丝宫的‘罗网’,是同阶的存在。一个是世间最华丽的牢笼,一个是江湖最危险的蛛网。她们杀人的手段不同,但危险程度,并无二致。”她说完,便站起身来,看也不看牧清一眼,径直向外走去。

在与芙蓉和冷鸢擦肩而过时,她用只有她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命令。

“这几日的课,你们二人好生‘教导’他。”

说罢,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水榭之外,将这片巨大的、与世隔绝的空间,彻底留给了牧清,以及他的两位“老师”。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缓缓合上。

牧清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他全神戒备,做好了同时应对两人雷霆攻击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夹击并未到来。

芙蓉依旧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温杯、洗茶,仿佛对他的存在毫不在意。

而远处的冷鸢,则缓缓抬起一双清冷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嘴角竟勾起一抹淡淡的、如同冰雪初融般的微笑。

“牧清公子,不必如此紧张。”她的声音,如她的人一般,清冷悦耳,“姐姐说让我们二人教导你,可没说要一起上。今日这第一课,先由我这妹妹芙蓉来就好。我嘛……”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发出一声清越的、悠远的“叮”声。“我只负责弹琴助兴。”

话音刚落,一串流畅的、如同山泉流淌般的琴音,便从她的指下流淌而出。

那琴声舒缓、宁静,带着一股能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让牧清那紧绷的神经,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丝。

他心中无语,却也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知道,这看似无害的琴声,恐怕也是对方攻心战术的一部分。

此时,芙蓉已经将第一泡茶冲好。

她端着那只小小的、散发着袅袅热气的白玉茶杯,迈着小碎步,莲步款款地向牧清走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跪坐在他的面前,双手将茶杯奉上。

她的动作,优雅而标准,充满了大家闺秀的仪态。

然而,在她俯身奉茶的瞬间,她那本就低垂的领口,更是门户大开。

牧清只要一低头,便能清晰地看到那抹被胭脂色抹胸挤压出的、深不见底的雪白与阴影。

一股甜美的、如同少女体香混合着高级花露的芬芳,伴随着茶的热气,一同钻入他的鼻腔。

牧清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伸手去接那茶杯。

也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杯壁的瞬间,芙蓉的手指,看似无意地,轻轻向上抬了一下。

于是,他的指尖,便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温润柔软的,她的手指。

那触感,一触即分。却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牧清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试图用茶水的苦涩来压下心中的那一丝异样。

“公子,茶好喝吗?”芙蓉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眼神天真而又无辜。

“……尚可。”牧清简短地回答。

“这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呢。公子若是喜欢,芙蓉日日都泡给公子喝,可好?”她的声音,软糯得像一块浸在蜜糖里的年糕,每一个字,都在挑战着男人的抵抗力。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接牧清手中的空杯。

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大胆。

在接过杯子的同时,她那柔软的小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掌心,轻轻地、快速地,勾了一下。

那一下,轻得如同羽毛的搔刮,却如一股酥麻的电流,从他的掌心,窜遍了全身!

他下意识地收回手,却发现芙蓉已经站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回茶几旁,继续为他冲泡第二杯茶。她仿佛什么也没做,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远处的琴声,不知何时,已由舒缓变得有些缠绵悱恻。

每一个音符,都像情人的爱抚,悄无声息地,瓦解着他的心防。

牧清感到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他努力地运转“止水剑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眼前这个女人,她没有使用任何媚术,也没有任何直接的攻击。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像春雨,润物细无声地,渗透进你的每一个毛孔,让你在不知不觉中,便被她营造出的那种温暖、甜美的氛围所浸湿、所融化。

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接受试炼,而更像是在……与一位娇憨可爱的大家闺秀,进行着一场充满了暧昧情调的午后茶会。

也正因为如此,这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它根本无从抵抗。

当芙蓉再次端着茶杯,跪坐在他的面前时,牧清的心,已经乱了。

他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不敢再去闻她身上的香气。

面对芙蓉这种无形的、温柔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进攻”,他的剑心,竟像被一张无形的大网束缚住,空有一身力气,却不知该往何处使。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芙蓉并未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她似乎察觉到了牧清的抵抗限,是迈着轻盈的步子,绕到了牧清的身后。

“公子,你太紧张了。”她的声音,如同温热的吐息,在他的耳畔响起,“这样,又怎能做到真正的‘心如止水’呢?”

话音刚落,一双柔软、温润、带着一丝肉感的纤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双肩之上。

芙蓉跪坐在他的身后,开始为他进行轻柔的按摩。

她的指法,与烟雨楼中那些旨在放松的普通按摩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她的手指柔软无骨,却又带着一股暗劲,每一次的按压、揉捏,都精准无比地落在他经脉最紧绷、气血最淤积的穴位上。

这突如其来的、舒适的触感,让牧清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从身后传来的攻击,不像正面那般具有视觉冲击力,反而让他更能闭上双眼,专注于抵御那无孔不入的琴音,以及那始终萦绕在鼻尖的、芙蓉身上独有的甜美体香。

然而,他终究还是低估了一位“名华”级别高手的手段,也低估了女性身体作为武器时,那最原始、也最致命的魅力。

就在牧清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试图在对方的按摩与琴音中,寻找一个新的平衡点时,他感到身后的触感,发生了变化。

芙蓉,缓缓地、将她那丰腴温热的上半身,向前倾倒,轻轻地贴在了他的后背之上。

那一瞬间,牧清的身体猛地一僵!

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对饱满、柔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丰盈,正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挤压着他的肩胛骨。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充满了女性包容感的温软触感,仿佛要将他的整个后背,都拥入其中。

伴随而来的,是更加浓郁的、属于芙蓉的体香。

那香气,不再是飘散在空气中,而是直接从那温热的身体上,源源不断地蒸腾而起,将他整个人都包裹、浸透。

他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再次涨得通红。

他害羞之际,想要运功将身后之人弹开,但身体却像是被那片温软融化了,竟提不起半分力气。

他的心神,在这极致的、充满了安全感与母性魅力的包裹下,正在一点点地、无可挽回地,被魅惑,被侵蚀。

也就在此时!

“铮——!”一声清越、尖锐、如同冰层断裂般的琴音,毫无征兆地,从冷鸢的指下炸响!

这道声音,与之前那缠绵悱恻的曲调截然不同,充满了肃杀之气!

它如同一柄无形的利剑,瞬间刺破了芙蓉用温柔与香软编织出的靡靡之网,扎进了牧清那即将彻底沉沦的识海之中!

牧清浑身剧震,如同当头棒喝,瞬间回神!

他几乎是出于本能,想也不想,丹田内一丝清明真气轰然运转。

流云步应心而发,他的身体如同一缕没有重量的青烟,瞬间从芙蓉的怀抱中脱离,向侧方飘出了数尺之远,在原地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

“呼……呼……”他单手撑地,半跪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额头上早已布满了冷汗。

他自己的下身,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撑起了一个无比醒目的形状。

他的身体,早已在他意志之前投降了。

“姐姐~”芙蓉的温柔乡被瞬间打破,她又气又恼,转过头,对着远处的冷鸢嗔怪道,“你干什么嘛!眼看就要成功了!”

冷鸢缓缓将手从琴弦上抬起,那张冰山般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波澜不惊的模样。

她淡淡地说道:“秦姐姐的命令,是‘教导’他,而不是让他这么轻易地,就毁在你这温柔乡里。真正的战斗,可不会让你营造这么舒适的陷阱。”

牧清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的羞耻、后怕、以及一丝被轻易诱惑后的恼怒,最终都化作了一股战意。

他缓缓地站起身,目光不再有半分的迷茫与躲闪,而是变得如同出鞘的利剑般,锐利而又坚定。

他不能再被动地防守,他必须进攻!

“嗡……”伴随着一声低沉绵长的剑鸣,“止水”剑应念出鞘,落入他的手中。

他横剑当胸,摆出了青云剑法最标准的起手式,整个人的气质,在这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看着眼前这一冷一热两位绝代尤物,沉声道:“多谢二位姑娘指教。不过接下来……请恕晚辈要无礼了。”

水榭之内,空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换。

之前那由琴音与体香交织成的、暧昧黏稠的暖风,被一股清冽、坚定、甚至带着一丝山巅孤石般冷意的剑意,彻底冲散。

牧清缓缓站起,他手中的“止水”剑,剑身在窗外透入的天光下,不见半分寒芒,却散发着一种如同深潭般的、能将一切光线都吸入其中的沉静。

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之前那个在欲望中挣扎的少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剑与对手。

远处的冷鸢,缓缓将手从琴弦上抬起。

那双冰冷的凤眸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平等的凝视。

她看着此刻的牧清,仿佛在看一柄开锋的剑。

而跪坐在地上的芙蓉,脸上的嗔怪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讶异与兴奋的奇异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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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似乎对眼前这个充满了凛然战意的男人,产生了比之前更浓厚的兴趣。

“这才像话。”冷鸢清冷的声音响起,她并未起身,只是用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在琴弦上拂过,示意自己不会参战。“芙蓉,他现在认真了。”

芙蓉听到冷鸢的话,非但不惧,反而娇笑一声,缓缓站了起来。

她那丰腴饱满的身段,在站起的瞬间,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牧清公子,你可要小心了哦。”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多了一丝跃跃欲试的挑战意味,“芙蓉的身子,可比看起来要结实得多呢。”

与她娇憨外表截然相反的,是她那猎豹般迅猛的步法。

她并未选择直线突进,而是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划出了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弧线,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美丽、芬芳,却又让人难以捉摸其真正的轨迹。

牧清将青云派的“流云步”施展到了极致。

他的身影,如同一缕没有重量的青烟,在芙蓉掀起的香风之中,飘忽不定地闪躲、游走。

他像一名最高明的舞者,总能在芙蓉那看似柔软、实则充满了爆发力的手掌即将触碰到他衣角的瞬间,以毫厘之差,轻巧地避开。

芙蓉的每一次进攻,都是一次不着痕迹的魅惑。

她突进时,那身胭脂色的丝绸襦裙便会如花瓣般绽放,裙摆之下,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充满了肉感的美腿,便会若隐若现,其上流转的光泽,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神摇曳。

她探出手臂,试图抓住牧清时,那丰满的胸脯便会因为发力而剧烈地起伏,在向他发出热烈的邀请。

她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兴奋的、动人的潮红,口中发出银铃般的娇笑与嗔怪:“哎呀,公子你好滑溜呀!”

“别跑嘛,让芙蓉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这香艳的场景,这娇媚的话语,无一不在挑战着牧清的自制力。

有好几次,牧清都抓住了芙蓉的破绽。

他只需手腕一抖,用止水的剑脊,便能轻易地拍中她那毫无防备的香肩或是手腕,从而结束这场荒唐的“战斗”。

但他犹豫了。

每一次,当他看到芙蓉那张娇憨烂漫的、毫无杀意的笑脸,看到她那白皙温润、吹弹可破的肌肤时,他那即将递出的剑,便会不受控制地,慢上半分,软上一分。

他这致命的、君子般的犹豫,自然没有逃过芙蓉的眼睛。

她那双看似天真的杏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计谋得逞的狡黠。

她再一次向牧清扑来,但这一次,她的动作似乎比之前要笨拙几分,一个踉跄,仿佛要摔倒在地,整个身体的右侧,都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牧清的剑前。

牧清心中一喜,他再不迟疑,脚下“流云步”一转,瞬间便闪到了芙蓉的侧面。

他手中的“止水”剑,也在此刻递了出去,但他依旧留了九分力,只打算用剑柄,轻轻地点在她的肋下,让她知难而退。

然而,就在他的剑柄即将触碰到芙蓉身体的瞬间,那原本“踉跄欲倒”的芙蓉,竟如同一条蓄力已久的毒蛇,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猛然扭过了身子!

她的动作,快到了极致!那所谓的破绽,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

“抓到你了哦。”芙蓉的脸上,绽放出胜利的、如同小狐狸般的得意微笑。

她那只看似柔若无骨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出,五指并拢,化作一道粉色的残影,不偏不倚,精准无比地,点在了牧清持剑的小臂之上!

“糟!”牧清只觉得右臂猛地一麻,紧握着止水的五指,不受控制地松开。

“当——”一声清脆的、充满了终结意味的声响,在静谧的雅间之内,显得格外刺耳。他的佩剑,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完了。牧清的脑中,只来得及闪过这两个字。他甚至来不及后退,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因为芙蓉,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在击落他佩剑的同时,她那丰腴饱满的、散发着惊人热度的娇躯,已经毫不犹豫地、结结实实地,正面撞入了他的怀中!

牧清感觉自己仿佛撞上了一堵柔软的、充满了生命弹性的棉花所堆砌而成的墙壁。

但那不是墙壁,是她那对丰满的巨乳。

那一瞬间,他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片极致的温软所吞噬、所淹没。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惊心动魄的柔软,是如何在他的胸膛上,被挤压、变形,然后,以一种更加亲密的姿态,将他彻底包裹。

他的脸,被死死地按在了她的颈窝与香肩之间。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浓烈百倍的、混合着少女汗水与甜美体香的滚烫气息,如同风暴般,瞬间灌满了他的鼻腔,冲垮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

他被她从正面抱住,双臂被她那同样柔软的胳膊反锁在身后,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像一头被巨蟒缠住的羔羊,除了感受那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柔软与芬芳,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他的心跳,如同擂鼓。他的呼吸,急促而又灼热。牧清在温软的怀抱中败得一塌糊涂,毫无悬念。

“咯咯……公子,你输了哦。”芙蓉那充满了胜利喜悦的、带着一丝微微喘息的娇笑声,如同魔鬼的呢喃,在他的耳边,轻轻响起。

牧清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被这具丰腴、温热、柔软到了极致的身体,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彻底地禁锢、镇压。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胸膛,是如何被那两团惊心动魄的饱满挤压得微微变形;他能清晰地闻到,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将那混合着少女汗水与甜美体香的、滚烫的气息,更深地吸入肺腑。

就在他即将彻底迷失在这片温软的囚笼中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同一盆冰水,将他那混沌的神智,略略拉回了一丝。

“你的败因,不在于剑,而在于心。”是冷鸢。

她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两人的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芙蓉“生擒”的牧清,那双冰冷的凤眸里,没有嘲讽,只有一种近乎于冷酷的、老师般的评判。

“你轻敌,更留了力。你见到女子便心软,见到笑颜便忘了爪牙。你将这场试炼视作切磋,而芙蓉,却从一开始,便将之视作狩猎。这便是你与她的差距。”冷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小的冰针,扎在牧清的心上。

他无从反驳。

“明日,轮到我。”冷鸢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我希望,你能拿出面对死敌的觉悟来与我对战。否则,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今日……要凄惨得多。”

说完,她再不看二人一眼,裙摆微动,身形如同一道银白色的流光,悄然无声地退出了水榭。

随着冷鸢的离去,雅间之内那股若有若无的清冷之气,也消散无踪。

空气中,只剩下芙蓉身上那越来越浓郁、越来越霸道的甜香。

“咯咯……公子,冷鸢姐姐都说你轻敌了呢。”芙蓉终于松开了对牧清的禁锢,但她的双臂,依旧亲昵地环着他的脖子。

她看着牧清那张因为羞愤和剧烈喘息而涨得通红的脸,眼中闪烁着小狐狸般得意的光芒。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拉起牧清那有些发软的手,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好啦好啦,今天的课上完了。公子也累了,芙蓉带你去个好地方,好好……放松一下。”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软糯甜美的语调。

牧清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被她牵着,穿过了重重回廊,最终,来到了一间位于宅邸深处的、充满了女性气息的卧室门前。

芙蓉推开门,一股更加温暖、也更加香甜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这是一间,完全由粉色与乳白色构筑起来的、梦幻般的房间。

地上铺着厚厚的、踩上去便会陷下去一半的粉色长绒地毯。

正中央,是一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圆床,床上堆着十几个材质各异的、奶油色与藕粉色的柔软靠枕。

淡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纱帐,从天花板上垂下,将整张大床笼罩其中,如梦似幻。

房间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胭脂水粉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如同奶油混合着香草般的、甜糯的气息。

这里,是芙蓉的闺房。一个用柔软与甜美打造的、足以让任何钢铁硬汉化为绕指柔的粉色陷阱。

“公子,请坐呀。”芙蓉将牧清引到床边,让他坐下。

她自己则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团扇,一边轻轻地扇着风,一边用那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羞赧的语气说道:

“哎呀……刚才跟公子‘打’了那么久,出了一身的汗呢,身上都变得黏糊糊的了。”她说着,脸上飞起两抹动人的红晕。

然后,在牧清那有些呆滞的目光注视下,她做出了一个让他心跳都漏了一拍的动作。

她抬起了自己那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圆润匀称的右腿,将它轻轻地放在了一张小小的锦凳上。

然后,她伸出纤纤玉手,捏住了丝袜的袜口,开始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它向下褪去。

因为刚刚经过剧烈的运动,那只肉色的丝袜,早已被她腿上沁出的香汗所浸湿。

此刻,它紧紧地、如同第二层肌肤般,贴在芙蓉那温润的小腿上。

随着她的动作,那濡湿的、半透明的丝织物,恋恋不舍地、带着一丝轻微的“滋啦”声,与她光洁的肌肤缓缓分离。

被褪下的皮肤,泛着一层健康动人的潮红,更带着一层细密的、亮晶晶的汗珠,在灯火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很快,一只完整的、带着惊人温度和湿度的丝袜,便被她完整地褪了下来,握在了手中。

“公子……”芙蓉捏着那只依旧温热的丝袜,有些害羞地走到了牧清的面前,“你……是不是也觉得,有点热?”

不等牧清回答,她便俯下身,将那只刚刚从自己玉腿上剥离的、还带着她体温与气息的“凶器”,轻轻地、温柔地,盖在了牧清的脸上。

一瞬间,牧清几乎沦陷。

那丝袜因为被香汗浸透,不再是干燥的柔滑,而是一种温热的、濡湿的、带着一丝黏腻的奇异触感。

它紧紧地贴合着他的面部轮廓,将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温柔地覆盖。

透过那层潮湿的、半透明的肉色织物,整个世界都化作了一片模糊的、充满了情欲色调的昏黄。

紧接着,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霸道到了极致的复杂气味,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呼吸。

那气味,有芙蓉精心调配的、如同蜜桃与奶油混合的甜美体香;更有因为运动出汗后,那最原始的、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少女汗液的咸湿与微酸的气息。

这两种味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充满了生命原始欲望的、能让任何男人瞬间理智崩溃的、最极致的“女人味”。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深海中溺水,而灌入他肺里的,不是冰冷的海水,而是这滚烫的、充满了侵占性的香气。

就在他被这极致的感官冲击,弄得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之时,他感觉到,一双灵巧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上,解开他的衣带。

他想反抗,但身体,却在这片香艳的、濡湿的黑暗中,软得像一滩烂泥。

很快,他那身象征着青云派弟子身份的粗布衣,便被剥得干干净净。

紧接着,他感到床榻微微一沉,一具同样不着寸缕的、丰腴、温热、如同顶级暖玉般柔滑的胴体,缓缓地、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趴在了他的身上。

芙蓉,将自己完全地、毫无保留地,交叠在了他的身体之上。

那一刻,牧清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座温软而散发着致命香气的肉山,彻底地镇住。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对惊心动魄的、充满了弹性的巨大乳房,是如何在他的胸膛上,被她自身的体重压成两块柔软的、滚烫的“肉饼”,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

她那平坦中带着一丝可爱肉感的小腹,是如何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将彼此的体温,毫无隔阂地,相互传递。

她那双丰腴的大腿,是如何夹住了自己的身体,那内侧肌肤惊人的、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滑腻与细腻。

他被她用自己的身体,打造成了一座无可挣脱的、香艳的牢笼。

牧清放弃了抵抗,并非意志的屈服,而是现实的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被这具充满了惊人热度与重量的丰腴玉体,以一种最原始、也最彻底的方式,死死地镇压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他的感官,则被那只濡湿的、充满了女主人私密气息的肉色丝袜,温柔而又残忍地彻底剥夺。

他像一块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肉,除了被动地感受,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而他身上的“猎手”,似乎也对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感到了极致的满意。

芙蓉那急促的、带着一丝运动后潮红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她那颗因为战斗而剧烈跳动的心,也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但另一种心跳,一种更加深沉、更加贪婪、如同野兽闻到血腥味般的悸动,却开始在她的身体深处,缓缓苏醒。

她撑起上半身,略略拉开了一丝距离,好整以暇地,开始“欣赏”自己身下的战利品。

她的目光,如同两团燃烧的粉色火焰,肆无忌惮地,在他那充满了年轻活力的、赤裸的男性躯体上,来回巡视。

从他那因为羞愤而紧绷的、线条分明的胸肌,到他那平坦坚实的、八块腹肌轮廓清晰的小腹,再到……那因为她身体的压迫与鼻尖那只丝袜的刺激,而早已不受控制地、高高昂起、坚硬如铁的肉棒。

“咯咯……真是一副好身子呢。”芙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

她的声音里,早已没了白日里的甜美与娇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贪婪的、充满了原始占有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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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温热的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

她的指尖,如同带着电流,所过之处,都让牧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

她感受着他肌肉的紧实,感受着他皮肤下那股蓬勃的、充满了纯阳之气的生命力。

她不禁食指大动,性欲勃发。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充满了恶意与挑逗的姿态,调整着自己的位置。

将自己那丰腴的的娇躯微微抬起,然后,极其精准地,将自己身体最私密的所在,对准了身下那根早已高昂的、滚烫的肉棒。

牧清虽然看不见,但那股突然从上方传来的、如同火山熔岩般的、惊人的热度,让他瞬间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顶端,触碰到了一片无比柔软、无比滑腻、并且早已泥泞不堪的所在。

是她那早已因为情动而彻底湿润的蜜穴。

芙蓉并未立刻坐下。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魔女般、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容。

她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折磨意味的速度,用自己那片湿热的神秘幽谷,在那根坚挺的肉棒顶端,来回地、轻轻地,画着圈,滑动、研磨。

“滋……滋……”

那是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灵魂都在战栗的、无比清晰的水声。

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在用最细腻的、最湿滑的温玉,打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柔软的、如同花瓣般的两片软肉,是如何将他的顶端,浅浅地含住,然后又恋恋不舍地吐出。

那股混杂着她体香与爱液的、独特的、充满了女性荷尔蒙的腥甜气息,如同最浓烈的毒药,彻底摧毁了他脑中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嗯……公子……你的这里……好烫人呢……”芙蓉的口中,发出了满足的、妩媚的呻吟。她似乎也极为享受这种折磨猎物的过程。

牧清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种不上不下的挑逗,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他的身体,在这反复的刺激下,疯狂地、本能地,向上挺动着腰肢,想要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片温暖湿润的深渊之中。

而芙蓉,也终于玩腻了这种前戏。

她感受到了身下那根肉棒因为渴望而发出的剧烈跳动。

她那张娇憨可爱的脸上,所有的天真与羞涩,在这一刻,尽数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与饥渴。

“姐姐我……要开动了哦。”

她再没有任何犹豫。她双手撑住牧清的胸膛,那丰腴的、充满了惊人力量的腰肢猛然发力,然后,狠狠地、一口气坐了下去!

“噗嗤——!”一声沉闷如同熟透的果实被捅穿的声音,在房间内清晰地响起。

“啊……!”

牧清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劈中,猛地向上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嘶吼。

但这声音,被他脸上那只濡湿的丝袜,尽数吸收,最终只化作了毫无意义的、含混的“呜咽”。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被完全包裹的、充满了整个世界的紧致、湿热与滑腻。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具温暖湿润的鞘,从根部到顶端,都死死地包裹、吮吸着。

而他身上的芙蓉,在将他彻底吞入自己身体的瞬间,也发出了一声满足到了极点的、长长的叹息。

她的身体,因为这久违的充实感,而剧烈地、幸福地,颤抖起来。

但这满足,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

紧接着,她的脸上,便浮现出了更加强烈的属于侵略者的贪婪。

她不再是那朵娇憨的、需要人呵护的芙蓉花。

她变成了一头饥饿美丽,却又凶残的雌兽。

而牧清,便是她此刻唯一的、最美味的食粮。

她开始了动作。那不再是之前那种带有表演性质的、优雅的魅惑。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与侵略性的、最狂野的掠夺。

她的腰肢,如同上满了发条的、最强劲的马达,带动着她那丰腴的、充满了惊人重量的身体,开始了疯狂的、大开大阖的上下起伏。

每一次的抬起,都仿佛要将他连根拔出;而每一次的坐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深深地、狠狠地,钉入床榻,钉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嗯……啊!好棒……公子的元阳……好精纯……芙蓉……芙蓉要……要把你全部吃掉!”

她的口中,不再是娇媚的呻吟,而是充满了欲望与贪婪的、最直白的呐喊。

她那双丰满的巨乳,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如同两只即将脱缰的白兔,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牧清那早已麻木的胸膛上。

牧清感觉自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最深处飘摇的孤舟。

他毫无尊严地,承受着身上这具美丽“坐骑”不知疲倦的冲撞与索取。

他感觉自己自己的精气,自己的元阳,正在被一股无形的、霸道的力量,从他的丹田中抽离出来,尽数灌溉、奉献给身上这座充满了活力的、贪婪的“火山”。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极致的榨取之下,牧清感觉自己即将迎来终点。

而芙蓉,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要来了吗?不……还不够……再多给芙蓉一点……把你的全部……全部都给我!”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妖艳的潮红。

她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尖叫,榨取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毫无保留!

“轰——!!!”牧清的脑海,轰然炸响,世界化作一片刺眼的、纯粹的白光。

在一阵剧烈到让他灵魂都在抽搐的、长久的痉挛中,他感到自己的一切,都被彻底地、一滴不剩地,榨取、压榨、抽离……

一切结束后,他像一具被彻底吸干了骨髓的空壳,软软地瘫倒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他身上的芙蓉,也终于在得到最丰盛的“浇灌”之后,发出一声满足到了极点的、长长的喟叹。

她浑身脱力,香汗淋漓地趴伏在了牧清滚烫的胸膛之上,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随手扯掉了牧清脸上那只早已被他自己的口水和泪水弄得更加泥泞不堪的丝袜。

她看着身下这个眼神涣散、俊脸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液体的“食粮”,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微笑。“谢谢款待哦,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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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伏在牧清的身上,慵懒地平复着自己那因为极致的欢愉而急促的呼吸,如同一只刚刚享用完饕餮盛宴、心满意足的猫儿。

她身下这个男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虚弱的喘息着。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那张俊朗却又苍白的脸,以及那双因为失神而显得空洞的眼眸,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的微笑。

“就这么让你睡过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她低语着,从他那汗湿的身体上,懒洋洋地爬了起来。

她并未急着穿上衣服,而是赤着那具曲线丰腴、散发着惊人热度的完美胴体,走到了床边,捡起了那只被她自己褪下的、被足汗濡湿的肉色丝袜。

那只丝袜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它被芙蓉脚上沁出的细密香汗彻底浸透,尤其是足尖与脚跟的部分,颜色变得更深,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诱人的质感。

拿在手中,能感觉到一种温热而潮湿的、柔软的触感。

而它散发出的气味,也变得更加复杂而霸道——如同蜜桃与奶油混合的甜美体香,与她足底那最纯粹、最私密的、带着一丝微咸的、少女汗液的气息,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独属于芙蓉的味道。“今晚的课后作业,就用这个来布置吧。”芙蓉看着手中的丝袜,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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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朱唇轻启,丹田内的内力微微一动。

那只普通的肉色丝袜,竟随着一阵抖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膨胀变大!

它从一只普通的丝袜,变成了一个长达丈许、半透明的、巨大的、肉色的、仿佛还在微微呼吸的囚笼。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床边,像抱起一个大型玩偶一般,将早已瘫软如泥、毫无反抗能力的牧清,轻松地抱了起来。

“来,姐姐给你穿一件新衣服哦。”她的声音充满了调笑的意味。

她抱着牧清,来到了那个巨大的、肉色丝袜囚笼的开口处,然后,开始了“穿戴”的过程。

这个过程,对牧清而言,是一场感官被无限放大的、缓慢的凌迟。

他的双脚,被送入了那巨大的、濡湿的袜口。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潮湿、带着一丝黏腻感的弹性织物,是如何包裹住他的脚踝,然后一寸寸地向上攀爬。

丝袜的内壁,因为沾染了汗水,变得异常滑溜,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挥之不去的附着感。

它像一条巨大的、温热的、散发着异香的肉色巨蟒,正在不容抗拒地,将他吞入腹中。

很快,丝袜便被拉过了他的膝盖、大腿、腰腹……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个充满了女主人气息的、柔软的模具,重新塑形。

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那股霸道的、混合着足汗与体香的气味,也变得越来越浓郁。

最恐怖的,是当袜口被拉到他的头部时。

他眼前的世界,先是被一层肉色的、半透明的薄纱所笼罩,所有光线都化作了模糊的光晕。

紧接着,那濡湿感最强、气味最浓郁的、原本属于丝袜足底的部分,被毫不留情地、严丝合缝地,覆盖在了他的脸上。

那一瞬间,他的世界,彻底被这种味道所占领。

他感觉自己仿佛一头扎进了一桶刚刚从少女脚上脱下的、温热的丝袜之中,被那股味道,从里到外,彻底地、反复地,腌制、浸透。

最终,袜口被完全拉过他的头顶并收紧。他整个人,都被完整地、密封地,包裹在了这个巨大的、濡湿的人形囚笼之中。

芙蓉看着自己完成的这件“杰作”,满意地拍了拍那微微蠕动的人形丝茧。

而后抱着他,来到了隔壁一间更为简洁素雅的卧室里,将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自己的丝袜彻底包裹的男人,脸上带着一丝酒足饭饱后的、慵懒的困意。

“好啦,姐姐我累了,要去睡觉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入睡,但话语的内容,却比魔鬼的诅咒还要冰冷。

“今晚的课后作业,就是从我这只丝袜里,自己逃出来。”

“如果你在明天我睡醒之前,还没能出来的话……咯咯……那姐姐我,只好拿你来当明天的‘早餐’了哦。我想,你应该不想再体验一次,被我榨干的滋味了吧?”

说完,她打了个可爱的哈欠,转身离去。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合上,世界彻底陷入了绝对的黑暗、死寂,与绝望之中。

世界,被压缩成了一片温热、濡湿、充满了异香的、肉色的混沌。

牧清被困在这座由女人的贴身丝袜所构成的、温暖而又黏腻的、散发着致命香气的活体地狱里。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那股浓郁的、混合着足汗与体香的气味,一点点地麻痹、侵蚀。

最外层,是芙蓉精心调配的、如同蜜桃与奶油混合的甜美体香,如同诱人堕落的糖衣,包裹着一切。

而在这层糖衣之下,则是更加真实、也更加霸道的内核——那是她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后,从全身毛孔中蒸腾而出的、温热的、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咸湿感的少女汗香。

这股味道,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活力与热度。

然而,这两者,都只是铺垫。

这座囚笼最核心的、也是最致命的“灵魂”,是那浸透了整只丝袜的、芙蓉最私密的……足汗的气息。

那是一种极难形容的味道。

它不同于身体其他部位的汗,带着一丝独特的、微微的酸、与一种奇特的“醇厚”。

它并不腥臭,却比任何熏香都更加霸道,更加直接,不讲道理地钻入你的鼻腔,绕过你的理智,直冲你的大脑深处,让你头晕目眩,四肢发软,从生理上,彻底瓦解你的抵抗意志。

这三种味道,此刻被完美地封存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反复地、浓缩地,酝酿、发酵。

牧清每一次被迫的呼吸,都像是在将这股充满了“芙蓉”这个女人一切信息素的毒气,更深地吸入自己的肺腑,让它与自己的血液、自己的灵魂,融为一体。

紧接着,是“触感”的折磨。

这囚笼的内壁,因为被足汗濡湿,变得异常黏腻、滑溜。

它紧紧地、如同拥有生命般,贴合着牧清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当他试图移动时,那滑腻的布料并不会轻易地让他动作,而是会带着一种近乎于吸盘般的附着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充满了色情意味的、黏湿的轨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层温暖的、会呼吸的、带着湿度的“皮肤”所包裹。

而最让他感到羞耻与崩溃的,是他脸部的感受。

他能清楚地分辨出,那紧贴着他口鼻的,正是这只丝袜原本足底的部分。

那里的布料,因为长时间的穿着与汗水的浸泡,变得比其他地方更加柔软,也更加潮湿,甚至带着一丝丝因为摩擦而产生的、细微的、粗糙的颗粒感。

他就这么被迫地,用自己的面部五官,去“品尝”、去“感受”,属于一个女人的私密的部位。

“唔……放开我……”他发出了绝望的、徒劳的挣扎。

他挥拳,他踢腿,他用尽了刚刚被榨干后、仅存的所有力气。

然而,这座囚笼最可怕的地方,便在于它的“柔软”。

他的拳头,深深地陷入了那充满弹性的、温软的囚笼内壁之中,所有的力道,都被轻而易举地吸收、化解。

他的蹬踹,换来的只是让自己的双腿,与那滑腻的丝袜内壁,进行更加亲密、也更加深入的摩擦。

他的挣扎,非但没能让他获得自由,反而像是在这个充满了女主人气息的、温暖的子宫中,进行着一场充满了情欲意味的、无助的蠕动。

渐渐地,他的力气耗尽了。

身体的疲惫,精神的屈辱,感官的剥夺,以及那无孔不入的、几乎能将人神经融化的香气,让他那颗坚守了二十年的“止水剑心”,开始出现了裂痕。

一种奇异的、他不愿承认的感觉,从他身体的最深处,悄然升起。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并不像意志那般,痛恨这座囚笼。

那持续的、无处不在的、温热的包裹感,竟让他那因为被榨干而冰冷的身体,感到了一丝……病态的、如同回归母体般的安心。

那紧贴着他全身的、滑腻的摩擦感,竟让他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肌肤,产生了一阵阵……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战栗。

而那股本该让他感到屈辱的足汗气息,在他反复地、被迫地吸入之后,竟仿佛让他产生了一种毒品般的依赖。

他的大脑,开始在这股味道的麻痹下,变得昏昏沉沉,甚至……开始觉得,这股味道,似乎……也并非那么难以忍受……

最可怕的,是他的下身。

他那早已在之前的榨取中,变得一片狼藉、疲软不堪的欲望,此刻,竟在这持续的、黏腻的、充满了异香的摩擦与包裹之下,不受控制地,再次……有了苏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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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他的小腹处,羞耻地、微弱地、却又无比真实地,搏动、膨胀起来。

“不……不……!”他的人,被囚禁着。

他的意志,在抗拒着。

但他的身体,他那属于男性的、最原始的本能,却卑微地,向这座由被汗水濡湿的丝袜所构成的囚笼举起了白旗。

渐渐地,他的力气耗尽了。

身体的疲惫,精神的屈辱,以及那不断侵蚀着他神智的香气,让他眼前的黑暗,开始变得更加深沉。

他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快要在这座香艳的囚笼中,彻底地、永恒地,沉睡过去。

不……不能睡!

睡着了,就真的……一切都结束了!

一股源于生命最深处的、对自由的渴望,与对明日那更加恐怖的“榨取”的恐惧,让他那即将熄灭的意志,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

他放弃了所有无谓的物理挣扎,强迫自己在这片黏腻的、充满了异味的黑暗中,冷静下来。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师父玄尘子的教诲。

“剑,是什么?是铁,是钢?不。剑,是意,是心。心中有剑,则草木竹石,皆可为剑。心中无剑,纵手持神兵,亦是废铁一堆。”

心中有剑……

我的剑,已经掉了。

可我的剑心……我的剑意……还在!

牧清那涣散的眼神,在这一刻,重新凝聚了起来。

他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不再去想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屈辱,不再去闻那股让他头晕目眩的气味。他将自己所有残存的内力,都开始向着自己的右手,汇聚而去。

他缓缓地、艰难地,将自己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了一起。

并指成剑!

这是一个最基础的剑诀手势,但此刻,却承载了他全部的希望。

他将自己的整个意志,都灌注到了那两根平凡的手指之上。

他观想着“止水”剑那温润而又无物不破的形态,他回忆着“止水剑心”那至静至纯的意境。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缓慢。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感觉自己连最后一丝内力都要被抽干之时,他的指尖,终于……亮起了一点微光。

那是一点,如同萤火虫般的、极其微弱的、青色的光芒。

成了!

牧清心中一阵狂喜。

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用尽最后的意志,控制着这一点珍贵无比的“剑气”,缓缓地,压向了那紧贴着他胸膛的、黏腻的丝袜内壁。

他没有用“刺”,也没有用“砍”,而是用一种最精纯的、切割般的意念。

“滋——”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热刀切入牛油的声音,响起。

只见那坚韧无比、连他全力挣扎都无法撼动分毫的丝袜囚笼,在接触到那一点小小的、青色的剑气光芒时,竟如同遇到了克星的冰雪一般,无声无息地,被熔解、切开了一道细细的、光滑的口子!

有用!牧清精神大振。他再不迟疑,控制着指尖那点微弱的青芒,开始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向上划去。

这个过程,对他心神与内力的消耗是巨大的。

他每划开一寸,都感觉自己的意识要模糊一分。

他紧紧地咬着牙,凭着一股绝不愿再被当成“早餐”的强大执念,苦苦支撑。

终于,当他感觉自己眼前已经彻底发黑,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时候,那道青色的剑气,也终于划出了一道足以让他钻出去的、长长的裂口。

一股带着凉意的、清新的空气,从裂口处涌了进来。

那是……自由的味道。

牧清再也支撑不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那充满了异味的、破损的囚笼中,翻滚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他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那来之不意的、干净的空气。

他转过头,看着旁边那个已经干瘪下去的、破开了一道巨大裂口的、巨大的肉色丝袜,眼中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随即,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无法抗拒的疲惫感,将他彻底淹没。他的眼皮,重如千斤,缓缓地合上。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只有一个念头。

“冷鸢……明天……我不会……再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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