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王的“紧急停机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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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的深夜,空气里都飘着一股廉价烟草和疲惫的酸臭味。

审讯室里,侯三和马六两个小混混,正像两条丧家之犬一样被铐在椅子上。

“我再说一遍!你们和‘黑龙会’到底什么关系?”一个老警员把报告拍在桌上,震得水杯直晃。

“警官,我们…我们就是借他们名头吓唬人,收点保护费…我们哪儿认识什么‘黑龙会’啊!”马六哭丧着脸,他比侯三瘦小,但脑子转得快点。

侯三则是个愣头青,梗着脖子:“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我他妈什么都不知道!”

局长下了死命令,最近“黑龙会”活动猖獗,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这两个不巧在街头偷窃时,嘴里喊着“老子是黑龙会的”,被群众举报,这才被抓了壮丁。

审讯僵持了三个小时,老警员们都快没耐心了,这两人嘴里确实什么都榨不出来。

就在这时,审讯室外传来一阵沉稳,却又带着奇异魅惑的脚步声。那声音不重,却像踩在每个男人的心跳上。

门开了。

一股混杂着高级香水和淡淡汗水的气息涌了进来。

凌月走了进来。

侯三和马六两个小混混,瞬间看直了眼。

(操…这他妈是警察?这是哪个会所的头牌?!)

凌月刚从警局的私人健身房出来。她那176cm的身高,在这间压抑的审讯室里显得鹤立鸡群。

她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端运动内衣,紧紧绷住了她那呼之欲出的D罩杯。

汗水还没干透,布料半透明地贴在皮肤上,胸前那两点坚挺的凸起若隐若现。

平坦的小腹上,马甲线清晰分明,充满了力量感。

而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的高腰瑜伽裤。

这条裤子,简直是犯罪。

面料紧得没有一丝褶皱,完美地勾勒出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那两瓣挺翘饱满、形状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蜜桃臀。

她没穿内裤,随着她走动,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微微颤动,中间那道深邃的臀缝曲线被布料勒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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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队…” 审讯的老警员们都站了起来,眼神里混杂着敬畏和一丝不敢表露的淫邪。

(一群废物。)

凌月冷艳的丹凤眼扫过那两个混混,目光像刀子一样。她能感觉到那两道黏糊糊的视线,正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胸部和臀部之间来回扫荡。

“审讯记录。”她伸出手,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

老警员递过记录,她飞快地扫了几眼。

(果然是两个没用的小杂碎。)

她心里有了底。这两人根本不认识什么黑龙会。

但是,他们那色眯眯的眼神,让她极其不爽。在这座城市,还从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她凌月。

“你们,”她抬起下巴,对审讯室的其他警员命令道,“都出去,下班了。”

“啊?凌队,这…”

“出去。”她重复道,“监控关掉。”

老警员一愣,随即明白了。凌队这是要…“单独审讯”了。

一个年轻点的警员看着凌月那火爆到极致的身材,又看了看那两个混混,忍不住想提醒:“凌队,您一个人…这两个小子…”

凌月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你有意见?”

“没…没有!”年轻警员立刻闭嘴。他想起来了,这位凌队可是警校的散打冠军,收拾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混混,比踩死两只蚂蚁还容易。

众人鱼贯而出。审讯室那扇沉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最后一点外部的光线和声音都被隔绝。监控摄像头的红色指示灯,也随之黯然熄灭。

一瞬间,这间小小的房间成了与世隔绝的密室。

空气里,只剩下两个混混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凌月身上散发出的,那混合着高级香水与性感汗液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

侯三和马六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兽欲。

(操…这他妈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吗?不…是特地来伺候咱们哥俩的妖精!)侯三的喉结上下滚动,口水在疯狂分泌。

(这女人…是故意的。把人都赶走,还关了监控…她是想玩点刺激的?警局里玩这个…真他妈带劲!)马六的心思则更活络一些,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视线像淬了毒的钩子,在凌月那被运动内衣包裹的丰满胸部和被瑜伽裤勒出的完美臀线之间来回巡弋。

“嘿…嘿嘿,美女警官,” 侯三看门关上了,胆子也像被吹了气的皮球一样膨胀起来,“这是…审讯结束,要跟哥哥们私下里玩点什么花样啊?”

马六也跟着淫笑起来:“是啊,警官,你这身材…啧啧,特别是这屁股…真他妈是顶级的货色,不去当明星真是可惜了…”

(两个不知死活的渣滓,连遗言都是这么污秽不堪。)

凌月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脸上非但没有愤怒,反而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妖冶的笑容。

她甚至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迈开长腿,缓缓地踱步到两人面前。

随着她的走动,那两瓣被瑜伽裤包裹得天衣无缝的丰腴臀肉,像是两颗饱满的水蜜桃,微微颤动,臀缝的曲线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停在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眼神里充满了猫戏老鼠般的轻蔑和玩味。

“哦?你们觉得,凭你们两个,也有资格碰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又像冰锥一样刺入两人的骨髓。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从运动裤的腰带里,勾出了一串小巧的钥匙。

“叮当。”

钥匙在她指尖晃动,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清晰。

侯三和马六都愣住了。那是…手铐的钥匙!

(她要干什么?疯了?她要给我们解开手铐?)马六的大脑瞬间宕机。

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凌月弯下了腰。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深沟更加显眼,几乎要从运动内衣的边缘挣脱出来。

她身上的香气也随着这个动作扑面而来,熏得侯三胯下的那玩意儿又涨大了几分。

“咔哒。”

“咔哒。”

两声轻响,束缚在侯三和马六手腕上的冰冷金属应声而开。

“给你们一个机会,” 凌月直起身,随手将钥匙扔在桌上,用一种近乎施舍的语气说道,“站起来,让我看看你们这点街头混混的本事。别让我太失望。”

(操!这臭婊子是看不起我们!她以为自己能打得过我们两个大男人?等一下就把你按在地上操,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侯三一边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边恶狠狠地想。

(有诈…绝对有诈!但…她就算再能打,还能一打二不成?她这是在找死!)马六心中警铃大作,但身体的欲望和被轻视的愤怒,已经压倒了理智。

两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扭动着脖子和手腕,发出“嘎嘣嘎嘣”的声响,一步步地向凌月逼近,脸上挂着狰狞而兴奋的笑容。

“美女警官,这可是你自找的!”侯三狞笑着,“等一下被我们哥俩干得求饶的时候,可别哭啊!”

“放心,我们哥俩会很‘温柔’的,特别是对你这个骚屁股…”马六附和着,两人一左一右,形成了一个包夹之势。

(一群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

凌月看着逼近的两人,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她甚至懒得摆出任何防御姿态,只是不屑地站在原地。

“操!还敢装逼!”

侯三的耐心终于耗尽,他大吼一声,像一头蛮牛般猛冲过来,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声,直直地朝着凌月的俏脸砸去!

他已经能想象到,下一秒这张漂亮的脸蛋就会血肉模糊,然后这个女人就会像条死狗一样被自己按在地上!

(太慢了…破绽百出。)

就在侯三的拳头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瞬间,凌月甚至懒得废话。

她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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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原本静立的绝美身影,仿佛瞬间化作了一道黑色的闪电!

她的动作快到极致,却又充满了舞蹈般的美感。

她以左脚为轴,身体优雅地一侧,轻而易举地就躲过了侯三那势大力沉的一拳。

紧接着,她那条被瑜奇裤勾勒出惊人曲线的右腿,像是绷紧到极限的弓弦猛然释放,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猛地向上抬起!

一个迅猛绝伦,又标准得如同教科书般的高踢腿!

“砰——!”

一声沉闷得令人牙酸的巨响!

凌月那双白色运动鞋的鞋底,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印在了侯三的正脸上!

侯三的吼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巨锤正面击中!

他的鼻梁骨瞬间塌陷,鲜血、鼻涕和眼泪混合着从五官里狂喷而出!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连人带椅子向后翻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当场就晕了半截。

“操!”眼看同伴一招就被放倒,马六又惊又怒。

他反应极快,没有冲上去肉搏,而是抄起旁边一张金属质地的空椅子,用尽全身的力气,从侧面朝着凌月的头部狠狠砸了过来!

(想用武器?天真。)

凌月甚至连头都没回,仿佛背后长了眼睛。

就在椅子即将砸中的前一刻,她一个灵巧的侧身滑步,那把致命的椅子几乎是擦着她的发梢飞了过去。

躲过攻击的瞬间,凌月已经如鬼魅般贴近了马六的身体。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右臂手肘猛然抬起,以一个刁钻狠辣的角度,狠狠一记肘击,重重地顶在了马六柔软的胃部!

“呃啊——!”

马六的双眼瞬间凸出,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一肘给顶得移了位。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像一只被滚水烫熟的大虾米,猛地弓着身子倒在地上,连晚饭吃的酸水都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在地上抽搐着,再也爬不起来。

前后不到三秒钟,战斗结束。

凌月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她迈开长腿,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缓缓走到还在地上像死狗一样抽搐的马六身边。

她抬起那只刚刚施展了雷霆一击的右脚,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底,重重地踩在了马六的后背上。

“呃啊……”马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被这只纤细却力量惊人的脚给踩断了。

(操……这臭娘们……脚上的力道怎么这么大……妈的,等老子起来非把你干死不可……)马六在心里恶毒地咒骂着,但身体的剧痛让他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解决了这个,凌月的目光又落在了另一边正挣扎着,试图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的侯三身上。

(还想起来?不知死活。)

凌月踩着马六,居高临下地看着侯三,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趴好,别动。”

这四个字仿佛带着魔力,侯三那刚刚撑起一点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又趴了回去。

他抬起头,正好对上凌月那双冰冷又充满玩味的丹凤眼,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凌月这才满意地挪开了踩在马六背上的脚,缓步走到侯三身边。

然后,在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屈辱又震惊的目光中,她转过身,毫不在意地、缓缓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那两瓣被瑜伽裤包裹得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蜜桃臀,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侯三宽阔的背脊上。

“唔……!”侯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住的闷响。

(操你妈的……!你他妈把老子当什么了?人肉椅子吗?!这个臭婊子!老子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最初的一瞬间,无边的愤怒和屈辱感像火山一样在他胸中爆发。

然而,下一秒,从后背传来的惊人触感,却像一股诡异的电流,瞬间击溃了他的怒火。

太……太软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和那层紧身的瑜伽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瓣臀肉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随着凌月调整了一下坐姿,那两团丰腴的软肉还在他的背上轻轻碾磨了一下。

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和女人剧烈运动后独有的、带着一丝野性的汗水气息,霸道地钻入他的鼻腔。

(操……好软……好弹……跟电视上那些水蜜桃似的……还……还好香……)

侯三的大脑一片混乱,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

他感觉到自己胯下那话儿,在这极致的屈辱和极致的感官刺激下,竟然不争气地、噌地一下,顶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坚硬。

凌月当然察觉到了身下这个“肉垫”的身体变化,但她完全没放在心上,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废物。身体倒是挺结实,当个肉垫还算合格。被我这样坐在身上,居然还有反应?真是连脑子都长在下半身的畜生。无所谓了,反正都是垃圾。)

她安稳地坐在侯三身上,把这个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混混当成了最舒适的人体工学椅。

她伸出一条长腿,用穿着运动鞋的脚尖,不轻不重地一下下踢着不远处趴在地上的马六的肋骨。

“说不说?”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慵懒,带着一丝猫戏老鼠的玩味。

“我……我说……我说什么啊……啊!”马六被她踢得龇牙咧嘴,“大姐!姑奶奶!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饶了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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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

凌月冷哼一声,脚下的力道陡然加重了几分。

“啊!”马六惨叫一声。

(这两个渣滓,死到临头还敢用那种淫邪的眼神看我。今天非得给他们点永生难忘的教训不可。)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将两个成年男性彻底踩在脚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对掌控感,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愉悦。

她决定再给马六来一记狠的,彻底摧毁他的心理防线。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老实了。”

她脚下猛地蓄力,准备重重踢向马六的腰眼。

但就在她为了发力而微微抬起臀部、重心前倾的瞬间,她身下的侯三,也因为那混合着疼痛、屈辱和病态兴奋的复杂感觉而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扭动了一下腰背!

“嗯?”

一个发力过猛,一个突然挣扎,两个动作巧合地叠加在了一起。

凌月瞬间失去了平衡,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从侯三的背上侧翻了下来,带着侯三一起,狼狈地滚倒在地!

“砰!”

她摔得七荤八素,那傲人的D罩杯在剧烈的翻滚中,被地面挤压得变了形,看起来狼狈不堪。

马六正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狗一样趴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吐出的酸水混合着地上的灰尘,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费力地抬起头,视线模糊,只想喘匀这口气。

然而,下一秒,他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忘记了疼痛。

那个刚刚还如同女武神般不可一世的凌月,竟然因为一个荒唐的意外,从侯三的背上侧翻了下来!

“砰!”

一声闷响,她那充满力量与美感的矫健身躯,此刻却无比狼狈地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这一下摔得不轻,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那张冷艳的俏脸也因瞬间的冲击而变得煞白。

最致命的是她摔倒的姿势。

或许是为了卸力,她的上半身侧趴着,而那两条被瑜伽裤包裹得惊心动魄的大长腿则因为翻滚而屈起,导致她那两瓣丰腴挺翘的蜜桃臀,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对着马六的方向。

那条黑色的瑜伽裤面料,被她臀部的曲线撑到了极限,薄得像一层肌肤。

中间那道深邃而诱人的臀缝,像一道神秘的峡谷,从尾椎一路向下,消失在最隐秘的所在。

那完美的弧度,那惊人的弹性,在审讯室惨白的灯光下,散发着无声的、却能让任何男人发疯的邀请。

近在咫尺。

马六的呼吸停滞了。

(操……操你妈的……踢老子……你他妈刚才不是挺威风吗?现在摔成这个骚样子……给老子看……)

胃部的剧痛和刚刚被彻底碾压的屈辱,在此刻化作了一股阴毒的、混杂着兽欲的怒火,在他脑中轰然引爆。

他看着那两瓣因为主人的疼痛而微微绷紧的臀肉,一个疯狂而下流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了出来。

(反正……反正袭警都袭了……被抓回去也是重罪……老子他妈的豁出去了!老子今天不干死你,也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你不是高贵吗?你不是女王吗?老子就要用最脏的方式……把你从神坛上拽下来!)

他的眼神变得猩红,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他不再犹豫,甚至连多想一秒都没有。

(就戳你那儿!对!就戳你那最骚的屁眼!让你也尝尝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他伸出自己还沾着灰尘的右手,将食指绷得笔直,像一根淬了毒的钢钉。

他用尽了从那记肘击下幸存的所有力气,猛地向前一探,对着凌月那被瑜伽裤勒出的、最深邃、最核心的那个点——那代表着终极禁忌与羞耻的穴口——狠狠地、带着侵犯与报复的全部恶意,戳了下去!

凌月刚刚从摔倒的眩晕中缓过神来,正咬着牙准备撑起身体,重新夺回控制权。

(该死!太大意了!竟然会在这种垃圾面前……)

然而,她刚撑起手肘,一股尖锐的、带着布料触感的压力,就精准地、不偏不倚地,点在了她身后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敏感的禁区。

“噗。”

一声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声响。

马六的指尖隔着那层弹性极佳的布料,像一把钥匙,精准无误地插进了那把从未被开启过的锁孔。

就在手指戳入凌月屁眼的一瞬间——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下一刹那!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声高亢入骨、淫媚到极致的尖叫,猛地从凌月的喉咙最深处炸裂开来!

那声音充满了无法言喻的震惊、极致的欢愉和瞬间崩溃的失控感,像一道惊雷,在这间封闭的审讯室里回荡。

马六被这声浪冲得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惊呆了。另一边刚刚扶着墙爬起来,正想冲上来报仇的侯三,也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了原地。

两人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副足以颠覆他们世界观的景象——

凌月的身体像是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从尾椎骨贯穿天灵盖!

她那健美的身躯猛地弓起,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充满色情意味的弧度,仿佛一张被拉到满月的弓!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那里……我的……我的身体……被……戳……)

一股强大到无法形容的电流,在她体内疯狂乱窜,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神经系统。

她引以为傲的格斗技巧,她那钢铁般的意志力,她身为总督查的所有尊严和骄傲,在这一瞬间……全部被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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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齁……齁齁……”

那剧烈的弓身后,是彻底的瘫软。

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她像一滩融化的烂泥,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

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潮红的脸颊滑落。

她那双原本锐利如刀的丹凤眼,此刻已经完全失焦,神志涣散,只能张着樱桃小嘴,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急促地、无意识地喘息着。

“咕……咕啾……嗤……”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从她的小穴里疯狂涌出。

那黑色的瑜伽裤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浸透,颜色变得更深,然后,淫水突破了布料的束缚,在地板上汪开了一小滩可耻的、亮晶晶的水渍。

整个审讯室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带着麝香气息的女性体液的骚味。

马六呆呆地看着自己还在微微颤抖的食指,又看了看地上瘫软如泥、满脸潮红、还在小声淫叫的女警,大脑彻底宕机。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就戳了一下啊……她怎么……怎么就……跟被操到高潮了一样?不……比高潮还夸张……这……这是……?)

他不是傻子。他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一个荒谬、却又无比诱人的可能性,浮现在他的脑海。

他狂喜地抬起头,像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用嘶哑的声音,朝着还在发愣的侯三疯狂地大喊:

“三哥……三哥!快看!我……我他妈的找到了!” 马六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扭曲变形,“她的弱点!是她的屁眼!她的屁眼是她的开关!是她的‘紧急停机键’!!”

侯三刚刚从鼻梁断裂的剧痛和凌月那声淫叫的双重冲击中回过神来,听到这话,再低头一看凌月那副彻底坏掉、淫水流了一地的骚浪模样……

(操!真的!这……这他妈是真的!)

一瞬间,被暴打的愤怒、被羞辱的怨毒,以及最原始的、被压抑到极点的兽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瞬间淹没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妈的!臭婊子!你他妈的还敢打老子!”

侯三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像一头被饿了三天的野兽,双眼通红地一个饿虎扑食,重重地扑到了凌月那瘫软无力的娇躯上。

凌月象征性地抬起手推拒了一下,但那点力气,软绵绵的,连给侯三挠痒都算不上,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调情。

“哈哈哈哈!原来你他妈是个屁眼骚货!”

侯三那双因为兴奋和愤怒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钉在凌月那被瑜伽裤紧紧包裹、曲线毕露的下半身上。

他像一头闻到血腥味的野兽,粗暴地伸手,不是去解,而是用尽全力一把抓住那高弹力面料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撕一扯!

“刺啦——!”

一声布料被蛮力拉扯到极限的刺耳声响,那条勾勒出无数男人遐思的黑色瑜伽裤,连同着她最后的防线,被粗鲁地扒到了膝弯。

一瞬间,一具完美得令人窒息的女性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了审讯室惨白的灯光下。

那两瓣雪白、浑圆、挺翘到不可思议的蜜桃臀,因为刚才的挣扎和此刻的紧张而微微绷紧,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

臀肉是那样饱满,以至于中间的缝隙被挤压得格外深邃紧致。

而在那深邃臀缝的最顶端,那个从未被男人探寻过的、娇嫩得如同花苞般的粉色穴口,正因为刚刚那致命的一指而神经质地一张一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秘密,又像是在恐惧地迎接即将到来的侵犯。

(操……操他妈的……这屁股……比电视上那些骚明星的还要翘,还要白……老子今天就要从这里……把这个高高在上的女警察给干穿!)侯三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占有欲。

他粗暴地拉开自己的裤链,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硬得发紫、青筋盘绕的丑陋肉棒,“嘭”地一下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兴奋地跳动着。

他连最基本的润滑都懒得去做,只是朝自己粗糙的手心“呸”地啐了一口浓痰,胡乱地在自己的龟头上抹了一把,然后就这么扶着那根滚烫的、散发着男人汗臭的巨物,对准了凌月那紧致到看不见一丝缝隙的后庭秘穴。

“不……不要……求你……那里不行……” 凌月的神智恢复了一丝,她能感觉到那粗糙滚烫的硬物正抵在她最羞耻的地方,那种即将被异物撕裂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

她的挣扎在此刻是那么的无力,身体还沉浸在弱点被触碰后的酥麻余韵中,软得像一滩烂泥。

“不行?哈哈!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你的骚屁眼到底有多行!” 侯三发出一声狞笑,他抓住凌月乱晃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向后一拖,让她以一个更方便自己插入的姿势趴在地上。

他挺起腰,将全部的体重和力量都灌注在那根肉棒上,狠狠地、毫不怜惜地,对准那个娇嫩的穴口,猛地向里一捅!

“啊啊啊啊啊——!!!!”

一声混合着撕裂般的剧痛和被再次击中“紧急停机键”的极致狂喜的凄厉惨叫,猛地从凌月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这声音甚至比刚才那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淫靡,充满了被彻底贯穿的绝望与沉沦!

“噗嗤!”

一声粘腻又残忍的闷响。

没有任何准备和扩张的处女后庭,被侯三的巨物强行撕裂、顶开!

肉棒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突破了那层紧致的阻碍,势如破竹地整根没入,狠狠地顶在了最深处!

“操!!” 侯三自己都爽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自己的东西像是插进了一块温热紧致、还会不停收缩的极品嫩肉里,那种包裹感和绞杀感,比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强烈一百倍!

“妈的……好紧……好烫!臭婊子,你这屁眼是镶了钻吗!?”

他兴奋地嘶吼着,一只手抓住凌月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另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则高高扬起,对着那两瓣因为被侵犯而剧烈颤抖的雪白臀肉,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审讯室里回荡,每一巴掌下去,凌月那白皙的臀瓣上就浮现出一片惹眼的红晕。

“臭婊-子!不是很能打吗!?你再给老子打一个看看啊!啊?!”

“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她的屁股上。

(好痛……屁股……好痛……被打了……不……更深处……我的屁眼……被这个渣滓的……东西……完全插满了……好胀……好痛……啊……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舒服……那股电流……又来了……比刚才强一百倍……哦齁……齁齁齁齁……)

凌月的意识在无边的屈辱、剧烈的疼痛和身体无法抗拒的狂乱快感中彻底分裂。

她高傲的灵魂在哭泣,在咒骂,但她诚实的身体,却因为那根在她“总开关”里横冲直撞的肉棒,而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就在这时,一直趴在地上喘息的马六也终于缓了过来。

他抬起头,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淫乱至极的画面:他最好的兄弟侯三,正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在他俩的仇人、那个高贵冷艳的女警官的屁眼里,一边疯狂抽插,一边高高扬起巴掌,狠狠地扇着她那又白又翘、随着肏干而剧烈颤抖的大屁股。

而那个不可一世的女王,此刻则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屈辱地趴在地上,嘴里除了“哦齁齁”的淫叫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身下那片冰冷的地板,早已被她失禁般流出的淫水汪开了一小滩可耻的水渍。

(操……三哥这狗日的,已经干上了!妈的,这骚货的屁眼都被干得翻浆了,前面那个逼肯定早就骚水横流了!老子不能光看着!)

马六眼里的阴毒和欲望再次熊熊燃起。

他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绕到凌月的正面,只见那被扒到膝弯的瑜伽裤下,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果然早已是泥泞不堪。

透明晶亮的爱液正顺着她紧致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将黑色的布料浸染得颜色更深,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浓郁又勾人的雌性气息。

“三哥!操!别他妈一个人爽啊!”马六急不可耐地扒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自己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他看着凌月那副任人宰割的骚样,一个更疯狂、更具羞辱性的念头涌上心头,“妈的,趴在地上干有什么意思!把这骚货给老子架起来!老子要看着她的脸,把她的小骚逼给干穿!”

侯三闻言,动作一滞,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和残忍的笑容:“操!好主意!老子也想看看她被我们兄弟俩前后夹击、悬空肏干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说干就干!

侯三将自己的肉棒从那紧致的后穴里拔出大半,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感受着那销魂的绞杀感。

他嘶吼一声,双臂穿过凌月的腋下,一把将她的上半身从地上粗暴地提了起来!

“啊……!”凌月发出一声惊呼,完全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马六也从前方扑了上来,双手分别抓住了她那两条因为快感而无力乱蹬的大长腿,猛地向两边掰开,然后用力向上抬!

“一、二、三,给老子起!”

两人同时发力,嘶吼着,手臂和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用力而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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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虽然常年健身,体重不重,但毕竟是个身高176cm的成年女性。

两个瘦弱的混混要将她整个人抬离地面,还是显得有些吃力。

“呃啊啊啊!”

在他们野兽般的咆哮声中,凌月的身体猛地一轻,双脚无助地离开了地面!

她整个人,就这么被两个男人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硬生生地、摇摇晃晃地架在了半空中!

她像一个被架在活人祭坛上的祭品,双腿被马六扛在肩上,大开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对着马六的脸。

而她的后半身则被侯三紧紧抱住,那两瓣浑圆的雪臀正对着侯三的胯下,那根半拔出的肉棒正抵在被肏得红肿的穴口。

(不……不!身体……浮起来了……他们……他们把我抬起来了……!)

彻底的悬空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失控!她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四肢都被人控制住,除了无助地扭动腰肢,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哈哈!看见没!这骚货吓傻了!”马六兴奋地大笑着,他挺起腰,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连瞄准都懒得瞄准,猛地一下就狠狠捅了进去!

“噗嗤!”

“嗯啊……!”

一声被双重侵犯的闷哼!

在身体悬空的瞬间,前后两个穴口同时被粗大的异物狠狠贯穿!

凌月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柄十字钉,狠狠地钉在了耻辱的刑架上!

她的屁眼,被侯三那根粗大的肉棒重新顶回最深处,每一次重顶都精准地刺激着她的“总开关”,让她浑身触电般地颤抖;而她的小穴,则被马六那根同样坚硬的肉棒完全填满,湿滑的甬道被撑开,开始疯狂地进出抽插!

(两……两根……一前一后……都插进来了……我的身体……被……被这两个人渣……当成悬空的肉便器在用……啊……好满……好胀……前面和后面……都被填满了……哦齁齁齁……不行了……脑子要……融化了……)

被架在半空中的凌月,因为两人笨拙又粗暴的顶弄而来回晃动,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几乎要扫到肮脏的地面。

她完全失去了平衡,只能将双臂无力地环住侯三的脖子,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上半身。

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主动投怀送抱,淫荡至极。

马六的手也没闲着,他一边费力地扛着凌月的腿,一边用胯部狠狠撞击,同时淫笑着伸出手,拽住她身上那件运动内衣的下摆,猛地向上一掀!

那对D罩杯的雪乳瞬间挣脱束缚,随着他们晃动的身体,弹性惊人地剧烈摇晃起来。

“嘿嘿,奶子也这么大!”马六兴奋地低吼一声,腾出一只手,一把就抓住了那对雪白的软肉,粗暴地揉捏起来。

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两颗敏感的乳头,用指甲狠狠地掐住、拉扯、蹂躏!

“啊……乳头!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啊……!”

胸前的刺激与下体双龙入洞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让凌月彻底崩溃了。

就在这时,马六一边操着她,一边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发出一声怪叫:“操!三哥你快看!这骚货他妈的连内裤都没穿!穿着瑜伽裤,里面居然是真空的!哈哈哈哈!我说怎么一股骚味呢!扒裤子也那么顺手!”

(没穿内裤……他……他们发现了……不……我只是习惯了健身时不穿……不是……不是为了方便……)

凌月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发现了这个私密的习惯,比被强奸本身带来的羞耻感还要强烈!

侯三听了,一边更加卖力地用后入的姿势肏着她的屁眼,一边放声大笑:“我操!真的假的?我说怎么一股骚味呢!原来是没穿内裤,等着男人来肏啊!凌大警官,你他妈平时在警局里,就用这个大屁股对着你那些男下属晃来晃去的吗?他们知道你这屁股下面,什么都没穿吗?!”

“不……不是的……我没有……” 凌月试图解释,但声音刚出口,就因为侯三一记恶意的深顶,变成了一声绵软入骨的呻吟,“哦齁齁……我……我没有……啊……”

“没有?你这骚样还说没有?”马六抓着她的乳头狠狠一拧,逼得她又是一声尖叫,“刚才不还挺威风的吗?一脚就把三哥踹飞了!怎么了?现在被我们哥俩的肉棒架起来前后夹攻,就变成只会扭屁股叫唤的母狗了?”

“我……我不是母狗……你们……你们这些……人渣……啊……!”她想骂人,但身体的快感却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每一次开口,都会被穴内肉棒的撞击给顶得支离破碎。

(人渣……我是总督查……我要把他们……抓起来……但是……身体……为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好舒服……屁眼被这样狠狠地肏着……哦齁齁……就是那个点……不要停……不!我在想什么?!我是凌月!我怎么可以……可以对这种屈辱感到舒服?!)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嘶吼,但身体却无比诚实。

她的小穴因为羞耻和快感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马六的肉棒包裹得更加湿滑,甚至顺着结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她的屁眼也在侯三的每一次抽插中,本能地收缩、讨好,试图夹得更紧,换来更强烈的刺激。

“母狗!看着老子!”侯三将她抱得更紧,强迫她抬起脸,那张冷艳的俏脸上此刻挂满了泪水、汗水和淫靡的红晕,看起来既可怜又风骚,“告诉老子!是我在后面肏你屁眼爽,还是他在前面肏你小穴爽啊?说!不说老子今天就把你屁眼肏烂!”

“我……我不知道……呜……都……都很……” 凌月已经神志不清,被逼问这种下流的问题,让她羞愤欲死,但身体却替她做出了回答。

“嗯?都很什么?大声点!” 马六配合着,用胯部狠狠一顶,让她悬空的身体猛地向后撞在侯三身上。

“啊……!都……都很……舒服……哦齁齁齁齁……!”

这句话一出口,凌月感觉自己最后一道精神防线也彻底崩塌了。她居然……居然亲口承认了……承认被这两个人渣强奸很舒服。

(我说出来了……我竟然说出来了……我完了……我不再是那个凌月了……我只是一个……被男人架起来肏着屁眼和小穴就会说舒服的……母狗……一个骚货……)

“哈哈哈哈哈!听见没!她说都很舒服!” 侯三笑得更加猖狂,他把肉棒拔出大半,然后又对准那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捅回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看来你天生就是我们这种底层男人的肉便器啊!装什么女王呢!”侯三一边操,一边用最恶毒的话语摧毁着她的尊严,“你这种女人,就该被我们这样架起来,把你前面和后面的洞都插满,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叫!给老子叫主人!”

“不……呜……我……啊……”

“叫不叫?!” 马六也停下了抽插,却用龟头在她敏感的G点上恶意地碾磨着,让她爽得浑身发抖,却又得不到彻底的满足。

前后夹击的折磨,让凌月的意识彻底模糊了。

“求……求求你们……放我下来……停下来……我受不了了……” 凌月泣不成声地哀求着,“只要你们停下……我就……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放你们走……啊……真的……我发誓……啊啊……”

“放我们走?哈哈,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吗!” 侯三抓着她的纤腰,用更狠、更深的力道撞击着她的后庭深处,恶狠狠地说道:“肏了你这个白富美总督查,老子下半辈子就算在牢里过都值了!给老子叫!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给老-子大声叫出来!”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屁眼……屁眼要……被肏得高潮了……啊啊啊啊——!”

随着侯三一记凶狠无比的深顶,那根粗大的肉棒仿佛捅穿了她的灵魂,凌月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

她的小嘴张到了最大,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小穴里喷射而出,将马六的肉棒浇灌得更加湿热。

与此同时,她的后庭也剧烈地收缩绞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禁忌的肛内高潮。

“操!真他妈爽!这骚货高潮了!”

“夹得老子快射了!妈的,快撑不住了!”

眼看凌月被他们干得神志不清,两人也到了极限。

他们像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又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她悬在空中狠狠肏了十几下。

凌月已经彻底瘫软如泥,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里只剩下被操干后沙哑的“哦齁齁……哦齁齁……”的淫叫。

“啊!不行了!三哥!老子要射了!” 马六嘶吼道。

“一起射!射满这个骚货的逼和屁眼!”

伴随着两声粗野的咆哮,两股滚烫、腥臊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几乎同时在凌月体内爆发!

一股灼热的液体,狠狠地射进了她那被肏得红肿不堪、早已泥泞一片的肛门深处;而另一股,则尽数灌满了她湿热的子宫口。

“呼……呼……”

发泄完毕的两人,再也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精疲力竭地同时松开了手。

“砰!”

一声沉闷的肉响,凌月像一袋被丢弃的垃圾,毫无防备地、重重地从半空中摔回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两人这才疲惫地拔出自己那软下来的肉棒,心满意足地瘫倒在一旁,大口地喘着粗气。

审讯室里,一片狼藉。

侯三和马六的精液,从凌月前后两个穴口缓缓流出,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汗水和屈辱的泪水,在地上汇成一滩黏腻肮脏的液体,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又无比淫靡的气味。

(我们……我们他妈的……把一个总督查给强奸了……)

最先从兽性中抽离出来的,是脑子更灵光的马六。

极乐过后的贤者时间,带来的是山崩海啸般的恐惧。

他看着趴在地上,如同一具被玩坏的精美人偶般一动不动的凌月,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摊混合了淫水、精液和泪水的污浊液体,在她身下蔓延开来,像是她破碎的尊严的遗骸。

“三……三哥……”马六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甚至不敢去碰凌月,仿佛她是什么会引爆的炸弹,“我……我们这下……他妈的死定了……”

侯三还沉浸在征服的余韵里,他粗重地喘着气,看着自己胯下那话儿,又看看凌月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前后两穴,脸上还挂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狞笑:“妈的……怕什么!死就死!能肏这么个极品女警官的屁眼,老子这辈子值了!你没感觉吗?她那屁眼夹得,比哪个娘们的逼都紧!操,她刚才还叫得那么骚……”

(值了?蠢货!你他妈的脑子里除了屌还有什么?!这是普通的女警吗?这是总督查!能开法拉利的女人!她背后的势力能让我们人间蒸发一百次!)马六在心里疯狂咆哮,他真想一巴掌扇醒这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兄弟。

就在这时,地上那具“人偶”动了。

凌月的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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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长发被汗水和体液黏在脸颊上,那张曾经冷艳无双的俏脸此刻布满了泪痕和屈辱的潮红,嘴唇被自己咬得没了血色。

但她的眼神,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却在短暂的涣散后,重新凝聚起了一点冰冷的光。

那是一种混杂了无边恨意与杀气的眼神,像两把淬了毒的冰锥。

(这两个……人渣……我要……杀了你们……)快感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从身体里褪去,但那被刻进骨子里的骄傲和意志力,正在废墟中顽强地重组,(我要把你们的皮一寸寸剥下来……把你们的屌割下来喂狗……我发誓……我凌月发誓……)

“你们……都得死。”

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用尽生命力挤出来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马六被她这个眼神看得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尿意差点没憋住。

他毫不怀疑,如果这个女人现在手里有把枪,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们两个都打成筛子。

恐惧瞬间压倒了一切,求生的本能让他像疯了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到凌月扔在桌上的那个健身包旁。

(得找点东西!找点能保命的东西!钱?证件?不……不够……这些都不够!)

他一把拉开拉链,粗暴地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钥匙、警官证、钱包、一管看起来就很贵的口红……还有一个……

一个在审讯室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暧昧的金属光泽的……造型精致、尾部还镶嵌着一颗粉色水晶的……肛塞?!

马六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我……我操……这是……这他妈的是……肛塞?!她……这个总督查……她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她私底下……玩得这么大?!)

一瞬间,马六的大脑里仿佛有千万道闪电劈过!恐惧瞬间被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恶毒的念头所取代。他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了!

(怪不得……怪不得她的屁眼是弱点!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冰山女王,她骨子里就是个喜欢玩屁眼的骚货!我们不是强奸!我们只是……只是发现了她的秘密!对!是她自己骚!她自己犯贱!)

这个发现让他从一个绝望的死囚,瞬间变成了一个手握终极王牌的赌徒!

“死定了?凌队……”马众的脸上浮现出扭曲而狂喜的狞笑,他捡起那个冰冷的金属肛塞,在手里掂了掂,那冰凉的触感仿佛给了他无穷的胆气,“我看不一定吧?”

他拿着那件象征着凌月最私密欲望的“玩具”,一步步走向还趴在地上的凌月。

看到自己包里的东西被翻出,尤其是那个东西落入对方手中时,凌月冰冷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恐和羞耻!

“你……你要干什么?!别碰那个!”凌月惊恐地向后缩,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

看着那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物体,她感觉自己最深处的灵魂都被人剥开,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干什么?给你用你自己的玩具啊!”马六的笑容愈发下流,“我操,凌队,真没看出来,你私底下玩这么大?怪不得屁眼是弱点,原来是平时就喜欢被东西捅啊!”

“不……不是的!那不是玩具!”凌月流着泪,屈辱地摇头,这是比被强奸更深层次的羞耻,她必须解释,她必须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那……那是我用来……锻炼的东西……”

“锻炼?”侯三也凑了过来,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粗野地伸手在她那布满指痕的雪白屁股上拍了一记,“锻炼什么?锻炼屁眼怎么夹男人的屌吗?哈哈哈哈!”

“是真的……”凌月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绝望的辩解,她试图让这两个野兽理解她那高尚的、苦行僧般的追求,“我……我把它塞进去……在健身房进行高强度训练……是为了锻炼我的……忍耐力……和意志力……在极端的异物感和不适中……保持绝对的专注……这不是……不是为了快感,是为了……”

她那带着哭腔的、可悲的解释,还没能说完。

马六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狞笑。他根本没兴趣听完。

“为了这个,对吗?!”

他嘶吼着,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粘腻又残忍的闷响!

凌月的辩解,被一声凄厉的惨叫硬生生顶了回去!

“呜啊啊啊啊——!!!”

冰冷的金属异物,混合着侯三还未流尽的精液,一同被捅进了那娇嫩的后庭深处!

被撑开的饱胀感、金属的冰冷感、以及弱点被再次精准刺激的销魂感,三重感觉叠加在一起,让凌月瞬间崩溃!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连同着她那套可笑的“意志力”理论,都被这一下彻底贯穿、撕碎!

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钉在地上的鱼,喉咙里除了高亢的惨叫和淫靡的喘息,再也发不出任何一个完整的音节。

马六和侯三看着她这副彻底被玩坏的骚浪模样,发出了胜利者般的、猖狂至极的大笑。

“哈哈哈哈!意志力?!”马六一边欣赏着凌月因为被异物插入而剧烈颤抖的蜜桃臀,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嘲讽道,“凌大警官,这就是你‘锻炼’出来的成果吗?!被人用你自己的骚玩具插进屁眼,就只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尖叫?你的意志力呢?你的专注呢?!”

“妈的,臭婊子,还敢威胁我们?” 侯三看着这个刚刚还对自己放出杀气,此刻却因为一个玩具而浑身抽搐的女人,心中升起变态的满足感。

他抓起自己那根还软塌塌的肉棒,直接怼到凌月的嘴边,命令道:“给老子舔干净!不然我让马六把这玩意儿在你屁眼里转一百圈!”

“不……呜……不要……”凌月屈辱地扭动着头,紧闭着双唇。

马六心领神会,按在凌月背上的手,找到那个肛塞镶嵌着水晶的底座,用拇指在上面狠狠地拧转了一下!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

那熟悉又致命的电流再次贯穿全身!

凌月猛地弓起身子,又重重地瘫软下去,彻底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嘴里发出不成调的淫叫,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舔!听见没有?!”侯三再次将那根带着骚臭味的肉棒塞到她嘴边,“再不舔,老子现在就拧着这个玩意儿,带你出去游街!”

这句话像一柄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凌月最后的心理防线。

(游街……带着这个……被他们……不……)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自己被这两个人渣押着,走出这间审讯室,走出警局,走到大街上。

她身体里塞着这个代表着她最私密欲望的玩具,而掌控它的开关,却在敌人手里。

每一个同事,每一个路人,都能看到她脸上那副因为身体被操控而无法掩饰的、淫荡至极的表情……

那个后果,比杀了她还要可怕一百倍。

屈辱、恐惧、绝望……像潮水般淹没了她。钢铁般的意志,在这一刻,被彻底碾成了粉末。

(我……我认输了……)

在弱点被完全掌控的绝望之下,凌月流着屈辱的泪水,缓缓地、认命般地张开了她那高傲的嘴,像是接受最终审判的囚徒,含住了侯三那根还带着她体液和男人骚臭味的、半软不硬的肉棒,开始用她那生涩的、尊贵的舌头,一下一下地、笨拙地舔舐着。

“嘿……嘿嘿嘿……”侯三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极致的、变态的满足感。

他能感觉到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感觉,看着这个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女警官,此刻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胯下,伺候着自己的屌,他兴奋得那根东西又缓缓地挺立了起来。

马六则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像个欣赏杰作的艺术家,拿起了桌上属于凌月的、最新款的手机。

他熟练地解锁了屏幕——没有密码,或许是她对自己警局的环境太过自信。

“嘿嘿,凌队,别光顾着吃啊,看镜头。”

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凌月闻言,被迫从侯三的胯下抬起头,那张挂着泪痕和口水的绝美脸庞,就这样映入了摄像头。

她的嘴里,还含着那根象征着她彻底败北的丑陋肉棒。

(我的手机……他在拍照……不……)

凌月的大脑里警铃大作,试图挣扎,但马六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握着手机的另一只手,在自己身后比划了一个拧转的手势。

这个无声的威胁,瞬间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化为了泡影。她只能绝望地、僵硬地跪在那里,任由对方摆布。

“咔嚓!咔嚓!”

闪光灯毫不留情地亮起,将这幅足以摧毁她一生的、淫秽下流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了她自己的手机里。

“好了,”马六心满意足地拍完了照,吹了声口哨,将手机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现在,凌大警官,穿好你的裤子。该带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他走到凌月身边,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她还沾着口水的脸蛋,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如果敢耍任何花样,或者发出一点不该有的声音……你猜猜,这些照片,要是发到你那些又敬畏又想干你的男下属的手机里……会怎么样?”

凌月屈辱地拉上了那条早已被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弄得黏腻不堪的瑜伽裤。

面料紧紧地贴在她的腿上,那种湿冷又滑腻的触感,像无数只黏虫在她皮肤上爬行,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而比这更让她崩溃的,是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东西。

那个冰冷的、沉甸甸的、属于她自己的金属肛塞,此刻正被两个男人刚刚射进去的、还带着温度的精液包裹着,严丝合缝地堵在她的后穴里。

它像一个耻辱的锚,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的惨败,她的沉沦,她那被彻底攻破的“紧急停机键”。

她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

肌肉的酸痛和被撕裂的痛楚还在其次,真正折磨她的是,随着她走路时臀部的自然摆动,那个金属塞子会在她的肠道内壁进行着微小却致命的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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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精准地挑逗着她那个该死的弱点,激起一阵阵让她腿软的酥麻电流。

她必须绷紧全身的肌肉,尤其是臀部的肌肉,才能夹住那个东西,不让它因为混合了精液的润滑而滑出来。

这让她走路的姿势变得有些僵硬,像一个提线木偶。

侯三和马六就像两个得胜的将军,一左一右地跟在她身后,用肆无忌惮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在她那因为紧绷而愈发挺翘的蜜桃臀上巡弋。

他们知道,那条黑色的裤子下面,正藏着怎样一个惊人的秘密。

深夜的警局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三人的脚步声在回响,显得格外诡异。

“凌队?”

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从拐角处传来。

凌月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是她的下属,小王。他端着个水杯,看样子是刚从茶水间出来。

“凌队……这……这两个人不是……”小王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下午才被抓进来的混混,脸上写满了疑惑。

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两个人没有被铐着,反而跟在凌队身后,姿态嚣张得像是凌队的保镖。

(镇定……一定要镇定……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凌月的大脑在疯狂运转,试图编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她那被快感和恐惧反复冲击的神经,已经濒临极限。

就在这时,跟在她身后的马六,脸上露出一抹恶魔般的坏笑。

他忽然抬起手,看似无意地在她身后推了一把,催促她快走。

但他的食指,却隔着那层薄薄的瑜伽裤,精准地、不轻不重地,在那金属肛塞镶嵌着水晶的底座上……狠狠地顶了一下!

“嗯……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的电流,猛地从尾椎骨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凌月双腿猛地一软,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整个人差点就这么当着下属的面跪下去!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极度欢愉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咙最深处溢了出来!

(这个……混蛋……畜生……!)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当场失禁,但生理性的泪水已经瞬间涌满了眼眶。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新的热流从小穴里涌出,将本就湿透的裤裆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凌队?您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小王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关切。

他看到凌月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张冷艳的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

“没……没事……”凌月强忍着从后穴深处一波波涌来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吞噬的酥麻浪潮,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我有点低血糖……”她胡乱地找着借口,同时狠狠地瞪了身后的马六一眼。

马六却只是回以一个得意的、下流的笑容。

“这两人……”凌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总督查的威严,尽管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快要站不住了,“案情……案情有重大突破。我……我现在要亲自带他们去……去一个秘密的安全屋,进行下一步的……审讯。”

“秘密审讯?现在?”小王更疑惑了,“需要我叫车和申请支援吗?”

“不用!”凌月猛地拔高了声音,那尖锐的声调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令的恐慌和色厉内荏,“这是A级机密!我的命令!你做好你自己的事,今晚看到的一切,都不许说出去!”

“……是,凌队。”

小王虽然满腹疑窦,但看着凌月那铁青的(实际上是强忍快感的)脸色和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是不敢多问,敬了个礼,转身走了。

看着小王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凌月才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一样,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地喘着气。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了。

马六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廓上,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像情人般低声淫笑:“凌队,演技不错嘛……刚才那一声叫得可真骚,我都差点硬了。走吧,我的女王,别让你的‘犯人’等急了,带我们去你的停车场。”

两人一左一右地将她“押”着,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她的专属车位前。

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488,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静静地停在那里。

“操……开法拉利的女警,真他妈带劲。”侯三吹了声口哨,眼睛里充满了贪婪。

“上车。”凌月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坐进驾驶座,低矮的跑车座椅让她不得不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坐下。

这个动作,让那个金属肛塞更深地、更紧地嵌入了她的身体。

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圆头正死死地抵着她肠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一阵细微的刺激。

马六大喇喇地坐进了副驾驶,侯三则挤进了狭窄的后座。

昂贵的真皮座椅,混合着凌月身上那高级香水与淫靡体液交织的气味,让整个车厢都充满了堕落的气息。

“说吧,我们的大警官,”马六翘着二郎腿,像个主人一样发号施令,“现在……该去哪儿呢?”

凌月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嵌进了真皮里。

马六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他忽然凑了过来,鼻子几乎贴在了她的秀发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发间的香气。

“真香啊……还带着一股骚味儿。”他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用毒蛇般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带我们……回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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