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教主·初任(中)(1 / 1)
“老乡,今年麦子抽穗怎么样?”我站在略微发黄的麦田旁边,低头询问着有些显得无所适从的农夫。
“嗨,还行吧。”这位饱经风霜的农户有气无力的寻找着田地之中可能影响麦子生长的敌人,有气无力的回应着我。
“还行?那就是不行啊。”
“不是我说,您一个外乡人,管这种闲事干什么?”
“没,只是我听说米尼斯物产丰富,风调雨顺,没想过本该最有水的下游,居然…会干旱?”
“妈的,别提了,那帮别西屯的老王八蛋!每次我们去找他们,告诉他们再多放点水,可是你猜怎么找,他们居然腆着脸说什么‘我们也没办法,都是侯爵的命令。’我命他妈了个狗逼蓝子!不就是去年赛河把他们船推水里了么!什么杂种才能想出这么毒的计策…您去问问,这是方圆五百里十里八乡,那个不知道他们别西屯站着那个破壁水坝漫天要价,真是操了。”老农滔滔不绝的骂了起来,虽然嘴碎了些,但也确实把我需要的情报说了。
侯爵在搞鬼。我今早在旅店询问芮拉的时候听到了她新任主教之后最大的感觉。
“具体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他们汇聚在一起,就很奇怪了,莫名增加的失踪人口,教会力量的离奇畏缩,还有城市乡村里越来越多的民生事件,我不敢断定一定都是侯爵的手笔,但是他一定在搞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芮拉十分笃定,为了能彻底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无决定就进来此‘微服私访’,探一探米尼斯的底。
“那就没人管管?”
“哼,我们村长那个老怂逼根本不敢!我早就跟他说了,你咋就不敢跟他们干一架?结果你直到那老怂瓜蛋子怎么说,‘总不能闹出人命吧’他妈今年麦子收成不好,我们村都得饿死!当然得出人命!”
“教会呢?他们不也该协调?”
“教会?嗯……嗯………您,不是本地的,做买卖的?”
“差不多,听说您这麦酒好啊,想着倒腾点到拉利亚纳去。”
“哎,那您来的不凑巧,可能今年没有多少省的能买卖了。”
“嗨,我就是来打探打探,不一定非得买什么,咱们说回来,教会怎么了?”
“我们这不信女神有些日子了。”
“啊?为什么?除了女神还能信谁?”
“我,我也说不上来,侯爵的人跑村长家里说了一大通,之后,教士和女神像就全给他们请走了。那老酒鬼我还挺喜欢他的,人不错,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之后我们就改了另外一个,妈?我也不急着,反正那几个节日还在,大家虽然对那个老酒鬼听不舍的,但也很快就适应了。”
“那教堂呢?改了?”
“没有,换了个女神像之后就一直荒着了,那,啥妈的雕塑,要我说,是有点,艺术。这话你可别跟我老婆说哈。 村里现在基本没人去那了,也就老有小伙子,深夜没事去那边晃悠。哎,听你这么一说,可能要是有个教士,这是不会那么难办……”
“是啊,可谁有说得准呢,我去跟你们村长聊聊,您辛苦啊,老乡。”
“没事!要是今年有余粮能酿酒,记得来我家,我请你喝一顿。”
“哈哈哈,一定一定。”我挥手像老乡告别,心里满是狐疑。
米尼斯不信女神了?我真正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找落,怎么又多更奇怪的问题。
“哦对了,老乡,还有件事我得问问。”
“啊?还有什么事。”
“那个大坝,什么时候盖起来的。”
……
“有人么?”我在跟村长聊了聊之后,并没有得到更多的信息,所以我决定最后再去一趟那个荒废的教堂就结束这次寻访了。
“没有我进来了。”这教堂确实荒废了一阵子,但满墙的藤蔓与冲破屋顶的树杈让这个才荒废了几年的教堂俨然一副被毁灭十几年的样子。
我只能轻轻地推开教堂近乎朽烂的大门,以防这座摇摇欲坠的教堂不会顷刻倒塌。
“居然,是地母?”虽然外部看起来已经腐朽破败到了极点,但教堂内部则是阳光充沛,生机盎然的样子,那些藤蔓与植株不但没有摧毁这里,反倒加固了教堂的结构,各种生灵——兔子,松鼠,鸟雀,甚至还有一只小鹿蹦蹦跳跳的离开,仿佛这里不再是教堂,而是一个巨大森林的一部分,而一位赤身裸体,只有长发遮蔽身体的少女的塑像正矗立在原本女神像的位置,静静地守护着这一片净土。
“至少不是另外别的什么糟糕的神。”我跨过地上暴露出来的树木的根茎与生活在落叶与苔藓之中的小生命们,默默走到了原本祭坛的位置,将随身的水袋拿了出来,倒入了有些破损的祭祀碗之中,然后向着地母像的位置,跪拜下去。
“我生的母亲,万物勃发的保护者,我们最可爱的地母,请您听听我的声音。感谢您赐予我们富饶的土地,感谢您让树上结出丰硕的果实。我愿为您先上清甜的井水,为您解渴,为您濯目,为您沐足。感谢您,为这片了无生机的世界,带来如此盎然的生机。”在我祈祷之后,祭祀碗碗底有数条细小的根茎冲破层层阻碍爬上了祭祀碗的碗边,汲取着其中的水分。
而一个稚嫩,温柔的声音也从地母像之中传了出来。
“也感谢你,可爱的小人儿~很久没有人类使用如此温柔的祭祀了,我……马卡多?是你?”一个少女怀着激动地心情冲到了我的面前搂住了我的腰。
“我还以为是别人呢!你这小人儿,明明只要直接叫我就行了,没有必要特地到我的领域来为我做这麻烦的祭祀。”地母柔软的胸脯垫在了我的头侧,这位身材羸弱的少女身上传来了十分强烈的母性。
“这可算不上是什么复杂的仪式,您值得更好的——崇敬。”我虽然很想继续感受这位外表稚嫩的母亲身上传来的温雅香气,可作为教皇的执念却驱使我脱离这圣洁的温柔乡。
“地母…您,一直都对,对信徒这么热情么。”.
“热情…我?!!!”被我提问的地母一开始有些遗憾以及疑惑,但当她低下头,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神圣躯体时她黝黑的脸颊闪过了一丝羞涩。
“当,当然啦!我可是大自然的祖母!行为,额,稍微,亲昵,一点点,非常…呼,非常正常!”在慌张解释的同时,她在不经意之间沉重的呼吸,平稳着自己的心情。
真是位充满人性的神明,也正因如此,我不愿意将她作为我计划的牺牲品。仅仅借用她的好意,对我来说都是某种亵渎。
“当然,您作为大地与生命的掌管者,这温柔确实名副其实。只不过,我从未想过,您…会想要从女神手中夺取信仰?”
“夺取信仰?哦!你说这个教堂?这不是我的杰作,是那个城主做的。”地母思索片刻,翘起二郎腿回答着我的问题,那双被阳光夺取洁白的双腿重叠在一起,保护着少女仅存的隐私“他推倒了米尼斯雷亚几乎所有的女神神像,也遣散了大部分乡下的人员,这事都有好几年了,你居然不知道?”
“教会高层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报告,哎,看来又是腐败,米尼斯雷亚已经背弃女神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一点消息。”
“你的那个小迷妹,叫什么?芮拉?她没告诉你?”
“芮拉想在城里维持教会就已经很困难了,这点不需要怀疑,我不认为芮拉会对我不忠…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勋爵要背弃女神信仰?这没有任何意义。”
“这我就不知道了,即便他是真心改信,我能从信徒脑子里获得的情报也有限,更何况他还不是真心地,我没有从他那里感受任何信仰的力量。他,似乎仅仅实在用我单纯的替换女神而已。”
“替换?这…嗯。”也就是说勋爵并不是某种地母的秘密信仰者,仅仅是讨厌女神而已…一个无神论者?
那为什么不直接砸碎女神的雕塑,而是用地母的替换呢?
这一切都很反常,不像是经过某种深思熟虑的决定,可又像是某种巨大计划的一小部分。
情报还远远不够,只能希望鸦她们能取得更好的成果。
“很苦恼?”看见我头大的样子,地母的眼睛里飘出怜悯的目光。
“哎,我只能希望事情不要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尊敬的地母,我,不得不向您乞求,请您将您无限的伟力,用来保护我们卑微的生命。”可即便没有办法准确的得出答案,我也只能才想出最糟糕的局面,而为了避免我脑中那令无数生灵涂炭的惨剧真的发生,我毫不犹疑的再一次跪下,向至高的神明祈祷。
“没有生命值得卑微,说吧马卡多,我能为你们做什么。”
“只是…一件对您来说无比简单的事情。”
……
离开了物是人非的教堂,迎接我的除了温暖的晚霞,还有那位与我朝夕相处的少女。
“鸦?已经搞定了?”虽然时间上已是傍晚,但我没想到这位‘前任’刺客居然有这么快的脚力。
“当然!作为忍者没有这点脚力可不行啊~哼哼~什么土遁,缩地之类的对于天才忍者鸦酱来说根本不是问题!”鸦握着手指做出了…应该?
是,忍者?
的手势,对我笑嘻嘻的解释着。
“那,能带上我么?”
“额,虽然我对我的力气很有自信,但是缩地的同时想要带上一个你这样的活物还是有些困难呀,爸爸。”
“…你是在说我……”我感觉我平时的锻炼应该是不少的,难道是到了发福的中年期?有,有这么快么?
“不,不是在说你胖啦,爸爸。不如过你这个土埋眉毛的岁数身材已经不错了。”
土,土埋眉毛?!
没有在意我猛然受伤的内心,鸦继续解释道:“应该说大部分成年男子都有些超过极限了,就算是女性也只有那种较轻的才行啊。”
“那要多轻?女王那样行么?”其实芮尔是个更好的选择,但我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对象还是那位蓝发的王者。
“女王…嗯,她,其实,身材非常合适,可以说再重哪怕一点点我都带不动了,不过还会有一点点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的女王陛下如果必须要靠我抱着逃跑,我们可能,只能…不穿衣服了。”
“一定要一丝不挂么?衣服也没多重吧。”我立刻打消了自己一瞬之间脑子里冒出来的,关于如何如何让女皇陷入不得不依靠鸦来逃跑的境地的想法。
那位英雄的裸体还是不要用这种丢人现眼的方法看到为好。
“马卡多,你对女人的衣服还是不够了解呀。呵呵呵呵。”然而鸦也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题,而是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调笑我不懂女人。
永久地址yaolu8.com“嗨,这种事就要你叫我啦,鸦。不过闲聊也够久了,你也该告诉我,你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来找我了吧。”随着我们毫无意义的闲聊,我们也走进了人迹罕至的林地,这里只有地母的眷属能够听到我们的谈话。
“芮尔小姐调查的很快,中午就回来了,所以…”鸦确认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整个人亲昵地贴到了我身边,轻声细语的向我汇报,“至于勋爵夫人,我们已经绑好了,就等着您去审问了。”
“大人,您回来了。”回到了那个破败的旅店,芮尔一边打着绷带一边迎接我。
看到她肩膀与手臂义体上的伤痕,我感到十分惊讶:“伯爵夫人居然会伤到你?”
“我们有些轻敌了,没想到夫人有…一定的武力。”
“武力?”一个贵族大小姐修习剑术倒是平常,但是能让一位忍者加一位穿戴义体的魔战老兵受伤的能力几乎不可能存在于人类贵族女性之中。
让生育机器太强不符合任何贵族的利益。
“嗯,而且这位伯爵夫人应该也算是半个忍者,哝,手里剑都丢出来了。”鸦从一边的墙缝里拔出了几个四角的铁器,应该就是忍者善用的暗器。
“看来我们这位勋爵夫人身上的秘密不少啊。”
“经受过忍者训练的人可能会藏有自杀的道具,我虽然已经搜查过,拔了她藏毒的假牙,但也不排除她狗急跳墙用些断尾求生的手段。”
“所以才需要马卡多大人的催眠能力不是么?有了那种力量,很多只能处决的俘虏现在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了。”
最终,话题被抛到了我身上。问题的答案就在勋爵夫人的脑子里,需要我用催眠撬出来。
“你们把她关在哪了?”
“我和鸦把她关在酒窖里了,就在吧台后面那个门,走下去就是。”
“不怕她跑了?”
“酒窖想出去就那一个门,我也确认过没有别的密道。再加上伯爵夫人被我的对忍者专用胶水粘住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爸爸。”
在鸦的保证之下,我放弃了思考对忍者专用胶水是个什么东西,跨过除了些许拖拽痕迹外布满灰尘的吧台后过道,打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走进了幽暗的酒窖。
……
在摇曳的火把光照下,勋爵夫人洁白如雪的肌肤反射着动人的光芒。
她被反绑在冰冷的石制酒桶上,白洁的丝绸长裙被撕裂出数道口子,污泥与从撕裂的皮肤上流出了鲜血玷污了这件价值不菲的亲自,露出底下细腻的皮肉。
夫人的右胳膊以一种常人难以做到的角度被反绑着,很明像是在扭打时导致的脱臼造成的,而那个将她绑在这里的人很明显没有为她复位的意思。
感觉到了我略带责备的目光,在我后面进来的鸦翻了个白眼“这娘们打人可狠了。在确定她不会反击之前我是不会给她接回去的。”
“你觉得一个胳膊脱臼,满身擦伤的女人会幸福的高潮么?”我没有给鸦为我安全着想的小小任性让步。
“切,好吧,要是挨揍了可别找我。”最后进来的芮尔在看到鸦同意我先给勋爵夫人疗伤后,心领神会的施展起女神的治愈神术,柔和的月光笼罩在伯爵夫人身上,她身上淋淋的血光与青紫相间的淤伤也渐渐缓和。
而此刻,似乎刚刚正处于昏迷状态的勋爵夫人总算是如梦初醒,睁开了她笼罩在迷雾之中的双眸。
“啊…我的时候到了么?宗座大人?”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惧色,那副略带嘲讽的笑容,我已经不知道在多少地下工作者脸上见到过了。
但她的底色是好是坏,还需要我亲自了解才行。
“你的时候还很多呢,夫人。我只是来问您几个问题的。”
“哦,那我可一句话,哈啊!都不会,告诉你。”在我和勋爵夫人开始对话的同时,芮尔按住了夫人的双肩防止她乱动,而鸦则是展示解开了夫人的束缚,粗暴地给她脱臼的右臂做了正骨。
巨大的疼痛虽然让夫人有了一声尖锐的叫声,但她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任何变化。
这是个比较适应疼痛的人…她越来越不像是个贵族千金,而更像是一个品尽人间喜乐的贵妇人。
“您当然,不会告诉我,夫人。我本以为您和勋爵只是个普通的政治联姻呢。你们…关系不错?”我没有在意勋爵夫人的挑衅,而是搬了一个空酒桶坐下,开始‘闲聊’起来。
“哼…你这种,秃驴,怎么可能理解我和…大人的,爱…”人在说话时总是会有些不经意的动作泄露她们的想法,对于体力已经被消耗殆尽的犯人来说更是如此。
勋爵夫人在说‘爱’的时候,似乎…十分的不安,仿佛在撒谎一般,她的双肩略有些自卑的往胸口缩了缩,看到这一幕我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难道如今坐在我们面前的所谓‘勋爵夫人’。
其实是个假货么?
“哦?爱…多么陌生的词啊。您确定不是因为今早开了某本小说一时兴起才这么说的?”我用挑衅的语气撩拨着勋爵夫人的内心,激发着她的怒火。
而她的反应,则更像是一位犯错后急忙狡辩的少女,她的脸颊微红,嘴唇颤抖着回应我:“不!我,我是真心爱他的!你怎么能用这种恶意揣度我们!”
这很不正常。
虽然勋爵看起来还算年轻,但据芮尔所说,年过三十的勋爵结婚也有将近十年了,怎么即便是常见的,毫无感情的政治联姻。
她的夫人也不可能仿佛情窦出来的少女一样在敌人面前为了自己的恋情狡辩。
我越发怀疑其她的身份了。而获得答案最快的方式,就是直接问她的肉体。
我缓缓走到了勋爵夫人的身后,失明的她即便看不到东西,但也多少有些察觉。
“你,你要…啊啊~~”我的手抓住了她头颅,随着力量的涌入,即便是再坚定地意志…也会在肉体的快感之中,屈服。
……
催眠的过程很顺利,就像之前每一次一样,只不过,有一点…
小问题。
“她这是发什么病呢?”鸦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椅子上的勋爵夫人,仿佛在看一个精神病人。
“额…性压抑?”我们的勋爵夫人在成功享受了自慰的美好之后,身体突然继续动作起来,本来我还担心是不是催眠被打破了,结果没想到,她居然自顾自的继续自慰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啊,大人,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啊!我好爱你!”然后她就捧起自己并不丰满的胸部,仿佛做瑜伽一样舔起自己的乳头,如果这就是她一贯的自慰方法,我能理解,这位‘夫人’为什么心里隐匿着如此强烈的性冲动。
“至少她确实很爱那位勋爵,您怎么看,大人。”芮尔想来不很了解男女之事,所以她决定听从我的建议。
“嗯…是很爱,但,鸦,你有没有感觉,有些奇怪?”我看着这位略显娇柔的勋爵夫人忘我的样子,有了一些推断,但在那之前,我决定向我的助手询问一下。
“奇怪?一个人在被催眠自慰之后立刻忘我的…手冲已经够变态的,这自慰姿势是什么鬼?她上辈子是蜥蜴变得?”
“呵,不,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她这神态很奇怪。”
“神态…额,怪?吧。”
“嗯…是很怪。”
“对吧,她这看着不像是热恋的人,更像是…”
“爱而不得?”芮尔说出了那个我想听的话。
“爱而不得!”鸦恍然大悟。
“爱而不得。”我肯定了芮尔的发现,继续说道“你听,她的语气恳求。”
“啊,大人,为什么…嗯,我,我虽然不是她,但是,啊,我会,让您…嗯嗯嗯。”
“听听,而且这似乎也能佐证我之前的一个猜测。”这是在我听了芮尔在今早的回报之后有的新想法,“今天早上芮尔你跟我汇报的关于勋爵夫人的情报,再跟我说一下吧。”
“是的,勋爵与他的夫人正式结婚是在三年前,作为一个年近中年且事业有成的领导者来说,这是一个相当晚的结婚时间,而那个结婚对象,我可以确定就是我们目前看到的这位勋爵夫人,虽然没有勋爵夫人是个瞎子的传闻,但根据我自己的记忆和一些旁证来看,她的视力不好应该确有其事。”
“嗯,那个传闻呢?你今天确认过了么?”
“今天上午我去勋爵出身的村子问过,勋爵年轻时候确实跟某位千金有过…一段秘密的浪漫时光,而且大部分人都认为…勋爵夫人应该和勋爵同岁。”
听到这里我已经有七成把握了。
“嗯,很好,那么我也就说一下我的想法吧,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勋爵夫人,很有可能是个替代品。”
“替代品?”
“有太多不符合贵族夫人的特点出现在这位‘少女’身上了,要我说,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勋爵利用了这个少女对她的喜爱,然后让她替换了原本的勋爵夫人。”我看着这个佝偻着躯干费力舔舐自己乳头的少女,依旧在念叨着那个不愿回应自己的恋人。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个嘛…我又不是先知,具体是怎样,就只能问她了。”我们三个人的视线重新汇聚在了这位勋爵夫人之上。
“问题就在于她真的能说出口么?”现在这幅样子恐怕是一句话都问不出来的。
……
如果我是勋爵夫人,那么或许会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消失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发现自己不再身处阴暗的酒窖,而是重新回到了略带些温馨的套房之中,身上的绳索也不见了,只有一脸坏笑的家伙盯着自己…
哦,抱歉,我忘了,她是个瞎子。
“我…这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似乎察觉到了有些许异样。
“夫人,您醒了。”她的表情如同大梦初醒,厌恶的神情出现在了脸上。
“你,就不怕我跑掉?”没有太多动作,勋爵夫人很快确认了自己并没有被束缚,除了几个用来疗伤和固定骨折的绷带,自己没有收到任何拘束。
“现在的你已经不可能逃跑了,勋爵夫人,或者说…鹭?”
听到我说出了她的名字,名为鹭的少女脸上的厌恶很快转变为了惊讶,“谁?谁告诉你的!”
“就是你自己啊,鹭小姐。我从没见过高潮后还能一边叫着情郎的名字一边接着自慰的人,恋爱中总是求而不得给你憋坏了吧,鹭小姐。”
“我?!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我愉悦的笑着,这位,慢慢走到了她的床边坐下,即便她尽力的想要挪动身体离我远些,但是剧烈的兴奋让她的身体只能想一只刚刚降生的小羊一样,快活的颤抖。
“你…哈,混蛋,你…你不可能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哈哈哈哈,不,鹭小姐。你理解错了。”我笑着,温柔的捏着她颤抖的肩膀,“我是来帮你的,来帮你,实现自己的愿望。”
“不要,不要诱惑我!恶魔!我不会,啊啊啊!”我的手捏在她璞玉般的肩头上,仅仅试着细微的触摸就让这位尚未开苞的少女发出了喜悦的声音。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我会释放你的桎梏,让你重新体味到幸福!”我顺着她的玉肩向下,鹭的的思想和那蔷薇般的唇舌依旧抵抗着我,可是她的身体早已迫不及待的向前拱起,让她的臀部成为整个肉体之中最为引人瞩目的部位,她的双腿也不自觉的张开,渴望着交配。
“看啊,鹭,你的身体已经先你的肉体一步雀跃起来了,你为什么不干脆顺从你的本能呢?”
“哈啊,我,不要。我,我是为了,勋爵大人…不可能给,你这,你这种。”我双手捏着她的双跨,只轻轻一用力,鹭就十分顺从的向前倾倒,仿佛溺水的小鹿一样无助的舒展着四肢,任由我掐着她的臀部。
“勋爵?他有回应过你哪怕一次么?你真的,能够保证。他不是再利用你?就像真正的勋爵夫人一样?”
“不!…不,不,不!不……不,不会。不,不!。不,不会的。”
“那你为什么会对你的敌人摇尾乞怜呢?哈!鹭,我真该在你面前摆个镜子。看看你的样子。一个对爱人忠贞的人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趴在床上,将自己的屁股像个妓女一样高高抬起!你和勋爵的所谓爱情,就是一张漂亮的窗户纸,只要我轻轻一捅…”我早就脱下了裤子,让我僵硬的阴茎肆意的挥舞在空气之中。
然后,我将她恰到好处的放在了鹭的臀瓣之中,稍微一用力。
“不要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只是在她的臀瓣中稍一用力摩擦,鹭,就极为‘快乐’的高潮了。
这姑娘,不会以为自己的第一次被我夺走了吧。哎呀,没想到居然这么纯情。
那,就让我继续玩弄一下吧,我笑了笑俯身贴到她的耳边说到:“你很伤心么?勋爵夫人。”
“哈啊,嘶,斯哈,你,你这个混蛋,畜生。嘶,恶魔!”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看来你很生气呀,鹭小姐,但是…你的身体再一次背叛了你。在我插进去的时候,你高潮了不是么?”
“咿!不,不可能!我,我绝不能,嗯~啊啊啊~”我有抽查了一下,这次,我没有在她的臀瓣之间,而是小心翼翼的在她的双股之间,紧贴着她为了勋爵保护了一生的秘穴摩擦着。
“哎呀,你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了呀~鹭小姐,虽然嘴上很硬,但为什么只要我稍微,强奸一下,你就兴奋地不能自已了呢?莫非…”
“哈唏!唏呀!啊!不!不要说!嗯啊啊!哦哦哦!”虽然我说不上什么性爱高手,但只是股交就能兴奋地仿佛魔族牧场里的母猪一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样的抖M,真是隐忍堕落。
“啪!”我想要惩戒的手抑制不住的打在了鹭洁白无瑕的屁股上,为她毫无浊染的完美躯体增添了一些只属于我的风味。
“齁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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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噗唏啊啊啊啊!”
“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妓女!你以为只靠你的嫩嘴就能掩饰住你的骚逼?”
“啪!”
“咿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嗯啊!嗯哈!嗯啊哦哦哦!”
“有高潮了。真可悲,勋爵夫人。你不仅管不住你所谓的丈夫,甚至连自己的下体都管不住么?你这已经是第几次高潮了?”
“啪!”
“哦,齁哦哦哦哦哦哦!不…啊…嗯啊啊啊啊,额,不要额额。”在我又一次狠狠打了她的屁股之后,鹭的全身剧烈的颤抖,如潮水一般的淫水射在我正在股交的下体上,炽热的如同岩浆,我赶紧抽身,任由这位对性毫无概念的姑娘迷失在欲望的漩涡之中。
“哦!哦啊啊啊!额,嗯啊!,这…哦,勋爵,不……”鹭精致的头颅高高扬起,仿佛雏鸟发出了人生第一次的啼鸣,之后,她丧失了一切的力量,沉沉的倒在了床上。
“鹭?”我赶紧将她翻身,防止失去意识的她把自己闷死在被窝里,“嗯…做过头了。”
我把手掐在她脖子上确认了她还有脉搏,然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将她上翻到只能看见眼白的眼睛合上,再把她勾在脸颊边上的舌头放回她的嘴里。
简直就像是在收敛尸体,哎,但这还不是最糟的。
我往向了我依旧坚挺的下体。
“我还没射呢。”
……
“情况怎么样?”在屋外等着我的是芮尔。
“稍微有些做过头了,原本想用涩情拷问逼迫一下至少能让她被催眠的时候不要再忘我的自慰了,现在这样可能要彻底变成变态婊子了。”上次看到淫乱的场景还是我当医疗牧师的时候,鹭对我的辱骂里有一句确实没有骂错,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在极端的羞耻感之中高潮到失神,确实是恶魔的做派。
“鸦去睡了?”
“嗯,她说不知道今天晚上会熬到什么时候所以先去睡了。”
“哎,像我们这种老家伙,睡个四五个小时自己就惊醒了,真羡慕她们这种想睡就能睡得年纪。”我和芮尔都是经历过大战的一代人,鸦则是生在大战,活在和平时期的孩子,所以不像我们这一辈人,大多数都因为战争创伤很难睡着。
芮尔更是饱受战争创伤影响,在她被我照顾的那几个月里基本上睡三四个小时就会猛然炸醒,并且陷入一段时间的恐慌状态,不知道现在好些没。
“你最近睡眠如何?”
“只要够忙就还能睡着,但经常忙的没时间睡。”说话的同时,芮尔也揉了揉犯黑的眼圈,她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倒是能够掩盖她的黑眼圈,我就没那么幸运了。
“彼此彼此…你也把义肢卸下来休息一会吧,我陪你。”使用魔导义肢十分耗费精神,所以最好还是只在必要的时候再使用。
“不…”芮尔下意识的想拒绝,但在她漂亮的眼眸在那疲惫的眼窝中转了几圈之后,她就立刻改口说到,“不……您,谢谢您。可以帮我拆下来么?”魔导器之中闪耀着的光芒逐渐熄灭,芮尔中断了玛娜供应,那三条义肢瞬间垮了下来,拉拢在芮尔美丽,但残缺的躯体上。
“当然,就像以前一样,我会抱着你的。”我蹲坐在芮尔身边,开始解开义肢的扎带,让芮尔仅存的肢体展露在我的面前。
芮尔的左臂已经被完全削去,肩膀的骨头也基本上被粉碎,所以义肢被做成了插入式的,直接插进左键用来填充原本骨头的钢架上。
至于右臂,则只有一段小臂连同手掌一起被锯掉,所以是用绑带固定在邮件以及大臂上,锁扣比较复杂所以花了些时间。
芮尔的左腿还算完好,只有小拇指被砍掉了,虽然我提议过可以用陶瓷帮她补一个,既美观又实用,更换也很方便,但还是被芮尔以太过铺张的理由拒绝了,毕竟少一个脚小指确实算不上什么大碍,而且要说美观,当初为了保住这仅剩的左腿而打进去的数十根钢钉现在还有几颗大赤赤的外露在她的肌肤上。
医生说她这条腿还能动完全是个奇迹,也导致没有骨科医生感再动这些钢钉与支架,就连一开始给她做手术的医生都表示:“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能在作出第二场一模一样的手术了,就先这样吧。除非你像把所有胳膊和腿全换成假的。”
所以,除非必要,即便有魔导义肢,大部分运动量不大的公共场合,芮尔还是会带上一根手掌出席。
最后是右腿,因为除了多处骨折还被魔族啃食过,基本没办法再救治好所以就干脆进行了截肢处理,相比那双被魔族粗暴破坏的双臂,这仅剩的大腿根有着相对良好光滑的创面,所以义肢也只是让剩下的大腿根直接插入机构,再在腰带上固定一下了事。
所以我摘的最为轻松。
全部拆完,我没有用公主抱的姿势,因为仅有一条腿的芮尔那样抱起来很容易重心不稳。
所以我一般是从背后一手揽过她的小腹,一手拖着她的臀部,以她的胸部以及后臀为支点抱着她。
虽然外人看来这种大敞扬开的姿势会有些羞耻,但一般需要我搬运芮尔的情况都十分私密,所以,我和芮尔都没什么抱怨。
“好了,需要我抱着你睡一会儿么?”我就这么搂着芮尔找了个空房倒躺在床上,让芮尔以后背位压着我。
“请…稍微,多陪陪我,马卡多大人。”每次被卸除了义肢,芮尔也基本上算是失去了行为能力,这会让她变得…十分脆弱,肉体和心灵上都是。
这次也一样,她十分不好意思的想要挪动身体,但在她发现这基本上是徒劳之后,便只能勉力翻身,侧卧在我的身边,像一直小猫一样,用头蜷缩在我身侧。
“芮尔…”我则是将胳膊枕在她头后,将她揽入怀中,希望能让她躺的稍微舒服些。
“谢谢…大人。”
这本该是挺温馨的场面,教皇与残疾人温情共榻的事情甚至都能在某些教堂的马赛克窗户上被描绘。
但…刚刚和鹭,那意犹未尽的大战依旧影响得我,梆硬的下体,成为了我和芮尔相拥在一起的,十分明显的‘阻碍’。
芮尔也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生理上的欲求,用她特有的方式向我表示道:“您,可以使用我,让,让您的…额,欲望能够得到,舒缓。”
“不,不行,芮尔,我不能在你如此脆弱的时候占你的便宜。”
“可,我除了贡献自己可悲的躯体已经帮不了您任何事情,我只不过是一个像蛆一样…唔!”
我捏住她的下巴,用大拇指按住了她的嘴唇,让她不要再继续贬低自己了。
“不要再说了,芮尔,你是个英雄!你用自己几乎全部的生命挡在了邪恶与死亡面前,拯救了无数生命。没有任何人能够允许她们生命的捍卫者这样贬低自己…你不是一个蛆,你是一个…你才28啊。你不应该让我这样的男人…你值得更好的……”
“大人!”泪水从芮尔的双眸中涌出,“我是一个废人!没有您,我,我根本不可能有今天,我早就回死在那粪坑里了…请带我走吧,让我…让我……让我真正的成为女人,而不是,一个被魔族玷污的人…”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玷污你这般高贵的灵魂,就连我也一样,芮尔,你……你真的要将……”
“当然!为什么不!我,我做梦都希望您能拥有我,而这美好的愿望在您催眠我的时候终于成真了,可…为什么,为什么您…不要愿意,和我结合呢?”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因为…我……”直到这时,我在猛然意识到。
虽然我已经过上相当淫靡的生活了,但不只是我的神学教育还是良心作祟。我还从未与首席天使以外的女性进行过,真正的性爱。
“你…这很重要不是么?”我问出了一个问题,一个不知是问像芮尔还是我自己的问题。
“大人…请,请您,使用我吧。”看着芮尔闪耀着泪光的眼窝,我有些出神。
鸦,芮尔…她们爱我,那,我…是否应该真切的回应她们的情感呢?
“芮尔…”这是个本不该是问题的问题,一个,我早就该问自己的问题。
我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轻轻一推,让芮尔平躺在床上,我则趴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
“大人…”芮尔顺从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她梦寐以求的时刻。
我只能能回应。
“嗯嗯…”我与她双唇相接,亲吻起来。
最新地址yaolu8.com即便是两片极为轻薄的肌肤相接,却仿佛有上千度的炽热,让我的每一寸肌肤如火山般震颤起来,我甚至顾不上脱掉裤子,只是稍微向下拉了拉让我坚硬到难以附加的下体能够脱离桎梏。
然后我立刻搂过她的腰,抬起她的腿,急不可耐的插入了进去。
“啊啊!终于!”
我巴不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身下这具温热柔软的肉体上,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那对虽然不大、却弹性惊人的软奶。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我的下体早已完全没入她湿热紧窄的嫩穴里,每一次挺动都能感受到嫩肉被撑开、然后又贪婪吮吸上来的快感。
她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突然袭击中完全回过神来,清秀的脸蛋上泛着潮红,漂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既有羞耻又有被欲望淹没的迷离。
她赤裸着身体,那条饱经创伤的大腿被我分到最开,无力但坚定地缠在我的腰上,随着我操干的动作而晃动着。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淫荡又刺激。
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我与她的声音,汗水交融在一起,仿佛我们的肉体与灵魂不再是分别的两半,而是一个和谐的整体。
为了统一的目的律动着。
脉搏着。
我仅仅攥着她的腰肢,发起最后的冲锋,她的每一次颤抖,每一声淫叫,都像是添加进我心脏的燃料,让我迸发出更加强烈的火焰。
“马卡多!啊!带走我!”
灼烧着她的肉体。
“大人!拯救我!让我真正的成为女人!让我!啊!哦啊!”
净化…她的灵魂。
“啊!要去了!求你!大人,射进来,进来,吧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让她的梦想被实现。
让我的欲望被满足。
……
芮尔静静地睡在床上,她确实没说错,只要足够累,她就能睡的很好。
希望这次过后,她能仅靠爱,战胜过去的痛苦。
“睡个好觉,米勒拉尼娅的圣女。”我轻声说着她的名讳,这是她在那次几乎完全摧毁了她肉体的撤退战后,被教会赐予的圣命。
我们所有人都以为这位伟大的少女,这位16岁就因为故乡被毁而依然从军的少女,已经死在了那光荣的战场。
知道我们打赢了那场反击,在魔族的营帐之中发现了最悲惨的消息。
她被魔族整整折磨了11天。
如果我们打的再晚一点点,那群畜生就会挖下她的眼睛,用他们恶心的体液灌满这位圣女的脑子。
以最低贱,最下流的手法,给予这位伟大的少女以最悲惨的死亡。
感谢女皇,她成功打赢了这场仗,没有让芮尔迎来那场大战中许多圣女的结局。
像个牲畜一样被凌辱致死。
现在,褪去了大战的喧嚣,战后悲惨的精灵,她躺在这里。
被洁白的鹅绒被覆盖着的她,只有美丽的脸露了出来,看着就像一个…
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幸福的姑娘。
很多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大战,我们会怎么样?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在听了女皇关于她‘故乡’的描述之后,这种想法在我脑中越发根深蒂固。
而在获得了那个异世界人记忆之后,这个想法变得无比的具体。
芮尔或许会是一个混血的姑娘,也可能只是一个来自乡下的女孩。
来到闪耀着天堂般光芒的城市,在里面享用几乎无穷的食物,感受几乎永无止境的和平。
活的忙碌,活的快乐,活的…像个人。
但那终究只是一个想法。
想要让一切变为现实,要过上数不清的时间
流下数不尽的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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