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教主·葬仪(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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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父的光辉照在青蓝的海面上泛起神圣的波光。海浪拍打在峻峭的崖壁上,混合着徐徐的春风演奏着地母的安魂乐。

这里是普列厄,一个和大部分边境聚落一样因魔兽侵袭而被毁灭的小村子。

唯一的一点点不同就是,这是老教皇的家乡,70年前,这位教会的掌控者意气风发的离开这这里希望以女神的名义带给人类永久的福乐,但今天,只有他破碎的遗骸回到了这里,在他重孙与很多和他毫不相关的人的簇拥下下葬,葬在他早已堙灭在历史之中的故乡。

“你怎么在这里?马卡多?”教皇的葬礼本来隆重而豪华,但经过几轮大清退的教会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与精力大操大办,但依旧要邀请相当多的人员。

而我们尊敬的女皇陛下一定是这份邀请名单的第一位。

只不过,现在站在我身后的女性与其说是以为华贵的女帝,更像是一位刚上完早八的大学生。

“早上好,陛下。您用餐了么?”这位人类的拯救者,帝国的建立者,伟大的扎罗西亚女士穿着宽松的运动裤,披着校服一样的运动外套里面则是十分不怕脏的黑色背心,而一般都会被精心打理的头发也乱糟糟的披散着,脸上也只画了基本的淡妆,脚上的帆布鞋也像是光脚套上的裸露的脚踝不像是穿了袜子的样子。

“哎,之后小艾尔会帮我打理的。借你一个。”这位蓝发的现人皇慵懒的挠了挠头,蓝色的发丝发出微弱的娑莎声,在从我的餐盒里借走一个三明治之后便大大咧咧的翘起二郎腿坐在我身边吃了起来。

我立刻挪动屁股拉开了一段距离。

“你挪开干什么?”

“女,女神说男女授受不…”

“得了吧,马卡多,我知道你根本不信这些。”女皇毫不在乎的向我拉近了距离,她身上熏香的味道冲进了我的鼻腔,那是皇室女仆常用的除虫熏香味道,“对了,之前就想问你来着。为什么你们要把太阳叫做…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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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真是爱出难题。”这个问题除了夺取过异世界人记忆的我以外,确实很难有人可以回答她。

我往向远方刚刚离开海平面的天父,或者说——‘太阳’,向女皇解释道:“在您的世界,太阳只不过是个凝聚起来的巨大火球,但在我们这个世界,天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活着的神灵。正是天父的出生为世界带来了光明。”

“有意思,你们就这么相信?”

“不,我说的是实话,女皇陛下,光精灵已经和天父交流了几万年了,有时候他还会直接从山上下来与光精灵一同度过一年的最后一个天,那时候那个太阳就会一直悬挂在光精灵的圣山上,他们在那里饮酒,舞蹈。除了不怕被一个活着的太阳把眼睛烤烂的光精灵,其他的生物都只能忍受一天二十四小时太阳都挂在天边的日子。很糟糕对吧。”

“哈啊?他……”女皇有些难以置信的指着远方的天父,“他是活的?”

“对,如果您这样的大英雄呼唤他说不定他会屈尊来此和您说话呢。”

“啊…你这么一说……”看到我无比坚定眼神的女皇深吸一口气,看来是要呼唤太阳了。

“但我不建议您这么做,这几年,天父似乎出了些,状况。”我赶紧打断了这位高贵的存在即将做出的行为,那是在太过有损皇威了。

“呼……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我差点就要吼出声了。”

“如果是在三年前我可能确实会允许您想天父喊叫。虽然光精灵经常对任何关于天父的问题讳莫如深,三缄其口。但结合过去十年的各种报告,和光精灵使者喝醉之后的言论,教会内部在三年前得出了一个秘密结论。天父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原本就连脚趾提到桌角都要向他们亲爱的天父祈祷直通方法的光精灵似乎在三年前就再也无法获得天父的任何回应了。具某些商人与旅客的目击报告,他们就连人祭都试了可依旧没办法得到天父半点回应。如果按异世界的标准,天父算得上是个相当‘聒噪’的神明了。甚至常常有向自己的大祭司唠唠叨叨说了三天没停嘴的记录。如今居然彻底缄默三年至今实在是极为不同寻常。但这依旧没有解释为何女神会早她的丈夫十数年陷入同样的缄默,再加上本该作为她们存在的太阳与月亮依旧存在。所以……”

“教会就一直没告诉民众真相?他们的女神早就消失了?”

“你可以说人类社会就是建立在女神崇拜上的,没人能保证在突然知道女神消失之后,给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陛下。再加上即便没有女神,教会也屹立了数十年,您也依旧成功击败了魔王军,我觉得在哄他们一段时间也没关系。”

“哼…怪不得你一个大主教都不信神呢。”

“因为信了也没用。就算我把那本几千年前就写好而且至今一字没改的经文背诵上几百遍,再拿鞭子把自己抽到血肉模糊,女神都不在了。没人会回应我,就这么简单。”我耸耸肩,这些在我刚升任大主教时才被告知,那时候的震惊无法用言语表述。

但现在,我已经完全接受这个事实了。

因为当我出生的时候,女神就已经消失快20年了。

我至今为止的所有人生从未接受过她的赐福,一切都是靠的我自己,和我身边的亲人与朋友。

并不是某位对我来说从未存在的神。

但听到这些的女皇反倒露出了一丝悲伤。

“那,老教皇还能上天堂么?他原本还是有机会的对吧。”

“现在也会有吧,毕竟天使还存在呢。”而且地母也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想确实存在某种‘天堂’供老教皇安享吧。

“呵呵,你远比你自己认为的更温柔,马卡多。”女皇略显疲惫的脸上洋溢着微笑,这……不,我不应该有任何表情的。

“谢谢您的夸奖,陛下。”

“啊!你差点就会笑了呢。哼哼,我肯定会让你发自真心地笑出来的,马卡多。”

“我会静待您的佳音,陛下。”我感觉我私下还是笑过不少次的,但…我不想笑给这位尊贵的女士。

“诶,马卡多啊…”她手上的三明治早就被舔舐一空,我自认为我做的菜还算能吃,看来对于女皇陛下尊贵的胃来说也算顺口。

但就在她没擦干酱料的指尖即将搂到我的肩头之前,一个冷俊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陛下,卡勒多勋爵求见。”那是女皇的女仆团团长,艾尔莱勒·贝利尔女士,一位…相当丰满的女仆长,光从外表你很难相信这位身高八尺,身材极度傲人的女仆长只比女皇大两岁。

“我早就准备好了,艾尔。我们走。”而刚刚还一副假小子做派的女皇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那身华丽的礼服,散乱的头发也已经被复杂的头饰覆盖,一个邋遢的大学生只在一刹那就变成了威严的女帝。

真是…难以置信。

“刚刚的讨论很有建设性,新任教皇大人。希望您今天过得顺利。”那大大咧咧的样子已然荡然无存,只剩锐利刺人的目光顺着温柔的问候刺进每一个旁人的内心。

“也愿女神的光芒永远照亮您的前途,尊敬的女王陛下。祝您今天过得愉快。”我用象征教皇身份的权杖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站在此地的已不再是单纯的男女,而是一位教皇和一位女帝。

“带路,艾尔莱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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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天父的光芒穿过清晨的雾霭,又是忙碌的一天。

……

当我回到我的帐篷准备继续葬礼的筹备工作之时,我略显空旷的搭帐篷来了以为不速之客。

那是一位纯黑的少女,只有鲜红的眼眸能从阴影之中让人辨认出生气。

“鸦?”虽然是不速之客,但这个少女跟我也算熟识了。

毕竟过去这一个月我与女皇的联络基本都是靠着她才能够完成,最后禅位的关键时刻也是她带着伪装成护教侍卫得到了关键的情报。

但我本以为在我当上教皇之后我们的合作也就结束了,没想到她居然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呦!老爹,女儿又要叨扰一阵子了。”少女十分熟练的喝着我珍藏的茶叶,坐在我的桌子上向我打着招呼。

“哎,我家闺女啥时候能自立更生呀。”鸦原本是作为刺客被大海中的和渊帝国派来刺杀女皇的,但被女皇的人格魅力这幅,成为了她侍卫团的一员。

漆黑到几乎与黑夜合为一体的皮肤与毛发是该地忍者的某种特殊的人体炼制方法,只能作用在刚出生的婴孩身上。

可以说‘鸦’是从出生开始就被作为高级消耗品培养的可怜孩子。

所以我对她一直很照顾。

“呸~当初哭着求我别走的又不是你了。”却没想到这妮子不仅性格开朗的出奇而且脸皮也极厚。

整天赖在我家里蹭饭,还总伸手管我要钱买一堆从来不穿的衣服和从来不用的小玩意。

所以我忍无可忍的对她说我不想再当她毫无血缘关系的爸爸让她滚回女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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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想到:“那当初低声下气哭着求我说这世上只有我和女皇对她好,结果女皇太忙只有我能容下她的人是谁?”这妮子当时哭的很惨,把她短短1X年生活所受村子的非人对待全跟我说了。

事已至此我能有什么办法,之后我们两人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

“你说好不再提的!我杀了你!”

“啊!放开我!”我从事实上收养了她,她也总是略带挑逗一味地在某些私人场合叫我爸爸,我也只不过是开玩笑的回应,但在我考虑要不要给她送进正经的学校学习,试着让她过上正常女孩生活的时候,她被女皇召回了。

是的,我承认那时候我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哭的很难看,但我真的很伤心。

“咳,咳咳。这地上要是个尖点的石头我可就真要死了,”被一脚推倒在地的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从地上爬了起来,“呃呃,我的腰。”

“哎呀,你还是该多锻炼锻炼了,老马卡多。”鸦从我的办公桌上跳了下来向我嘲笑道。

“行了,少斗嘴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女皇派我来监视你。看来就算你那么努力,女皇还是不信任你呀,废物老爹。”似乎是因为我有些太过溺爱她了,在他人面前相当唯唯诺诺的鸦在我面前有时会说出相当不得体的话语。

哎……是我教育的问题。

“不,更像是女皇对我的信任吧。侍卫团里的人我不知道,但她是能看出来你对我的感情的,想必让你来监视我也只是托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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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没有对你有什么感情啦!”

“真的?那要不要我现在就给艾尔女士写一封确认……”

“我!是,是我求女王才回来的好吧!混,混蛋马卡多!”

“哼,要是你一直都这幅样子我可没办法放心让你上学啊。”鸦因为改造而毫无反光的皮肤上泛起了绯红,看得出来让她亲口承认她对我有感情是件相当羞耻的事情。

“上学?”

“我之前说过吧,给。”我从办公桌上翻找了一下,找到了那个我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这是玛利达尔魔法学院的入学通知书,如果你上个月没走还能赶得上开学,这下只能等明年了。”

“谢谢你马卡多!”原本满怀怒气的鸦兴奋了搂住了我,我也对她快乐的样子这幅,不经意露出了笑容。

“太谢谢,太谢谢你了!我,嘶…我。”

“好啦好啦,别哭了。”泪水从她的脸颊边滑落滴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你不知道。这,嘶,这对我有多重要。”鸦就这么趴在我肩头哭了起来,鼻涕眼泪都招呼到了我的肩头,幸好今天我穿的是亚麻的朝圣者衣服不然圣餐会的人又要给我骂个狗血淋头了。

但这么一个大闺女趴着在我怀里哭,我想要处理公务也就麻烦了。

“打扰您…了?”负责葬礼流程的修女走进来,看着我这副凄惨的样子露出了疑惑地表情。

我只能先做出噤声的动作,然后示意她把文件悄悄拿过来。

“大人…这里………”我一遍承受着鸦的‘感谢’,一边确认着后天就要进行的葬礼流程。

“没问题,明天的彩排准备如何?”同时我也尽量保持着低稳的声音,以免打扰到鸦宣泄情绪。

“是的,但还有一些最终确认…额。”

“你先去做吧,剩下的午饭过后再拿来给我,你也看到了。我这边……”

“我明白大人。还有一些人的报告没交给我,我会确认完全之后再来找您。”

“啊,辛苦你了。哦对了。如果可以也请你告诉其他人,中午之前尽量别过来,这位信众需要一些时间。”

“遵命,教皇大人。”目前负责教会整体工作的人都是我过去一周新拉过来的补缺的年轻人。

他们或许认识我,但基本不可能认识鸦。

或许她们只是一位鸦是老教皇的亲属,在向我哭诉吧。

幸好我之前留了个不近女色的好名声。

“嘶,呜呜。嘶嘶。抱,嘶,抱歉。马卡多。”在我伸着脖子,单手完成了不少公务之后。我肩头的这位小祖宗总算是不哭了。

“没事,你还很小就经历了这么多,不哭才不正常呢。你先下来吧。”

“嗯,嘶嘶,嗯。”之前可恶小鬼的样子已经荡然无存,此刻的鸦十分的温顺。

她怪怪的从我身上下来,还对留在我肩膀上的一大片体液感到不知所措。

“那个,你的衣服。”

“我会换一件,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顺便帮我沏一壶茶。”我站起身来脱掉了外套,想着帐篷专门围起来的卫生间走去。

只有教皇与女帝一类最高规格的帐篷才能专门保留私人卫浴部分,我本来也想要为了保持亲民的形象而和其他随行人员共用公共卫浴的,可是。

“嘉兰,帮我洗一下。”我有一位不能让人知道的随从。

“呜呜!嗯嗯!”我们敬爱的首席大天使此刻跪在地上,双腿摆出M形双手扒着自己的小穴和高高扬起的头颅一起迎接着我的到来。

这位忠诚的随从嘴里正灌满了淡黄色的液体,用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发音回应着我。

“糟了,忘记让你咽下去了。把我的尿喝下去,刷个牙再把我的衣服洗好吧。”

“咕咚,是的,主人。”这个本该作为永恒的信使引领众生的天使是如此的顺服。

即便我让她在这里当了整整两天多的天使便器也丝毫没有任何怨言,她就一直坐在这个除我以外没人会来的角落,接受我的一切。

任何一个人,在获得这样的幸福之后都应该满足。可人呐。并不是一个轻易满足的生物。

“你会饿么?嘉兰。”我抚摸着这位高阶的天使被我污浊的臀部,那上面还留有残存的尿液与精痕,那都是我这两天为了排解工作的压力而浸染到她身上的。

“不,我是主人的奴隶天使。只要主人的命令,我完全可以不吃不喝的执行。”她是如此的完美,能够满足我的任何要求,任何癖好。

可越是和她相处,使用着她的口,她的穴,她的臀,她的肉体的方方面面。我却越发的感到,空虚。

“是么…”我手里我这的,是一位天使的屁股,就连里面排出的废物都有成千上万的信徒会争抢着想要,可…我却依旧无法满足。

“这真是,恶魔的心境啊。”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理解了教会高层那群脑满肠肥的蠢猪一点点。快乐,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我所能做的只能是给自己加一些桎梏,让我更像个正常人。

“继续吧,嘉兰。洗好衣服就晾好,然后接着当回你的便桶,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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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主人。”我忍住下体的悸动,放开了这神圣的臀部,走出了浴室,一只可爱的小鸟正等着我。

“啊…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我之后要洗澡,况且我不是没脱裤子么。”鸦似乎在我的帐篷里转起了圈,没有玩味的搜寻我的珍藏也没有看我办公桌上的公文,她在想事情。

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

“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么?”

“我?没…没有………”

“那好吧,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洗澡。”

“等,等等!”鸦颤抖着叫住了我,她在努力。这很好。

“我…我还是,有话要说的。”

“是么?是什么?”虽然我已经高兴地要哭出来了,但我仍然需要压制这份喜悦。等着鸦亲口说出来。

“我…因为,你看,你一直在帮我嘛,马卡多。”

“可你也帮我获得了教皇的地位不是么?我并没觉得…”

“我!我有……这么觉得。你不仅愿意接纳我,给了我一个家,我,我对你那么粗暴,还做了,做了很多坏事你都原谅了我,哈哈。我,又是我真的觉得你比我真正的爸爸还要好!好上一百倍!所以…那个,马卡多。我……”鸦的脸羞涩地通红,从我认识鸦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不坦率的过分,即便放到同龄的小鬼里也是傲娇的过分,但今天会是一个重大的改变。

“请,请让我帮你!马卡多。我。我想帮你的工作,虽然我除了杀人以外什么都不会,但我可以学!只要是我能做的,我,我真的很像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你,马卡多。”坏了,我可能有那么一两滴眼泪没忍住流出来了。

这可不行。

“哈,有你这句话就行了,鸦…我可不觉得………”毕竟,我并非一个善良的好人。

“你,你怎么愣住了,马卡多。”我只不过是一个被欲望俘获的傀儡,连奴役天使都无法满足的烂人。

“不,只是,我觉得有一件事你确实能帮助我。”

“那请务必让我做!马卡多!”

一个,会尽一切可能,在规则内满足自己的——大人物。

……

“催眠是神明的赐福,有着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但因为这世界上唯一直到具体使用方法的人已经被我一把火烧了,所以如何让一个刚被催眠陌生人一步一步变为忠诚的奴隶变成了目前最大的难题。如果能够熟练使用这个技术,那么摆在人类面前的许多难关,内部的分歧,外部的憎恨都将迎刃而解!

而在今天之前,我也在不少信徒之中进行了试验,发现情绪算是催眠的催化剂,不同的情绪会产生不同的影响,恐惧,愤怒一类的负面情绪会大大削弱催眠的强度,甚至起到相当强烈的反作用,为此我不得不杀了那几个想要抢劫我的强盗。

而快乐,满足的情绪则会明显强化催眠,让人不自觉的越陷越深,可依旧没办法达到言听计从的地步,只是更愿意进行那些会让她们获得正面情绪的行动,所以就结果来说,这个发现没有任何作用。

因为让一个本来就喜欢吃饭的人爱上吃饭没有任何意义。

之后我有事了一些其他特殊一点的情绪,饥饿,迷茫。

陷入某种渴求状态的被催眠者明显更容易被影响,一些原本不那么容易被接受的建议也可以被引导着接受。

可只要方法正确,我不需要催眠也能做到这一点。

实验依旧失败了。

最后,也是在那个异世界人生前提到过的方法——性!这就是我需要你帮我的地方了鸦!为了人类,为了帝国!更是为了我,让我们,开始实验吧…虽然你已经听不见就是了。”我兴奋的在鸦的面前长篇大论着,但相比作为给鸦的说明,这更像是我自己进行的回顾。因为此刻的鸦摊到在椅子上,四肢极度放松的瘫在身边,眼睛虽然睁着却很难说得上有神,眼皮也时不时抽动两下,嘴放松的张了个小口,点点香涎从中漏了出来。

这是催眠的第一阶段,它会让人处于极为放松的状态,但只要有外界的任何风吹草动,很容易就会被‘惊醒’。

而且因为这时的被催眠人并没有真正‘眠’过去,所以她们依旧会保持期间的记忆,只不过就像是刚梦醒时对于清醒梦的记忆一样,如果没有特意去记忆,很快就会忘却。

所以先要让人从这种程度更进一步的话就需要反复催眠。

我走到浑身瘫软的鸦身前,猛打了一下响指。

“嗯!我,我没睡着?!”虽然并没有真睡着,但大部分人都会以为自己睡着了,所以被我惊醒的鸦立刻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想要调整姿态。

“我刚刚的话你听懂了么?还记得多少?”

“当,当然记得了,你是不是说?额,催眠?你是从哪里得,额……嗯。嗯…………”在鸦刚刚回忆起被催眠时记忆的瞬间,我把手放在她的脑袋上再次发动催眠,很快,鸦的眼睛涣散了下去,刚刚紧绷的肌肉也完全放松,重新瘫软了下去。

咱稍等了片刻,等小鸟的口水再次缓缓流出嘴巴的时候,我又一次打响指唤醒了她。

“嗯!我,我又睡着了?”

“是昨晚太累了么,需不需要休息?”鸦的眼睛重新聚焦,记忆与理智缓缓地流回了她的脑海。

“?感觉,不,不对。你是不是对我,嗯,嗯嗯~脑子!啊,啊!”如果真让她回想起来,以我的身体素质可打不过她。

所以我再次将手放回了她的脑后,夺走了她的理性。

这次鸦虽然更努力的试图抵抗,就连眼皮都因为过度绷紧而不断跳动,鸦的眼睛也几乎翻成了白眼,但在异世界人的Bug能力之下依旧没能做出像样的反抗,她紧绷的四肢再一次瘫软了下去,与上一次相比在,这次的鸦不但出了些汗,而且后背也弓成了虾子的样子,脖子前伸,下巴微张,眼白、或者应该说眼黑占据了眼睛的大部分。

这幅略显愚蠢的样子我已经在其他受验者身上看到几次了,这代表着只要再来一两次催眠就能正式开始了。

而那个毒舌的小鬼此刻摆出的痴愚样子,仿佛任人摆布的肉体也不禁让我的心情高涨起来。

“起来,鸦!起来!”我打起响指,摇晃着她的肩膀再一次将鸦近乎丧失殆尽的理智从悬崖之上拉回。

“嘶,啊…嗯啊?”鸦摇晃着身子努力寻找着意识的平衡点,她的神魂就像深夜回笼的小鸟疲惫不堪。

“我,这…不对劲,马卡多……发生…什么了?”在几次神游归来过后,鸦的精神到达了极限,她在重新拿回身体的控制权之后死死捏着眉间,但依旧无济于事,因为我很快将再一次夺走它。

“没什么,鸦,你只需要放松下来就好了。”

“放?so……………啊……”鸦一切试图恢复清醒的尝试在我的手再一次放到她脑后的顺便就化为了泡影。

这位年纪轻轻就饱经战阵的刺客刺客已然丢了三魂七魄,双手无力地在大腿上摊开,双脚也歪斜在铺着地毯的砂石地上,头无力地后仰着眼睛随着眼皮一同向上跳动翻着白眼,嘴巴被下巴的重量拖累无助的张开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淌过慢慢搏动着的脖颈流进被衣物包裹的胸口。

这种表情在我拥有催眠的能力之前,只在那些被药物摧毁大脑的努力脸上看到过,只有丧失了灵魂与肉体链接的可怜人才会露出如婴孩般愚笨幸福的样子。

现在鸦的身心已经对我完全敞开,就等我的裁剪了。

“嘉兰。”我轻声呼唤我的天使玩偶,接下来我需要她坚定地双手帮助我。

随着布料摩挲的声音,这位圣洁的天使保持着嘴部大张准备迎接尿液的姿势从浴卫一蹦一跳的钻了出来,虽然她这滑稽的样子很有趣也十分涩情,但现在的我需要的是抑制情欲,而非释放它。

所以我只能用手势失忆这位坚定地肉便器回复平日的站姿。

“鸦,能听到么?”我从桌子上拿起一块手帕从鸦的胸口开始将她的流涎擦净,并将她的嘴巴轻轻合拢脑袋扶正,现在的她相比一位失神的瘾君子,更像是一个迷糊的小姑娘,瘫坐在椅子上,迷离的望着前方的虚无。

“嗯……”因为下巴被我捂着保持嘴部闭合,鸦选择了用哼声回应我,这也是她这种失神状态下的正常现象。

“很好,你想帮助我不是么?”

“嗯……”

“那么接下来,请你闭上眼睛,鸦。”

“嗯。嗯……”鸦抽动的眼皮在轻微的颤动之中慢慢闭合。

“用你的耳朵仔细地聆听。嘉兰,用同样的频率,开始敲击。”我将一个三角形的金属棒放在嘉兰的手中,再在她另外一只手上放上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棒,这是唱诗班有时会用到的打击乐器,用在这时刚好。

“是的,大人。”究竟什么样的频率并不重要,只要是同样的频率就好,很快节奏的清脆响声就贯彻在整张帐篷里面了。

“听到了么?鸦?”

“嗯。”

“很好,那么接下来,我需要你专注,只去聆听声音,除此以外的什么都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你只需要去听。”下达这个命令之后,我松开了被我摆正的鸦的头颅,让她再一次陷入无助的放松状态,在清脆而富有节奏感的声音里,原本来我的命令之下稍微拥有了一丝丝身体掌控力的鸦再一次陷入了精神的迷惘,她的眼皮再次开始抽动,最终恢复到了翻白眼的样子,而她的嘴巴也缓缓张开,口水又一次流了出来。

经过这样的肉体放松,也标志着鸦完成了我的任务,此刻她仅剩的一点精神已经全部聚焦于那声音之上了。

“很好,声音很重要,鸦。非常重要,同样,与声音一同发生的一切也很重要,记住她,鸦。记住那些声音,记住当声音到来时的感受,无论那感受是怎样的,享受它,记住她!除此以外的一切都不重要。记住它!”

“额……嗯,嗯……”鸦被她自己的津液浸染的脖颈艰难地挪动着,发出了肯定的声音。

她已经做到了这种状态下的极限了,接下来总算是我行动的时候了。

我附身跪坐在鸦的身后,让自己尽可能的舒适,然后一手将鸦瘫软的身体揽入怀中,然后,将手伸进了她的衣物之中。

这是一个神职人员最大的亵渎,也是为了我的目的必须要做的必要之恶。我需要让鸦在每一次声音响起的时候都感受到性快感。

我不能确定怎样的兴奋程度会让她从催眠之中被唤醒,所以我决定从不那么刺激的地方开始。

我先摸向了鸦僵硬的双肩,做一些常规的按摩动作应该足够造成相当程度的舒适,也能让她尽快适应我的触摸。

“哼~嗯嗯。”幸福的声音很快从鸦的鼻子中哼了出来,我的按摩手法还算不错。

那么接下来就该创造一些真正的快感给鸦了。我深吸一口气,将手探进了鸦的胸口。

那是让人哀叹的绝望平原,没有任何女性的胸部值得这样的平坦,我只能在略微欺负的小丘上探寻那令少女懵懂的部位,她的乳头。

那有些难找,因为她过分平坦的胸部让我过往的经验也没了用武之地,我只能尽可能的摸索。

最终,在嘉兰兢兢业业的敲击了数十次之后我总算找到了一两颗粉嫩的樱桃,而就在我用双手抚慰上去的瞬间,鸦就立刻发出了幸福的娇嗔。

“嗯嗯啊!”不知是因为鸦的未经人事,还是催眠的影响,鸦现在的敏感度已经跟被调教过的精灵奴隶一致了,我从未见过哪位少女仅仅被手指微微拂过就发出妓女般的淫声。

而这无疑将为我带来极大地便宜。

“哦!啊!”我只需略微挑逗,就能带给鸦强烈的性快感,原本我担心仅仅乳头的刺激会在声音的间隔迅速消解,但如此敏感的鸦让我每一次给予她的刺激都能持续很久,而还不等上一次的刺激传遍全身,下一次更强烈的快感就会如波浪板传来,每一次清脆的声音,都会给鸦带来肉体上更大的欢愉。

声音带来的快乐如同海浪一般层叠,并最终带来机智的高潮。

“叮!”

“嗯!嗯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再有一次明亮的击打生之后,原本物理瘫软的鸦的身体反射性的向上弓起,晶莹剔透的淫水突破了衣服的阻隔溅到了地摊上,留下了一大滩暗色的痕迹。

鸦大口呼吸着,体味着人生第一次高潮。

这是非常大的成果,因为几遍经历了如此剧烈的肉体与精神波动,鸦的催眠也没有任何被打破的迹象,看来性确实是加深催眠的关键。

但我还需要为了加深成果更进一步。

我捏起鸦胸前的小豆丁立刻提了起来。

“哈!嗯哦哦哦哦哦!”鸦发出了母猪般的幸福爱哀嚎,身体也随着我提起她的乳头一起激烈的颤抖,并反射性的绷紧肌肉让她的身体在椅子上蹦了起来。

这肯定带给了她更加激烈,更加难忘的刺激。

“哦!哈!嗷哦!哦哦!噢噢噢噢!”鸦的身体不断地被抬起,放下,抬起,再放下,而她的快感也继续攀升着,本来被拉大的快感阈值被比几秒钟之前强烈数倍的性满足冲击着,再一次,鸦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啊嗷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鸦的眼泪都喷溅了出来,身体反弓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几乎成了一个圆形,而从逐渐弥漫开来的淡淡骚味来看,这次高潮不仅让她喷出了淫水,甚至连尿液也一起突破了身体限制,溅到了我省吃俭用攒出来的地毯上。

但这十分值得。

“哈啊,哈。很好,鸦。很好。”看着如此淫靡的鸦,我也不知不觉之中心态高涨,甚至呼吸也有些困难了。

但此时正是催眠的重要节点,我还不能让欲望占据我。

“嘉兰,停下,拿清理她。”我赶快让嘉兰停下敲击,因为很明显每一次声音响起,已经因高潮而极度疲惫的鸦身体依旧会因为无名的性刺激而颤动,这也是本次试验极大成功的证明。

“很好,鸦。你做的非常好。现在的你很幸福,很舒服。因为这样的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人。所以以后只要你再一次感受这样的幸福,你都会进入同样的状态。”我搂住鸦娇小的躯体,让她在我的怀抱中恢复。

“而同样,那声音也是快乐的,幸福的,我的声音也是快乐的,幸福的,我们一同带给了你这无上的快感,你会顺从这声音,你会接受这声音。你会对她敞开,你也会对我敞开。”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但嘴角的笑意遥远比这汗水耀眼。

“所以,记住。鸦。记住这快乐,记住这感觉,因为只有我,只有我的声音能带给你这些。记住她,然后……”嘉兰的清理也慢慢完成了,虽然依旧有不少汗水,但也是时候唤醒鸦让催眠试验进入下一阶段了。

“醒来吧!”即便是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人类也会因为某些行为而立刻惊醒,失重感就是其中之一,因为远古的先民需要一次防止因从树冠上掉落而死。

那么要将已经陷入嫉妒催眠的鸦立刻唤醒,最好的方式就是…坠落。

我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向了后方,让她的椅子失去了平衡。

……

“啊啊啊啊!”鸦从黑暗之中惊醒。她躺在地上,汗水将她的衣服浸湿,迷离的气味在空气之中弥漫着。

“鸦!”我假装惊讶地呼唤着她,仿佛刚刚发生的是一次意外。

而因摔落的失重感而猛然惊醒的鸦却感觉十分的羞耻,她用手臂在自己的身体上遮掩着什么,仿佛此刻的她正浑身赤裸着。

“怎么了,鸦?”我继续假装着,看着这只小鸟慌乱的样子。

“没,没事?我是睡着了么?”在意识到自己依旧完好的穿着自己的衣服,鸦松了一口气。

但在她的目光与我面庞相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某种东西,在这只少羽的小鸟心中萌动起来。

“可能是吧,我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打扰你。没摔着吧。”我伸手想要将她扶起,但在她的手触碰到我手掌的同时,她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低吟,而后立刻抽回了手。

我假装没有发现,继续说道“昨天很忙?”

犹疑半晌,鸦低头掩饰着内心的躁动牵住了我的手:“嗯嗯嗯………嗯,可能,是太累了吧。不过马卡多,你这椅子质量也太烂了!”

鸦看起来又恢复了一如既往地调皮样子,可她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身为刺客,那本该豪无颜色的脸颊上,沾染了怎样的绯红。

“嗨,一把椅子也是不少钱呢,我就直接从仓库里借用了,你等我给你再拿一把。”

“堂堂教皇居然让客人坐马扎,实在太心酸了。”鸦依旧在掩饰着她的内心,即便她在坐下时会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可她依然倔强的用表面上的调皮遮盖着内心的躁动。

也是时候给她一些真正的刺激了。

“凑活吧,我就剩这一把正经椅子了,还要办公呢。”我坐在我的办公桌前,一双白净的双手立刻从下面探了出来,是嘉兰,此刻她正躲在办公桌下面,等着为我服务。

“切~”鸦翘起二郎腿,但那双大腿的根部却不受控制的摩挲起来。

“对了,刚刚唱诗班的人给我带了个小玩意,你看看。”我的裤子已经被嘉兰熟练地解开,而那根擎天的肉棒也被她全部吞进口中,用尽心里抚慰着。

而我调整了一下上半身的衣服,拿起了那块三角形的乐器,敲了一下。

“叮!”

“嗯,嗯啊啊啊!”当那银脆的响声再次贯通鸦的耳朵,这只巴甫洛夫的小鸟发出了更加美妙动听的歌声。

“怎么了?鸦!你身体不舒服么?”虽然身为始作俑者,我依旧假装出了关心,而身下的阴茎却被这场景勾的更硬了三份,顶的一项不动声色的大天使也发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

“没…我,我没……”

“叮!”

“嗯啊啊啊啊!哦,哦哦哦…”想要伸手制止我上前关心的鸦再一次被快感席卷了全身,快乐的眼白翻到了头顶,那伸在身前的手臂也兴奋的颤抖着。

“你这可不是没事的样子呀,鸦。呵呵呵。”

“什,什么?”

“叮!”

“嗯啊啊啊啊啊啊!”这糟糕的场景让我最终还是没能掩饰住我那糟糕的本心,轻笑了起来。但现在的鸦已经无力察觉这一切了。

高超的美妙席卷了她,欲望的旋涡已经将她的意识吞没,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而这位被无名快感折磨得少女,此刻无神的双眼摊到在地板上,小小的马扎无力支撑她失去意识的身体,只能让这只漆黑的乌鸦像桥般软卧在地摊上,等待着我的进一步行动。

实验的第二阶段,现在才刚刚开始。

……

“很好,鸦。你做得很好,说一说你现在的感受吧。”我依旧坐在办公桌前毕竟嘉兰的侍奉还没有结束。

“我,很奇怪。哈啊,哈啊。”汗水再一次浸湿了少女的衣裳,但至少这次,还能够慢慢恢复一阵了。

“是不是跟听到声音的感觉一样,很美好?”我拍拍嘉兰的头,示意她加快速度。

“是………很,幸福。”汗水,淫水顺着鸦坚实苗条的大腿流淌下去,继续玷污着我的地毯。也让我射精的欲望不断高涨。

“那是什么让你幸福?”

“是声音。”

“是谁创造了幸福的声音?”

“是……是你,马卡多,你创造了,声音。”

“那么,亲爱的鸦。是谁让你幸福,是谁让你无法自已,是谁掌控着你最大的欢愉!又是谁能给你他人无法给予的快乐?”

“是……你,马卡多。是你……”我将全部的欲望,连同精液一同灌进了嘉兰圣洁的口中,但此刻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另一个女人。

鸦。

“我给予了你什么。”

“幸福。”

“我给予了你什么!”

“快乐。”

“我,给予了你什么?”

“一切。”

“我掌控了你的一切,不是么?”

“是……是的。你,掌控了我的一切。”在无数次失败的实验过后,我本以为催眠这条路依然走到了尽头,我只能另寻他法完成我深藏于心底的梦想。

但此刻,这一切都变得那么简单,那么……性感。

鸦,这位毒舌的女孩,这位调皮的女伴,话痨的此刻,无力地舒展着她美丽的身体,喘息着。说出了决定她命运的话语。

“我,掌控了你的一切?”

“你,掌控了我的一切。”

这,不该这么简单不是么?

这是一个活着的人,他有自己的过去,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这一切,一个活生生的灵魂在这世上的一切,能如此轻易地被他人夺取,玩弄么?

我无法回答自己这个问题,只有事实可以。

我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但似乎我的话语,已经要比力量更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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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鸦。”

“是的。”即便已经筋疲力尽,鸦依旧听从了我的命令。

我从未感受过催眠的力能能够如此顺滑的在一个鲜活的肉体之中流窜,仿佛她的一切都变成了我掌中的万物,可以随意支配。

这让我感觉,如同神明一般。

“脱光。”没有丝毫迟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鸦直接褪下了衣服,任由自己的肉体暴露在我的面前。

“鸦,我问你,如果我让你割开自己的喉咙,你会做么?”

“会。”鸦的眼睛盯着遥远的前方,似乎除了我,没有任何更重要的事物。

“为什么?”

“因为你掌控了我的一切。我只有遵从。”

“哈……”我笑了出来,但,这根本不好笑。

“我该怎样处置你呢,鸦。你已经成为了我的玩物。”

“是的,我是你的玩物。”

“你会是一个良好的奴隶,美妙的玩具……”我像个恶人一样微笑着,但这只是因为我觉得我必须这样,因为我现在的行为与一个真正的魔王无益。

没错,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恶鬼……

一个,肮脏的,恶魔……

可是。

我的心,真的能够改变我的错误么?我真的要为了我心中的伟大,堕落到这样的地步么?

我的手伸向鸦,摸在她深邃的肌肤上,看着她毫无意识的眼睛。多美啊,如果能永远占有她会是个多么美好的事情。

但,总有比单纯的占有更好的方式。女神,如此告诫我们。

……

“嗯…所以,你为什么不把我变成个无脑的奴隶呢?马卡多。”最终,我放弃了我心中最为罪恶的企图,让放到嘴边的肥肉飞走了。

“嗯……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仆从遥远比无脑的奴隶好太多了,鸦。现在的你对我更有用。”但,也没有飞那么远。

现在鸦正躺在我怀里,一边玩着我袍子上的线头,一边打扰我处理公务。

虽然我们有玩笑式的父女关系,但这样亲密的接触却从未有过,她柔软的肌肤,乃至平坦的乳房仅仅贴在我身上也毫不在意。

“哼~~嗯。”现在的鸦更像是一个认命的妓女,她虽然会对我的命令和行为不满,但她更加清楚地明白,她对此无能为力,试着接受才是最好的办法。

这算是我的想法与良心之间的一点小小妥协。

“不过,这只是我为了掩饰而想出来的说法,鸦。”

“嗯?”

“我……我不恨你…不,我,爱你。鸦。”但那些都是借口,我的挣扎,我的心中的痛苦,并非因为良心。我在欺骗,搪塞我自己。

“你,你说什么?!这,这不好笑,马卡多。”

“我独自一人在教法学院求学,更在近乎全部的生活中孤独的和整个腐败的教会体系对抗,从未有人像你一样如此走进我的内心,鸦。这点你自己也清楚。”

“马卡多…”

“我敢说如果我今天实验的对象不是你,而是其他什么人,甚至是伟大的女皇,我依旧会毫不犹豫的让她变为我无脑的肉便器,除了像个马桶一样蹲在我床边除了吸我的肉棒以外什么都不想。但对你,我不想这么做。”

“你的陪伴对我要比你可能给我的性体验要多几百倍。我喜欢每天回到家有一位可爱的小刺客能够看着我烤曾经除我以外没人会吃的面包,会笑着说我的手艺是世界上最好的。即便她总是跟我恶作剧,总是想要骗我的钱,但我发现即便那些曾让我烦恼头疼的事情,也成为了我最宝贵的宝物……我,我爱你,鸦。我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陪在我身边,而不是只要我招招手,你就想狗一样吸我的吊,然后把淫水溅的哪里都是。”

这,算是我的告白吧。

老实说这羞死人了,我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话说我能取消我之前的决定么?

我觉得一个没脑子的鸦挺好的,至少这样的她不会记得我这段羞人的话。

“额,那,那个!我,我在开玩笑!哈哈…那个……鸦?”但我怀里的小鸟似乎比我还羞耻。

“滋~滋~滋~滋~”少女被手掌覆盖的脸颊透出了朝霞一样的红晕,想开水一样的轻微响声从少女的嘴里发了出来。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的!”

少女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很疼,但对于鸦的体能来说,这一拳头没把我胸腔打碎已经十分收敛了。

“抱,抱歉!”

“而且!最气人的是!你就不能在把我变成一个听话的婊子之前跟我说这些话么!我,我感觉自己都快要尿了!”这是我才意识到,鸦那放在我大腿上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淫水甚至透过了我的袍子,连椅子上也便是湿漉漉的。

“如果你早这么说!我不需要变成一个只听你说几句情话就高潮的贱人也能陪你干这些的!你这变态老爹!”鸦连续出拳轰在我身上,但爱意明显大于气愤。

最终在她羞愤的把我脸都打肿了之后,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实在,很抱歉,鸦。我,我应该早跟你说的。”

“算了,直到你这变态肯定没胆子说出来。这次先放过你,只要,你,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尽管说,鸦。”

“我,我想……叫你,父亲。”

“你不已经这么叫了?”

“不是那种玩笑,你…你看嘛,马卡多,我那个死老爹…我是说生出我的那个,不仅害死了我妈,还把我丢下一个人死在任务里害我只能被当做工具培养的那个,我一直没体会过有家庭的感觉……”鸦的语速不断加快,脸上也越来越红,“总,总之,那个,就是,你……你其实呢,对我也很重要,马卡多。我也很享受那个,你管我的日子,虽然挺烦人的,但也比老家那帮子混蛋好太多了!我想,就是那啥,反正我肯定是回不去了。我就想,你,能不能成为我真正的父亲?我的意思不是我就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跟你做爱了之类的,但是…想必爱人,马卡多。我,我觉得我更希望你当我的……爸爸~”

当鸦那句饱含神情的爸爸说出口的时候,我的身体做出了一个人父最不该有的反应,我硬的像块钢铁。

而发现我的那活死死顶在她屁股上的鸦没有反感,没有尖叫,而是露出了女孩不该有的表情,兴奋,淫荡。

“爸爸~你之前把我照顾的很好,我都爽昏过去好几次了,让我帮你吧。”鸦拉开了我胯下的长袍,擎天的巨柱立刻挺立在了鸦被黑色长筒靴包裹的大腿之间。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骚话,闺女。爸爸不记得教过你。”

鸦翻了个白眼:“忍者必修课,虽然那个老太太的课我一上就睡着,但还是学了一点,你喜欢么?爸爸?”

“我太喜欢了,鸦。”少女倩倩的玉手在我巨大的肉棒前显得有些精巧,但鸦灵活的双手手法弥补了体型上的劣势,给我了与嘉兰的口穴肉穴截然不同的精妙快感。

不愧是经营刺客,房中术也有所涉猎。

“我也爱你,爸爸。”鸦呼出了炽热的气息,我们立刻拥吻在了一起。

与手上的熟练不同,鸦的吻技十分生涩,还不要我用舌头提醒才知道接吻也需要张开嘴唇,交换体液。

虽然这点也是我跟嘉兰情不自禁的时候发掘出来的。

但很快,爱情的力量就让鸦熟络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和舌头一起加快了速度。

但很可惜,想要让久经天使长考验的我缴枪投降还是嫩了点。

“哈,哈,你,你怎么这么熟练,爸爸。”

“我这岁数也不是白活的,但你也不赖,也是课上教的?”

“我会说是自学的,爸爸。”鸦微笑着,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成熟,“不过,爸爸,似乎我自学的技巧还是没法满足您。”

“嗯,因为我有个天使肉便器练习,所以你得用些更好的手段。”

“你有个天使肉便器?!什么鬼?”

“对,但那不是重点,你是处女么?”

“处女?!这,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爸爸。我才刚叫出我的初吻,我不想一天之内同时交出我的两个第一次!。”

“那就还是处女喽?”

“嗯…哈哈,作为一个忍者来有点尴尬。我,虽然有用婆婆发的欢喜佛练习手技口技,连脚我也练过,但要把那玩意放进上厕所的地方还是有点。”

“很好,我可不希望我宝贝女儿的第一次交给一块没脑子的物品。”

“我也是,爸爸…那,我们。”

“你用腿夹吧,你知道么?我觉得就连女皇又是也会被你靴子和衣服之间的那块大腿肉吸引。”

“哦!她,她跟我说过这在她老家好像叫绝度领域还是什么,是个对男人的大杀器…啊!她还说她一直都没有勇气穿的像我一样,呵呵,其实女皇也是个很腼腆的可爱女孩~爸爸。你有没有想过把她也催眠,再用你的鸡巴插她高贵的小穴?”鸦把她的靴子下俩拉了拉,让她被勒的呼之欲出的大腿肉能够将我的阴茎根部完全包裹住。

“或许吧,但那要排在你之后,我亲爱的女儿,让你的小屁股动起来吧。”鸦吧双手按在椅子把手上,这样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后,她大腿夹出来的肉穴就能上下起伏套弄起来。

“啊,你的肉棒,摩擦在,我的小穴上,爸爸。你,你把我变得太敏感了。”

“我觉得里面也有你自己的功劳,鸦,我总能在你卧室的垃圾桶里发现过量的卫生纸,你确定不是因为你过量的自慰行为导致的你过度敏感么?”

“嗯嗯~抱歉,爸爸,鸦,是个,啊,坏女孩!”在我的辱骂下,鸦反倒更加兴奋,大腿套弄得频率更快了。

这样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靠我阴茎获得的快感要远超她给予我的。

幸好有了她之前手交的打底,我的阴茎已经足够敏感,在鸦已经因兴奋颤抖到没法支撑起自己的同时,我也到达的临界点。

“我快乐,鸦!”

“啊!嗯啊!射吧!爸爸!把,把你的小贱人,变成女人吧!爸爸!啊啊!嗯啊啊啊啊!”我和她一同迎来了高潮,我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前胸与大腿,而她的淫水也或许会让我的木头办公桌在不久后开裂。

但就像我的地毯一样,很值得。

“哈啊,哈啊。太,太棒了,爸爸。我,我都快感觉不到我的下半身了,我,我的手也好酸。”

“你做得很好,鸦。不过…我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我略微平复了一下心神。这次高潮让我重新体会到了第一次与嘉兰做爱时候的感觉。

“嗯啊!爸爸!你,你还不满足么?”我的手再一次伸向了鸦的下体。

“不,鸦。我只想告诉你,你一碰就射,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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