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敢违父命,龙阳百合攀娇艳;榻间流连,妻妾夫妇享和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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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青黎悠悠醒转,刚一睁眼,便对上一双狡黠的眸子。

“哼哼。”

“还说什么圣朝的公主殿下。”

“还不是被兄兄弄到昏过去了?”

听得程笙如此说话,沐青黎这才感觉到,被一番暴力开凿过的后庭,一阵略带酥痒的微微痛感,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本宫行事,哪里需要经过你的许可了?”

“程笙,你身为幼弟,却勾引兄长私通!”

“该当何罪!”

到底是身居高位久了,沐青黎言行间,已隐隐有了几分龙行虎步,端的是威严无比。

如果不是蜜色的娇嫩身子,还四仰八叉地趴在榻上,两片臀肉儿还高高撅起的话,这话的确是很有一番杀伤力的。

更何况,笙二爷,也不是之前那见不得世面的小小纨绔了呢?

“奴家和兄兄,可是早就私定终身了呢。”

“可比您这位天潢贵胄,不知早了多少时日。”

“真要论起来,沐公主,还要管奴家,叫一声姐姐才是!”

柳眉一挑,但见程笙抬起了白生生的腕子,那对系着小小铃铛的红绳,正欢脱地发出脆响,惹得眼前的沐青黎,眸子里越发怒火中烧。

他身份高贵,平日里予取予求惯了,何尝受过这等屈辱?

尤其是在自己的情敌,心上人的幼弟面前!

也不顾周身清洁溜溜,沐青黎“哇哇”大叫着,一把抓住了笙二爷额前的一绺秀发。

程笙吃痛,粉臂一阵胡乱挥舞,竟也是乱中取静似的,同样拽到了沐青黎的头发,两个美艳不下女子的娇俏伪娘,就这么毫无章法地厮打起来。

“住手!”

炸雷也似的一声,两人顿时僵住了,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程策一手拎着两只山鸡、另一手则拎着鱼篓,头戴破斗笠,身披蓑衣,全然一副山野渔夫的模样。

这斗笠蓑衣,全是猎户小屋里的,虽然残破,却也可堪一用。

至于这鱼,乃是他亲自下河,用背上那根长枪,一条条叉出来的。

而此刻的程策,满面怒容。

随手把那两只倒霉的活鸡,往地上一扔,程策大步上前,对着两人“啪啪”就是几耳光。

当然,这两副各有千秋的娇俏面容,程策是下不了手的。

自然而然,这巴掌的目标,便是这两位伪娘的丰润翘臀。

“兄兄……兄兄别打……笙儿错了……”

“程经简!你这个负心汉!打老婆的混蛋!”

一个哀求,一个怒骂,但策大爷显然是无所谓的。

反正自家幼弟娇妻,偶尔调皮了,自是打得。

至于这位圣朝公主——拟或是皇子,反正连那禁忌的敦伦之事都做了,打两巴掌又算什么大事?

这圣朝上下,可是尊奉圣人教诲的,正所谓“既嫁从夫”,自己这个做夫君的,教训两人,合情合理!

这边“啪啪”的巴掌声,那边,两只山鸡突兀得了自由,哪有不赶紧挣扎的道理?

偏偏这猎户小屋,窗户形同虚设,两只山鸡“扑棱棱”地飞来飞去,弄得满屋鸡毛,却是半晌都飞不出去。

而那鱼篓里的活鱼,更是些知情识趣的主儿,当下就要借着那一篓水,蹦跃出来狂欢一番。

整个屋子,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等的两人都各自住了手,不再厮打,程策才点点头,将笙二爷与沐青黎,各自放在一边。

“真不知你二人,是不是八字犯冲!”

“我不在片刻,你等就像女人打架一般!”

程策厉声呵斥了两句,那边,沐青黎却是不干了。

“谁要你管!”

“明明是我先来的!”

“凭什么……凭什么要被那程笙抢先啊!”

“呜……”

说的越发激动,沐青黎竟是上下眼皮一碰,“哗哗”地淌出了泪水。

这倒也怪,方才和程笙厮打,这青黎公主不曾掉过半点眼泪,可被程策这的一说,却是泪眼婆娑,望着眼前这番梨花带雨,程策吞了口唾沫,转向了程笙。

“阿笙!”

“公主……算了。”

“青黎贵为皇子殿下,我等自要礼敬几分才是,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程笙翻了个白眼。

也不知是谁,对着“公主”的娇臀,连连一顿大巴掌下去呢!

“哼,兄兄就是有心向那狐媚子。”

“既如此,妾身走便是了,只盼夫君早归……”

“唉!”

最后这一声,称得上凄怆叹惋,十足地带着说不清的情愫。

若是别人如此,程策不会多看一眼。

但,使这般相的,是自己早已私定终身的幼弟娇妻!

当下心肝就已软了半分,只得一伸手,把娇嗔微愠的笙二爷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却也紧攥着沐青黎的手腕。

经由这的一拉扯,程笙与沐青黎便不说话了,只是同时卧在程策怀中,故意别过脸,不去看对方。

“青黎,这件事应当是你的不对。”

“不过看在你……也曾为了寻我,奔了这么远的路。”

“喏。”

程策从怀中一探,清脆的“叮当”声响,沐青黎顿时喜上眉梢。

正是另一根系着铃铛的细细红绳。

当日在闹市里,那一番折腾,原本系着六个铃铛的红绳,被生生扯下三枚,连带着一股子细绳也脱手落下。

若非程策胆大心细,路过追赶的时候,便使真气一裹一缠,将这几样零碎纳入怀中,眼下这荒郊野岭,也难寻得个过路的货郎。

思前想后,又有程笙的应允,程策便自行编织了红绳,交给沐青黎。

其中意味,已然十分明显了。

“呜……”

眼见程策亲手,将那红绳系在他腕上,沐青黎顿时欢喜得痴了。

怔怔地看了程策半晌,沐青黎突然用力抱住了他的脖颈,润泽的香唇,雨点儿也似的落在程策脸上,“滋滋”直响。

要说程策不为所动,那是假话。

且不说沐青黎本就生的美艳可人,就凭这一番心意,便值得程策以诚相待。

“不要谢我,要谢,就谢阿笙。”

揽着沐青黎的腰身,程策朝着程笙的方向,努了努嘴。

笙二爷却是笑的格外开心,明亮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也不等沐青黎开言,便伸出一只手,和他紧紧握住。

“谢……谢谢……”

“但是可别忘了!本宫只是……只是一时失利!”

嗫嚅地道了谢,可毕竟颜面上有些放不下,沐青黎旋即补了一句,不伦不类的话,听得程笙与程策不禁莞尔。

“日后你们都在我身边,做我妻子,待遇一般无二。”

“那等宫闱起火之事,我可不愿意看到。”

轻轻拍了拍沐青黎的屁股蛋儿,程策叮嘱了一番。

虽然说是一般无二,不过,程策没说出来的话是,这沐青黎周身的滋味儿,和笙二爷,却是有些差别的。

程笙是软。

周身都软乎乎的,一身雪白美肉,仅仅摸着都如蜀锦杭缎一般柔滑细腻,更兼床笫之间,叫声动听,比那名驰玉京的歌姬“仙音儿”,还要更有几分妩媚春情。

更兼姿态低微,时时事事都将自己摆在下位,对程策极力逢迎,乖巧听话,菊径与那程策的阳物,更是天生一对儿般的匹配,不松不紧,却又能极致地刺激到彼此的情欲。

而沐青黎,日晒打熬出的蜜色肌肤,竟是隐隐有种异域风情的美感,身形则是窈窕玲珑,宛若一头野性十足的雌豹子,自有一种凝实的紧致,连带着那口儿穴儿,也似上了箍儿一般。

到了床上,口中全然无有皇家的修养,实打实的骚媚放浪,若非出身高贵,任谁见了那等模样,都要去周遭青楼妓馆打听,是否放跑了当家花魁。

想到这儿,程策眼珠子一转,当下便来了兴致。

哪有猫儿不偷腥?

程策这般尝过那销魂蚀骨滋味的,又怎会放过眼前这两位死心塌地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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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双大手便有些不老实地,在程笙与沐青黎的身上,缓缓游移起来。

“兄兄真是的……”

“青黎妹妹还在……怎的如此猴急……”

已然将自己,放在了女主人的位置上,程笙娇声扭动着身子,口中虽是埋怨,可那滑溜溜的白嫩身子,却是十分主动地,贴合起程策有力的爱抚,水蛇也似地摇晃。

感受着兄长掌心的温热与粗糙,程笙立刻软绵绵地贴了上去,撅起双唇,香滑的小舌头,却是迫不及待地探出口腔,好似鲜花从中露出一个粉嫩蓓蕾,看得程策口干舌燥,立刻低下头去,衔住了滑溜溜的香舌,吮吸起来。

“吸溜……吸溜……咕唧咕唧……”

“嗯啊……哈……咕嗯嗯嗯❤”

一声声甜美的呻吟,顺着笙二爷的喉咙深处,略带沉闷地回荡在小屋中。

“程……程郎,人家也想要……”

小手还和程笙紧紧扣着,可沐青黎的脖子,却长长地伸着,努力凑到正在居高临下、品尝美酒般吸吮程笙口涎的程策面前,檀口大大张开,露出里面红艳艳、软嫩嫩的腔肉。

调皮的香舌同样伸出,轻轻舔舐着程策的下巴,生生裹着上面的细微汗液,微微的咸味,让沐青黎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小嘴巴张得也越发大了几分。

“程郎的味道……好棒❤”

沐青黎还在出言感慨,却见程策松了口,脑袋一转,径直朝着自己压下。

一股子莫大的幸福感,打心底里油然而生,沐青黎的身子骨,立刻就软了下来。

电流般的触感,从唇齿相接处,一阵阵地传来。

而程策这边,则只觉这娇俏小娘儿,就连口涎都带着微甜,实在是甘美无比,好似吃了一壶琼浆蜜露,胯下那话儿更是越发膨胀,硬的好似钢浇铁铸一般,昂扬地抬起了头。

“呀……”

毕竟是第一次,和主动的程策性爱,沐青黎竟是自己先羞赧了几分。

看着近在手边,赫然勃起的粗大阳物,公主殿下吞了一口口水,颤巍巍地伸手去摸。

“哈……程郎……你的鸡巴居然这么硬了……”

“是因为青黎吗?”

一入手便是滚烫,炽热!

还在微微颤动!

沐青黎稍稍摩擦两下,便爱不释手地握在掌心,飞快地上下撸动起来。

“嘻,青黎喜欢下面,那笙儿就来帮兄兄相公,好好服侍上面哦。”

程笙妩媚一笑,当即跨坐在程策的右腿上,身子转向自己的兄长,外衫一解,白花花的小身子,就展现在程策眼前。

整体娇小,但大腿、小腹、双乳上,则已带上了几分软乎乎、颤悠悠的赘肉,数量并不多,可整体观感上,却让程笙的媚样,越发惹人眼球。

“请……兄兄吃奶❤”

用力挺了挺胸脯,程笙胸口,原本坦荡荡的平原,已被程策几番挑逗戏弄,竟是真的有了几分可观的弧度,此刻解了衣裳的束缚,形似两只小白兔,随着程笙的动作,轻轻摇晃着,顶端更是两粒粉红的肉果儿,精巧可爱。

而那乳头上,竟是真的带上了盈盈的水渍,一股淡淡的、略带乳制品腥气的气味,很快弥漫开来。

“阿笙,何时有了这般变化?”

连程策都看得眼直了,连忙伸手一挤。

一股奶汁,顿时飙射而出,径直喷了程策一脸。

“嘻嘻……往日都是兄兄给笙儿……射精华❤”

“今天笙儿……也能给兄兄品尝了呢❤”

“快来喝笙儿的雌乳嘛……相公❤”

“妾身的奶子好涨……要相公用臭臭的大嘴巴……吸出来才会舒服呢❤”

扭着身子,捧起双乳,程笙好似献宝一般,扭腰摆臀地,用滑溜溜的乳头,在程策面上磨蹭起来。

“唔……你这奶牛!”

程策再也按捺不住,嘴巴一张,当即便含住了其中一只,大口吸吮起来。

“呜啊啊啊……兄兄……好相公……笙儿好美啊❤”

“被兄兄……用那么多精华灌注进来……现在笙儿……也能回馈兄兄了❤”

“好棒……好棒❤”

舌头搅动着小小的乳头,程策听着自家幼弟情人,那梦呓般的呢喃,口中的奶汁,竟是更加香甜了几分,不觉越发加大了力气,口舌与肌肤接触之处,竟是发出了“滋滋”的响亮声音。

“程郎……不许你吃……”

“本宫……不,妾……妾身也会有的……”

“快进来……快把程郎的肉杵塞进来……妾身好想要啊❤”

眼见兄弟俩恋奸情热,痴痴缠缠的模样,沐青黎顿时妒意横生,急忙松开双手,露出挺翘的一对圆臀,用力掰开了紧致的臀肉,将其中那还没合拢、甚至带着些残精余沥的风流眼儿,朝向程策。

“青黎也想要了吗?”

“分明才睡了一阵,居然变得如此主动了吗?”

程策却是微微一笑,先将浑身颤悠的程笙放下,这才抱起沐青黎,托着他的大腿,将那一开一合的洞眼儿,抵在了早已分泌出先走汁的肉棒前端。

“嗯啊……程郎……别再作弄妾身了……”

“妾身的一切……都是程郎的❤”

“无论是妾身的小嘴……小手……还有脚丫……菊眼儿……”

“以后就……只给程郎一个人享用❤”

软绵绵地瘫在程策手中,沐青黎早已满面红晕。

让这性子傲娇的皇子殿下,说出这等“宣誓效忠”般的话,显然已经用光了他的所有勇气,内心早已羞的无地自容了。

“好!”

“青黎,我的另一位……心肝肉肉!”

腰身一挺,双手一松,那早就被先走汁浸满的肉棒,便“咕唧”一声,深深没入了沐青黎的后穴洞眼儿里。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程郎的鸡巴……”

“青黎要飞了……呜啊……屁眼被男人的鸡巴洞穿啦……”

“还插的这么深……哼……程郎……你这坏坯……啊……”

程策哈哈大笑,越发主动地向上挺动起来,分明是女上位的姿势,沐青黎却无处着力,只能被动地让程策一阵冲顶,无力下垂的身子,反倒让那粗野蛮横的肉棍,在屁穴里越发插得深了些。

滑腻腻、热乎乎的肠肉,紧紧缠裹着程策的肉棒,一波波从脚尖直到大脑的快感,让沐青黎很快就绷直身子,身前那根肉棒,也不受控制地飙射起来。

白花花的精液,朝着周围泼洒,“啪嗒嗒”地溅在这猎户小屋的每一处。

而那两只还攀在边缘,想要飞出小屋的山鸡,早已累的筋疲力尽,哪怕这沐青黎的子孙汁,射在翅膀上,都没有半分挪动的力气。

“明知道……呜……妾身……刚被你这么折腾……”

“还没……恢复过来……就要……再做你的泄欲工具呀……”

“还有……那个……程笙……坏弟弟……”

“别捏……别捏妾身的小奶头……呜呜……好痛……不要拽呀……”

“妾身错了……别捏那里……好难受啊……呜啊……程郎……帮帮妾身……”

正沉浸在自己高潮喷精的快感中,沐青黎正想要说些温柔的话儿,却只觉胸口一阵疼痛,却是一旁的程笙,一手一个拽住了自己的乳头,坏笑着朝外拉拽。

毕竟是昨晚才刚开苞的幼嫩身子,怎能承受得起这般作弄?

傲气十足,还要与笙二爷争夺正房大妇位置的沐青黎,当下便出言讨饶。

可,笙二爷是个心里藏得住事的?

有仇当场就报了!

若说让沐青黎,与自己共侍一夫,他自是一百个不愿意。

可沐青黎对程策一片痴心,他也看在眼中,哪怕不考虑沐青黎的身份,这份情谊,与自己一般的痴情,就已能得到笙二爷的尊重。

不过,尊重和不爽,却是两码事。

早已以兄兄相公的正妻自居,程笙怎能容得眼前这“丫鬟命”、“凭着自己慈悲才能落个平妻”的沐青黎,继续和自家相公吆五喝六?

作为正房大妇,对不听话的小妾下人,略施薄惩,也是合乎律法、规矩的嘛!

不顾沐青黎浑身瑟缩,程笙古怪一笑,两片指甲抵在柔软乳头的边缘,轻轻一掐。

“呜啊啊啊啊啊!!!”

“又要喷了呀啊啊❤”

“讨厌……我讨厌你……呜呜……程郎……为什么你要看着妾身受苦❤”

“负心汉……呜……青黎好惨啊……”

“爹……快来帮皇儿做主呀……他们欺负皇儿❤”

被这般一折腾,沐青黎哪里还能保持理智?当即白眼一翻,嗓子眼儿里尽是淫媚至极的呢喃,口中也说起了胡话。

至于胯间那根尺寸不短的蜜色肉棍儿,则是再一次喷射而出,这一次,就稀薄了很多。

被一上一下抛着的卵袋子,也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小圈。

程策却不管这勾心斗角的“后宫”们如何反应,他只是飞快地抽插,不停地抽插!

紧致的菊穴,被一次次粗暴地拓开,又再被肉棒快速退出,恢复原来的尺寸。

紧接着,又是暴力插入!

一来一去,一伸一缩,这快感不仅让沐青黎嘶声乱叫,更是让程策也神经紧绷,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咕唧……啪!”

“咕唧……啪!”

“咕唧……啪!”

皮肉撞击声,和肉棒拍出屁穴内空气的声响,规整至极地混杂在一起,伴着沐青黎那胡言乱语的骚媚叫声,眼前这一幕,香艳到了极点。

“程郎……妾身也想要……妾身想要你满满地……射进来❤”

“填满妾身的皇家子宫……让妾身怀上程郎的孩子❤”

“呜呜……程郎……妾身受不了了……妾身欢喜到不行了呀啊❤”

放浪的呻吟,以及那淫靡的请求,让程策终于不再压抑快感,一个翻身,将沐青黎整个儿压在了身下,程策接连抽插了数百下,这才用力挺动着肉棒,将浓郁黏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泵入身下着天潢贵胄的体内。

“咕噜噜……咕唧……”

可怜沐青黎的小小屁穴,才被开拓这么几次,就要承受远超负载的巨量精液,当下就有不少白浊,伴着拔出的粗大肉棒,“汩汩”地从里面淌出。

“虽然是……这家伙体内的精华……”

“但毕竟都是兄兄的❤”

扭着肥白的腚蛋儿,程笙故作无意地跪趴在沐青黎身上,低头将那些淌出的精液,一一舔回口中细细品味。

而刚刚拔出肉棒,站起想要恢复一些精力的程策,一眼就看到了那熟悉至极的白嫩圆臀。

“阿笙!”

“你这是……在玩火!”

伴着程笙满足的叫声,时间,很快过去了两个时辰。

云收雨霁,无论笙二爷还是沐青黎,都没了半分争辩的力气。

方才那番滋味有些过于美妙,以至于两位小伪娘,根本抵挡不过程策那结实健壮身子的征伐。

时间过得很快,可沐青黎生生被程策弄到喷精,足有十多次!

至于结果如何,只看这两位高高隆起、宛如孕妇般的小肚子,便知道程策耕耘有多么认真了。

幸亏有傍身的功法护佑,一口真气又是日夜打磨熬炼,程策的精力旺盛,本就远超寻常武者。

更不用说,和这两位十指不沾阳春水、各自都有着家庭背景的贵胄子弟了。

因此,三人当中,便只有程策还清醒着。

一通忙碌,拔毛刮鳞,又从这猎户小屋里寻出半块岩盐。

加了点路上觅得的香料,一只烤鸡,一锅鱼汤,便放在了三人面前。

程笙和沐青黎,也正是这个时候,才悠悠醒转。

“兄兄请吃❤”

拈起树枝打磨成的光滑筷子,笙二爷笑着从汤里,抻出一块汁水淋漓的鱼腹,径直塞进程策的嘴里。

“程郎,吃这个❤”

半截儿身子都腻在程策身上,沐青黎却是叨了一筷子鸡皮,同样要往程策嘴里擩。

程策满头大汗,先是叉鱼捉鸡,又是在床榻上降伏两只小妖精,更是做了一顿餐食,正是腹中饥饿,也不客气,张口便吃。

程笙习惯了伺候程策,沐青黎虽是娇生惯养,却觉得新奇有趣,当下也学了个七八分像。

“啊……嘻嘻,不是给程郎吃的喔❤”

夹起一块鸡肉,放在程策的唇边虚晃一枪,沐青黎得意洋洋地把鸡肉塞进了自己嘴里,乐滋滋地咀嚼起来。

“呀!干什么……呜……呜嗯❤”

他的得意还没持续多久,程策嘿嘿一笑,一把搂过这调皮的圣朝皇子,大舌撬开倔强的牙关,生生裹着鸡肉与沐青黎的口涎,夺进了自己口中。

至于那两片香唇,自然是被吻了又吻、吸了又吸,程策这才肯放过可怜巴巴的沐青黎。

“程郎坏❤”

被如此一吻,青黎公主埋怨地瞥了程策一眼,一对粉拳径直在程策胸口擂打了半晌,方才善罢甘休。

一旁的程笙,却是不知何时,早早剃好了半截儿鱼身,筷子一撇一压,就择出一根直溜溜的鱼条。

“兄兄……和笙儿一起吃吧❤”

微眯双眼,程笙巧笑嫣然地凑过小脑袋,悬在了程策的上方,那鱼条的末端,正好堪堪够到程策的嘴唇。

“好啊,看来阿笙也离不开亲吻了。”

程策怎会不知道他的用心?当下身子向上一挺,大半截鱼条便进了嘴。

“啾❤”

轻微声响,程笙爱昵地吻住了自家兄长的唇,捧着程策的脸庞,幼嫩的小手,不断在他下巴的胡茬上摸来摸去。

“程郎偏心!”

“不能厚此薄彼!”

沐青黎的抱怨声,旋即又响了起来。

两人一左一右,喂得程策满嘴流油,又做了一阵“口中取食”的香艳游戏,直到饭菜都稍稍带了凉,这才堪堪吃完一顿饭食。

当晚,也为照顾这两位“妻子”,程策并未行房事,只是搂着两人呼呼大睡,倒也算是难得的温馨时光。

沐青黎的嘴角,还带着浓浓的笑意。

倘若有宫中当差的宦者仆役,若是见到青黎公主这般模样,只怕会高呼“老天爷”不迭。

那个在宫中里外,刁蛮横行的公主殿下,居然会如此小鸟依人地,靠在一个男人怀里呼呼大睡?

不过,这就不是仆役下人们,要考虑的问题了。

程府。

太守大人端坐堂中,满面怒容。

虽是怒容,可却看不到程符的眉梢有半分怒意,倒不如说,形似绷不住笑容一般。

“程亲家,这已有一日了,令郎为何迟迟不归?”

说话的,乃是云城另一家族,冷家家主,冷干。

祖上虽是读书人出身,可这位家主,反倒抓住了乱世当中难得的机缘,和程符一起,保着当今圣上一路坐稳江山,也算是劳苦功高。

而在云城,冷家与程家,倒也算是不分高下。

只是冷家毕竟底蕴稍差,没有程符这般的魄力,也没有程策这般麒麟儿,膝下只有一女的冷家家主,便生了些心思,早与程府沟通,为程策立下了一桩婚约。

此番上门,便是得知程策近日回返云城,特地来敲定一些细节。

谁知昨日刚来,便被告知程策出门去也,冷干便叨扰片刻,吃了两盏茶离开。

可今日闻听音讯,那程策竟是一夜未归?

冷家未来的女婿,若是个彻夜不归、流连花丛的,那这婚约,可就万万不能履行!

毕竟冷家虽比不得程家底蕴,却也是云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犯不着为了攀附,将自家闺女的前途错付。

瞟了一眼面带微愠的冷干,程符微微一笑。

似是无意地,从袖口掉出一块玉牌,程符连忙附身去捡,动作十分夸张地,在冷家家主的眼前一晃。

冷干瞳孔一缩。

九龙玉牌!

无论哪朝哪代,龙,都是帝王之相。

而有资格分发九龙玉牌的,也只有玉京,紫极宫里,坐着的那一位了。

而这块玉牌,就象征着手持玉牌之人,可任意寻访皇城,而不会被如狼似虎的禁卫打的头破血流。

这等殊荣,非是圣上的亲信不得拥有!

“冷兄勿虑,此物,不过是犬子一朋友赠予。”

“我见这玉石不错,故而借来玩赏两日。”

“嘶……冷兄怎的不说话了?”

冷家家主恨不得啐出一口浓痰,直奔程符那张笑嘻嘻的大脸。

但凡长眼睛的,谁不认识上面的五爪金龙?

还有足足九条!

哪怕是街边乞丐,被这么一提点,也知道这玉牌的来历了。

你一个太守,固然在一地权柄极高,可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程符什么时候也明白政治、去圣上面前卖弄过你那张老脸了?

也不怪冷家家主嫉妒,毕竟这九龙玉牌,自圣朝开国以来,便只赠予过三人。

一人,是曾经圣上师尊,如今已是不在宫中,仙山云游,意图归隐红尘。

一人,是先皇所立大将,时常有军情要事,需及时禀报,故得此牌。

你儿子,能和这两位相比?

想到这儿,冷干也不再遮掩了,连忙起身,带上了几分恭敬。

“太守,看在婚约的份上……”

“敢问是哪位大人,持圣上信物来到云城?”

一时间,冷干想了很多,所谓世家豪族,门内多少都有一点见不得人的东西。

哪怕是寻常官吏,也不时克扣百姓财物一二,何况这坐镇云城的大地主?

若是当今圣上,效仿先皇一般微服私访,那他冷家的事,多少也不好看了。

“古乙兄何至于此?”

“非是圣上,而是我圣朝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青黎公主。”

“犬子与公主殿下,之前也曾在江湖游历中,有过一些浅薄交情。”

“此番殿下莅临,点名要策儿陪伴,正所谓圣命难违……”

做足了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程符叹了口气,拍了拍冷干的手臂。

“这婚约之事……只怪我家程策,与贵千金,算是有缘无分。”

这话算是挑明说了。

冷干苦笑一声,拱了拱手,正欲道别。

眼见这般说话,显然是公主殿下早已芳心暗许。

程家,这就算是攀上皇家的金丝蔓了。

心中不觉有些妒意,冷干只恨自己与那一众妻妾不争气,这么多年,居然家里只有些女儿,一个带把儿的都没有。

若是如此,这番机缘,他冷家也未尝不能争抢一二!

“不过,古乙兄莫非忘了,我程家尚有幼子,还未成家?”

冷干脚步一滞。

再转过身,已是满脸笑容,方才心头翻滚的那些念头,顷刻就抛到了脑后。

“愿闻其详!”

两人哈哈大笑,一旁的下人连忙撤了茶具,另换了官家御赐的一套瓷器。

茶烟袅袅,香雾缕缕,正厅门扉一闭,两位家主便商谈起来。

反正如今也没纳采问名,年岁也相仿,如此能成全一门亲事,岂不美哉?

只是,墙根边上,柳婉彤的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若说那房中之事,儿女私情,她岂能看不出,程策与程笙这对兄弟,非比寻常的关系?

不过尽管是程笙生母,又与程策亲如母子,她反倒有些支持这等事。

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哪怕亲生父母,也用不着如此拆散这份情谊。

只是沐青黎一到,事情就变得多少有些复杂。

若非这冷干上门,柳婉彤甚至还不知道,有婚约这档子事。

“想来是我那位姐姐在世时,指腹为婚结下的亲家。”

“唉。”

“策儿心思刚直,笙儿虽有些古灵精怪,可对自家兄长亦是一往情深。”

“老爷啊老爷,这婚约,我看是结不成了。”

自言自语几句,柳婉彤叹了口气,转身去吩咐下人烧水,一回头,却是看到刚换了衣物的程策,正笑盈盈地走进园子。

“母亲。”

程策连忙行了一礼。

头一低,领口稍开,柳婉彤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几个殷红的印子,心下好笑,却是端正了面容,点了点头。

“殿下此番可玩得开心?”

眉头一挑,柳婉彤若有所思地问道。

“托您和父亲的福,公主殿下和笙儿有了些矛盾,不过都是少年意气,做些口舌之争、相扑之戏罢了。”

“母亲不必放在心上,这其中由孩儿定夺便是。”

柳婉彤微微颔首,程策这番话,让她放下了几分心。

她也能看出来,这沐青黎和自家亲儿,因为程策的事,免不了要争竞一二,程笙年纪又轻,身子骨又弱,若是真个儿惹急了那位公主,闹出什么事端,还犹未可知。

“策儿有这等心思,实属难得了。”

“唔……”

“老爷正在房中,和冷家家主议事。”

“这里不是说话地,你随我来,有些事情我要问你。”

程策心里“咯噔”一下。

完咯!

自己和程笙的事,怕是露馅了!

一时间心里忐忑,程策身子一歪,好悬摔倒在地。

柳婉彤却不看这些,连忙引着程策,二人一路来到了柴房。

“策儿,老实说,你是不是和笙儿……”

“做那断袖分桃之事?”

压低声音,柳婉彤面色严肃。

犹豫再三,程策长长叹了口气。

“不瞒母亲,是……是我误了阿笙。”

听得程策这般回应,柳婉彤不禁一笑,拍了拍程策肩膀。

“这的紧张作甚?”

“你本性笃厚,此事绝非你的过错。”

“想来是笙儿顽劣,做些恶作剧,却不料将自己做了进去。”

“老爷在江州时,也曾收到些信保,言说笙儿夜夜留宿青楼,和那些……风尘女子同宿。”

“见他不曾破身,又是受了狐朋狗友教唆,便压了下来,没有上报老爷。”

程策只觉心头一懈,浑身真气一散,软趴趴地坐到了地上。

“你与笙儿这事,虽是不露脸了些,不过,娘亲并不在意这些。”

“只是那沐青黎的事,策儿,你当妥善处理才是。”

“毕竟明面上,她也是圣朝公主,当今圣上的娇娇女。”

苦口婆心地说了一阵,柳婉彤还是露出了微笑。

“怎样?此番游玩,你三人相处的可还算融洽?”

虽是小妈,可毕竟程策懂事早,柳婉彤也并非那恶毒庶母,两人关系反倒比亲生的还亲上几分,听得柳婉彤如此询问,程策也不隐瞒,将沐青黎的真身,二人相遇的过程,以及在那猎户小屋内的风流韵事,拣了些重要的分说。

柳婉彤越听,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浓厚,程策看的心里有些发毛。

自己这位小妈,怎么就喜欢听这些古怪故事?

圣朝固然风气开放,这流花川南,亦是风气与中原大不相符,对龙阳之好,更多的则是当做美谈一般。

可以程符心性,若是知道程策与自家幼弟,做了那丧尽人伦的丑事,怕不是会当场暴怒,拼着老命也要把程策痛殴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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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婉彤这神色,怎么也看不出半分长辈应有的固执、守旧啊?

反倒像是跃跃欲试了!

程策口才不错,三言两语,把来龙去脉捋了个明白,柳婉彤这才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

“唉。”

“终究是孽缘。”

“不过,策儿,你倒也是个有本事的,怎的能把这两人全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若娘亲也是个男儿身,恐怕得跟你结拜兄弟,讨教一二才是。”

柳婉彤的话说的直白,程策反倒是麻了。

既然麻了,也就无所谓了。

“母亲,那冷家老爷上门,可是说那门婚约的?”

“可不是么,不过老爷料定青黎有心于你,这婚约也就作罢。”

“只是,老爷还是有心结交冷家,故而这婚约么……”

“大抵是要落在笙儿头上了。”

真个儿如同一道炸雷,在程策脑内劈下,臂膀少说也有万斤力气的豪杰,当下竟是呆住了,双眼发直,怔怔地盯着面前的柴火垛发呆。

眼见程策与程笙,感情已深厚如此,柳婉彤笑了起来。

“放心,娘亲自会保你们。”

“只是那冷家不好打发,尤其那位大小姐,更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主儿。”

“老爷这边,娘亲替你应付着。”

“冷珊那边,就要靠你们来想办法了。”

“唉,也怪那月老乱牵红绳,怎的给你们三个绑了个结实?”

这冷珊,便是那位程策原本的婚约对象了。

一边摇头,柳婉彤一边离开了柴房。

不多时,程策也面色严肃地离开,回屋换了一身贴身短打,迈步出了程府大门。

关心则乱,往常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程策,却是没有注意到,一对贼兮兮的身影,悄悄跟上了他的脚步,远远缀着他身形,径直也朝着南城去了。

“策大爷!”

“今日怎生有兴致来这儿?”

“来,喝酒!”

原本的高楼,已改名做“英雄楼”,而今成了流花川左近的江湖人士,途径云城必来的酒楼。

沙海帮的沙云天,便是被程策救过一命,又在那叛国贼子聚会中,第一个站在程策身边的,就被尊奉为了圣朝南方武林的盟主。

而今,沙海帮早就洗去了往日的水匪出身,转而以漕运为生。

沙云天得了程策相助,期间又偶然有了几分奇遇,眼下实力,也足以独步武林。

只是此人知恩图报,十分忠诚,时刻念着程策这位恩人的好,因此,想要找到冷珊踪迹,程策自是第一个找上了沙海帮。

也不客气,坐下吃了几碗水酒,又随口扒了两筷子熟牛肉,程策也就挑开天窗说亮话。

“城西冷家那位千金,平日里总在什么场合出没?”

沙云天一听,脸色顿时一僵。

“策大爷……”

“感情,您也好这口?”

“不是我说,那冷珊可是个狠角色,您真要这么去了,定是讨不了好。”

“有几个小帮众,先前做花贼的,只不过现在金盆洗手,配制的那些狠货,虽然没了配方,不过倒是还有些存货……”

程策一愣,随即笑骂一声。

“谁问你这个!”

“只是有些事,我要找她说明白,仅此而已。”

“不过,狠角色?”

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程策敲了敲桌子。

沙云天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当下,就把冷珊的情况说了个仔细。

说起来,也不知是冷家的福气还是祸源。

书香门第世家,突然冒出一位热衷习武的千金。

冷珊年方二八,却是有了一手标致的剑法,据说是得了高人传授《三十一路碧水剑》,轻功也十分了得,所谓不爱红妆爱武装,这位冷家千金,从不在那闺房做那女红、涂抹脂粉,只是日日在江湖中往来厮混。

时间一长,倒也在江湖上有了几分名号,人唤“飞雪快剑”,冷珊这个名字,慢慢也成了冷飞雪。

“感情是她?”

程策倒是恍然大悟。

这位冷飞雪,名号在中原地界也十分响亮。

人都说此女乃是遭了情伤,故而将丈夫一剑杀之,从此行遍圣朝大江南北,只为诛杀民间的负心男子。

弄了半天,原来是位未出阁的大姑娘?

“不瞒策大爷说,这位飞雪快剑,近日也是才回云城。”

“不过她从不回城西冷家,只是在城南地界的客栈留宿。”

“我也听手下禀报,她近日在街市上游荡,也不知是寻访负心汉子,还是信步闲游。”

程策点点头,拍了拍沙云天的肩膀,随手塞过一沓银票。

“如此,有劳了。”

沙云天受宠若惊,正要递还银票,却见程策身形一展,《化雕掠空》的鸣声一响,哪里还看得见人?

“策大爷,真乃神人也!”

沙云天看的暗自点头。

就说这身轻功,没有些浑厚真气推动,谁能从这高楼的七层一跃而下?

且说程策飞身下楼,与市井中寻访冷珊踪影,另一边,两个蒙面的小娘儿,却是一前一后地在南城瞎逛。

“都怪你!”

“要不是你贪那不值钱的糖葫芦,至于跟丢兄兄吗?”

笙二爷气鼓鼓地,一脚踢在巷口的青砖上。

“本宫……我能找到阿策!”

“不就是个云城吗?”

“我放个响箭,自有皇城里的禁卫出马!”

沐青黎鼓着腮帮子咀嚼着,面色也有些难看。

“你疯了!”

“兄兄要是知道了,还不得……”

“还不得把咱们的……打肿了?”

程笙那个气啊,作为一个曾经的恶质纨绔,他何尝见过这比他还刁蛮几分的人物?

一时间,笙二爷竟是有些理解了,程策当初的恨铁不成钢。

听得程笙说起下场,沐青黎轻轻咬了咬下唇,不敢说话了。

骨子里,他还是有点怕疼的。

“那怎么办?”

沉默了良久,沐青黎还是小声挤出了一句。

毕竟不是在玉京,云城地界,程笙才是地头蛇。

“找嘛!”

“兄兄那样标致的人物,肯定会有不少人议论他呢。”

“哪儿热闹,咱们就就去哪儿!肯定能找到兄兄的!”

笙二爷一拍大腿,难得有这种决策的时刻。

吃掉了最后一口糖葫芦,沐青黎和程笙,飞快地在街市上寻觅了起来。

也幸亏他们离得不远,很快,程策的身影,就在一家客栈的门口一闪而过。

“程郎怎会来这种地方?”

“难道是在外面养了小的?”

沐青黎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紧随程策,走进客栈的一位清冷女子。

“别胡说!”

“兄兄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程笙立刻反驳,但当他看到,那女子高挑的身姿,冷艳的容貌,心下竟是有了一股羞惭之心。

难道,兄兄真的……

还和其他的女人有来往吗?

不过这也难免,自家兄兄……就是那样一个不拘小节的人嘛。

这些江湖女子,对兄兄这般豪迈英武之人最是倾心……

也是,毕竟人家是女儿身,能给兄兄留下一儿半女,自己却是……

胡思乱想了一番,程笙眨眨眼,竟是有些想哭。

“哭什么!没出息!”

“程郎要是敢背着咱们……”

“沾花惹草!”

“本宫就亲自剁了他的那话儿!”

沐青黎咬牙切齿地,主动拉起了程笙的手。

程笙泪眼婆娑地点点头,跟着沐青黎,朝着客栈就走了过去。

不知不觉间,两个小娇娘,已经结成了深厚的情谊,若是程笙在此,一定会倍感欣慰的吧!

那么,程策呢?

“想不到,名动江湖的冷飞雪,就是冷家的大小姐。”

程策一进屋内,便露出了笑容。

“我也不曾想到,一夜扫平了云城叛逆的,居然是程公子,倒教小女子讶异了。”

模样冷艳,生的高挑窈窕的冷珊,裹着一身妥帖的男装,若非胸口曲线起伏,说这是个俊俏的美男子,倒也算得。

两人客套了一番,终于还是冷珊先转到了正题。

“不知程公子此来,是想验证一下,指腹为婚的未来妻子,是何等容貌?”

程策摇了摇头。

“绝非如此。”

“事实上,有些难以启齿。”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请冷姑娘,解除这份婚约。”

听闻此话,冷珊眸子一眯,挤出一个狭长的危险弧度。

“哦?”

“程公子岂不闻我‘飞雪快剑’,最是痛恨那些负心汉不过?”

“虽然我也不曾见过程公子,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如此轻易揭过?”

秀手握紧剑柄,冷珊直勾勾地盯着程策。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五步。

若是此时出剑,程策定是避无可避。

眼见如此,程策却是丝毫没有惊讶,只是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

最近翻云布雨很是频繁,下巴上的胡子也越发浓密了些。

“这指腹为婚,并不算严格的婚约。”

“更何况,冷珊姑娘此番做派,我看,定是也有了心上人。”

指了指冷珊护腕下,隐隐出没的一丝红色,程策耸了耸肩。

“我说的可有错?”

那冷艳的面容,突然飞上了一抹红云。

冷珊用力清了清嗓子,松开了紧握剑柄的手,坐在了程策对面。

“既然如此,程公子,刚才得罪了。”

行了个礼,冷珊的面色也越发红润。

“那个……”

“公子只凭一段红绳,怎么能……判断出……”

眼见她神态拘谨,全然不似民间口中“冷飞雪”的面貌,程策也笑了起来。

他缓缓亮出手腕。

系着六个铃铛,亮洁如新的红绳,就紧紧束在腕子上。

冷珊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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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和冷珊姑娘,都有这般困扰。”

“不如,谋划一番?”

冷珊点头应允,两人压低声音,各自运起了传音入密,细细商讨起来。

而房门外,沐青黎和程笙,却是急的团团转。

“你能看到他们说什么吗?”

“不行啊……兄兄怎么光动嘴不出声呢?”

两人借着窥孔一通查看,可惜谁都没有读唇语的技术,只能看着房中两人,越说越开心,甚至还径自开了一坛子酒,对饮了起来。

撅着屁股,程笙正要起身,却突然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谁!”

回应他的,则是两枚飞针,幸亏程笙得了程策灌注功法,反应极快,当下两枚飞针,便贴着面颊飞过,空气中赫然多了些淡淡的甜香味。

“哪个不开眼的!”

沐青黎连忙起身,短剑出鞘,头也不回地朝着程笙的身后刺去。

“贼子,大胆!”

一声娇喝传来,听得一阵银铃声响,一位与中原侠女装扮迥异的苗疆女子,顿时避开了短剑,柳眉倒竖,怒视着两人。

“阿蛮你让开!”

“让我这对铜锤砸烂他们的眼泡!”

另一个声音,虽是女子,却带着些粗鲁,名为阿蛮的苗女,立刻皱着眉头让开,一个身材娇小,容貌同样也是绝美的玲珑女子,双眸带火地盯着沐青黎和程笙。

而这身量不高的女子,却是一手拎着一只铜锤,锤头足有两个人头般大。

程笙面色一变,正要出手,却见那苗女抬手,一团紫幽幽的影子径直从袖中扑来。

“小心!”

“苗疆女子最擅毒物!”

沐青黎眉头一凛,自打紫竹巷被程策所救,他便一直精进武艺。

当下,短剑带起一道寒芒,径直将那紫影砍成两段。

“哇呀呀呀!”

“你杀了阿蛮的蓝霞子!”

“我要砸碎你们的脑袋!”

娇小女子大叫一声,抡锤就砸。

“小祝!不要过去!”

苗女心急,想要拉扯名叫小祝的娇小女子。

“你们在干什么!”

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正准备大战一场的四人,立时愣在了原地。

“兄兄!”

“姐姐!”

“程郎!”

“珊君!”

四个称呼,同时响起,客栈内的程策和冷珊,同时扶额。

片刻后,四个人乖巧地跪在了各自的情郎面前。

无巧不成书,谁能知道,冷珊私定终身的对象,是两位同样娇美的女人呢?

谁能想到这对指腹为婚的“夫妻”,各自都有着倒错的爱好呢?

阿蛮,原是那苗寨圣女,也是冷珊游历之时,结识的头一个女郎。

小祝,则是天生神力,早先加入了圣都西域那边的一个教派,被当做力士使唤。

至于其中之事,无非就是姻缘天成,佳作耦合,一些香艳的巧合之中,两女便死心塌地跟随冷珊,一路闯荡江湖,也是在武林中留下了赫赫名号。

等得了解了彼此的真相,这才有了冷珊和程策的一番豪饮。

“女中豪杰!”

“英雄好汉!”

程策和冷珊不由得哈哈大笑,同时心生感慨,颇有种同道中人的感觉。

当下,冷珊也不在南城的客栈留宿,几人索性去了英雄楼,一番豪饮,直弄得阿蛮、小祝、沐青黎、程笙都醉的满脸沱红。

冷珊却是和程策一般,还在一碗又一碗地对饮。

“那就只能劳烦程兄,搞定家中长辈了。”

“冷家那边,自有我来分说。”

“就是女子,也不能由得做他们趋炎附势的工具才对!”

程策拊掌大笑。

“正是这般道理!”

“若是早能与冷姑娘相遇,说不定也是义结金兰,不失为一桩美事!”

冷珊眸子一挑。

“现在这般,不也一样吗?”

江湖儿女,豪情壮志,那是万万等不得一时半刻的。

当下,两人径直斩鸡头,烧黄纸,当场拜了把子,从此便以兄妹相称。

所谓因缘际会,便是如此。

是夜,程策一手怀抱程笙,一手揽着沐青黎,几个纵身,便告别冷珊,自行回了府邸。

等安置了这两个娇憨可爱的“妻子”,程策这才退出屋子,来到湖心亭中,同早已等候多时的柳婉彤一番交流。

次日一早,一封急报,便送到了程府。

“江州又起一伙水贼,匪患未平,望太守速回州治,调兵破贼?”

望着手上这封奏报,程太守立刻站起了身。

“婉彤,匪情紧急,这一番,我是不能和冷干继续商讨婚约了。”

“只能劳烦你,打点府中上下。”

“笙儿的事,就全凭夫人做主了。”

柳婉彤微微一笑,行了个万福。

“老爷这是什么话,排忧解难,乃是妻子的职责。”

“望老爷速去速归,府中有策儿照应,定然无忧。”

程符点点头,披上了下人送来的官服,帽冠一戴,便又成了那执掌江州生杀的太守大人。

听得马蹄声远去,柳婉彤松了口气。

那块九龙玉牌,正躺在她袖中。

其实这匪患,不过是“九九连环水寨”覆灭后,残余的一股势力。并不是多大的灾情,哪怕程符不去,各地官兵将领,也能自发应对。

圣朝官兵,远非前朝那残兵弱将所能比拟,一个个真气浑厚,久经战阵,个顶个地都是出色的军士。

莫说是扫平流寇,就是西出边关,去扫那游牧蛮子的草场,亦能手到擒来,何况区区几个水贼?

但,谁让这冷家与程家,已各自有了细作呢?

凭着沐青黎的身份,很快便有了一封正式公文的急报,程符又是个尽忠职守的主儿,闻听江州尚有水贼流寇,哪有不上心的道理?

故而也就急匆匆地走了。

“小妈,这事可办妥了?”

一旁的柱子后面,程策探出了脑袋。

柳婉彤微微一笑,随手将那玉牌,抛还给了程策。

“娘亲办事,哪有不靠谱的?”

“不过这年轻后生,倒也不要每天流连床榻之间。”

程策连连称是,脸上多少也有点赧然。

的确是这样,这段时间没做什么正经事,光在沐青黎和程笙的玉体间卖力耕耘了!

是不是对这两位娇俏的小家伙,禁欲一段时间了?

程策的身体倒是没有问题,哪怕再来几对笙二爷与青黎公主,他也受得住。

只是爱侣之间,若只是做这等事,岂不浪费了大好时光?

“这两日,我也要走访一些闺中旧友,你三人……”

“嗯,明白了吗?”

听得柳婉彤如此分说,程策点点头,拱了拱手。

这番走访,也并不全是在云城,更多的则是这流花川南的一些豪门贵族,因而一路行程,也算遥远。

至少七日内,柳婉彤和程符,是不会回来的。

这七天的时间,一定要教会这两人,夫妻之间的事,绝不是这样简单!

与此同时,笙二爷的别院中,沐青黎和程笙,不约而同地睁眼。

“哈啊……睡得好香。”

沐青黎用力伸了个懒腰,却见一旁的程笙,一脸“慈爱”地看着他。

是的,这种情绪,完全是“慈爱”。

或者说,“宠溺”?

总之,是某种上位的亲属,对下位亲属,那种发自内心的呵护。

“青黎妹妹真是能睡呢。”

“只不过,真个儿做了兄兄的妻,可不能这样懒散。”

“日后成了亲,我这个正房大妇倒还好,能少些劳役。”

“只是青黎妹妹如此怠惰,倒教妾身有些为难了呢。”

一番话,说的沐青黎不由得凤眼圆睁,气鼓鼓地拍了一下被子。

“呸呸呸!”

“你个不害臊的!”

“明明……明明还有那话儿……却用妾身自称?”

“还有,程郎明明是本宫的!”

“只是本宫心肠慈悲,赏赐你可以共享罢了,如今倒不知好歹,反倒使唤起本宫了!”

“告诉你,这正房之位,是我沐青黎的!”

程笙却毫不示弱。

“我和兄兄,那真真儿算是青梅竹马,只是……只是我错投了男儿身罢了!”

“哪里轮得到你这狐媚子争抢?”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阵,谁也没说服谁。

这夹枪夹棍的话,与其说是说服,倒不如说是呛火。

不过,也幸亏两人有了几分联手对敌的情谊,沐青黎更是承了程笙红绳这份情,没等对视几眼,便自先败下了阵来。

“罢了!”

“本宫不同你计较这些!”

“这正房大妇的位置,不如我俩公平决斗一番,可好?”

沐青黎说的干脆,程笙也有了几分好胜心。

“斗便斗!”

“你且说,怎么个斗法?”

眼珠子一翻,沐青黎嘻嘻笑了两声。

“就比……”

“谁能让程郎,获得最大的满足吧❤”

程笙不屑一笑。

“这有甚斗的?”

“兄兄那等体魄,就算再多十个我们,也难以消受。”

到底是皇室贵胄,主意就是层出不穷,只听沐青黎压低声音,接着细语几声。

一时间,就连程笙也眼珠子一阵发直!

足足过了半晌,笙二爷才目光灼灼地,盯住了眼前的青黎公主。

“一言为定!”

“绝无戏言!”

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这一刻,两人的心中,都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出游?”

“这云城的街巷,早就逛了个遍,无甚新奇。”

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程策打着呵欠,看着面前两人。

尽管他也爱极了两人,只是为了禁欲一阵,也为了程笙与沐青黎的身子着想,程策可以板起了脸。

“兄兄,走嘛❤”

换上了一套襦裙,秀发盘成髻的程笙,径直抱住了程策的胳膊,用力摇晃起来。

“哼……”

“你倒是和他去过了……可本宫还没去过呢……”

“程郎……走吧❤”

沐青黎竟也罕见地柔声细语,此刻这位圣朝公主,已然换上了素衣薄衫,藕色裙摆。

只是这裙摆经过裁剪,并不十分长,反倒露出两条糖蜜色的腿子,笼在朦朦胧胧的薄纱下,半遮半掩,反倒更有几分若即若离的诱惑感。

叹了口气,程策只好起身。

两个小伪娘顿时欢呼一声,一左一右揽住了程策的手臂。

城东街市。

时至傍晚,还不到深夜,天空还带着匹练也似一道晚霞,映的漫天都是紫幽幽的颜色。

周遭行商摊贩云集,混杂着叫卖声、嬉笑声,程策慢悠悠地牵着程笙与沐青黎,便到了坊市的热闹地带。

“两位小姐,上好的胭脂水粉,瞧瞧吧!”

“那汉子,看你也是练武的一块料子,想让臂膀上有十万斤的力气么?且看我家祖师秘传的方子!”

“绒布绸缎!好料子!西域来的长绒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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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江米!八月节的现打月饼!”

“莲子羹!甜藕粉!”

听着耳边阵阵喧闹,程策不禁有些感慨。

多好的生活!

就这么牵着手,感受着爱侣的体温,乐呵呵地走在市井街巷中。

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心里蜜也似甜。

攥紧了手中柔荑,程策清清嗓子,正要说话,却见一边的沐青黎,不知何时堵在了自己身前。

“程郎!”

“来碗莲子羹吧!”

拽了拽程策的青袍下摆,沐青黎眨巴着眼睛,用力扯了扯程策的手。

“阿笙呢?”

“嘻,他帮程郎去占座了呢,喏,不就在那儿吗?”

顺着沐青黎手指的方向,程策这才看到,平日里娇娇弱弱的程笙,正巧笑嫣然地,从绒袋里摸出几枚大钱,放在那摊贩的桌前。

“阿笙果然长大了啊。”

不觉有些感慨,程策一笑,牵起沐青黎,快步坐在了一个背对巷口、面朝大街的位置上。

这家做的,尽是些消夏甜饮,不过临近中秋,空气中自然带了几分凉意,生意自是不如盛夏时节火爆,眼见有顾客上座,锅台灶前张罗的老汉,顿时堆起了小脸,收起几文大钱,飞快地忙碌起来。

程笙背对大街,坐在条凳上,看着恨不得贴在兄长身上的沐青黎,心中不觉一阵好笑。

别看笙二爷与青黎公主年岁相仿,又同时痴缠着程策,可在性格上,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沐青黎看似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实际上那颗心儿不知有多软,更是早早就拴在了程策身上,那些伪装在外的骄横傲气,不过是一层薄纱。

而程笙则样子绵善,看上去也文文弱弱,可却是个极有主见的。

何况纨绔时期,不过是对兄长离开时候的破罐子破摔,真正的笙二爷,若是没有被程策那话儿降伏,也算得上少年英杰。

一位羽扇纶巾的书生,停步摊前,想吃碗甜藕粉,眼睛不禁一转,就落在了角落的桌位上。

一个外刚内柔,一个外柔内刚,这等组合也是颇为惹眼。

圣朝治下,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是常事,两个美娇娘,不算出奇。

但无论程笙的温婉柔情,还是沐青黎的古灵精怪,都是一种外化的气质,言语自难形容这等差别。

不过,这肤色略带日晒颜色的“姑娘”,怎就这么大胆,径直坐在那汉子腿上?

按理来说,这天气也凉快了,怎还有人能热的面红耳赤?

啧,仔细一看,这位小娘儿,怎么还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呢?

嘶!

怕不是,遇到那白日宣淫的狂徒了吧!

那等风情,那等遐思,看的这还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书生,不觉脸颊一阵阵发烫,连忙低头诵念了几声圣人教诲,这才尴尬地挪开目光。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大汉不善的目光。

若是只有两位小娘子,自然不介意一饱眼福。

甚至要是胆子大些,上前分润一二,饶口汤水喝,这事儿也做得。

可看到程策那不善的眼神,以及周身的威势,这位酸儒书生,选择了加快脚步离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妈妈的,游侠儿碰得,我碰不得?”

他本想这样说。

奈何云城风气尚武,流花川一带亦是民风彪悍,真惹了某位游侠儿,自己的脑袋,还是不想永久搬家的。

“也不知何日,才能碰到我那命中注定的贤内助!”

“听闻有位姓宁的书生,似乎在那荒郊野外,有了几分艳遇?”

“不成不成……那荒野里尽是孤魂野鬼……”

“啧,似乎也不错啊!也不知那鬼女是不是通体冰凉?”

叽叽咕咕地叨磨了一番,飞快地喝了一碗凉藕粉,书生飞快地跑了。

“嘻,酸儒秀才,也就是这般模样了。”

“若不是兄兄鞭策,笙儿现在连他都不如呢。”

“咦?青黎妹妹,你的脸好红呀。”

程笙一面调笑着那酸葡萄书生,一边带着坏笑,戳了戳对面几乎腻在程策怀里的沐青黎。

“阿笙别胡闹……唔……”

程策缓缓开口,声音却带着几分压抑。

至于要问为什么……

若是有人能看到腿中间的地方,便能注意到,看似是坐在腿上的沐青黎,实际上不知何时,用自己那娇臀,正套弄着程笙的那话儿。

而程策的外裤、腰带,也不知何时,被沐青黎火急火燎地扒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卡在膝弯,挺立的肉茎也暴露在空气中。

“青黎!”

“你……你疯了么?”

“这里人来人往……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敢让程笙看出自己的失态,程策压低声音,在沐青黎耳边责备起来。

“程郎……哈啊……别管这些……”

“是不是很刺激呢……嘻……在这么多人面前……偷偷插着公主的屁穴❤”

“快把程郎的……藕粉……热乎乎地射进来❤”

尽管身子不断痉挛,被那禁忌的快感,刺激到声音都在发颤,沐青黎却强行维持着面色如常。

只是在那木桌,和程笙身子遮挡的地方,蜜色的圆臀还在一刻不停地套弄。

须知这藕粉,乃是将鲜藕洗净去除藕节,捣碎磨浆,沥干晾晒后的产物,使热水冲泡了,变成了稠乎乎、湿哒哒的黏汁,颜色和质感,却是和男人的某些汁液格外相近。

沐青黎这话,目的再明确不过。

“真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啧。”

程笙心中暗自腹诽一句,嘴角却是勾起一缕弧线。

这般小儿科的刺激,如何能打动自家相公那巨熊般健壮的身子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程策压低声音,只是怕人发现端倪。

而沐青黎的娇声颤抖,却是被三两下深入浅出的抽插,已经弄到有些把持不住了。

“你们两个小东西……又搞得什么鬼点子?”

程策眼见沐青黎已然翻起了白眼,身子痉挛得越发剧烈,索性也不去问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盯住了程笙。

“兄兄勿怪,这只是……笙儿和青黎妹妹做的游戏呢❤”

“兄兄相公只要放心享受就是,一会儿……还要劳烦相公,给娘子也灌些热汤水进来暖胃呢❤”

程笙嫣然一笑,小手轻轻拂过胸口,那看似扎紧的胸衣,竟是一下子敞开了来,露出一对颤悠悠的雌乳。

殷红的两粒樱桃上油汪汪的,好似涂抹了糖浆一般。

“你们两个!”

程策急了,一下子惊得满头大汗。

这事儿若是被人看出来,丢人倒是其次。

关键是整个云城,谁人不认得他策大爷的脸?

到时候丑事传出去,丢的是自家老爹程太守的脸!

“呜嗯……别管他们……”

“人家只想……让程郎获得最大的快乐呢❤”

沐青黎却是媚眼如丝,口中的呢喃声,竟是越发压不住了。

“该死的!”

程策暗骂一声,原本打算压抑的那点情欲,被这两人联手一番挑弄,倒似火油泼在干柴上,熊熊燃烧起来。

更不用说,笙二爷不知何时褪了丝履,将那堪堪着了一双薄薄白袜的小脚,在桌下夹着程策的卵蛋,用力揉搓呢?

大手一伸,程策一把捂住了沐青黎的小嘴,让那骚媚入骨的呢喃声,尽皆成了听不真切的闷响。

而紧接着,公狗般的灵活腰身,也飞快地耸动起来。

狰狞而坚硬的肉棒上,带着森森肉楞,毫不留情地剐蹭着柔嫩的肉壁。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细细的淫靡之音,从胯间不断传出,沐青黎只觉身子骨儿又酥又麻,一下子没了力气。

“呜呜!呜呜!”

不到盏茶时间,沐青黎突然身子一僵,随后筛糠般地颤抖起来。

而身前那根,不知被那薄纱织物磨蹭了多长时间的肉茎,也终于按捺不住,滋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水,濡湿了裙摆。

连同那一圈轻纱,都变得黏糊糊、湿哒哒,顺着沐青黎的小腿曲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笙二爷这才满意地收回了脚丫,临了还意犹未尽地,在兄长湿漉漉的肉茎顶端,轻轻摩挲了一阵。

“这就不行了吗?”

“青黎妹妹,真是一条——杂鱼呢❤”

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笙二爷得意地笑了。

“哼……你……少吹牛……”

“换了你来……也是一样……明明是程郎太厉害……”

“本宫没输……还能再来……”

声音已然多了一股子黏糊劲,沐青黎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丫,都没有着地,整个人就好似“挂”在程策身上一般,除了胯间那作怪玩意儿,还堵着满腹的热藕粉外,两人之间,并没有其他的接触。

“够了,以后不许……不许这么做!”

程策气急,一把掐着沐青黎的细腰,将他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

皮肉交接处,突然“啵”地一声,看摊的老头儿,被这响亮声音一惊,连忙转过了头。

“几位客官,可还想要别的吃食?”

程策连忙身子一歪,双手飞快地帮沐青黎捋展了裙摆,随后正襟危坐,朝着老头笑了起来。

“不劳烦老丈,若是有些桂花糕,那便最好了。”

老头笑的满脸褶子都绽开了,连忙转身去准备。

“是呀,青黎妹妹,刚才可是喝了不少藕粉呢,满满一大碗哦。”

程笙唯恐天下不乱,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一番话,说的沐青黎臊了个大红脸。

程策也有些尴尬。

喝?

怕不是产了不少热藕粉吧!

吃了几块糕,又飞快地喝了碗中的莲子羹,程策连忙站起身,拍下一枚碎银子,一手一个抓起了两人,撒腿就跑。

“欸,客官,客官?”

“用不了这么多!”

老头儿还想追,可眼见程策几个纵身,就带着两人消失在了茫茫人海,只能苦笑着收下了那一角银子。

“怪哉,这少侠也没点藕粉啊?”

“这地上的是?”

留下了疑惑不解,可能将这个疑问一辈子带进了棺材的老头,程策一路飞奔,终于找了个僻静的小巷,把两个还在对视斗气的伪娘,放在了地上。

“什么狗屁游戏!”

“不会又是为了争那劳什子正房大妇的位置吧?”

一边一个拎起了耳朵,程策气的耳根子都红了。

“兄兄……痛……别欺负笙儿了……都是青黎妹妹的主意呀……”

“臭程郎!本宫难道没给你伺候舒服吗?”

程笙和沐青黎,不约而同地叫嚷起来。

毕竟是自己“女人”,程策也不好下死手教训,只能没奈何地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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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程策摸了摸鼻子,只觉一阵无奈。

这两个人,谁都得罪不起——或者说,哪一个程策都不想冷落。

程笙,一往情深的幼弟,也是第一个献身于他。

沐青黎,更是不远千里,从玉京一路探听消息而来。

至于甚么正妻、平妻这事……

程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有考虑过未来的事。

“不过这年轻后生,倒也不要每天流连床榻之间。”

小妈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程策方才意识到,高瞻远瞩,提前做计划,是多么的重要。

总不能一直以秘密的身份,和这两位小情人偷欢吧?

可男人成年,若是不成家,势必会招来他人的非议,届时程家这档子“丑事”,迟早会在有心人口舌之间发酵。

“这一点,我和青黎妹妹说过了呢。”

“反正青黎妹妹,现在还是圣朝的皇女殿下,兄兄只要和他成亲就好了嘛。”

“至于这正房大妇嘛……只是我和青黎妹妹的,一点小矛盾哦。”

程笙微微一笑,伏在了程策怀中,踮起脚尖,用力在兄长的唇上吻了一口。

程策闭上眼睛,旋即缓缓睁开。

无论是程笙,还是有些虚弱的沐青黎,此刻都面带笑容地看着他。

眸子里澄澈无比,没有掺杂任何的多余感情。

只有浓浓的爱意。

“程郎……”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君父那边……我会争取的……”

“再怎么说,程郎也和君父,以朋友相称嘛,这些情分,总不至于……”

沐青黎也贴在了程策的身上,死死搂住了他的腰。

这个患得患失的小家伙,早就一颗心拴在了程策身上,再也舍不得离分。

深吸了一口气,程策的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那,我现在是不是要改口,叫你们一声‘夫人’了?”

两双亮晶晶的眸子,一瞬间,便被水意浸满。

“兄兄……”

“程郎……”

两声娇呼,程策也听得心头一颤,当即一弯腰,将两人扛着坐在了肩头。

“既是要分高下,何不回府细细较量一番?”

“夫人们,走咯!”

也不管两人面上是娇羞,还是放荡,程策纵身一跃,《化雕掠空》轻功施展开来,便径直朝着程府方向疾奔而去。

沐青黎的轻身功夫并不出色,笙二爷更是从未习武,丝丝缕缕的晚风掠过耳畔,引得两人不由得大呼小叫起来。

不多时,程府的院墙,已是近在眼前。

大黄“汪汪”吠了两声,见是熟人,立刻灰溜溜地跑回了树下乘凉。

这几个造瘟的人物,又回来折腾狗子了!

眼见程策一脚踹开别院房门,大黄“呜呜”了两声,摇头尾巴晃地出了院子。

邻家那条白刷刷的小母狗,可以对咱这身膘肥体壮很有好感呢!

不是只有你们人类,才有这等的快活!

狗儿想的什么,显然人是不知道的。

但程策知道的是,从今天起,他有了两位同样美貌、同样玲珑、同样风姿卓绝的夫人!

尽管二位夫人,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儿身。

但这又如何?

只要彼此有着爱意,一切险阻都是坦途。

索性连房门都不管,程策激动得真气鼓荡,“嗤啦”一声,周身气劲爆开,全身的衣物都碎成了破帛碎布,一身精壮有力的肌肉,赤裸裸地展现在两人身前。

“兄兄的身子……什么时候都看不厌呢❤”

程笙满面红晕,小手有些扭捏地揉搓着裙摆。

“哼哼,程郎可是最先和本宫欢好的呢,想来也是本宫最受程郎欢喜❤”

沐青黎则有些嫉妒地轻咬下唇,一对美眸时刻不离程策胯间的昂扬。

“这可说不准哦❤”

“不过。好歹妾身也是……兄兄最喜欢的正妻……”

“让青黎妹妹先尝些甜头,也不是不可以嘛❤”

眨巴着眼睛,笙二爷却是不知何时,褪下了那身襦裙,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肉,四仰八叉地卧在榻上,媚眼如丝地瞟了沐青黎一眼。

“本宫可是不会客气的!”

“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先让程郎……欢喜到极的,就是正房大妇!”

沐青黎毫不示弱,也不顾自己刚刚高潮,还有些颤悠的身子骨,也飞快地脱了衣服,同样学着程笙的自姿势,仰躺下来,还主动地伸出小手,扒开雪花酪般弹润的臀肉,将那还带着湿润的洞眼儿,朝着程策张开。

程策怪笑两声,心满意足地扫视着眼前的美景。

一边是粉白细腻的美人,唇齿间溪流潺潺。

一边是糖蜜色的娇儿,眉眼间春情荡漾。

一绵软,一矫健;一乖巧,一伶俐;一妥帖,一紧致。

“嘻,兄兄犹豫了呢。”

“笙儿不会生气的哦,就请兄兄,先用那大棒棒,把公主殿下,杀到丢盔弃甲吧❤”

“不然笙儿这正妻的位置,可是坐不稳的呢❤”

程笙轻轻开口,言语间毫无醋意,只有充盈的体贴。

“好阿笙,真是兄兄的好阿笙!”

程策先是低头,在程笙唇舌间深吻一番,这才缓缓转向一旁妒意横生的沐青黎。

“公主,本驸马可要进来了哦!”

沐青黎舔了舔嘴唇,不知何时,两条支在半空的腿子,竟是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你来吧……程郎❤”

“青黎的一切……都是程郎的❤”

程策哈哈大笑。

早就挺立多时,甚至因为勃起,已经有些涨到发痛的那话儿,一鼓作气地,深深插入了沐青黎的紧窄穴儿中。

“啊❤”

“程郎❤”

“第一个就选择了本宫呀❤真是坏心眼的驸马❤”

“今天一定要……让你满满地灌在里面❤”

全然忽略了,这先来后到,完全是由于笙二爷的“礼让”,沐青黎立刻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声。

而程策也感受到,那铁箍一般的菊穴,竟是生生收紧了几分!

“青黎!”

“你……你怎么做到的?”

“呼……居然比之前还紧……”

突如其来的挤压,让程策险些缴械,幸亏他目前也算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没过盏茶功夫,便已适应了这格外的紧致,缓缓抽送起来。

“程郎好笨❤”

“明明动用一点真气……就能做到的事❤”

“青黎可不要这样的蠢驸马哦……呜啊啊啊啊!”

正想借着机会,调笑程策一二,程策的猛然加速抽插,却是让满脸坏笑的沐青黎,立刻换了一副情迷意乱的嘴脸。

“好骚的公主殿下!”

“若是圣上知道了,这圣朝江山,可就完蛋咯!”

夫妻床笫之间,自是无话不谈,连带着平日里温良敦厚的程策,竟也冒出了几句“大逆不道”的玩笑话来。

不过,在沐青黎耳中,只要是程策说的话儿,远比那些曲意逢迎的宦官、大臣们更加动听悦耳。

“嗯嗯……青黎就是……程郎一个人的骚货❤”

“啊……明明……明明是尊贵的公主殿下❤”

“却要给你这负心汉……主动撅起肉臀谄媚讨好❤”

“都怪程郎……把青黎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要找父王……让父王把你关进大牢……治你这无耻的登徒子❤”

通身的媚肉哆嗦着,沐青黎的脸上,全然没有了往日面对满朝文武时候,那雍容华贵的模样。

鼻涕眼泪混在一块儿,甜丝丝的涎水顺着嘴角,丝丝缕缕地滑落,濡湿了身下的锦绣被单,沐青黎放浪地呻吟着,承受着程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冲击。

满穴的骚肉,也在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下,紧紧缠绕、包裹,刺激着程策的敏感点,那根足以让无数圣朝女子哭天喊地的龙根,也硬梆梆的,一次次击打在小腹的肌肉轮廓上,发出“啪麸啪麸”的淫靡响声。

黏糊糊的先走汁,也湿漉漉地腻在身上,让那蜜色的肌肤,越发显得水润光泽,带着油腻腻的微光,刺激着程策的感官。

“还敢还口?”

“哪怕青黎是公主,嫁了我程策,也要守我程家的规矩!”

“啪”地一声,程策那鼓涨如钢铁般凝视的卵蛋,狠狠撞在了尾椎外的肉臀尾缝上,微微的痛感,让沐青黎的骚浪叫声中,越发增添了几分水意。

“呜……程郎……本宫……不……奴奴错啦❤”

口中虽是认错,可那矫健的身子,却是水蛇般扭动起来,颇有节奏地迎合着程策一次次的冲击。

也幸亏自小沐青黎熬炼身子,真气修为亦是不弱,否则换做凡俗女子,怎能经得起程策这番折腾?

怕不是不到十几下抽送,就哭哭啼啼地喷出了阴精。

也只有沐青黎这般筋骨,才经得住程策的“摧残”,反而能在快感中主动迎合,带来更加入骨的美妙快感。

“错在哪里啊?”

程策明知故问,竟是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这也是某种缓解,让那肉棒上的激烈快感,稍稍松弛上几分,免得真个儿缴枪在沐青黎的屁穴里。

打心底里,程策是不想让这两位娇俏的伪娘,在这种无聊的规矩上有所为难。

都是自己的“女人”,一般疼爱、一般对待便是了,何故做那厚此薄彼的事?

“呜啊……奴奴……错在要挟程郎❤”

“青黎是个坏孩子……居然会下药……迷晕程郎❤”

“求求程郎……别再作弄青黎了……快给奴奴……满满地射进来……让奴奴怀上你的孽种❤”

声音越发迷乱,此刻的沐青黎,已经彻底迷失在了越发强烈的快感中。

肉眼不可见的浪潮,已经将这本就残破的小小渔船,送到了风口浪尖的位置,只要稍稍一点水浪,就能让这小船,彻底堕入欲望的无尽之海。

“只是这样吗?”

程策却不正面回答,只是稍稍加快了几分抽送的速度,以示奖励。

“青黎……青黎还要一辈子……做程郎的小女人❤”

“哪怕不做……不做这劳什子公主……青黎也是程郎的❤”

“程郎好厉害……明明奴奴是皇子……却还是雌伏在程郎的大鸡巴下❤”

“呜呜……程郎不答应的话……青黎就嫁给程郎的大鸡巴❤”

“鸡巴大人……好爸爸……程郎不要青黎……只有鸡巴大人才会爱青黎❤”

情迷意乱中,沐青黎更是说起了胡话。

原本在一旁,还饶有兴致地观看着两人淫戏的笙二爷,听得这下贱无比的对白,小脸儿腾地红了几分,臀间的菊眼儿,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

“你敢!”

“我和角兄多少年的老交情了!”

“岂会因为你这骚货而分家?”

“给我高潮喷精吧,你这婊子公主!”

心中虽是知道,这是房事中特有的胡话,可程策却是有了几分火气,当下不再掩饰,抽插速度赫然加快了一倍有余!

他的速度太快,以至于那腰身和胯间,甚至都出现了残影!

远远看去,就好像有三个程策,同时对身前的沐青黎进行着鞭挞!

“呀啊啊啊啊!!!”

“射了……射了……被大鸡巴相公和程郎一起操射了呀❤”

“青黎就是程郎的婊子公主……程郎的泄欲肉洞❤”

沐青黎的身子,终于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一对明亮的眸子,也翻成了丑陋的白眼,香舌不受控制地探出口腔,几乎是用尽了胸中所有的气息,放声尖叫起来。

而那根颇有规模的肉杵,也在程策的反复撸动下,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唔……”

“忍住!”

心中暗自说着,程策死死咬着牙,抗住了那濒临高潮的时候,突然变得更加紧致的菊穴挤压,用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

“啵”地一声,沐青黎嘤咛一声,软绵绵地瘫在了榻上。

他已经没有了除呼吸以外的半点力气。

无心的欢好,哪怕彻夜狂欢,也不会有这般反应。

可这有心的情爱,只是一次高潮,便已让沐青黎幸福地如同身子浸在热汤池里,满面都是痴态的媚笑。

“呼!”

“阿笙,轮到你了!”

程策喘着粗气,运功调息了片刻,这才转向一旁,早已迫不及待的程笙。

“兄兄好厉害,居然……”

“居然只用一刻钟……就让青黎妹妹泄身了呢❤”

“这才是笙儿的兄兄呢❤”

笙二爷妩媚一笑,却是先拉住了程策的手。

“笙儿想让兄兄……”

“用最粗暴的方式征服❤”

“咦?兄兄怎么这般看着笙儿?莫不是被青黎妹妹……弄得手软脚软了?”

现在,两个人的差距,才真正显露出来。

沐青黎固然十分有着侵略性,一招一式,都直奔男人最爱的刺激而去,就连口中的胡言乱语,也是夫妻房事中,最能提起性致的淫词艳语。

但偏偏,程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

敌愈强,他便能愈强!

往常能让寻常男人,三五下就泄身的功夫,用在程策身上,不过越发激起他的好胜斗志罢了。

但程笙却反其道而行之,只是三言两语,便已勾动了男性骨子里的暴虐根性。

“阿笙……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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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说出这等话!”

“为夫要好好惩戒你一番!”

程策粗暴地咆哮着,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那一身媚肉上,也不需手扶调整,那早已进出过无数次,天性相合的男根,便重重地没入了松软有致的洞眼儿里。

“哈啊❤”

“兄兄好腻害❤”

“笙儿又要被兄兄弄到起不了床啦❤”

程笙妩媚地呻吟着,嘟起红唇,主动吻上了自家兄长的嘴巴,小巧的香舌,已然循着平日里的习惯,大肆挑逗起作怪的大舌来。

“咕啾咕啾”的口水交缠声,立刻响彻在房间中。

“怪不得阿笙小时候,总要找我来抱。”

“原来是个天生的小浪蹄子!”

程策怪笑着,下身奋力抽插,面对相处“日”久的程笙,他用上了十分的精力与力气,甚至不惜动用真气提振情绪。

“嗯啊……就是这样呢……笙儿早就爱上兄兄了哦❤”

“比那青黎妹妹更爱兄兄……兄兄的初吻……也是笙儿趁着兄兄……睡着的时候❤”

“偷偷夺走的哦❤”

笙二爷媚笑着,搂紧了兄长强壮的身子,两条白生生的腿子,已然紧紧缠在了程策的腰间,一下一下紧勒着自家相公的动作,以便让那肉棒更加深入绵乎乎的穴眼儿。

“呼!”

“这么说,我那些丢失的亵裤短衫,都是你偷偷藏起来了?”

程策听的这番话,却是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

感情自己这位宝贝幼弟,竟是这么早就春心萌动?

“是的呢❤”

“兄兄的汗味……不知道让笙儿偷偷丢了几次呢❤”

“只怪兄兄是个笨蛋……从来没有怀疑过笙儿呢❤”

程笙却是不管不顾,将那埋藏在心底的、最腌臜的事儿,也事无巨细地讲了出来。

“干!”

程策越发欢喜,这一次,可是连初次欢好的时候,程笙都没有对自己说过的秘密!

心中一喜,身下的抽送,也就越发没了章法,从颇有节奏的进出,变成了整根没入、整根拔出的全力抽插!

“咕啊❤”

“顶到那里了……兄兄的大棒棒❤”

“好酥胡哦……笙儿好美……兄兄……相公……主人❤”

被突然打乱了节奏,笙二爷那强自维持的游刃有余,也彻底崩坏,完全变成了方才沐青黎一般,动情至深的痴缠容貌。

秀气的琼鼻连连呼吸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的汗味,程笙一时眯起了眼睛,也不管不顾地叫嚷了起来。

反正,母亲大人和佣人们都不在府中!

这七天时间,就是他和兄兄、沐青黎尽情欢愉的时间!

“主人……兄兄主人……亲亲相公❤”

一声声越发亲昵、越发无有廉耻的称呼,融进了笙二爷那甜腻腻的声音里,程策只觉额边的血管一阵阵跳动,浑身的热血,都奔涌了起来!

“阿笙!”

“我的阿笙娘子!”

“我最亲爱的小奴隶!”

尾椎骨的位置一阵酸麻,程策长出了一口气,那持之以恒的刺激感,终于让他彻底放开精关,大肆喷射了起来。

此刻,什么谋划,什么平等,都完全抛在了脑后。

现在,程家的正房大妇,就是程笙!

自己的弟弟!

自己的娇妻!

自己最爱的乖巧小奴隶!

一时间,巨量的精液,泵入了程笙的花穴内,将平整的小腹,生生撑起一个圆滚滚的弧度来。

而程策也喘着粗气,趴在了程笙的身上,尽情舔舐着怀中的玉体。

“兄兄……好相公……笙儿也要尿了……呜❤”

呻吟,变成了近乎哭叫般的呢喃,程笙哭的梨花带雨,搂紧怀中的兄长,那根精巧的玉茎,也哆哆嗦嗦地涌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水。

一时间,房中尽是旖旎春情。

良久,沐青黎才恢复了几分气力。

当他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程笙软趴趴的、无力地仰躺在床上。

而那花穴谷间,一缕缕浓稠的白色精液,正缓缓淌出。

“呜……”

“输掉了……”

此番场景,沐青黎怎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己在这场“比赛”中,输得一败涂地!

而那让他气鼓鼓的获胜者,正带着淫靡的笑容,伸出香舌,品味着那根作怪的粗大肉棒。

“青黎妹妹……嘻嘻,这次你输了哦❤”

“现在,你要怎么称呼笙儿呢❤”

听得程笙得意洋洋的话,沐青黎只能垮着个脸,勉强撑起身子,朝着程笙别扭地行了一礼。

“青黎……见过……笙姐姐……”

“呜!羞死人了!”

“怎么会……本宫怎么会输给你……”

“你一定是给程郎……偷偷用那淫药了!”

眼睛眨了眨,沐青黎小嘴一撇,竟是哭了起来。

“呵呵,青黎,说这些做什么?”

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沐青黎泪眼婆娑地抬起头,连忙凑了上去。

“程郎……你要为奴奴做主啊……”

小手一下子抓住了程策的那话儿,沐青黎可怜巴巴地看着程策。

“这个嘛……”

“好吧!”

程策脸上,勾起了一丝笑容。

“那就再来赛一次,怎么样?”

“不过这一次,可要靠你们自己动了哦。”

亲了沐青黎一口,程策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只有胯间的肉棒,还直挺挺地面朝天空,一阵阵地摇晃。

“兄兄偏心!说话不算数!”

“程郎好棒!”

两声截然不同的娇呼响起,程笙气鼓鼓地盯着程策,却是半晌爬不起身。

而沐青黎却是兴高采烈,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咕唧”一声,肉棒便再次没入了菊穴深处。

“呜……更舒服了……”

“笙姐姐……青黎这次……一定会打败你的❤”

房间内,一片旖旎春情。

而窗外,几个黑影,似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后,赫然在原地消失无踪。

半个时辰后,玉京寝宫。

“青黎啊青黎。”

“我那程策小友,就如此惹你相思……”

“竟是甘愿做人家的平妻?”

“也怪不得我同那程策一见如故,感情,是同道中人!”

豪迈的大笑声,响彻整个寝宫。

若是有人能隔着厚厚的帷幕,看到这位的真容,难免会惊呼出声。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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