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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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的火苗轻微地跳动了一下,橘黄的光颤巍巍地舔舐着灯芯,就像夜枫即将走到尽头的生命,明明灭灭的,挣扎着,却终要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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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躺在床榻上,走马灯开始回顾夜枫这一生,几乎绝大部分都献给了那些冷冰的符文与灵素。

值得吗?

他不知道。

意识正一点点从苍老的躯壳中抽离,沉入无边而“温暖”的黑暗。

就在这时,门被极轻地推开了。

脚步声像羽毛落在雪地上,几乎没有重量。一个身影来到他床前。

夜枫浑浊的视线已经无法迅速对焦,只能模糊地看到一抹熟悉的轮廓,以及如水倾泻的浅金色长发。

在昏黄的光里,像揉碎了的阳光,亮得晃眼。

是江花月啊。

几十年过去了,时光还真是个偏心的匠人,独独绕开了她,从未在她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她依旧是少女的模样。

眼睛里的光,清澈明亮,一如当年开学第一堂课就迟到时在门口怯生生地看向自己。

“老师,我来了。”

她的声音也一如往昔,清泉般流淌进他逐渐寂静的世界。

夜枫用尽全部力气,胸腔里的气息像破旧的风箱,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回应:

“……嗯。”

之后,他似睡似醒。他强撑着意识在混沌与清明之间反复拉扯,像在波涛里颠簸的小舟。

因为江花月就坐在床边,搬了张矮凳,俏生生地坐着。自顾自地轻声说着话,语调是他熟悉的、带着点雀跃的温柔。

她说外面的雪又下大了;说城东那家怪味锅盔关门啦;说学院里的新苗;说附魔学也有了几项新发现;说师妹们心里害怕,都不敢来见您最后一面;又说师姐在界门已经孤零零地守了四十三年,可惜……

那声音忽远忽近,像裹着热炉,缓缓漫过他逐渐冰冷的意识。

直到,那最后的时刻来临。

可在世界彻底暗下去之前,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穿越了无尽时光的、沉淀下来的温柔与坚定。

这一次,近在耳畔,清晰得仿佛能感受到她气息的温度,以及……刺耳的湿热。

“老师。”

“我还有一句话,不管怎么改变都不会变,请您记好了——”

“我爱你。”

闻言,夜枫最后吊着的那口气,终于从胸腔里彻底逸出。像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又像一个带着了然与满足的、无声的微笑。

等待着意识坠入冰冷,却能包容一切的永恒黑暗。

“咔嚓!”

只是清晰的推门声响起。

夜枫下意识开始吐槽,难道真如这个世界的传说那般,死后需推开一扇门,由世界来审判一生功过,决定门后是天堂还是地狱?

不容他细想,感官已在瞬间变得清晰刺骨!

“哗啦——!”一桶冷水当头浇下。

“咚!”水桶砸落在地的闷响让他彻底回神。

他已无暇顾及那桶水,因为骤然鲜明的视野中,率先闯入的是一双双写满错愕的眼睛,以及那些既熟悉又稚嫩的面孔。

教室里鸦雀无声,少女们端坐如塑像。夜枫沉默地走上讲台,摊开被水浸湿一角的教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本节课的要点。

动作看似平稳,内心却已掀起狂澜。

他好像……又重生了。

为什么说“又”?

只因他本就被一场意外“创”到了这个超凡世界,机缘巧合下因天赋被诺亚魔女学院选中。

出于对陌生世界的警惕,他始终恪守教师本分,对这群天之骄女敬而远之,将全部心力投入附魔学与对抗“黑环”的事业,最终在七十九岁安然离世。

谈不上多么波澜壮阔,但好歹也算是善始善终。

毕竟就上上辈子的经验来说,他看的很开,平平凡凡度过一生已属不易,更何况是在有超凡因素的异界?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需要他重来一次?

夜枫心底疑窦丛生。这个世界唯一称得上灭顶之灾的“阴影入侵”,就算没有他也能被成功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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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值得命运为他按下重生的按钮?

“老、老师,对不起……”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如清泉般流淌的声音。

夜枫这才从纷乱思绪中惊醒,目光迅速扫过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身处办公室。

他的视线落回面前局促不安的少女——江花月。

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如瀑垂落腰间,利落的黑色毛衣勾勒出少女波涛汹涌的线条。

外搭的紫色外套那圈蓬松毛领,为她添了几分俏皮。

下半身蓝白格纹短裙与深蓝色短靴之间,是一段比较奇怪的细密渔网纹理得黑丝裤袜。

“对不起,我不该在那种场合……用表白胁迫老师……”

夜枫其实一向对金发无感。

但眼前的江花月还处在“戴眼镜的笨蛋系大小姐”时期,两侧发丝不听话地翘起,挑染成白色,活像一对白色的狗耳朵,让她偏御姐的脸庞硬生生透出大金毛般的可爱。

而且这会儿她干了件大事——在新生大会上作为成绩断档第一的学生代表公开表白。

然而神奇的是,发生了这种严重违反师生界限和校规校纪的大风波,诺亚官方竟然一直一直一直都没有启动调查、批评教育,乃至于处分。

这个世界对待师生恋相对宽松一些,但也只是一些,仍然可以称得上大忌。

传统文化作品也常常将师生恋描绘为悲剧或讽刺对象,暗示其违背伦常的必然代价。

到了现代虽然缓和了不少,也多通过负面结局传递批判态度。

可结果是舆论哗然归哗然,表白事件的后续处理问题却如同石沉大海。

直到后来与江花月无数次“偶然”接触,才发现这个笨蛋系学生背景有多恐怖。

既然如此——

“那啥,老师年纪大了,想吃软饭。”

夜枫开始胡说八道,其实他比这群学生也大不了多少。

“诶?!”

江花月刚才还郁闷、委屈又怯懦的小脸直接愣住了,俏脸呆呆的。

眼底却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异芒,但少女很快便低下头用刘海遮挡住面容,让人看不清神色。

草率了,看来这会儿好感度还不够高是吗?(哥布林揣摩.jpg)

“抱歉,是老师冒昧……”

夜枫刚想找补,心想这孩子此时除了学习和战斗等情况意外智商在线,平日都是个听话的笨蛋,大概也不真懂“吃软饭”的意味,糊弄一下应该能揭过。

然而,当一张镌刻着血色纹路的黑卡递到眼前时,夜枫怔住了。

卧槽,这是秩序圣殿在前风暴时代发行的第一批定制黑卡,十分滴珍贵。

“七、七十三亿圣金币……够用吗?”

江花月说着又要掏出一个装满花花绿绿卡片的小盒子,夜枫赶紧按住她的手,只是指尖已经开始丢人的发颤。

这实在不能怪他。

在普遍使用数字货币的今天,圣金币之所以珍贵,在于它是秩序圣殿于风暴时期发行的内部货币,至今仍被老古董们追捧,属于有价无市的硬通货。

哪怕是巅峰时期的他也只有五位数的圣金币存款,而面前的大小姐随手一掏就是十位数,还问他够不够用?

什么场面他没见过?

这种场面他还真没见过。

“咳咳,老师我不光想吃软饭,还想软饭硬吃。”

夜枫象征性的咳嗽了一下,开始得寸进尺。

其实就上辈子江花月对他痴心到言听计从而言的程度,他完全可以放弃刻板需求,过上富裕、奢靡甚至淫乱放纵的美好生活。

可惜那世的夜枫满脑子恪守师德,保持距离,不愿意和这些天之骄女有更深牵扯。

最起码,就进入江家和其他学生的示爱都拒绝了。

但现在死过一次的人了,再加上临终之前江花月的告白。

他又双叒叕想通了,这辈子不如活的轻松放肆一点,比如先吃江花月软饭,然后用江花月的钱包养学生,左搂右抱当渣男,然后教资证不保开始。

“好的,老师。”

江花月绷起小脸,努力摆出严肃认真的模样。少女外貌早熟已有小御姐风韵,这一本正经起来,非但不显飒爽,反而可爱得紧。

“我觉得你没懂老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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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答应的太快再加上一副“我懂了但其实完全没懂”的样子让夜枫不由产生怀疑。

“老师,我懂的。”

江花月继续保持着严肃形态,并且着重挺起了胸前引以为傲的高耸:

“意思就是,虽然我包养了老师,但我其实还是老师胯下最听话的大奶子小母狗。”

“?!”

夜枫一脸震惊,怎么学生时期的江花月就已经病入膏肓,会说这种露骨又挑逗的 Dirty talk 了?

“还是”的口吻又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发生过好吧!

夜枫第一反应是沈疏棠那个污女给她带坏了,毕竟他这个问题学生明明出生书香门第,却成天就知道写黄文磕 CP,开车一套一套的。

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对,这会儿沈疏棠还没转学,两人南北一方,关系网也没有共通点,所以不大可能。

所以真是江花月无师自通,还是早有预谋?

“江花月同学,你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夜枫不禁微微皱眉,虽然和上辈子的江花月“每次求他办事的时候喜欢趁他工作的时候一言不合就钻到他胯下叫爸爸”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但那时的江花月已经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她懂得为自己耍性子的行为“负责”。

“那、那学生换个说法,就是有事学生干,没事干学生。比如替老师写教案,不仅要给老师写教案,还要在写教案的时候被老师当成好用的肉便器,还要在事后用嘴清理的时候被老师用我包养的钱砸脸……”

“停,不用接着说了”

夜枫较忙喊停。

如果是像其他学生一样,说出这种非常犯规的话得时候脸上带着病态、痴态、深情那还好,内心估计没什么压力。

奈何江花月是一本正经的认真脸,并且配是的笨蛋系大小姐的五官和气质。

虽然算不上纯真让人下不去手的地步,但那个吊图怎么说来着——

肏笨蛋是犯法的.jpg

“难道老、老师不喜欢吗?”

就在夜枫内心纠结于肏傻逼到底犯不犯法,并且只是略微一想用江花月包养他的钱反手打她的脸就觉得刺激的要 boki 的时候,江花月已经极为大胆的横坐到他腿上,抓住夜枫对怼着胸口丰盈又高挺的美乳按去。

夜枫陷入沉默,大脑瞬间防空,思绪一片平静,

只因他清晰感到自己的左手,正覆盖在一个柔软饱满,而有着完美弧度的物体上,并且控制不住地开始抓、摸、揉、捏。

感受着那让人上瘾般无法形容的柔腻软绵的同时,大拇指却是习惯性的挪到乳晕的位置开始用指尖画圈。

只需要随便画上两圈。

无需刻意,指尖在画圈时总会不经意刮到内陷在乳晕间弹嫩的乳头,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能让江花月瘫软成一具任意侵犯亵玩的肉玩偶,可谓百试不灵。

后来甚至给江花月调教到了一扣乳头就会下体喷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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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和前世的反应几乎一致的是,夜枫每次指尖刚一触及,怀中的少女浑身就直发抖。

若是刻意拨弄,江花月立刻就变得气娇神媚,目光迷离,潺水汪汪。

只是少女眼眸里的那股呆萌始终甩不掉,就像个不太聪明的傻狗。

“叫两声来听听。”

夜枫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经意的轻佻。

“爸爸!”

江花月几乎是瞬间应声,干脆利落得让夜枫一时语塞。

原来,江花月早就学生时期就如此功力深厚,不愧是把他从青年一路榨到老年都不肯放手的恐怖女人。

若不是顾全夜枫那点可怜的自尊——不对,早在他感到时日无多之前,江花月就已经说过了。

如果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临终前她是连最后的体面都不回让他保留的。

在她这可没有什么莫欺老年穷。

她绝不要他安详地走,体面地死。

而是要褪尽衣衫守在他身旁日夜口侍穴奉,当个暖屌的鸡巴套子、储精的女体肉壶、代步的人形母狗,让夜枫彻底沉溺在她娇媚肉体所化的极致温柔乡里,直到爽死在她的肚皮上才行。

她要他哪怕在生命尽头,也只能记住她的温度、记住她的柔软、记住她的口舌、记住她的双穴、记住她近乎疯狂的给予!

“傻狗。”

心中哀叹一声,夜枫迅速收拾好心态,拈起江花月手里的那张黑卡,用卡面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少女的脸颊。

只听清脆一声,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

他根本未曾用力,但随手一挥痕迹便如此明显,只能叹她这身娇贵皮肉,实在被保养得过分好了。

不过这样也好。

他要玷污的,正是这般不染尘埃的嫩白。

“爸爸!”

江花月再度发起对老师特攻。

脸颊上被自己明明是用来包养老师的黑卡轻轻一扇,她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底竟倏地掠过一丝奇异的光彩,仿佛瞬间打开了什么不对劲的 xp。

非但没有感到屈辱,反而立刻掏出那堆花花绿绿的卡盒,如同献宝般捧到夜枫面前,脸上写满了跃跃欲试的傻乐,像只乞尾摇怜的母狗。

只是她这过于积极的反应,让夜枫心头刚刚燃起的那点恶劣趣味,霎时间烟消云散。

“你 tm,我是让你学狗叫!”

夜枫受不了了,如果不是担心学院督查无人机的定期巡逻,他说什么都要把这只傻狗按在桌子上肏,连蛋都给她塞进去。

“呜~汪!”

江花月喉间溢出一声委屈的呜咽,随即却仍乖巧地应了一声。

少女江双臂环住老师的脖颈,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贴在他耳廓上,如幼犬般小心翼翼地舔舐着。

那湿润的触感伴随着她温热的吐息,丝丝缕缕地拂过他的颈侧,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这般姿态,换作旁人,只怕早已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但此刻,一个荒谬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如电光般划过夜枫的脑海——。

临终前江花月的那句告白,或许并不仅仅是告别。

那更像是在为一个横跨了漫长光阴的隐秘约定,烙下最终的印记,一个标志着“重新开始”的烙印。

并非命运偶然眷顾,给了他重生的机会。

而是江花月,以她偏执到近乎逆天的方式,为他强行开辟了一条回头路。

只是用何手段,有何代价,不曾得知。

“跟我回家吧。”

夜枫突然说道。前世的江花月冲师逆徒了一辈子,却也无怨无悔地贴身侍奉了他一生,从不奢求得到一个名分、也未曾索要过任何承诺。

即便当他旁敲侧击,问她究竟想要什么时候?

江花月总是笑而不语,默默从他胯间起身,提起裙摆,将暖好的湿穴儿套在她刚刚用口舌清理干净的肉棒上。

直到夜枫用她的身体宣泄到尽兴,心满意足的吐出一口浊气后,江花月才会伏在他耳边,用气音极轻极缓地低语:

“从魔女学院至今一直陪着老师,每一处,学生自认为已无比熟悉。唯独……老师踏上讲台前的来时路,花月还不曾有幸探寻。”

夜枫心中了然,这个“写作学生,实则肉便器”的女孩,一改往日的露骨和挑逗,突然变得含蓄婉约起来,定然是真的很想见识他来时的“路”。

彼时的夜枫思虑再三,最终只能用长久的沉默回应她小心翼翼的试探。

而江花月也极为懂事,此后再未提起。

但此时此刻,不再是此时此刻。

他也是时候回家了。

“啊?!现、现在就去见……见家长吗?会不会太早了点……”

江花月惊得一下子从他腿上微微直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其实压根不凌乱的衣物。

淡金色的发丝随之晃动,脸颊连同耳根瞬间红透,眼神躲闪,语气里满是猝不及防的慌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这番纯情的羞赧和少女直接坐他腿上,还抓着他的手按在雷上的大胆行径相比还是太有反差了,俨然一副高攻低防的样子,让夜枫不禁失笑的同时又目光复杂。

“怎么?”

夜枫向后靠了靠,目光带着几分笑意,手指掠过她依旧泛着红晕的耳尖:“刚才不是还自称是……我胯下最听话的大奶子小母狗,这就怕了?”

“我、我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这个月的假条用光了……”

江花月有些心虚地扑眨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一个无可指摘的理由,腰杆瞬间又挺直了几分,语气都带上了理直气壮。

诺亚魔女学院,作为【帝国高端装备支柱】诺亚尖兵科技集团旗下的半军事化院校,管理森严。

校内遍布无人机与智械,实行着堪称苛刻的数字化请假制度——教师与学生皆凭绩点与学分分配一种名为【诺亚金卡】的电子假条。

事情就是这般巧合:

江花月为了筹备那场惊天动地的公开表白,早已挥霍完所有额度;

而夜枫因为本学期指导的学生寥寥,绩点也刚好只够兑换一张金卡。

“没事,找你在研究所的师姐借几张就行。”

夜枫撸了撸少女带点肉嘟嘟的脸蛋,早在冒出戴江花月回家时地那一刻,就想好了对策。

好歹他也是带过两届学生的,上一届刚好就有一个凭借科研成果获得了大量【诺亚金卡】,但是基本不用地学生。

“!?是哪个偷腥的……”

江花月闻言就是一副“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狗了.jpg”的神色,但她突然面色微滞。

一抹暗红飞速掠过,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随后才缓缓开口:

“老师,您说的师姐是不是叫君出岫呀?”

“哦?!这你都知道?”

夜枫挑了挑眉。

这会的江家傻狗,哦不对——要叫江家大小姐的江花月还处于离家出走的状态,和家里闹得很僵,不然不至于连一张电子假条都拿不到手。

即便如此,凭借一句话就能如此精准的判断出具的人。

只能说,自己带过的学生是真的少。

“如、如果是找君师姐的话,能不能请老师帮我一个忙,就是、就是借老师的内裤用一下……不是,老师您、您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

诺亚·穹顶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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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研究所比夜枫想的要不容易,光是进一趟就要多次更衣和风淋。

他隐约还记得前世的传闻,君出岫的洁癖严重但有些极端,学院不惜花重金为其搭建了微粒数量分-1 级、微生物控制分-A 级、生物危害防护分-1 级的穹顶研究所。

如若不是生物危害防护分-1 级以上的定向负压气流是为了保护外部环境,可能会扰乱超净室内为“防尘”而设计的“层流”。

再加上没必要的成本上的巨大资源浪费,这生物危害防护分也得拉满到 4 级。

这会儿的君出岫似乎又因为实验“失败”而陷入僵直的书面反复验算状态。

夜枫对此习以为常,他看了眼时间,便拉着江花月在一旁的休息区坐下,悠闲地泡起了茶。

“哇噻,师姐好高啊!”

江花月端着茶杯半遮脸庞,却明目张胆地偷瞄着那位高挑身影。

“当然高,君出岫在入校体测的时候就有一米七八,现在目测已经一米九几了。”

夜枫笑了笑,向她讲起了这位有趣的学生。

正如人们对天才科学家的刻板印象,君出岫自入学起,生活里就只剩下研究。

她几乎没有日常娱乐,所有时间都被实验、数据和分析填满,经常忘了吃饭。

面对任何人的交流,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通通已读不回。

甚至当初选择夜枫的课程,主要原因就是选课人数少,且夜枫从不过多干涉学生。

再加上高度洁癖。

在课堂上甚至穿着轻型防护服,选座位总要原地先进行计算安全点位,和其他人保持一米安全距离。

如果实在找不到安全点位,就只能用科研成果获得的大量学分进行遣散了。

但哪怕有人对她颇有微词,君出岫也不在乎。她一心扑在研究上,执着到用“热爱”已经不足以概括的程度,好像那就是她的全世界。

“好了,差不多到时间了。”

夜枫又看了看表,端起茶杯走了过去,25 分钟是两人约定俗成的时间。

君出岫说过,如果夜枫一定有事打扰,就要提前等待 25 分钟。

无论那会她有没忙完,她都会给他一个答复。

“借三张诺亚金卡。”

“拿。”

从放下茶杯、开口到得到答复,整个过程不过几秒。

与君出岫交流,永远需要如此精确、高效,避免任何冗余的词汇。

夜枫点头示意,便准备转身离开。

尽管前世向他示爱的学生颇多,但他可不认为自己会是隔壁基沃托斯的魅魔一样让学生人见人爱。

“老师,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好不好?我找师姐有点事情~”

江花月这时凑上来,抱住他的手臂开始撒娇,甚至明目张胆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行吧,你这傻狗可别搞事啊~”

夜枫又用双手捂着少女的脸蛋撸了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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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大奶子小母狗很乖 de——唔!”

江花月刚开口就被夜枫较忙捂住了嘴,偷偷瞄了一眼还在书面计算的君出岫,只能期望距离太远对方没有听见吧。

“在校门口等你!”

夜枫瞪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出了实验室。

而江花月则是在原地同样老老实实的等了二十五分钟后才上前,同时带去的还有夜枫喝过的那杯茶——本来是应该等待辅助辅助型智械进行清理的。

“师姐,等你好消息。”

她放下一个素白信封,语气轻快如常,仿佛只是传递一份普通资料,随即翩然离去。

“沙沙沙——”

而在江花月离去后,安静到堪称死寂的实验室里只剩下笔尖在稿纸上摩擦的细微声响,但这声音逐渐变得急促、凌乱,最终戛然而止。

君出岫面无表情地将刚写满的稿纸揉成一团,随手掷于地面,目光却如被磁石吸引般,死死锁在江花月留下的信封上。

她戴上无菌手套,动作机械地拆开封口。里面并非信笺,而是一条折叠整齐、似乎穿过的男士内裤。

“嗅嗅~”

君出岫的呼吸骤然一滞。

但患有高度洁癖的她非但没有立即消毁处理,反而用双手极其郑重地捧起。指尖在布料上摩挲,力度渐增,直至指节发白。

随即低下头,将整张脸深深埋进布料,贪婪地深呼吸,那熟悉的带着余温的气息如同剧毒的瘾药,通过鼻腔迅猛灌入,灼烧着她的气管,侵蚀着她的肺叶,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

“嗯哼。”

君出岫闭上眼,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喉间溢出低沉的、介于呜咽与呻吟之间的嘶哑声响,那不是厌恶,而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欢喜。

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并非因为刺激,而是源于内心那座冰封的堤坝在病态渴望的冲击下彻底崩塌。

实验服下,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竭尽全力,仿佛要将布料上残留的最后一丝痕迹——那混合着汗渍的咸涩、皮肤的温热与独属于他的的气味——彻底吞噬进自己的身体,刻入骨髓。

时间在这一刻拉长,她慢慢伏在实验台上,脸庞深陷在手中的内裤里,鼻翼急促翕动,如同濒死的兽在寻找最后一口气息。

更多……老师的……气息……

整整三十八分钟十五秒,她都沉浸在这自我亵渎的仪式里,直到确信那内裤上的每一缕气味都已被她榨取殆尽。

这才恋恋不舍地、近乎虔诚地将内裤放入密封袋。

目光只是在老师喝过的残茶里停留片刻,找准杯沿上老师留下唇痕的位置后,将杯沿缓缓转至那个方向。

随即俯首将薄唇精准地覆盖了那片吻痕,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

清冽的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但更强烈的,是某种超越味觉的、近乎亵渎的颤栗感。仿佛通过这间接的接触,就能与老师融为一体。

这隐秘的僭越让她脊椎发麻,忍不住像一只餍足的猫,惬意地眯起了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眸。

君岫再度拿起信封。

对方肯定不止是塞给她一份老师的内裤这么简单,定然是有更大的图谋。

果然,只见信封内面,几行娟秀却带着挑衅的字迹映入眼帘:

喜欢就去白给啊!

你都不去想办法让他强奸你,你还敢说爱他?

大奶子……小母狗……

君出岫目光冷冰冰的,平静到不能再平静,仿佛没有丝毫感情,但紧接着她却用手掂量掂量了自己胸前沉甸甸的分量,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她在内心呢喃着,反复咀嚼刚才听到的,和在那信中看到的话语。像在自我的催眠般,一种诡异的自我认知却在傲慢中疯狂滋长。

我也是,大奶。

我也可以是——母狗。

占有……毁掉……让老师……把这具肮脏的身体……打上印记。

不知不觉中,她手上的力道加重,指甲几乎要掐进皮肉,却又在感受到疼痛的瞬间猛然松开。

不行……

她猛地摇头,眼神闪过一丝混乱的挣扎,但随即被更深的偏执淹没。

这具身体是老师的……只能是他的……必须由他亲自毁掉……

…………

回家的路非常顺利,毕竟夜家可是帝国为数不多拥有这一条私人黄金星路的家族。

这种工程从建立之初,其规模之恢弘、流程之繁复、造价之高昂,感觉和夜枫最初世玩过的戴森球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正如戴森球那般“需要时建不起,建得起时已不需要”,对于如今的帝国而言,建造并维持这样一条象征着辉煌时代、仅仅用于人员高速运输的黄金星路,已然纯粹是财富与底蕴的象征,是身份最直观的彰显。

但,前世的夜枫却早在十四岁就独自离开了家族,从此六十五年都未曾回家探望。

“老师……”

她小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们真的……就这样直接回去吗?不需要先……通报一声?或者准备些什么?”

夜枫的目光从星路炫目的景致上收回,落在一旁显得既兴奋又有些局促不安的江花月身上。

她正努力保持着所谓的“端庄仪态”,但那不时偷瞄、手指下意识绞着衣角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你猜我为什么不肯回家?”

“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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