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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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收敛起脸上的愁容,一言不发地走到桌边,背对着门,假装整理着什么,实则是在倾听和观察。激光门前的脚步声停下了。

“早见小姐,睡得可还舒服?”罗德里克那张英俊却带着邪气的脸出现在激光门外,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嘴角勾着熟悉的嘲讽弧度。

“这房间虽简陋了些,但胜在私密。不知您对星辉科技的‘贵宾房’,可还满意?”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猫戏老鼠般的优越感。

我慢悠悠地转过身,将目光投向他,眼神中带着冷漠与不屑:“哟,这不是罗德里克总裁吗?您日理万机,怎么有空屈尊降贵,专门来探望我这个小人物?”我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您不应该是个大忙人吗?那些等着被您‘改造’成艺术品的玩具们,恐怕还在排队等着您的神来之笔呢。”

罗德里克不怒反笑,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欣赏的光芒。

“小人物?早见小姐,您未免太过谦虚了。要知道,能够让罗德里克·凡·赫尔辛亲自接待的,可都不是简单角色。您的那份不屈,那份凌厉,正是最顶级的‘素材’,值得我花费心思,悉心‘雕琢’。”他顿了顿,目光在我戴着手环的左手腕上停留了一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占有欲,然后又移到我的脸上,“或者说,您觉得不值得?”

我冷笑一声,强行抑制住心底深处涌起的寒意。

“雕琢?免了!我不需要您的虚情假意。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就是,罗德里克。我早见沙耶香,绝不会向你这种变态屈服!”

罗德里克竟然鼓起了掌,那掌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很好!果然是SIA的王牌。不过,早见小姐,这可是您自己说的。希望到时候,您还能如此硬气。”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意味深长,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残忍。

“别到时候,哭着求我停下。我说过,游戏才刚刚开始。”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激光门前的红光依旧。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那股不安感再次袭来。

他最后的话像是一把钝刀子,一寸寸地割着我的神经。

我再次坐回那把硬木椅上,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压力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罗德里克专门来“探望”我,绝不只是为了说几句风凉话。

他是在试探,是在宣示主权,更是在暗示着接下来的“游戏”将会如何发展。

他的目的,是彻底击垮我的意志,将我变成他所谓的“艺术品”。

我该怎么做?在这个一无所有,被彻底囚禁的地方,我还能如何挣扎?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静坐而有些僵硬的身体。

这间简陋的囚室,看似空无一物,但身为SIA的搜查官,我深知任何一个看似无害的角落,都可能隐藏着线索。

我首先走到那张单人床边,床架是焊接的钢管,床板是厚重的木板,无论是敲击还是推拉,都纹丝不动,也没有任何可疑的缝隙。

床垫是薄薄的一层合成纤维,翻开后,除了几处陈旧的污渍,下面同样空无一物。

接着,我检查了那张木桌和椅子,它们一体成型,粗糙而结实,没有任何抽屉或暗格,表面也没有任何可供刮擦或拆解的痕迹。

墙壁是冰冷的水泥,没有任何裂缝,也没有任何装置接口,甚至连通风口都没有看到,似乎整个房间是完全封闭的。

一番搜查下来,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里干净得令人绝望,如同一个精密的盒子,没有任何能被我利用的“杂物”。

罗德里克显然很清楚我的能力,将所有可能被我当作工具的东西都清理得一干二净。

“呼……”我轻叹一口气,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左手腕上的黑色手环。

这东西紧箍着我的手腕,不松不紧,但金属的冰冷触感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自身的困境。

我尝试用指甲抠挖手环的边缘,检查其接缝,试图找到可能存在的开关或可供拆解的结构。

然而,手环的表面如同打磨光滑的黑曜石,没有任何接缝,也没有任何按钮,甚至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缝隙。

它似乎是一体铸造而成,以某种我无法理解的科技手段固定在我的手腕上。

我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扭动、拉扯,甚至尝试用牙齿咬住它,但都无济于事。

它纹丝不动,如同我身体的一部分。

这东西的坚固程度,显然超出了我对常规束缚设备的认知。

难道真的毫无弱点?我心中不甘,目光落在了房间的激光门上。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形成。我需要测试这个手环的功能。

我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靠近激光门。

每一次迈步,我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

当我的指尖距离最近的一束红色激光只剩下不到五厘米时,寂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滴”声。

紧接着,我左手腕上的黑色手环瞬间亮起了一抹微弱的红光,随后又迅速隐去。

虽然只是一瞬,但那抹红光真实存在。

我停下脚步,心跳加速。

我再次靠近,一束红光。

我后退,红光消失。

我反复测试了几次,确认了我的猜测。

这个手环,具备某种感应能力。

它能够侦测到我试图靠近激光门,或者说,它能感应到我的“逃离倾向”。

这种闪烁,更像是一种警告,或者是一种远程信号。

我的脑海中瞬间涌出更多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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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环绝不仅仅是警示那么简单。

如果我真的能够离开这个房间,它恐怕会成为束缚我的另一道枷锁。

罗德里克的那句“别指望我会屈服”以及“游戏才刚刚开始”现在回想起来,更像是某种预告。

如果我有忤逆他、不听从他指示的意愿,这个手环很可能就会对我进行某种惩罚。

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这手环,就像是驯兽师手中的鞭子,时刻提醒着被驯服者它的存在和权威。

这种手段,实在是太过阴险狠辣。

它不仅束缚了我的肉体,更试图摧毁我的精神,让我不敢再有反抗的念头。

我再次尝试寻找手环的弱点,但无论如何触摸、按压,手环都毫无反应。

我意识到,在罗德里克彻底得到我之前,这个手环,恐怕会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时刻提醒着我的囚徒身份。

我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出它的弱点,更不可能强行将其破坏。

现在做这些,除了徒劳无益的体力消耗外,没有任何意义。

经过一轮徒劳但却有所获的探查后,我决定暂时放弃对外部环境的物理干预。

此刻,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

闭目养神,恢复体力,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我重新坐回到那张简陋的椅子上,闭上双眼。

房间里一片沉寂,只有头顶灯光的嗡嗡声。

我开始放空思绪,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听觉和触觉上。

我试图感知周围环境中任何一丝微小的异响。

是高压电流的细微滋滋声?

是远处通风管道里风流动的轻微颤动?

亦或是更远处的,某种机械设备运转的低沉轰鸣?

我甚至尝试集中精神,去感受气流的变化。

这个房间既然完全密封,必然会有某种通风系统在运转,否则我早就因为缺氧而昏迷了。

那些看不见的通风口,也许是唯一的希望。

虽然它可能小到只够传递声音,但任何一点信息,都可能成为我逃脱的关键。

我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心率也慢了下来。

意识如同潮水般向四周蔓延,试图捕捉那些游离在空气中的,不易察觉的微小线索。

我的思绪,沉浸在这片黑暗与寂静之中,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等待着捕捉任何可能打破现状的“猎物”。

我闭上眼睛,身体虽然疲惫,但我的大脑却从未如此清醒。

罗德里克·凡·赫尔辛。

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回荡,我调动SIA数据库里所有关于他的零碎资料,试图从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形象,寻找哪怕一丝一毫的弱点。

罗德里克,星辉科技的掌控者。

一个在商界呼风唤雨的传奇人物,同时也是地下世界令人闻风丧胆的“艺术家”。

他的履历完美无瑕,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在科技、金融、艺术等多个领域都有卓越成就。

然而,在这光鲜亮丽的表象之下,却是对生物科技和人体改造近乎偏执的狂热。

我回想起他看向我时,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欣赏与征服欲。

他称我为“最顶级的‘素材’”,并说要“悉心‘雕琢’”。

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囚禁,更像是一种变态的“收藏”和“创作”。

他的言行举止,无不透露出一种极度的自负和掌控欲。

他相信自己的理论是超越时代的,自己的“艺术”是至高无上的。

这种自负,往往也是一个人的最大弱点。

他已经通过我暴露的求救信号和被他识破的“弱点”,彻底掌握了我的身份和行动意图。

在我被他制服后,他仍然没有急于对我动手,反而特意来“探望”我,进行一番言语挑衅。

这说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施虐者。

他享受的不仅仅是肉体的征服,更是精神上的彻底瓦解。

他想要我亲口承认失败,亲眼看着我一点点“堕落”。

以我现在的状况,没有任何外力支持,武器装备全失,身体上又被未知手环束缚,直接进行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最好的策略,或许是“示敌以弱”。

如果我能让他相信,我已经放弃了抵抗,接受了命运,那么他很可能会放松警惕,给我制造出可乘之机。

但转念一想,罗德里克绝非蠢货。

他能识破我之前的拖延战术,显然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如果我直接表现出屈服,他恐怕会觉得我是在演戏,反而会加倍警惕,甚至直接动用更极端的方式来验证我的“忠诚”。

不行,不能太假。

我不能直接缴械投降。

他渴望的是我的“挣扎”和“屈服”的过程。

我必须让他相信,我是因为抵抗无果,才被迫接受他的摆布。

这需要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

一场从内心到外在都充满挣扎的,被他一点点“撕碎”和“重塑”的表演。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这意味着我可能需要做出一些我平时绝对无法想象的羞耻举动,说出一些违背我信仰的话语,甚至要承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这已经超越了SIA训练中任何一次模拟的难度,超出了我能力范围的极限。

但为了逃离这里,为了完成任务,我别无选择。

我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沙耶香,这只是演戏,这只是任务!

你的意志,绝不会被他们动摇!

半小时后,我缓缓睁开眼睛。

疲惫感并未完全消除,但精神却已高度集中。

我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而是走到那张冰冷的小床边,直接倒了下去,假装睡着。

我需要积蓄体力,更需要等待那个“表演”开始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低声交谈打破了房间的沉寂。

我没有睁眼,只是凭借听觉判断来者。

是两个人,脚步声沉重有力,应该就是罗德里克的那些精锐卫兵。

“沙耶香小姐,老大有请。”一个粗哑的声音在激光门外响起,带着命令的语气。

我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的茫然,以及些许被囚禁的绝望。我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发出一个虚弱的叹息。

“去是可以去……”我拖着长音,声音显得有些沙哑,然后将目光投向那道激光屏障,“问题是,我现在貌似……出不去吧。”我试图以此试探,看看这些卫兵有没有打开这道激光门的方法,或者他们是否有权限控制我的手环。

其中一名卫兵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略带猥琐的笑容。

“沙耶香小姐不要多想了,我们会帮你出去的。”说着,他从腰间摸出一个扁平的黑色装置,对着激光门虚晃了一下。

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激光门并没有消失,而我的左手腕上的黑色金属手环,却突然发出刺眼的红光!

那红光不再是微弱的闪烁,而是持续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在预示着某个不祥的信号。

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瞬间从手腕蔓延至全身,我的大脑仿佛被万伏电流击穿,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鸣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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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剧烈抽搐,我完全失去了对肌肉的控制。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想要挣脱手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稳定自己,但一切都是徒劳。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强烈的痛苦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神经末梢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刺,又如同被烈火灼烧。

这种痛苦,远超我经历过的一切训练。

它直接作用于我的神经,从我的精神深处摧毁我的防线。

罗德里克的那些话,又再次回响在耳边——“别到时候,哭着求我停下。”

我的意识如潮水般迅速消退,视线模糊,身体蜷缩成一团,发出低低的呜咽。

最后看到的是两名卫兵漠然的眼神,以及手环那持续闪耀的妖异红光。

最终,一切都归于虚无。

再次醒来时,我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喘息着。

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从深海中浮出水面。

头依旧很痛,但那股贯穿身体的剧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绵软无力的虚脱感。

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狭小的囚禁室里了。

我正坐在一张宽大的、造型精致的黑色皮椅上,身体被柔软且带有温热感的皮革包裹着,仿佛与肌肤融为一体。

我的双手依然被束缚着,但不是冰冷的手铐,而是一种同样由黑色皮革制成的,设计感十足的腕带,连接在椅子的扶手上。

它们看上去更像是一种时尚的配饰,而非冰冷的束缚工具。

左手腕上的黑色金属手环依旧还在,没有任何变化。

我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非常宽敞的房间,至少比之前的囚禁室大了几十倍。

整个房间的色调是深沉的黑与银灰,透露出一种冰冷的科技感和奢华。

头顶是矩阵式的LED灯带,发出柔和却明亮的光。

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环形工作台,上面摆满了各种精密复杂的仪器,有些还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显然是某种高科技设备。

墙壁是巨大的落地玻璃,但外面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景象,反光中只能看到我自己的倒影。

这里并非之前的囚径室,而是罗德里克口中的“交响乐舞台”吗?

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仿佛置身于某个科幻电影的场景之中。

我的“表演”,从现在开始。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疲惫和因手环剧痛而产生的恐惧都压制到内心深处。

现在不是情绪用事的时候。

我仔细观察着这间巨大的房间,努力捕捉每一个细节。

头顶是矩阵式的LED灯带,柔和的光线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照得透亮,却也制造出一种无处可藏的错觉。

巨大的环形工作台上,那些闪烁着幽蓝光芒的精密仪器,透着某种冰冷而高效的美感,仿佛随时准备对生命进行最深层的剖析和改造。

墙壁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反光中,我看到了一个被皮革束缚在椅子上的自己,狼狈却又倔强。

我试图透过玻璃看清外面,但除了自己扭曲的倒影和一片深邃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这房间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玻璃罩,将我与外界彻底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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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试挣动被皮革腕带束缚的双手,腕带温热而柔软,材质介于皮质与某种合成物之间,触感细腻,却又坚韧无比。

我使尽全力,双臂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胀,手腕上的皮肤被勒得有些泛红,但腕带却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它们仿佛与椅子的扶手融为一体,牢不可破。

我很快就放弃了这种徒劳的尝试,明白仅凭蛮力,无法挣脱这种经过精密设计的束缚。

既然物理上的反抗暂无可能,我便将重心放在了精神层面。

我调整呼吸,努力平复紊乱的心跳,让自己的思绪像水面一样平静下来。

我需要尽快恢复体力,更需要做好心理准备,迎接罗德里克接下来的“审问”,或者说,是他的“表演”。

就在这时,一道轻微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一道巨大的机械门在房间的另一侧无声地开启,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走入——正是罗德里克·凡·赫尔辛。

他穿着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装,袖口和领带一丝不苟。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眼神却深邃如同寒潭,让人捉摸不透。

他径直走向我,每一步都踏在中央光可鉴人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啊,沙耶香小姐,您醒了。”罗德里克停在离我不远不近的位置,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请您过来,希望您能理解。”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即便是在这种环境下,依旧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力,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恐怕没人能把眼前这个儒雅的男人和那个冷酷无情的变态联系起来。

我没有理会他这虚伪的客气。

这些无意义的话语,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我眼神冰冷地盯着他,没有回应他的问候,而是冷冷开口:“明人不说暗话,罗德里克。你把我弄到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直接说出来吧,别再玩你的那些把戏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坚定而充满不屑。

我试图保持我的气势,告诉他我并非一个任人宰割的玩偶。

罗德里克听了我的话,脸上那抹温和的笑容似乎更深了一些,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好,我就喜欢沙耶香小姐这种直率的性格。”他慢步走到我面前,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打量着我,“今天把你请到这里,倒也不是想对你做什么。”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暧昧,“虽然你身上有很多我想要的东西,我也可以直接严刑逼供来得到它们,但那也太不绅士了,不是吗?”

他将一只手优雅地放在那张巨大的环形工作台边缘,指尖轻轻敲击着光滑的台面,发出富有节奏的轻响。

“你这样的美人,更是我的重要客人。怎么能对你做那些粗暴的事情呢?”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带着一种审视和玩味。

“我只是……想让你看一些东西。”

“看一些东西?”我冷哼一声,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的“绅士”和“不粗暴”,往往意味着更深层的、更精神层面的折磨。

他所说的“东西”,绝不会是什么美好的景象。

罗德里克的笑容更加深邃了,他转身走到环形工作台的中央,那里似乎有一个隐藏的控制器。

他修长的手指在虚空中轻点了几下,房间内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只剩下那些仪器依旧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将房间映照得更加诡异。

紧接着,我面前的巨大落地玻璃墙面,突然亮了起来。

那不再是反光的镜面,而是一个巨大的全息投影屏幕!

屏幕上,一片雪花般的干扰信号之后,逐渐浮现出一个画面。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极端的不安感迅速漫上心头。这“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画面中央,一名女子被数名男子围拢着。

她脸上戴着一张精致的银色面纱,遮住了她的容貌,所以看不清她的脸。

然而,她身上那套衣服,却足以让人感到羞耻和暴露到极致。

那是一件由几条细窄的墨绿色皮带勉强连接起来的“战衣”,上身仅仅用两片贝壳状的皮革遮住胸前两点,下身则是一条几乎完全镂空的丁字裤,两侧用极其纤细的皮绳系住,几乎完美地勾勒出她浑圆紧翘的臀部曲线。

她光洁无毛的私处若隐若现,下腹光滑平坦,肚脐处镶嵌着一枚闪亮的金属环,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摇曳生姿。

女子正弯着身子,双手撑地,屁股高高撅起,身体随着某种节奏极尽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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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不断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呻吟,如同发情的猫咪一般,又带着一种刻意的做作。

身后的一个男子,浑身赤裸,那根丑陋而粗大的肉棒正对着女子的臀缝,一个蛮横的冲撞,便粗暴地顶入了她的股间。

女子立刻发出一声更为高亢的呻吟,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颤抖,嘴里吐露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啊……好大……用力……再深一点……肏死我这个贱货……求求你……让我变成你的肉便器……”她一边呻吟,一边用臀部主动迎合着身后男子的撞击,腰肢摆动得更加淫荡,似乎恨不得将自己彻底撕裂,以取悦身后的野兽。

男子则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言语下流而充满征服欲:“小贱货,你的屁眼真够紧的,把我夹得真舒服……叫啊,再叫浪一点,让主人听听你有多爱我这根大屌!”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女子愈发放肆的淫叫,活色生香,不堪入目。

与此同时,另两个男子也已褪下裤子,丑恶地露出他们硕大且充血勃起的下体,径直伸到女子的脸前。

女子却丝毫没有感到羞耻或反感,反而眼中闪烁着一种令人发寒的兴奋。

她一边继续呻吟着取悦身后正在肏弄她的男子,一边娇笑着对眼前的两根肉棒发出淫荡的赞美:“哇哦……好粗壮的肉棒……好令人兴奋的尺寸……真想含住它……感受它在我的喉咙里跳动……”她主动伸出修长的双手,带着一种令人震颤的熟练与饥渴,分别握住两根硕大的肉棒,指尖轻柔却又色情地来回套弄撸动着,同时娇声询问:“你们感觉如何?奴家伺候得……舒服吗?”

两名男子见状,发出一阵粗犷的哄笑,用最露骨、最羞辱的言语咒骂这个女子,把她说成最下贱的母狗、肉便器。

然而,女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用一种低贱而妩媚的语气附和他们的羞辱,肯定自己的低贱身份,甚至主动将自己的头低下,用脸颊轻蹭着那两根肉棒的顶端,眼神中的淫荡与顺从一览无余。

这赤裸裸的、极尽羞辱和堕落的淫靡画面,让我感到胃部一阵痉挛,强烈的生理不适涌上喉咙。

我条件反射般捂住嘴,发出干呕的动作,胃袋上下翻腾,但最终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一股难以忍受的恶心在胸腔里不断翻滚。

我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前的画面对我而言,是最大的精神冲击和侮辱。

罗德里克始终站在原地,目光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直到我发出干呕的动作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沙耶香小姐,感觉如何?这幅‘美丽的景象’是否符合您的审美?”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熊熊的怒火,顾不上体内的不适,冲着他怒吼:“你这家伙!你把我们女人当成什么了!你简直……简直是个恶魔!你不得好死!”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和沙哑,每一个字都代表着我对这种变态行径的极致厌恶。

罗德里克闻言,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嚣张与不可一世。

“哈哈哈……沙耶香小姐,你问我把女人当什么?当然是我掌控的对象了!我是她们的主宰,我要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得做什么!”他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整个世界,眼中尽是疯狂的偏执和绝对的权力欲。

看着他那副不可一世的、令人作呕的嘴脸,我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尽。

但我同时也清楚地意识到,像这种早已扭曲到极致的变态,无论我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他感到丝毫自责或清醒。

他沉浸在他的权力幻想中,享受着施加于他人的痛苦。

罗德里克很快收敛了笑声,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我,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沙耶香小姐,你不会以为,我让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让你看刚刚那副美丽的景象吧?”他缓缓走到屏幕前,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上面女子的身影,尽管那只是一个全息影像,却让他看起来像是在抚摸着真实的肉体。

“你有没有好奇,刚刚画面里那个女人是谁呢?或者说……你对她的声音,有没有感到一点——熟悉呢?”

他最后几个字,如同诅咒般钻入我的耳膜。

我的心头猛地一紧,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不详的预感如洪水般将我淹没。

画面里的女子戴着面纱,我确实无法看清她的容貌,所以即便她穿着那些变态的服装,摆出那些淫荡的动作,又在说那些下流的话,我也无法辨认出是谁。

但她的声音……她的声音!

罗德里克的话语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

脑海中,那女子淫荡的呻吟和污言秽语再次响起,与某些记忆片段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我好像……确实在哪里听过这种声音,甚至听过她用一种完全不同的语气说出同样的话语。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我的心脏。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我甚至不敢再深入去思考那个可怕的想法,因为它一旦被证实,我害怕那个真相会让我难以接受,会彻底摧毁我作为SIA搜查官的信念与骄傲。

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看来沙耶香小姐暂时是想不起来了,不如,让她来亲口告诉你吧。”罗德里克的声音,再次带着那种令人发寒的戏谑,传入我的耳中。

他修长的手指在虚空中再度轻点了几下,全息屏幕上的画面剧烈抖动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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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猛地一沉,尽管内心深处有一万个声音在呐喊着让我别看,别去了解这个可怕的真相,但一股无法抗拒的好奇心,以及身为搜查官对真相的执着,最终还是驱使着我,再次抬起了头,双眼死死盯住屏幕。

画面再次出现,那污秽的场景依旧在我的眼前上演。

女子依然被身后的男子插入后庭,但另两名男子已经不在画面中。

她的身体随着男子的每一次蛮横撞击而剧烈颤动,细碎的呻吟早已变成了放荡的娇喘。

“啊……嗯……主人,还要……请更深一点……把奴家……把奴家肏烂吧……奴家的骚穴,就是为您而生啊……” 女子媚眼如丝,原本应该被疼痛占据的眸子里,此刻却充满了令人心惊的淫荡与迷离。

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着,大腿根部的肌肉绷紧,似乎想要将身后的肉棒吞噬得更深更彻底,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下体处黏腻的肉体拍打声。

她猛地仰起头,眼神迷离而渴望,用一种极尽妩媚又带着一丝哀求的嗓音对身后的男子说道:“主人……奴家还想要……还要您更用力……更……更粗暴地填满奴家……求求您……把奴家干坏吧……”说着,她甚至主动将头向后仰去,用自己的后脑勺轻蹭着男子汗湿的胸膛,动作挑逗而放浪。

就在男子又一次猛烈地冲击,女子发出了一声被快感和痛苦撕裂的,带着颤音的娇吟:“齁唔……咿咿……哈啊……”

突然,画面中的女子似有所感,她艰难地回头,仿佛穿透了屏幕,看向了我的方向。

她脸上那张银色面纱下的双眼,此刻却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充满魅惑的笑容,她的声音娇媚得让人骨头酥软,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清醒:“罗德里克主人,奴家刚刚的表演,主人可还满意?齁咿咿……好深……主人,再用力一点……奴家……奴家渴望更多……啊啊啊啊啊!”女子因为身后男子又一次的深**入,而发出一连串听起来痛苦而又极度享受的娇喘。

她的话语充满了淫荡与讨好,每一个字眼都像是在刻意针对我。

男子的欲望被她的反应彻底点燃,他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每一次撞击都似乎要将女子撕裂。

女子嘴里发出的话语也愈发下贱淫荡:“齁——哦哦哦噫噫……哦哦齁哦哦……啊啊啊……主人您的肉棒……是奴家见过最粗壮的……求您把它插穿奴家……让奴家彻底成为您的……您最下贱的母狗……”她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但眼神中那股妖异的兴奋却越来越盛。

“对了,”女子好不容易调整了一下呼吸,她那扭曲的面容上,仍然保持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想必主人旁边……还有沙耶香在看着吧。这么久不见,沙耶香你有没有想我啊?哦哦哦……主人好厉害……奴家,奴家好舒服啊啊……”她一边“问候”着我,一边身体又主动向后拱去,试图将男子的肉棒裹得更深更紧,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向我炫耀她的“愉悦”。

“哎呀,奴家忘了,沙耶香现在看不到奴家的脸……”女子突然又娇媚地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戏谑,“咿咿咿,奴家,奴家还要,主人……啊啊啊啊!”

说完这句,女子竟然伸出被玉液打湿的手指,带着一丝挑逗和残忍的意味,将脸上的那张银色面纱,一点一点地,缓缓地,取了下来。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止了。

屏幕里,那张在污秽与淫荡中变得扭曲却又带着诡异笑容的脸……那张在SIA档案照中笑容灿烂,英姿飒爽,而此刻却媚眼如丝,充满淫邪之意的脸……那张我曾无比熟悉,以为早已在任务中牺牲的脸……

和泉星月!

我看着屏幕里那张脸,如同被闪电击中,整个人如坠冰窟。

怎么可能!

星月……我的好朋友星月!

她不是一年前在一次深入调查星辉科技地下毒品网络的任务中,因为爆炸而“牺牲”了吗?

SIA官方给出的报告是她在任务中遭遇不测,尸骨无存。

我怎么可能认错这张脸?

那正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泉星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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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她的脸上,却再也没有了我记忆中那份爽朗、坚毅和充满正义感的表情。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魅惑、堕落和……我甚至能从那深邃的瞳孔里,看到一丝玩弄和嘲讽。

那双曾经锐利而果敢的眼睛,此刻却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湿漉漉的,仿佛在向我展示她沉沦的“幸福”。

她的嘴角虽然还带着微笑,但那笑意却让我感到锥心蚀骨的疼痛,那是一种被彻底扭曲的、被驯服的、充满耻辱的笑容。

她那张原本应该是纯净无瑕的脸,现在却因为极致的快感和下贱的姿态而变得红潮涌动,皮肤上甚至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与发丝黏在一起。

这份陌生与痛心,如同尖刀般,一寸寸凌迟着我的心脏。

罗德里克没有说话,只是噙着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似乎在表达着他对我的“冷静”感到一丝意外,但这意外很快就被更深的愉悦所取代。

然而,屏幕中的和泉星月却没有给我过多的平静时间。

“沙耶香是不是很奇怪,奇怪奴家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对吧。”

星月的声音,在全息投影中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淡,与她此刻身体表现出的淫荡形成鲜明对比。

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臀部极尽所能地上下迎合着身后男子的每一次深入。

她的腰肢此刻柔软得不像话,每一下扭动都能将身下巨物裹挟得更紧,仿佛要将其彻底融进自己的身体。

臀肉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弹跳晃动,发出“啪嗒、啪嗒”的羞耻响声,与男子粗重的喘息,以及星月喉咙深处时不时溢出的娇喘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音。

“其实呀,奴家当年根本没有死哦,”星月微微仰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上方,仿佛在回忆某种遥远而又令人“愉悦”的事情。

她口中说着残酷的真相,但语气却平静得仿佛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虽然当时奴家执行任务时……齁哦哦……是打算同归于尽的,但那次爆炸中,奴家居然奇迹般活了下来,但也失去了行动能力,最后被主人抓获了。”

她的身子随着每一次插入而剧烈颤抖,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喉咙深处溢出连绵的娇吟。

“主人可是花了好久……啊啊……太舒服了……奴家要去了……咿咿咿……才把奴家调教成现在这副模样呢。”星月说完,身子猛地一震,下身猛然收缩,将男子的肉棒夹得更紧。

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满足,嘴唇微微张开,细密的喘息随着她的动作而从口腔溢出,她的身体此刻完全被情欲所掌控,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愉中颤栗。

我的心,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星月……那个曾经与我并肩作战,温柔而坚强,在执行任务时果决又充满正义感的和泉星月,那个为了信念可以牺牲自己的搜查官……此刻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亲口说着这般屈辱而淫荡的言语,如同妓女一般任人玩弄,还以此为荣!

这种巨大的反差,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理智与自制力。

“闭嘴!你这个恶魔!!”我再也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愤怒,双眼赤红,像一头发狂的母狮般冲着罗德里克嘶吼,“你对我朋友做了什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畜生!你把她调教成了什么鬼样子?!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我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愤怒而颤抖,束缚我的皮革腕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用尽全力挣扎,试图摆脱束缚,冲上去撕碎眼前这个面带微笑的恶魔。

罗德里克却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只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徒劳的挣扎,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反而加深了几分。

“折磨?沙耶香小姐,你不应该先感谢我救了你的朋友吗?”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最恶毒的嘲讽,“如果不是我出手,你的这位好朋友早就已经投胎了吧。”

“你放屁!!”我彻底崩溃,嗓音因怒火而变得嘶哑,“闭嘴!你这个恶魔,不许颠倒黑白!星月,星月她本来可以光荣地牺牲,却因为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变成你手上最下贱的玩物!我早见沙耶香,必与你不死不休!”我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吼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仿佛是听到了我这番话,屏幕中的和泉星月动作猛地一顿。

她再次将头微侧,看向我的方向,眼神中那抹淫荡并未消散,反而更深了几分,但此刻,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胜利者的优越感。

“沙耶香现在是不是在对主人发火呢?”星月用一种充满暗示的娇媚语气说道,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着身后男子愈发狂野的冲撞,“不许辱骂主人,奴家能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全都是仰赖主人的调教。奴家一点都不恨主人,是主人让奴家找到了真正的自己,让奴家明白了奴家活着的真正意义。”

她那扭曲的笑容,此刻在我眼中变成了最为恶毒的嘲讽。

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颠覆我所有认知的话,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在我早已血肉模糊的心上,又狠狠地剜了一刀。

就在星月“劝诫”我的同时,她身后的男子发出了一声粗暴的低吼:“小骚货,完成罗德里克大人任务的同时别忘了服侍老子!快!给我更用力一点,把肉棒夹紧了,要是让老子不满意,有你好受的!”男子的语气充满了威胁和命令,他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更加粗暴和蛮横,猛然将肉棒又深插入一截,接着便开始了激烈而毫无章法的抽插,每一次都带着撕裂空气的狠劲。

星月闻言,眼神中的淫荡瞬间被屈服和讨好所取代。

她发出了一声充满颤栗的娇媚回应:“遵命主人!奴家,奴家会让主人满意的……齁噫噫噫……主人的大肉棒……插得奴家好舒服……奴家,奴家已经离不开主人了……奴家是主人的肉便器……哦哦齁哦哦!”她的腰肢以一种超乎寻常的柔韧度,更加卖力地扭动起来,臀部主动迎着男子的肉棒上下顶弄,每一次的摇摆都带着极致的放荡与魅惑。

她的表情也渐趋崩坏,那是一种被逼到极致、精神和肉体双重沦陷的,令人感到绝望的疯狂。

“星月!星月!你还好吗?你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几乎是吼着希望能够唤醒屏幕中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我试图与她交流,哪怕只是得到她一个清醒的回应,一个哪怕只有一瞬间的眼神交汇,都能让我相信,那个我所认识的和泉星月还在。

然而,屏幕中的星月显然听不到我的呼唤。

她依旧沉浸在被插入的狂乱之中,腰肢极致地扭动,迎合着身后男子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口中不断溢出淫靡的娇吟。

可她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像是听见了我说的话,头颅微微一动,眼中闪烁着一种被恶意点亮的,诡异而清醒的光芒。

“沙耶香是不是觉得奴家是被主人控制了,被主人洗脑了什么的?”星月的声音依然带着那种令人心寒的平淡,与她此刻身体的放荡形成极大的反差。

“完全不是哦,奴家是自愿成为主人的奴隶的,奴家现在可是十分清醒的。沙耶香不要再尝试说一些无聊的话了,虽然奴家现在听不见,但是一想到以前的事,奴家就感觉恶心呢。”

她的言语像淬了毒的刀,一刀刀狠狠扎进我的心窝。什么?!自愿?!听不见?!恶心?!

“主人虽然保留了奴家过去的记忆,”星月继续说着,她的臀部此刻又猛地一缩,将身下的肉棒夹得男子发出一声闷哼,“但在奴家看来,这些记忆不过是奴家用来效忠主人,为主人作出贡献的东西罢了,除此之外,一文不值……”她的声音逐渐变得空洞,仿佛她口中的“奴家”真的只是一个没有过去情感的行尸走肉。

这一刻,我内心深处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崩塌。

一股巨大的,冰冷刺骨的绝望感,瞬间将我淹没。

星月,我的星月……她再也回不来了。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和泉星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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