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藤原姐妹花的双人足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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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姨嘀咕完讨厌自己,男主眉头微微皱起,暗忖道:这是小姨第二次这么说了。上次似乎也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类似情绪。

他想了想,沉吟了下,表情变得认真起来,说道:“人真是矛盾的生物,有时自恋得很,又有时会陷入深深的自卑。有人说,人与人之间是无法真正共情的,别人永远不会百分之百懂你此刻的感受……藤原雪纯,你认同这个观点吗?”他没有再叫她小姨,而是叫了全名,显得格外郑重。

“不要忽然对我讲这些大道理,”藤原雪纯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小屁孩一个……”她试图用惯常的语气拉开距离,但效果似乎不大。

“并非如此,”雪代遥摇摇头,眼神清澈而坚定,“我的心态大概就像是……一个骑士,面对同一个少女两次发出的求救信号,他不能坐视不理了吧。而且,现在那个别扭的少女,她的‘把柄’可是正好在骑士手里呢。”男孩调皮地捏了捏手中那只已经放松下来的、穿着黑丝的玉足脚心。

女人被他这比喻和动作弄得恼羞成怒,挣扎着想把脚抽出来,羞愤道:“什…什么求救信号!少女求救什么的有够可笑的。小屁孩儿一个,不要给我假装成熟!”但男孩儿的手此刻却像铁钳一样,稳稳地握着她的脚踝,让她无法挣脱。

“所以你认同吗?”雪代遥不依不饶,重复问道,目光紧紧锁住她。

“那番话……”藤原雪纯挣扎的动作缓了下来,语气也低沉了些,“我…当然认同。”男孩说的,正是她一直以来内心深处所认为的——感同身受根本不存在,每个人本质上都是孤独的。

“小姨,你知道吗?”雪代遥的声音变得柔和而深沉,他开始分享自己的经历,“我在刚刚进入藤原家的第一天,心如死灰,非常想一死了之,去陪我的母亲。现在想想,那时我成了无根浮萍的恐惧显然更强烈,恐惧带来对安全感的极致渴望。后来,我在这里得到了新的接纳。”

他顿了顿,继续道:“人本能需要社交连结,需要被看见、被理解。我觉得小姨你也需要这种‘接纳’的深层意义——不仅仅是作为藤原家的小姐,而是作为‘藤原雪纯’这个人,被他人真正地理解。您两次面对我说出‘讨厌自己’的话,这行为背后一定有充足的推动力,导致了这必然的行为。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求救的信号。”

男孩儿在适当的逼迫后,态度软化了下来,语气变得无比真诚。

他委婉地用自己不堪回首的经历,试图为女人带去共情和理解感。

这番话一气呵成,表现出惊人的成熟和高情商,完全不像一个十二岁少年能说出的。

女人沉默了许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复杂。

半晌,她才轻声说,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你真的不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灵魂吗?”这几乎是对他早慧的最高“赞誉”。

男孩这时才露出一丝符合年龄的孩子气的得意,耸了耸肩,说道:“单纯因为我是天才吧。”他试图让气氛轻松一点。

“虽然很讨厌你得意洋洋的样子,”藤原雪纯撇撇嘴,但语气缓和了许多,“但不得不承认,你又早熟又聪明得……有点吓人。”

“那么,作为骑士,”雪代遥抓紧时机,继续推进,“让我我来继续剖析自己,先消除少女对暴露脆弱的恐惧。之后,你可以选择倾诉与否,我绝不强求。”他说着,抓住那只因为他刚才的话而微微嗔怪、轻轻蹬了他一下的黑丝小脚,恶作剧般地轻轻挠了挠她的脚心,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严肃的气氛。

藤原雪纯脚心一痒,下意识地想缩回,却被他牢牢抓住,只能瞪他一眼。

雪代遥笑了笑,然后表情稍微正经了些,说道:“我最近看了些叔本华老师的书,他增长了我的智慧,教了我一些……他认为人类只要还存在,便亘古不变的深刻至理。”他的语气带着对哲人的尊敬。

“叔本华……”藤原雪纯点了点头,她显然也知道,“悲观主义哲学家。他的名言……‘要么庸俗,要么孤独’。”她露出了然的神情,心说难怪男孩能说出那么深刻的话,原来是看了这些,“确实像是他会说的。”

“他认为,人的普遍智力禀赋差异其实极小,真正发挥决定作用的,是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我十分认同他的话,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雪代遥开始讲述,语气平静,“我曾是他口中的‘天生乞丐’,现在却因为命运的拨弄,成了未来的‘国王’。”他带着一丝嘲讽道出了这巨大的身份转变,眼神中流露出对宿命论的思考。

“我的所谓早熟,也只不过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罢了。”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沧桑,“我从有记忆以来,就需要学会看母亲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讨好母亲,努力让自己变得‘有用’。能吃苦就代表我是天才,未来就一定会有所成就吗?并不然。如果我没有来到藤原家,所谓的‘能吃苦’,也只不过意味着有数不完的苦等着我去吃罢了。”他将自己曾经的不堪与无奈坦诚地展现在她面前。

藤原雪纯听着,眼神中的清冷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有惊讶,有同情,或许还有一丝理解……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但现在,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开心点啦。”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安慰他,甚至用那只被他抓住的小脚,轻轻地、有些别扭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她迅速转开头不去看他,别扭地补充道:“现在……现在又有这么多人陪着你,不像我……”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徒有藤原家的血统,我却不能接受家族暗地里的那些腌臜勾当,完全无法融入进去,像个异类。”

显然,男孩主动的、真诚的自我剖析给了女人极大的安全感,她终于愿意卸下心防,说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了。

“让我猜猜,”雪代遥顺着她的话,小心翼翼地试探,“你一定尝试反抗过老夫人,也尝试反抗过……她?”他刻意没用“妈妈”来称呼紫夫人。

女人没有出声,但眼神微微闪烁,默认了。

男孩读懂了她的表情,又说:“然后你当然不可能胜过她们,因为在这种庞大的家族中,良知和底线……有时候反而会成为一种拖后腿的负担。”他的话语一针见血。

见女人依旧没有反驳,只是眼神更加黯淡了些,男孩继续深入,声音放得更柔:“最让你难受,并最终导致你彻底封闭自己内心的……就是你所做的一切、所坚持的一切,明明在你看来是对的,是出于朴素道德观的,但却没人理解你,所有人都在排斥你,觉得你格格不入,对吗?”

女人深深地看了男孩一眼,那眼神仿佛要看到他灵魂深处去。

她长舒一口气,肩膀微微放松下来,那是一种心理防备无意识解除的姿态。

她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和一丝释然说:“你这个小妖孽……你就得意吧……几乎,几乎全被你说中了。”

“她对你很过分吗?”

“她是一个很伪善的女人,相信我。”藤原雪纯的语气肯定了起来。

“几年前,在她逐渐与老夫人分庭抗礼,显现出优势时,甚至一度将我从一个边缘子公司的职位,破格提拔到集团CEO的位置……但她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冷眼旁观,任由我折腾,给我一种似乎可以大展拳脚的错觉。”

她的声音带着回忆的冰冷,“就在我即将完成对总公司业务和人事的完全掌控前夕,董事会突然毫无征兆地集体反水,我所有的努力和布局瞬间土崩瓦解。”

然后,她意兴阑珊地补充,语气中充满了疲惫和自我放逐:“然后……我就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这副自我讨厌的模样。在家当了一年半的废人,什么事都没做,大多时候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见任何人。”她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给了他。

“她软禁了你?”雪代遥的心揪了一下。

“那倒没有,”藤原雪纯摇摇头,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她甚至表现得异常‘大度’。她问我,如果不愿意再待在藤原家,想去世界上任何地方,她都会为我购置一套舒适的房产,让我安心生活。”

“那算什么?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怜悯?还是一个姐姐对妹妹的最后一丝仁慈?”藤原雪纯不带恶意,只是充满无力感地继续猜测道,“更可能,那只是一种高明的试探罢了。她怎么可能真正放心让我去到外面,拥有自由,甚至可能成为隐患?索性,我便自己选择待在家里,自我软禁。至少……这样我还输得起,还保留了一点可笑的尊严。”

“如果你赢了呢?”雪代遥突然问道,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如果你当时成功了,你会对妈妈怎么做?”他想知道她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男孩与妈妈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母亲本质上是一个把善良和柔软隐藏在最深处的可怜人,她所处的家主位置迫使她不得不变得强硬和算计。

但他并没有将这些想法说出口,因为他知道,此刻的小姨绝不会相信。

“小鬼,你太天真了。”藤原雪纯笑了笑,那笑容有些苦涩,“即使我当时真的拿到了藤原家的商业版图,也只是拥有了一个能和她对弈的抓手而已。我的胜率,恐怕也只是从零来到了一成,最多两成。可我就连截取这一丝微小的胜算都没有做到,一败涂地。”

女人感叹着,语气中不乏对紫夫人手段的佩服,尽管她不愿承认。

男孩儿心下也不禁感叹于母亲的厉害和深不可测,但他还是追问道:“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最后赢了呢?你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藤原雪纯的眼神有些迷茫,她似乎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如果那时我还是我,没有被权力和仇恨完全吞噬。我可能会……让她离开日岛,永远不要再回来。或者,就像我现在这样,将她软禁在家中某个角落,确保她不再构成威胁。”这是她所能想到的、相对“温和”的处理方式。

“那如果你变了呢?”雪代遥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钥匙,试图打开她内心最深处不敢直视的角落,“如果你在争夺的过程中,或者胜利之后,彻底被权力的黑暗所吞噬,变成了另一个你曾经讨厌的人呢?那时,你会怎么做?”

藤原雪纯沉默了,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近乎冰冷的、没有起伏的语调说:“如果那时我彻底变了……我可能会……会杀了她。”

她对男孩几乎是百分百的坦诚,这坦诚甚至有些残酷。

这显然是因为男孩先前自我揭开伤疤的交流方式,那份毫无保留的真诚打动了她,瓦解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权利就是这样蛊惑人心的魔鬼,”她转过头,认真地对男孩说,眼神中带着告诫,“你现在还有机会离开这个漩涡。远离这些争斗,或许能活得轻松一点。”她似乎想保护他,不让他重蹈自己的覆辙。

男孩儿不自觉地想起紫夫人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一面——仅凭他的一句话,母亲就毫不犹豫地取走了一个人的性命。

嗯…还有,仅凭他的一句话,那个在藤原家族也算举足若轻的女人藤原瞳,便只能屈辱地跪在了自己面前扮狗讨好!

权力的滋味,他早已尝到,既可怕又……诱人。

“离开?”雪代遥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小姨舍得我走吗?我可舍不得小姨啊。”他顿了顿,看到女人因为他这句话而脸颊微红,那只黑丝美脚又下意识地轻轻踢了他一下,像是抗议,又像是娇嗔。

他补充说道,语气变得深沉起来:“我与小姨你的情况不同。你作为藤原家的千金,天生高贵。这片土壤虽然复杂阴暗,但没有物质匮乏,理论上更容易滋养出你这样纯洁的理想主义者……你现在的痛苦,很大程度上是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与家族冷酷现实之间不可避免的巨大落差所导致的。”他精准地分析了她的处境。

女人默然,点了点头,承认他说得有理。

“而我呢?”雪代遥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沉重,“在命运的导演下……小姨,别忘了,我只有12岁。”他缓缓地说着,向来阳光开朗的眼神变得有些阴郁,“我却已经深深地、刻骨铭心地体会了现实的残酷,以及个体在面对强大现实时的无力感。所以,在我来到这个家,在你们身上重新找到归属感和温暖之后,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甚至带着一丝偏执。

“什么目标?”藤原雪纯的心脏砰砰直跳,下意识地追问,被他话语中的决绝所吸引。

“守护你们每一个人,”雪代遥一字一顿地说,眼神真诚得近乎灼热,直视着女人的眼睛,嘴角却带着一丝仿佛能融化冰雪的阳光浅笑,“让你们都能获得幸福,平安喜乐。”

“哪怕……”他顿了顿。

“哪怕什么?”女人追问道,心跳更快了。

“哪怕最终……需要成为你眼中那种不择手段的魔鬼。”男孩用平淡无波、却蕴含着巨大力量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他眼神真诚地直视着女人,仿佛在立下一个郑重的誓言,尽管这誓言的内容听起来如此黑暗,但他嘴角那抹阳光的浅笑却未曾改变,形成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反差。

女人看着男孩儿那绝美的容颜,听着他那真挚得仿佛告白、却又沉重得令人窒息的话语,芳心剧颤,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感动,有担忧,有恐惧,还有强烈的悸动。

她慌乱地结巴道:“谁谁…谁需要你保护了!只是一个小屁孩儿而已!自顾自在那儿说什么大话呢?!”她试图用凶巴巴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我告诉你啊!”女人调整了一下慌乱的气息,努力让语气缓和一些,眼神却异常认真地看着男孩,告诫他说,“你如果以后真的变成了坏蛋,变成了魔鬼……我可不会饶过你的。我一定会想办法阻止你。”

听起来像是威胁,却又更像是一种无奈的祈求和承诺,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哈,”男孩忽然笑了起来,气氛为之一松,他有些放肆地摸着女人运动裤下弹性十足的大腿,甚至坏心眼地把她的运动裤裤脚从小腿处又往上卷了卷,露出更多包裹在薄薄黑丝下的细腻肌肤。

他摸着小姨的丝袜小腿,坏笑道:“我现在在小姨眼里,不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恋足癖小色鬼吗?难道这还不够坏吗?所以啊,如果你有什么能制服我的手段的话,不妨现在就拿出来让我瞧瞧吧?”他用嬉闹的方式,巧妙地化解了刚才过于沉重的话题,却将两人之间暧昧又紧张的氛围推向了另一个高点,手指还不安分地在那黑丝小腿上轻轻划着圈。

女人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鬼使神差地抬起一只脚,用穿着湿漉漉黑丝袜的脚掌踩在了男孩裤裆,甚至还下意识地用脚心揉压了两下,感受着那物事在她脚下不可思议地变得硬挺、灼热、最终硕大无朋!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威胁”男孩,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威严。

但这明明是一个成年女人对一个12岁少年赤裸裸的猥亵行为,这个认知让她心慌意乱。

“你…!”男孩也愣住了。

女人心中惊骇万分,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天啊!我在做什么?!我怎么会对一个孩子做出这种……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几乎能感觉到血液轰的一下全部涌上了头顶。

她想要立刻把脚收回来,但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样,那只脚甚至还不受控制地、极轻微地又蹭了一下,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巨大的惊吓和慌张让她几乎停止了呼吸,眼神躲闪,不敢去看男孩的表情。

男孩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面红耳赤的模样,反而觉得有趣极了,故意调侃道:“小姨……你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是……从来没谈过男朋友吧?所以都不知道该怎么‘威胁’人?”他的语气带着戏谑,目光却紧紧锁住她脸上的每一丝变化。

“我才不到30岁,你这无礼混蛋!”仿佛被戳中了某个隐秘的痛点,女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羞恼交加地反驳道,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和被他言中的尴尬,她那只踩着他的黑丝美脚更加用力地碾动起来,试图用强势来掩盖心虚,却不知这动作更像是在撩拨。

“我错了,错了,我错了~小姨饶了我吧!”男孩立刻假装出一副难受求饶的样子,扭曲着五官逗弄她,眼底却满是笑意。

“晚了!你不是想看看我有什么手段吗?让你一次试个够!”她明明可以立刻收脚,结束这荒唐至极的行为,却不知心中为何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和刺激,甚至因为他此前洞悉人心、显得过于早熟稳重而对他产生过的那一丝柔弱想依赖的感觉,此刻竟奇异地转化成了“你也不过如此嘛,最终还是被我踩在脚下”的微妙征服感。

强烈而陌生的情绪让她既害怕又隐隐有些沉迷……

男孩又哼哼唧唧地求饶了几句,见小姨虽然嘴上凶狠,但脚下其实并没真的用死力,反而更像是一种羞赧的摩擦,他忽然表情一变,变得轻松起来,甚至还带着点小得意,说:“不装了,摊牌了,根本没感觉。”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仿佛刚才的求饶都是演戏。

女人确实没敢太用力,怕真的伤到他,但看到他这副嘚瑟的样子,顿时牙根痒痒,好胜心被激了起来,又加了一点力气搓弄着,眼睛紧紧盯着男孩的表情,却发现男孩还是那副“就这?”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鬼使神差地,一股莫名的冲动和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一种想要“制服”他的执念涌上心头——女人觉得自己纯粹是因为气愤,绝对不是因为那脚心传来的灼热坚挺触感和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氛围让她心跳失序。

她居然,颤抖着,将那只湿热的黑丝脚更加深入,灵巧地探进了男孩儿的松紧带裤腰里,直接贴上了那滚烫硬硕的茎身!

男孩儿的表情果然变了一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微微绷紧。

感受到那毫无隔阂的惊人触感,女人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心底尖叫,“妈呀怎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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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赶忙颤声问,声音都变了调:“怕…怕了吗?怕了我就…我就拿出来……”她希望听到他服软,好让她有理由结束这疯狂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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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感觉哦~”男孩却强忍着那直接接触带来的强烈刺激,故意拉长了语调,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沙哑,“倒是小姨你…知不知道惹了什么可怕的家伙?它可不像我一样,外表像个孩子那样好欺负!”说着,男孩竟然猛地脱掉了裤子,那早已一柱擎天、青筋盘绕的恐怖巨物瞬间弹跳出来,昂然怒立在女人眼前。

女人“咕咚”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绝对不属于12岁少年的、巨大得近乎完美的阳具,视觉冲击力骇人,大脑彻底陷入一片空白和呆滞,连呼吸都忘了。

“小姨才是,怕了的话就拿开脚。”男孩小脸红扑扑的,但语气却洋洋得意,带着一种奇异的反差感。

“别…别开玩笑了!小屁孩就是小屁孩……看…看我的!”女人从震惊中勉强回过神来,佯装镇定,心下骇浪滔天,但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用微微颤抖的黑丝脚心更加卖力地搓弄那吐露着丝丝透明粘稠前列腺液的巨大龟头和马眼。

脚心立刻捕捉到男孩身体一颤,不受控制地蹙眉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显然这直接的刺激让他有些受不了了。

她脸蛋儿涨红,趁机嗤笑一声,试图用轻蔑的语气掩盖自己的心跳如鼓:“哼!你这个恋足癖小鬼……是在偷偷享受吧?……明明我跑步跑的袜子都汗湿了,脚说不定还有一点酸味呢。这你都能享受,果然是无可救药的小变态!”她试图用话语打击他,找回场子。

男孩儿这会儿也被这直接的刺激和挑衅弄得上了头,竟然露出一个可爱的表情,故意捏着嗓子,奶声奶气地哀求道:“对啊,小姨,我好像确实……有点恋足呢,你帮帮我吧……”他诚实地坦白,反而把女人整不会了,这直球打得她措手不及。

“谁…谁会帮你啊!你这个变态!这是在惩罚你!不许给我享受啊混蛋!”女人羞恼地喊道,脚上的动作却因为心慌意乱而更加凌乱。

“小姨把那只鞋也脱了吧~”男孩儿得寸进尺,娇滴滴地撒娇,答非所问,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另一只还穿着运动鞋的脚。

“你…!在这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你在提什么鬼要求啊?居然还要得寸进尺!”女人彻底绷不住了,这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

“小姨~遥难受~”男孩儿哭唧唧地嗫嚅着,那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仿佛她如果不答应就是天大的罪过。

女人一边心跳狂飙,一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竟然真的开始脱另一只鞋,嘴里还强自辩解道:“得…得寸进尺的小变态!这可不是因为你求我我才答应的……而是为了彻底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下次还敢不敢让我给你做这些……这些荒唐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

说着,女人两只汗湿温热、包裹在薄薄黑丝里的美脚脚心相对,上下合拢,夹住了那根巨大的阴茎,开始生涩却又努力地上下搓动起来。

丝袜的细微磨砂感摩擦着敏感的茎身,拉扯着包皮,她的大拇指还不时无意地蹭过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

“看招!看招!”女人冷着脸一边动作,一边试图用语言增加气势,但声音却压制不住地流露出一丝兴奋和颤抖。

“哼嗯~哼哼…踩死你,踩死你的坏东西~让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像猥琐痴汉一样恋足,好恶心!”她忍着脚心传来的阵阵瘙痒和难以言喻的敏感刺激,时而交替上下搓动,时而两脚一起向上或向下撸动……

在丝袜的摩擦和男孩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润滑下,她的脚心很快变得湿滑黏腻,每一次摩擦都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搓了一会儿,女人双腿肌肉感到酸软疲惫,额头又分泌出丝丝香汗,她努力控制呼吸,想让喘息不显得那么急促狼狈,色厉内荏地说:“差…差不多了吧…现在可以求饶了,求饶我就放过你。”其实内心早已羞赧欲绝,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孩儿却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发出舒适的呻吟:“小姨……”鼻音婉转绵长,显然是还没享受够,在撒娇祈求更多。

女人见男孩儿那可怜巴巴又带着极致享受的小表情,心仿佛一下子被融化了,动作不自觉地又放轻柔了些。

她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小男孩就觉得他非常特别,有种超越年龄的沉稳和洞察力。

之后几次短暂的相处,更是像童话一般带着不真实的色彩,让她时常回味。

最近的一次甚至跟这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家伙有过挥之不去的暧昧互动,没人能想象到她这个将近30岁的女人和12岁小男孩,居然会讨论恋足这种话题……还被他弄得心慌意乱。

上次与男孩跑完步后的回忆细节,现在想来,完全就是打情骂俏……这到底有多荒唐?

而刚才那番袒露心扉的灵魂交流,男孩儿则在她心中的地位彻底超然,成了独一档的存在了。

女人告诉自己,这一定只是种母性的关怀和纵容,绝对不是别的什么。

她脸上努力做出凛然不可侵犯的轻蔑嫌弃表情,仿佛一位高傲的女王正在审视她不听话的臣仆。

那刻意绷紧的唇角,那向下瞥视、带着不屑的眼神,无一不在试图重新构筑起那层被他轻易击碎的心理防线。

“没办法呢,看来你还是不服气…”她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而冰冷,试图掩盖其下微微的颤抖,“这次我会直接惩罚你到你求饶为止。”她试图用语言重新武装自己,仿佛接下来的一切,只是一场由她主导的、严厉的惩戒。

她大腿肌肉紧绷,双足强势继续来回搓弄,可惊人的尺寸、灼人的温度和掌心传来的、每一次脉搏跳动所蕴含的磅礴力量感,都像是最强烈的催化剂,迅速瓦解着她的理智和那不堪一击的伪装。

她发现自己所谓的“惩罚”,在他那近乎野蛮的生命力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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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昂扬的巨物,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毫不客气地在她双足间开拓疆土。

它挤开那试图并拢束缚它的丝足,蛮横地要求着更多的服务、更紧密的包裹、更激烈的摩擦……

她这双原本用来行走、站立,象征着优雅与力量的玉足,此刻彻底沦为了取悦它的工具,在黑丝的包裹下,进行着一场无比色情而狂乱的舞蹈。

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失控。

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早已被渗出的清亮爱液彻底濡湿,变得半透明,紧紧地黏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每一根脚趾的轮廓和足底用力的线条。

湿滑的丝质面料与湿滑的茎身摩擦,发出一种极其暧昧的“咕啾”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这声音让她脸颊烧红,却又像着了魔一般,无法停止。

她的脚趾时而用力地蜷缩起来,用趾腹隔着一层湿滑的丝袜去抠挖顶端的凹陷,时而绷直了足尖,用那光滑的丝袜脚背快速地在青筋盘绕的茎身上下刮擦。

足弓弯曲成诱人的弧度,尽可能地包裹住那惊人的粗长,试图用柔软的足心软肉去熨帖那骇人的灼热和坚硬……

黑丝下的脚掌皮肤因为持续的摩擦和用力,分泌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汗珠,使得丝袜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肌肤上,每一次滑动都带着湿黏的触感和惊人的热量。

男孩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如同被困的野兽,目光死死盯住那两只在自家昂扬上疯狂舞动的黑丝玉足。

那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是毁灭性的:昂贵的黑色丝袜因汗水与爱液而深一块浅一块地紧贴在肌肤上,原本优雅的玉足此刻正以一种极其色情的方式卖力地工作着,脚趾因用力而微微扭曲,足背绷出诱人的筋络线条!

强烈的色情感几乎要溢出画面,那是一种直白到近乎野蛮的视觉盛宴,冲击着他每一根神经!

她甚至无意识地开始用两只脚的脚趾交替夹蹭那硕大的顶端,湿透的丝袜尖端勉强吸附着,又因为湿滑而不断滑开,发出“啪嗒”的轻微声响。

这个动作让她的小腿肚都开始发酸颤抖……

不知不觉过了15分钟。

女人的两只脚已经酸软得不能同时协调工作,只能是有气无力地轮换着进行。

那疯狂的、近乎自虐般的节奏终于慢了下来。

先前那股要将彼此都燃烧殆尽的狂热渐渐褪去,只剩下疲惫不堪的肌肉在机械地运动。

那双价值不菲的黑丝此刻已是狼藉一片,完全被各种液体浸透,紧紧地黏在她的足上,像是第二层被玷污的皮肤。

脚趾部位磨损得尤其厉害,丝线甚至有些起毛。

她的脚踝酸痛,小腿肚像是经历了长时间奔跑般抽搐着,每一次抬起都显得无比艰难。

轮换进行的动作变得迟缓而拖沓。

一只脚掌只是象征性地搭在上面,徒劳地上下滑动几下,便因为酸软而滑落。

另一只脚接着跟上,用足跟勉强地、慢吞吞地碾压两下,却也使不出更多的力气。

那先前还耀武扬威的昂扬依旧挺立,但其上遍布的湿滑光亮和那两只疲惫不堪、仍在坚持“惩罚”的黑丝玉足,共同构成了一幅激烈大战后的、充满浓郁情色气息的画面。

她脸上的轻蔑与嫌弃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极度疲惫、深深迷醉和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

所谓的“惩罚”,最终谁才是真正的输家,已然分明。

“呼…呼……赶快求饶,我,我已经很累了……”女人咬着牙,香汗淋漓,几乎是在明示男孩赶紧服软结束这场荒唐的惩罚。

她见男孩这个年纪连毛都没长,自然下意识地认为他也不可能射精,所以他到底在享受个什么劲儿啊?

没完了是吧……她内心既困惑又无奈,还带着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他持久力的惊异。

“小姨能把裤子脱了吗?那样……我会快一点。”男孩呼吸也有些急促,提出了更大胆的要求。

“脱个屁!还有你说会快点儿是什么意思?!你一个毛都没长的小色鬼,难道还能射精吗?”她震惊地脱口而出那大胆直白的词汇,说完后立刻羞得眼神完全不敢看男孩,当然,仍旧努力板着脸,试图维持最后一点作为长辈的摇摇欲坠的尊严。

男孩肯定地点头。

“你点头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叫射精吗?”女人没好气地追问,脸更红了。

男孩儿又认真地点头。

“怎么可能?”女人失声低呼,难以置信地看向他那依旧精神抖擞的巨物,世界观受到冲击。

“总之我不会骗你啦,小姨,”男孩儿的眼神真诚无比,接着又提出新要求,“你穿的是裤袜吗?我想看一看。”他的目光落在她运动裤的裤脚处。

“别给我得寸进尺!穿给你看已经很给面子了!”女人娇嗔一声,试图用动作打断他的妄想,丝袜里的脚趾用力,大拇指和食指分开,用力钳住那敏感的包皮系带拉扯了一下,想让他知难而退。

男孩儿却嘿嘿笑道:“所以小姨真的是为我穿的?我好开心。”他用天真无邪的眼神说着仿佛表白的话,直接击穿了女人的心防。

这种话让女人再也绷不住表面的严厉,轻蔑的表情维持不住,慌张地收回脚,手忙脚乱地穿回两只运动鞋,丢下一句:“我不管你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变态!色鬼!”一边骂着,一边感觉那双黑丝美脚上混合着的粘稠前列腺液和汗液变得存在感极强,湿漉漉地贴在鞋子里,提醒着她刚才的疯狂。

雪代遥穿上裤子,看着她的背影,笑着扬声问:“现在相比讨厌自己是不是更讨厌我了?嘿嘿…可我喜欢小姨,喜欢跟你在一起。”

藤原雪纯急促逃离的脚步立刻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定住了,居然一丝一毫也不舍得再挪动,离开这个让她羞耻万分却又心跳加速的男孩。

她感觉脖颈滚烫,脸蛋都要冒烟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她猛地转过身,走了回去,却故意不看男孩,视线飘向别处,声音努力维持平静:“我现在好累,你如果想聊天……我可以呆一会儿。如果你还要耍流氓……我就真的走了啊。”这几乎是变相的妥协和留下。

男孩从善如流地点头,脸上带着乖巧的笑容。

女人努力不去看男孩胯下那依旧明显的巨大帐篷,没话找话说,试图驱散空气中残留的暧昧:“听…听说清姬养了一只猫?”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

“是啊,是只叫良秀的橘猫。”雪代遥笑了笑,很自然地起身坐到小姨身旁,伸出手轻轻捏着藤原雪纯那刚刚经历“剧烈运动”、疲惫酸软的大腿,“不过说是她养的,其实是铃音在照顾。她开始兴致勃勃的,不过一两天的功夫,就对那只猫没了兴趣,当了甩手掌柜。”他的按摩恰到好处,缓解着她的疲惫。

“她一向如此。”藤原雪纯轻声说,若是换别人这么捏她大腿,她早就一脚踢过去了,但对男孩,却好像没感觉到任何被冒犯,反而有种理所当然的舒适感。

她平然无波,用笃定的声音说,像是最终确定了藤原清姬的性质:“她天真又残忍,是个反复无常的小恶魔。”

雪代遥问道:“那你是像什么样的?”他抬起头,看着她。

“我……”藤原雪纯不自然地扬了扬自己乌亮亮的长发,想起男孩之前的比喻,迟疑地说道:“莲花?”她不太确定地看向他。

“嗯,”雪代遥肯定地点头,眼神认真,“雪山顶端的,凌然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他的赞美真诚而直接。

“不要用这种称呼。”藤原雪纯感觉一阵羞耻的热意涌上脸颊,“用这种词汇来形容我,鸡皮疙瘩都要掉出来了。”她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

“可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这种感觉。”雪代遥坚持道,目光灼灼。

藤原雪纯面对雪代遥如此直白的评价,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然后突然把手背朝他脸上扬了扬,做了个洒东西的动作。

他迷惑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藤原雪纯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把我的鸡皮疙瘩都洒在你的脸上,痒死你。”说完,她都觉得自己这行为幼稚得可笑,忍不住先笑出声来。

雪代遥也立刻配合地装作痒痒的,双手不停在脸上挠了挠,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气氛变得轻松而温馨。

“哼~”女人娇哼一声,视线不经意地下移,又飞快地移开,“你,你看起来还很难受……”她说着,竟然又把刚刚穿上的鞋子脱了,将那只还带着些许湿黏感、裹着汗湿黑丝的美脚轻轻放到他腿上,“这次……我可不会帮你。”她的语气像是警告,动作却更像是纵容和无声的邀请。

“我对清姬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他捏了捏小姨那有些粘乎乎却依旧诱人的美脚,便克制地松开了,这次没有再被本能冲动驱使做出更过火的举动,显示出超乎年龄的克制力。

藤原雪纯也没有立刻把脚拿开,反而舒服地搭在男孩膝盖上,轻轻晃了晃脚踝,示意他说说看。

他接着说道:“清姬是个很可爱的女孩,虽然有时候任性,但心底对身边人很好,很重感情。哪怕偶尔会犯些错,耍些小性子,但我还是能够理解她,原谅她。”

“不过,她确实有时候挺懒散的,”雪代遥说着说着,流露出真切而包容的笑容,“明明昨天答应过我早起,今天却没有过来。”他的语气里没有抱怨,只有淡淡的宠溺。

藤原雪纯听着雪代遥真情流露的话语,对清姬的印象似乎有所改观,紧绷的神情柔和了些许。

就在这个时候,亭外传来一个熟悉而带着戏谑的声音:“在背后腹诽你的主人,是又想挨鞭子了?”

雪代遥反应极快,赶紧用裤腰将那依旧昂扬的阴茎巧妙地固定在肚皮上,掩饰好尴尬,这才转过身。

只见藤原清姬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美丽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迈着像宴会女主人一般优雅又霸道的步伐,慢慢走上台阶,来到石亭中央。

她问道:“你知道我是怎样看你的吗?”

雪代遥看着她,问道:“怎么看我的?”

“我的东西。”藤原清姬霸道的宣布,眼神随即锐利地移向了旁边的藤原雪纯,尤其注意到了她的腿还亲昵地靠在雪代遥的膝盖上,而那裤腿下露出的脚踝和脚——居然穿了黑丝!?

藤原清姬自己的黑丝就是为了穿给男孩看的,也从未见过这个古板的姐姐穿丝袜,哪里不知道这老女人是为谁穿的!

她的声音瞬间冷得如同掉冰渣,像个被侵犯了领地的炸毛雌猫般,从牙缝里低吼出声:“从我的东西身上下来!”

藤原雪纯内心一阵侥幸,还好及早停下了那荒唐的足交行为。

面对妹妹突如其来的指责和那倨傲无比的态度,她刚刚对清姬产生的一点点转好的观感瞬间荡然无存了。

她学着昨日藤原清姬的语气,下巴微抬,威严十足地说道:“我想怎么样,也跟你无关吧。”气势甚至更胜一筹。

藤原清姬被对方这骤然爆发的、不输于母亲般的强大气势震得微微一怔,她差点忘了,雪纯可是曾经敢与母亲正面斗争过的危险存在。

她为自己下意识的被一句话吓到羞耻,随即生出更大的恼怒来,说道:“我数三秒,你马上从遥身上下来!”她试图夺回主导权。

藤原雪纯闻言,反而笑得更欢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

藤原清姬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这貌似就是昨天藤原雪纯对她说过的话!

风水轮流转。藤原雪纯笑着想,头一次在与妹妹的交锋中体会到了一种占了上风的畅快感。

她特意继续刺激藤原清姬,那条好看的长腿甚至在雪代遥身上得意地轻轻敲了敲,小心地隐蔽着脚底可能残留的黏腻,说:“他不再是你的东西了。”语气斩钉截铁。

藤原清姬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很想立刻跑过去把她拉下来,但藤原雪纯是成年人,又经常锻炼,体力和力量肯定不是她能撼动的。

她眼珠一转,忽然一屁股坐在了雪代遥身边的石凳上,也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小皮鞋,把一双细长匀称、同样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美腿任性也放在了雪代遥的另一边膝盖上,和藤原雪纯那条成熟性感的大长腿形成了鲜明对比——终究还是年少,腿型更显纤细。

藤原清姬扬起漂亮的脸蛋,美美地笑道,问题直击核心:“我的腿好看,还是她的腿好看?”她挑衅地看向藤原雪纯。

藤原雪纯不屑地笑了笑,暗自得意小家伙刚才还跟自己撒娇求她足交,喜爱自己的脚喜爱的不行,但余光却在留意雪代遥的表情,像是展示一般故意把脚侧开来,凸显出优美的足弓和纤细的脚踝。

老实说,这种东西根本用不着比。

藤原清姬还未完全长开,单纯比较腿的丰腴度和成熟风韵的话,肯定是经常锻炼、身材高挑匀称的藤原雪纯胜出。

不过如果只比较脚的话,却可能在伯仲之间,藤原清姬的丝袜小脚玲珑精致,别有一番诱人的美艳。

藤原雪纯的长腿匀称结实,线条流畅,虽然没有桃沢爱那种丰腴肉感,但自有一种独具一格的美。

纵然雪代遥没有看见过她光屁股只穿裤袜的样子,但透过此刻裤里丝的管中窥豹,能够确认她可以轻松地驾驭各色丝袜。

藤原清姬的小脚,则更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丝袜里圆滚滚的可爱脚趾若隐若现,薄薄的黑丝透着底下肌肤的肉色,脚掌和脚跟透着健康的粉红,光看着就仿佛能闻到一股奶香味,透明的丝袜依稀可以看见脚背上淡淡的青筋脉络,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细细把玩一番。

而现在,这两双风格迥异却同样诱人的黑丝美脚都放在他的膝盖上面,任他欣赏,有一种令人晕眩的幸福和奢侈感。

“到底是谁的比较好看?”藤原清姬不耐烦地催促道,抓着雪代遥的右肩摇晃,根根饱满的丝袜脚趾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蜷缩起来。

藤原雪纯虽然没有说话,但同样将一只手轻轻搭在雪代遥的左肩上,微微调整姿势,更好地展示自己修长美妙的双腿,无声地施加着压力。

雪代遥呼吸都变得沉重了,感受到左右两边传来的温热和柔软触感,以及那四道紧紧盯着他的目光,他艰难地笑了笑,试图和稀泥:“都很好看。”这是大实话,但显然不能满足两位少女的好胜心。

“你说什么?”藤原清姬立刻恼火了,用丝袜脚趾不满地夹了夹雪代遥大腿根的软肉。

藤原雪纯脸也寒了下来,用脚后跟在雪代遥腿上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表示抗议。

“到底谁的腿比较好看!”藤原清姬逼问,甚至用自己的长发发梢当做皮鞭,轻轻扫着他脖子施加压力。

藤原雪纯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也变得愈发锐利,显然也在等待一个答案。

两位少女非要分个高下,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雪代遥不由得感到有点头疼了,这真是一个甜蜜又痛苦的烦恼。

他急中生智,手指着藤原雪纯,脸却转向藤原清姬,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说道:“当然是你比较好看。”

藤原雪纯注意到雪代遥的指头分明指着自己,心中立刻想到:肯定是因为藤原清姬胡搅蛮缠,脾气又坏,导致他不能明说,怕她闹起来。

于是她的脸色稍缓,甚至闪过一丝了然和优越感。

藤原清姬看见雪代遥亲口承认是她更加好看,亲耳听到赞美,心中大为喜悦,得意地瞟了姐姐一眼。

不过两个人都注意到了对方得到的“暗示”——指头或是脸的转向。她们狐疑地又问了一遍,试图确认:“谁的比较好看?”

雪代遥这回迅速把脸转向藤原雪纯,同时把手指坚定地指向藤原清姬,用同样真诚的语气说道:“当然是你比较好看。”

两个人这次不管内心是否完全相信,都感觉到了一丝开心和满足,脸上均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笑意。

然而,当她们抬起头,却看见对方也在笑,当即又感到不悦,都在想:“明明是我的更加好看一点,你笑什么笑?他肯定是在哄你/怕你!”这种不服气的心理让她们悄悄用放在男孩腿上的脚和腿,开始轻轻地蹬碰对方,渐渐地演变成了你蹬我一下,我踹你一下的暗斗。

她们两个人互相踢蹬较劲没事,反倒让夹在中间、本就饱受视觉刺激和嗅觉煎熬的雪代遥遭了无妄之灾。

他的大腿内侧、甚至更敏感的区域,不可避免地挨了好几下或轻或重的踢踹。

二女或许没太用力,但在这种情境下,每一次意外的触碰都如同火花溅入油桶。

更致命的是,他原本凭借意志力和巧妙姿势固定住的、早已昂首挺胸的阴茎,在这突如其来的“无差别攻击”下再也无法隐藏。

那硕大的帐篷猛地弹起,挣脱了裤子的束缚,将布料撑得紧绷欲裂,一个清晰无比、甚至能隐约看出头部轮廓的巨大凸起赫然显现,充满了惊人的存在感和压迫力。

“呃!”雪代遥闷哼一声,剧烈的刺激和几乎要爆炸的欲望让他瞬间头皮发麻。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和身体里奔腾咆哮的冲动了,理智的弦彻底崩断,脱口而出道:“这样吧!别争了!你们……你们一起帮我……搓一下!对,就用脚!谁能先让我……射出来,就算谁的脚更好!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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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说完,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了如此大胆、如此荒诞不经的话。

他不知道欲泉那放大欲望的魔力在作祟,让他变得如此肆无忌惮。

而爱泉那“无论犯何错都会被原谅”的潜移默化的作用,此刻或许也给了他一丝潜意识里的底气,让他敢于提出这般荒唐的要求,并隐隐期待着不会被严厉拒绝。

亭子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藤原清姬和藤原雪纯都愣住了,俏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向雪代遥,又飞快地瞥了一眼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羞耻,以及一丝……被这荒唐提议所莫名勾起的、极其细微的好奇与争强好胜。

沉默在蔓延,只有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可闻。

藤原清姬的脸颊最先染上浓艳的红霞,她下意识地想斥责“你胡说八道什么!”,但话到嘴边,看着雪代遥那痛苦又渴望的眼神,以及那不容忽视的惊人隆起,再看看对面藤原雪纯那同样震惊却并未立刻发作的表情,一种奇怪的竞争心理悄然滋生——

“难道……她不敢?如果她不敢,那我岂不是……”她咬了咬下唇,鬼使神差地,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脚尖微微垂下,极其缓慢地、带着试探性地,用柔软的袜尖部分,轻轻碰了一下那滚烫的凸起顶端。

仿佛一个信号被触发。

藤原雪纯看到清姬竟然真的“抢先”行动了,一股“岂能落后于她”的念头猛地冲上头顶。

她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和矜持了,绝不能在这个方面输给藤原清姬!

况且她还有先发优势,刚才已经练了半个小时之久……

想着,她温热湿粘的丝袜美脚,也立刻跟随着探了过去,用脚心熟练的贴上了巨物的另一侧。

雪代遥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剧烈地一颤,鬼使神差的脱掉裤子,巨物弹出!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没有离开,同时传来:一边是丝袜包裹下的娇小,小心翼翼的摩擦;另一边是颀长湿粘、大胆的压迫。

一场盛大、荒诞、香艳至极的双人足交比赛,就在这清晨的凉亭里,正式拉开了帷幕。

最初的几分钟,清姬的动作带着明显的生涩、犹豫和巨大的羞耻感。

藤原清姬回忆上次在男孩胯间的起伏摩擦,试图用丝袜脚模仿着那种节奏,上下磨蹭着茎身,但力度和频率都掌握得不好,时而过轻如同隔靴搔痒,时而又因为紧张而用力过猛,踩得雪代遥既舒服又有点痛。

藤原雪纯则显得熟练不少,她的脚更习惯于发力,技巧细腻的服侍着,用脚掌内侧包裹着,然后上下移动,湿透的纤维更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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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目光不敢看向对方,也不敢长时间盯着那惊人的物事,只是红着脸,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同时竖起耳朵,警惕着任何可能靠近的脚步声。

空气中弥漫着处女的体香、淡淡的汗味、两双黑丝的纤维气味,以及一种越来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然而,争强好胜是刻在她们骨子里的。

尤其是当雪代遥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或者腰肢忍不住向上挺动一下时,都会极大地刺激到她们的竞争神经。

“他好像对我这边反应更大?”藤原清姬察觉到雪代遥在她用袜尖划过顶端时缩了一下,立刻像是发现了诀窍,开始集中火力攻击马眼附近区域,丝袜的细腻纹理带来一阵阵诡异的快感。

她甚至尝试着用五根穿着丝袜的脚趾,模仿手指的动作,尝试性地揉捏、夹紧。

藤原雪纯自然不甘示弱,她可是提前练过的,运用出色的身体控制力,脚弓巧妙地形成一个凹陷,将巨物纳入其中,然后利用脚踝的灵活转动,进行一种研磨般的画圈动作。

她那经过锻炼的、柔韧有力的足弓,带来的压迫感和摩擦面积是清姬难以比拟的。

同时,藤原雪纯另一只脚也没闲着,轻轻地用脚尖踩揉着雪代遥紧绷的阴囊,这种双管齐下的战术让雪代遥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好几分。

“哼!”察觉到雪代遥的反应明显偏向雪纯那边,清姬有些急了。

她猛地将两只丝袜脚都投入了“战斗”,一只脚模仿着雪纯的姿势从下方托住并上下撸动,利用丝袜的顺滑极力加快速度,另一只脚则高高抬起,用柔软的脚后跟部位,带着身体的些许重量,不轻不重地按压在雪代遥的小腹上,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

她几乎是半躺在长椅上,腰肢扭动,将自己最诱人的黑丝美腿和玉足的价值发挥到极致。

雪纯见状,眉头紧蹙,也被激起了全部斗志。

她也调整了姿势,甚至下意识地用上了某种舞蹈基本功的腿部控制技巧,脚趾灵活地蜷缩又张开,时而用袜尖快速点击铃口,时而用整个脚掌像裹着温热毛巾一样紧紧包裹住柱身,进行一种深长而有力的挤压式按摩。

她的脸颊潮红,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这也耗费了她大量的精神和体力。

雪代遥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与地狱的交界处。

两双各具特色、都无比迷人的美脚,以一种竞争般的热情和不断升级的技巧,对他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围攻”。

视觉、触觉、听觉上的刺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死死抓住长椅的边缘,指节发白。

时间在这场香艳的比赛中流逝。

十分钟,二十分钟……两女早已香汗淋漓,发丝黏在额角和脸颊,呼吸急促,胸口不断起伏。

最初的羞耻感似乎被激烈的竞争和一种奇怪的、专注于“取胜”的专注感所取代。

她们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发出一些细微的、为自己鼓劲或是压抑快感的嘤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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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也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熟练。

清姬的丝袜脚趾时而试图撬开雪纯脚的包围,想要独占鳌头;雪纯则用脚踝格挡,并加强攻势。

四只玉足时常交叠在一起,摩擦碰撞,不知是在攻击对方,还是在协同刺激那共同的“目标”……

脚心下、脚背上、趾缝间,都沾满了男孩因为极度兴奋而渗出的前液,使得各种摩擦都变得更加粘腻和滑溜,发出一些细微而羞人的水声。

雪代遥的腰肢挺动的幅度越来越难以抑制,身体的颤抖如同疾风中的树叶。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积蓄的能量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第三十分钟左右,他猛地抓住清姬的脚踝,引导着她那滑腻的丝袜脚底,死死按在龟头最敏感的系带区域,进行高速的摩擦。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雪纯的脚腕,将她的丝脚固定住,让那富有弹性的足弓紧紧包裹着茎身中段,感受着那强有力的挤压和研磨。

“啊……就是那里……继续……别停……”他语无伦次地低吼着。

两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和粗暴惊了一下,但随即更加卖力。

清姬几乎是用脚心在疯狂地搓揉那颗硕大的头部,丝袜早已湿透。

雪纯则咬紧牙关,将全身的力气和控制力都灌注到那只脚上,进行着最深最有力的挤压和套弄,仿佛要将那根滚烫的东西碾碎在自己的足弓里。

最后的冲刺阶段,竞争进入了白热化。

她们几乎忘记了最初的目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让这个男人在自己脚下崩溃释放的征服欲和好胜心。

玉足飞舞,香汗四溅,喘息交织。

终于,在接近四十分钟的激烈“角逐”后,雪代遥身体猛地僵直,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嘶吼,腰肢剧烈地向上痉挛般挺动了数次!

仿佛堤坝彻底决口,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激流猛烈地喷射而出!

第一股有力地溅射在藤原清姬那疯狂摩擦的黑丝脚心,迅速渗透开来,将丝袜染深了一大片。

第二股则射得更高,划出一道弧线,部分落在了藤原雪纯仍在奋力挤压的脚背上,部分甚至溅到了她的小腿裤管卷出袜口的黑丝小腿上。

后续的喷射依然强劲,持续了六七股之多,大部分都浇灌在两双依旧忙碌、未曾停歇的玉足之上,弄得一片狼藉。

粘稠的液体沾满了丝袜的纤维,顺着脚趾缝和脚踝流淌滴落,甚至在清姬的丝袜脚底和雪纯的足弓处汇聚成了小小的水洼,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独特的雄性气息。

两女都呆住了,动作瞬间停止,保持着最后的姿势,微微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怔怔地看着自己脚上那一片粘腻湿滑、温热犹存的狼藉景象,以及对方脚上同样不堪入目的状态。

几秒钟的死寂。

随即,巨大的羞耻感、荒诞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心跳骤停般的刺激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们全身!

“啊!”藤原清姬最先反应过来,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双脚,看着自己价格不菲的丝袜被如此玷污,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手忙脚乱地想找东西擦拭,却无从下手。

藤原雪纯也触电般收回脚,看着第一次穿的丝袜上那显眼的、正在慢慢渗入纤维的污渍,以及小腿上滑落的粘稠液体,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刚才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竟然和藤原清姬一起……用脚……还把场面弄得如此……不堪入目!

当一切结束,两女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地穿上各自的鞋子,黏腻精液立刻让鞋子成了精液‘饭盒’,然后别别扭扭地、几乎是逃离现场般离开凉亭时,脸上都带着难以置信的、如同醉酒般的浓郁红晕和眼神恍惚。

她们简直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竟然会同意,并且真的产生了好胜心,一起……用脚……服侍男孩…足交……还持续了那么久,那么投入……那激烈淫靡的画面至今想来都让人面红耳赤,心跳失序,双腿发软……每一步都仿佛能感受到鞋袜里那不属于自己的、羞人的湿滑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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