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带薪做爱:同事都不管,那就直接在办公室爽操超可爱小萝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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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胖,作为宿舍里唯二留在本市的人,在离学校不远的地铁站旁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老房子。

房子不大,墙壁上还留着上一任租客贴的、已经泛黄的墙纸,但阳光很好,透过阳台能看到楼下熙熙攘攘的人流。

我们花了两天时间打扫,组装从网上买来的廉价家具,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新木板的味道。

小胖对我最终选择“创生之源”这件事依旧耿耿于怀,他不止一次地试图劝我反悔,甚至把两家大厂的招聘链接又发给了我一遍。

“寻儿,现在还来得及!你跟那家公司说你体检没过,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大不了赔点违约金,哥们儿先借你!”他一边费力地拧着椅子腿的螺丝,一边满头大汗地劝我。

我只能笑着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我当然有数。

每当夜深人静,小胖的鼾声如雷鸣般响起时,我都会睁着眼睛,一遍遍地回想那一天。

回想柒那双漆黑的眼眸,她柔软的身体,和她抱着我小腿时那份沉甸甸的、全然的信赖。

那不是一份工作,那是一个承诺。一个我对她的承诺。

半个月的等待,像一场漫长的煎熬。我终于等到了正式报到的那一天。

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冲了个澡,换上了自己最体面的一件衬衫。

站在镜子前,我仔细地打量着自己。

镜中的青年,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学生的稚气,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些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是欲望,是决心,也是一丝无法摆脱的、与魔鬼共舞的兴奋。

再次踏入“创生之源”的大楼,我的心情与第一次来时已截然不同。少了那份误入禁地的惶恐,多了一份即将认领宝藏的期待。

前台的迎宾单元已经换了新的面孔,是两个穿着淡蓝色和服、梳着可爱丸子头的女孩。

她们看到我,依旧是那副甜美可爱的招财猫模样,用软糯的声音说着“欢迎回来”。

我对着她们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人事部。

陈小姐接待了我,她依旧是那副干练而亲切的样子。

她递给我一张崭新的工卡,上面有我的照片、姓名和员工编号:C-071。

“林寻先生,欢迎正式加入我们。您的工位在五楼的Java开发部,系统已经为您分配好了。您的‘个人资产’,也已经提前送到您的工位上了。”她对我眨了眨眼,话语里带着一丝暧昧的暗示。

我的心猛地一跳。“个人资产”,这个词让我血流加速。

“去吧,你的主管和同事们,都在等你。”

我握紧了手中的工卡,像握着一把开启新世界的钥匙。刷卡通过闸机,走进电梯,我按下了“5”楼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打开,五楼的景象映入眼帘。

和上次见到的办公区一样,这里宽敞、明亮、充满了未来感。

员工们安静地在自己的工位上工作,空气中只有轻微的键盘敲击声。

而点缀在这片冷静的科技绿洲中的,是那些如同花朵般鲜活的生命。

一个穿着粉色运动服、扎着高马尾的元气少女,正踩着滑板,灵活地穿梭在各个工位之间,为大家派送着咖啡和文件。

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每一次递送,都会附赠一个甜美的“请加油哦!”。

走廊的尽头,一个穿着洁白护士服的银发萝莉,正推着一辆医疗小车,挨个为员工测量血压和心率,并用轻柔的声音提醒着:“主人,您已经连续工作两小时了,请起来活动一下,保护颈椎哦。”

甚至连洗手间门口,都有一个穿着可爱小熊连体衣的女孩,在你洗完手后,为你递上干净的毛巾和护手霜。

她们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富有活力,每一个都像是从二次元动漫里走出来的完美角色。

我承认,在走向自己工位的这短短几十米路上,我的心,不止一次地为她们而动摇。

如果当初公司分配给我的,是那个像小太阳一样的滑板少女,或者那个温柔体贴的护士小姐,我是不是也会同样地、甚至更快乐地接受?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不,不一样。

柒是第一个,她是我的。

这种类似初恋情结般的占有欲,让我对其他同样优秀的“产品”,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排斥感。

我的工位在靠窗的位置,视野很好。

桌上已经配备了顶级的电脑和人体工学椅。

一个穿着橙色短袖、梳着俏皮单边马尾的元气萝莉,正拿着一块柔软的抹布,一丝不苟地帮我擦拭着桌面。

“您就是新来的林寻主人吗?”她看到我,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毫无心机的笑容,眼睛弯成了两道可爱的月牙,“我叫‘橙橙’!负责我们这片区域的清洁和杂务工作!以后请多指教啦!”

她的声音像加了糖的橙汁,充满了活泼的能量。她一边絮絮叨叨地跟我说着话,一边又无比自然地凑过来,帮我整理了一下衬衫的衣角。

“主人您的衣服真好看!”

她的动作很大胆,身体几乎要贴到我的身上。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类似柑橘的清新香气。

她帮我整理完衣角,视线又顺势下移,那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似乎在我的胯下停留了零点几秒,鼻子还几不可查地轻轻翕动了一下,仿佛在确认什么气味。

这个极具暗示性的动作让我心头一跳。

正当我准备仔细端详一下她那张写满了“元气”和“活泼”的脸蛋时,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我工位旁一个半人高的、印着公司logo的纸箱。

纸箱的盖子开着一条缝,一双漆黑的、幽幽的眼眸,正从那条缝隙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那眼神,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一种被利刃刺穿的、无声的悲伤。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强烈的、如同被当场捉奸在床的负罪感瞬间淹没了我。

天啊,我都在干什么!

柒,我的柒,她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藏在箱子里,满心欢喜地想给我一个惊喜。

而我,却在踏入公司的第一天,就在她面前,和另一个女孩“调情”!

我几乎是立刻后退了一步,和那个名为“橙橙”的元气萝莉拉开了距离。

橙橙似乎有些不解,歪了歪头,但还是乖巧地退到了一边,继续擦拭旁边的柜子。

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那个纸箱前,小心翼翼地探过头去。

箱子里面铺着柔软的丝绒垫。柒就静静地蜷缩在里面,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等待主人开启的礼物。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我们初次见面时那件简约的黑色连衣裙。

她的双手和双脚,被宽大的、柔软的白色丝带松松地系着,打成了漂亮的蝴蝶结。

那不是束缚,而是一种极致的、充满了仪式感的装饰。

她的头发被打理得无比柔顺,脸上画着淡淡的妆,让她那张本就精致的小脸,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黑色的眼眸像一潭死水,倒映着我慌乱的脸。

“柒……”我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愧疚。

听到我的声音,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无声无息地滴落在黑色的裙摆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我的心像是被那滴眼泪烫了一下,疼得厉害。

我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将头探进箱子里,不顾一切地吻上了她微凉的、带着一丝咸味的嘴唇。

那是一个很轻、很温柔的吻。我不敢深入,只是用我的嘴唇,轻轻地、反复地碾磨着她的。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

她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下,随即慢慢地放松下来。

她闭上眼睛,任由我亲吻着。

当我抬起头时,她眼中的那片死水,似乎重新泛起了一丝涟漪。

她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我能读懂她的唇语。

她在说:“主人。”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中的愧疚和怜爱几乎要满溢出来。

我正想把她从箱子里抱出来,好好地安抚她一番,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却从我身后传来。

“新人?”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我工位前。

他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身材清瘦,面色有些不健康的苍白。

他穿着一件熨烫得体的白衬衫,但眉头却始终微微皱着,仿佛身体有什么隐痛,或是心中积压着化不开的愁绪。

他就是我的主管吗?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你好,我是林寻,今天来报到。”我连忙站直身体,伸出手。

他没有和我握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然后,他轻轻地拍了一下手。

这个动作像一个信号。

他身后,一个穿着草绿色连衣裙、留着齐耳短发的萝莉,立刻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安静地站在他身旁。

这个萝莉的气质和柒很像,也是属于静谧型的,但她的眼神更加温和,像一汪清澈的泉水。

“开个短会,认识一下团队。带上你的……她。”主管的视线在箱子里的柒身上扫过,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好的。”我应了一声,连忙弯腰,解开了柒手脚上的丝带,将她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她的身体很轻,像一捧没有重量的羽毛。

她顺从地靠在我的怀里,小脸埋在我的胸口,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襟,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

我抱着她,跟在主管的身后。

路上,他又叫上了另外两个人。

一个是身材异常魁梧壮硕的男人,穿着一件紧身的T恤,手臂上的肌肉虬结,看起来不像个程序员,倒像个健身教练。

另一个则是一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女性,面容和蔼,气质温婉,像大学里那种受学生欢迎的慈祥教授。

我们一行人(和我们的“宠物”们)向会议室走去。在路过一个拐角时,我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那个人正和另一个研究员打扮的人站在一起,对着一块巨大的数据屏幕激烈地讨论着什么。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神情专注而狂热。

我的脚步猛地一顿,瞳孔骤然收缩。

杨乐坤!

我绝对不会认错!

那张脸,我曾在无数的技术峰会直播和顶尖学术期刊上见过。

他是国内,不,甚至是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深度学习领域的大牛!

真正的技术领袖,那种在任何一家互联网大T厂里,都会被当作金字招牌供起来的顶级专家!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原以为,“创生之源”的核心技术,可能只是在生物克隆领域比较突出。

但杨乐坤的出现,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这意味着,这家公司在人工智能,特别是在构建复杂人格模型方面,也拥有着世界顶尖的实力!

难怪……难怪他们能创造出柒这样,拥有如此真实、复杂情感的“虚拟人格”。

我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家公司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得多。

会议室不大,一张圆形的会议桌,几把椅子。

我们各自落座。

我的主管坐在主位,我和壮硕男人、慈祥女性分坐两侧。

而我们的“宠物”,则安静地站在或跪坐在各自“主人”的身后,像一道道沉默而美丽的背景板。

“好了,人齐了。简单认识一下。”主管清了清嗓子,他那张苍白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叫周岩,你们的直属主管,Java开发组的Team Leader。”

“胡海,叫我胡哥就行。”那个壮硕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声音洪亮如钟,“负责后端的架构和高并发处理。这是我的‘小葵’。”他拍了拍身后那个穿着向日葵图案连衣裙、同样充满了阳光气息的女孩的头。

那个叫小葵的女孩立刻对他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我叫张静,你们可以叫我张姐。”慈祥的女性微笑着说,她的声音很温柔,让人感觉很舒服,“我主要负责产品侧的需求对接和一部分测试工作。这是‘文文’。”她身后那个穿着改良旗袍、戴着一副平光眼镜、气质文静典雅的女孩,对我们微微鞠了一躬。

“林寻。”我简单地自我介绍。

“还有你的宠物。”周岩提醒道。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似乎对我的简短介绍不太满意。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在这里,“宠物”也是个人身份的一部分,是需要被正式介绍的。

我拉了拉一直躲在我身后的柒,让她走到前面来。她似乎还有些怯生生的,低着头,不敢看大家。

“她……她叫柒。”我有些尴尬地说。

“柒型-A007,静谧温顺型,未经深度使用,状态良好。”柒却突然抬起头,用她那不带感情色彩的、清脆的声音,流畅地报出了自己的“产品信息”。

会议室里静了一下。胡哥和张姐都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是个好孩子。”张姐温和地说,“林寻,你以后可要好好待她。”

“好了,介绍完毕,说正事。”周岩打断了这短暂的温情时刻,将话题拉回了工作。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声响。

“林寻,我们组是Java开发组,你既然能通过面试,技术方面我就不多说了。我们的主要业务,是制作和维护公司产品的相关网站和APP。”

“网站和APP?”我有些疑惑,“我们的产品……不是主要面向高端定制客户吗?还需要做这种大众向的宣传?”

周岩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天真的傻瓜。

“高端定制只是初期的模式。公司的最终目标,是让我们的产品,走进千家万户。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能够展示产品魅力、吸引潜在用户、并最终完成线上预定和交易的平台。”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核心要求:“宣传部门的要求是,我们做的网站和APP,必须在现有法律法规的框架内,做到最大程度的‘合法合规’。但同时,又要能充分地、精准地,吸引我们的目标用户群体——也就是你们这些……嗯,宅男的眼球。”

我立刻明白了。

这活儿不好干。

说白了,就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要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打最精准的擦边球,用最隐晦的方式,去撩拨用户最原始的欲望,但又不能留下任何会被查封的把柄。

“具体的技术栈和开发规范,会后我会发给你。你有一周的时间熟悉。”周岩的声音依旧平淡,但他的眉头却越锁越紧,他甚至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左腹部,似乎那里的疼痛又加剧了。

他身后的绿裙萝莉立刻察觉到了,无声地递上一个保温杯。周岩接过,喝了一口热水,脸色似乎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关于我们的产品本身,我想你可能还不太了解。张姐,你来给他介绍一下吧。”周岩把话头抛给了张静。

“好的。”张姐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看向我,那慈祥的目光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安。

“林寻,你一定很好奇,像柒这样的孩子,究竟是怎么‘诞生’的,对吗?”

我点了点头,这正是我心中最大的疑问。

“简单来说,我们的产品,是尖端生物科技和人工智能科技完美结合的产物。”张姐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在讲述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

“首先,是身体。我们通过最成熟的克隆技术,培育出人类的‘素体’。但和传统的克隆不同,我们在基因层面就进行了深度的优化和编辑。比如,我们会剔除所有已知的遗传病基因,强化免疫系统,让她们对绝大多数病毒和细菌都拥有天然的抵抗力。我们还会微调控制新陈代谢和细胞再生的基因,让她们的身体能够长久地保持在最巅峰、最完美的状态,不会轻易衰老或变形。”

“所以,她们的身体,从生物学角度来说,比任何一个自然出生的人类都要‘完美’和‘健康’。”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简直就是科幻电影里的情节。

“然后,是灵魂,也就是人格。”张姐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自豪的光芒,那光芒,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陈小姐眼中那种狂热。

“这就需要感谢像杨乐坤教授那样的顶尖专家了。我们构建了一个无比庞杂的虚拟社会系统,让数以亿计的、拥有不同基础设定的虚拟人格,在里面进行长达数百个虚拟世纪的自由演化。她们会学习,会恋爱,会经历喜怒哀乐,会形成自己独特的记忆、性格和三观。”

“这个过程,就像大浪淘沙。我们会从这亿万个‘灵魂’中,筛选出那些最稳定、最善良、最富有魅力的人格。柒的人格,就是在那个虚拟世界里,经过了相当于人类三百多年的时间,慢慢‘长大’的。”

“所以,她拥有丰富的记忆和细腻的情感,她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陪伴,什么是快乐。她不是一个冰冷的程序,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拥有独立灵魂的‘人’。”

张姐的话,深深地触动了我。

我低头看向身旁的柒。

她正安静地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放在我的膝盖上,仰着小脸看着我。

那双黑色的眼眸里,似乎真的蕴含着跨越了漫长时光的、深沉的故事。

“但是,”张姐话锋一转,说出了最关键,也是最残酷的核心,“在这些人格数据写入素体,也就是‘灵魂’与‘肉体’结合的最后一步,我们会植入最底层的、无法被任何后天学习所覆盖的核心指令。”

“那就是——她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服务和取悦她们被指定的‘主人’。她们的基因决定了她们的完美,她们的‘灵魂’决定了她们的可爱,而这道最终指令,则决定了她们的绝对服从。”

“她们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为了服务他人而生的。取悦主人,会让她们的身体分泌大量的内啡肽和多巴胺,产生最强烈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反之,违背主人的意愿,则会让她们感到生理性的痛苦和不安。”

“所以,林寻,”张姐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你对她好,让她为你服务,这本身,就是在给予她最大的幸福。”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灌入了水泥,沉重而混乱。张姐用最温柔的语气,向我揭示了一个最冰冷、最残酷的真相。

这些完美的女孩,她们的爱,她们的顺从,她们的一切,都源于一场精心设计的、无法反抗的骗局。

“好了,基本情况就是这样。”周岩打破了沉默,“最后说一下现状。我们的产品,目前还处于内部测试和少量高端定制阶段。因为……相关的法律许可,宣传部的同事还在努力地跑关系,预计在几个月内,都很难正式面向大众市场进行销售。”

“所以,我们现在做的网站和APP,更多的是一种前期的预热和铺垫。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和胡哥异口同声地回答。

“很好。散会。”

周岩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

他身后的绿裙萝莉,立刻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胡哥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我咧嘴一笑:“走,寻儿,哥带你去熟悉一下环境。别想太多,干就完了!”

张姐也对我温和地笑了笑,带着她的“文文”离开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柒。

我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今天接收到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我需要时间消化。

柒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混乱。她从地上站起来,绕到我的身后,伸出两只纤细的小手,轻轻地、带着一丝笨拙地,为我按揉着太阳穴。

她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力道却刚刚好。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奶香,再次萦绕在我的鼻尖。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指尖的温柔。

克隆人,虚拟人格,底层指令……

这些词汇在我的脑海中盘旋。理智告诉我,这一切是何等的荒谬,何等的违背人伦。

可身体的感受,却又是如此的真实。

她手指的触感是真实的,她身上的香气是真实的,她那份小心翼翼的、想要取悦我的心情,也是真实的。

或许……张姐说的是对的。

我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我只需要……接受她,使用她,占有她。

这,就是对她最好的爱。

我睁开眼,反手抓住了她正在为我按摩的小手。她的手很小,很软,被我轻易地整个包裹在掌心里。

我将她拉到身前,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面对着我。

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柒,”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她愣了一下,随即,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泛起了一层动人的红晕。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却无比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请主人……随心所欲地……使用柒。”

会议室的门在身后关上,将那些足以颠覆世界观的言语隔绝在内。

我抱着柒,跟在胡哥身后,脚步有些虚浮,仿佛踩在云端。

我的大脑还在高速运转,试图处理刚才接收到的海量信息。

克隆素体、基因编辑、虚拟人格演化、底层服从指令……每一个词都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认知的大海里掀起滔天巨浪。

“寻儿,别想那么多。”走在前面的胡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失魂落魄,他头也不回,声音洪亮地说道,“刚来都这样,我当初听完,三天没睡好觉,老觉得自己在拍科幻片。后来就想通了,想那么多干嘛?公司给钱,还给这么好的‘福利’,咱们就安心干活,好好享受,比啥都强!”

他口中的“福利”,此刻正安安静静地待在我的怀里。

我低头看着柒,她的小脸埋在我的胸口,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我的心跳微微颤动。

她似乎完全不受外界影响,只要待在我的怀里,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张姐说,她们的幸福感来源于取悦主人。

这究竟是程序设定的化学反应,还是一种真实存在的情感?

我分不清,也不愿再深究。

我只知道,怀里这具温热柔软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这个认知,像一股暖流,慢慢抚平了我心中的惊涛骇浪。

回到工位,我将柒轻轻地放在腿上。

周围的同事们都已经投入到了工作中,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形成一种富有节奏感的背景音。

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办公氛围和我之前实习过的任何一家公司都不同。

每个人的身边,几乎都跟着一位“宠物”。

她们形态各异,风格不同,但都以一种绝对的、以主人为中心的方式存在着。

胡哥身后的“小葵”,正踮着脚尖,用两根白嫩的手指为他按摩着肩膀,脸上始终挂着向日葵般灿烂的笑容。

张姐的“文文”,则安静地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籍,时不时抬起头,用温柔的眼神看一眼正在审阅文档的张姐,然后将泡好的花茶递到她手边。

她们就像是主人的影子,是延伸出来的、负责处理一切琐事和提供情绪价值的附属器官。

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她们的存在,和员工们面前的电脑、桌上的咖啡一样,是这个工作环境中最自然不过的组成部分。

最重要的是,虽然她们的存在本身就充满了性的暗示,但在公共办公区域,所有人的行为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克制。

她们端茶送水,捶背捏肩,整理文件,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贴身侍女。

没有人会在这里做出格的事情。

这似乎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一种维持着这个奇特生态系统表面和平的默契。

然而,这种默契,对我这个刚刚开荤、并且已经禁欲了整整十五天的年轻人来说,几乎是一种酷刑。

柒坐在我的腿上,一开始还很安分。

但很快,她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她娇小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地磨蹭着,每一次不经意的扭动,都让她的臀部与我早已苏醒的欲望产生致命的摩擦。

隔着两层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那是一种能点燃男人所有原始冲动的触感。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那压抑了半个月的、在无数个深夜靠着幻想她来解决的欲望,此刻被她无意识的挑逗彻底引爆,如山洪般汹涌而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我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四周。

胡哥正戴着耳机,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滚动的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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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在和产品经理低声讨论着什么。

更远处的同事们,也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没有人注意到我这里的暗流汹涌。

这个认知,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名为“禁忌”的牢笼。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刺激与冲动的念头,疯狂地滋生出来。

就在这里。

就在这个坐满了人的、安静的办公室里,就在我的工位上,占有她。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我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叫嚣。

我低下头,将脸埋在柒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婴儿般的奶香,混合着少女的体香,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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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脱掉她的衣服,只是将她那件黑色连衣裙的领口向下拉开。

她没有穿内衣,那对精致小巧的、如同初雪堆成的小兔子,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弹跳出来。

顶端那两点娇嫩的粉红,在办公室的白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我再也忍不住,将头埋了进去。

温热、柔软、充满弹性的触感包裹着我的脸颊。

我贪婪地吮吸着,品尝着她肌肤的香甜。

柒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小猫般的呜咽。

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我抬起头,再次确认周围没有人注意到我这边的异样。

大家依旧在忙碌着。

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苟且之事的背德感和刺激感,让我的欲望膨胀到了极点。

我的手,从她的裙摆下悄悄地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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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腿内侧,皮肤光滑得像是最上等的丝绸,带着一丝微凉。

我能感觉到她肌肉的轻微颤动。

我的手指继续向上,穿过一片柔软的、尚未发育完全的稀疏草地,最终抵达了那片温热而湿润的神秘溪谷。

那里早已一片泥泞。

在我触摸到那里的瞬间,柒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不仅没有抗拒,反而主动配合起来。

她的小手,也悄悄地伸向我的腰间,熟练地解开了我的皮带和裤子的纽扣。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分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门户,对准了我那根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的欲望。

她甚至主动握住它,用那湿滑的谷口,轻轻地、挑逗般地摩擦着顶端最敏感的部位。

“嗯……”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闷哼。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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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挺。

没有丝毫的阻碍,只有一种极致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温热与紧致。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仿佛整个灵魂都被那狭窄湿滑的甬道牢牢吸住,包裹,碾磨。

“呜!”

柒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声压抑的呻吟差点脱口而出。

我眼疾手快,立刻伸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水汪汪地看着我,里面充满了惊慌、刺激,以及一丝生理性的泪水。

我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只能用一种极小的幅度,在她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身体里,轻轻地研磨、抽送。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咕啾”的、微不可闻的水声。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好,内壁的嫩肉像有生命一般,不断地收缩、吮吸着我,带给我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

这种体验太过刺激了。

一边是安静得近乎肃穆的办公环境,同事们就在几米之外敲击着键盘。

一边是怀中少女温热紧致的身体,以及我们之间正在进行的、最原始的交合。

理智与欲望的交织,禁忌与放纵的碰撞,让我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能清晰地听到胡哥的机械键盘发出的“咔哒”声,能听到张姐和人交谈时温柔的语调,甚至能听到远处空调出风口的低鸣。

而这一切,都成了我们这场秘密性爱的、最疯狂的背景音乐。

柒被我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小兽般的悲鸣。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抱着我的脖子。

我能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暖流,从我们结合的深处涌出,将我的欲望浇灌得更加湿滑、滚烫。

我坚持不住了。

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我只坚持了不到两分钟。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点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积蓄了半个月的洪流,尽数喷薄而出,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冲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几秒钟后,我才从那片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我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

而柒,也像一条脱水的鱼,浑身无力地趴在我的身上,身体还在不住地轻微抽动着。

我低头一看,顿时尴尬得无以复加。

因为刚才的动作,我们结合处流出的液体,混合着她初次被破开时渗出的点点嫣红,滴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暧昧而刺眼的痕迹。

我慌忙地抽出几张纸巾,手忙脚乱地想先擦拭柒的下体。

她的腿间一片狼藉,白色的粘稠液体和鲜红的血丝混合在一起,充满了原始而糜乱的美感。

“主人,您在做什么呀!”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一声短促而清脆的、带着一丝惊叫的少女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我一抬头,只见那个元气满满的橙发萝莉“橙橙”,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工位旁。

她瞪大了那双橙色的眼睛,看着我手里的纸巾和地上的污迹,脸上露出的不是羞涩或厌恶,而是一种……类似于“我的工作被抢了”的、极度不满的表情。

她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从我手里夺过纸巾,然后像一只护食的小母鸡一样,把我拦在了身后。

“主人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动手呢!”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语气里充满了委屈,“清洁和善后,都是橙橙的工作啦!您只要安心工作,享受生活就好了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蹲下身,先是用专业的清洁湿巾,仔细地将地板上的液体擦拭干净,然后又拿出另一块干净的软布,将柒腿间的狼藉温柔地擦拭干净。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成千上万次。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的三观又一次被刷新了。

清理完毕后,橙橙站起身,叉着腰,像个小大人一样对我进行“教育”。

“主人,您是第一次来,所以橙橙不怪您。但是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哦!”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向走廊的另一头指了指。

“在那边,有专门的洗浴室和休息室。主人如果想和柒姐姐……嗯……想和她做爱的话,可以去休息室里做的。那里有很大很舒服的床,隔音也非常好,无论发出多大的声音,外面都听不见哦!”

她说到“做爱”这个词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语气坦然得就像在说“吃饭”或者“喝水”一样。

从一个如此可爱的萝莉口中,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词汇,形成了一种强烈的、令人遐想万千的反差萌。

“做完之后,可以去旁边的洗浴室洗个澡。里面什么都有,全自动的哦!只要躺进去,就可以帮您和柒姐姐都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她说着,还骄傲地挺了挺自己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胸脯,“当然啦,如果您懒得动,也可以直接按铃,橙橙会立刻过去帮您们清理的!”

我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来……原来这家公司,不仅默许,甚至还鼓励这种行为,并且为此配备了如此完善的“后勤保障系统”。

我看着眼前这个一脸“你下次可要按规矩来哦”的橙橙,再看了看怀里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正羞涩地将脸埋在我怀里的柒,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荒唐而又无比真实的念头。

这他妈的……才是真正的天堂啊。

穿过一片安静的办公区,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看起来像是用某种合金制成的磨砂门。

门上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一个小小的、需要刷工卡才能激活的触控板。

我刷了我的工卡,门无声无息地向一侧滑开。

门后的世界,与外面的办公区截然不同。

光线变得柔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令人心神安宁的香薰味道。

脚下是厚实柔软的地毯,踩上去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是一扇扇同样材质的房门。我粗略数了一下,光是这一层,至少就有十几间这样的“休息室”。

我随意选择了一间,再次刷卡,门应声而开。

房间的内部,比我想象的还要奢华和……贴心。

没有刺眼的顶灯,只有隐藏在墙壁和天花板缝隙中的柔和光带,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温暖的橘色光晕中。

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圆形软床,上面铺着天鹅绒般触感的深红色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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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没有靠背,而是一整面柔软的、可以随意调整角度的靠垫墙。

房间的一角,有一个小小的吧台,上面放着各种饮料和包装精致的小零食。

另一侧的墙壁上,则是一整面的落地窗,但窗外的景象并不是城市风光,而是一片动态的、模拟出来的星空。

无数的星辰在深蓝色的天幕上缓缓流淌,如梦似幻。

我抱着柒,将她轻轻地放在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床上。她的身体陷进床垫里,像一朵坠入棉花糖的黑色玫瑰。

刚才在工位上的那场性爱,太过仓促,也太过紧张。

此刻,在这个完全私密、绝对安全的环境里,我才有机会,真正地、仔细地,欣赏我的“作品”。

我先去了旁边的洗浴室。

那里的设计同样充满了科技感。

一个巨大的、如同蛋壳般的浴缸占据了主要位置。

墙上的触摸屏显示着各种模式:水疗按摩、牛奶浴、花瓣浴……应有尽有。

我选择了最基础的“自动清洁”模式,然后抱着柒,一起躺了进去。

温热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涌来,轻柔地包裹着我们的身体。

浴缸内壁伸出许多柔软的、如同触手般的硅胶刷,开始为我们进行全身的清洁和按摩。

我看着柒,在温热的水汽中,她的小脸被蒸腾得粉扑扑的,一双黑色的眼眸湿漉漉的,像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看起来无比的乖巧和诱人。

我忍不住低头,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D,而是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勾住她那软滑的小舌,尽情地纠缠、吮吸。

洗完澡,我们的身体都变得清爽而滚烫。我用浴室内提供的大而柔软的浴巾,将我们两个都包裹起来,然后再次将她抱回了那张圆形的大床上。

这一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我让她趴在床上,从背后欣赏着她那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身体。

从纤细的脖颈,到挺翘的臀部,再到笔直修长的小腿,每一寸线条都恰到好处,充满了少女独有的、青涩而甜美的诱惑力。

我俯下身,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亲吻着她光滑的脊背。

我的吻,顺着她的脊椎,一节一节地,缓缓向下。

每到一处,都能引来她身体一阵满足的轻颤。

当我的唇舌来到她臀后那片神秘的幽谷时,她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主人……”

我没有停下。我分开那两片柔软的、花瓣般的丰腴,用舌尖,仔细地、温柔地,品尝着刚才被我肆虐过的、那朵初次绽放的娇嫩花蕊。

血腥味已经很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爱液的、甘甜而芬芳的味道。

在我的挑逗下,柒的身体很快就再次变得泥泞不堪。

她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整张床都因为她的颤抖而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我扶着她纤细的腰,将我那早已再次苏醒、甚至比刚才更加昂扬的欲望,对准了那片已经完全湿透的、不断收缩翕张的入口。

这一次,我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顶端,在那片柔软的、敏感的嫩肉上,慢慢地、一圈一圈地画着圈。

“呜……主人……请……请进来……”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她的恳求,极大地满足了我的征服欲。

我不再忍耐,深吸一口气,猛地沉下腰。

“啊!”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声叫出来了。那声音,清脆、甜美,又带着一丝被贯穿的痛楚和快感,像一把小钩子,狠狠地挠在我的心上。

房间的隔音效果确实如橙橙所说,好得惊人。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这里,对她为所欲为。

我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冲撞。

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处。

每一次,都能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和她那控制不住的、越来越高亢的呻吟。

“主人……啊……好深……要被……要被撞坏了……”

“柒……要去了……啊啊啊……”

在我的猛攻之下,她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一股滚烫的暖流,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我包裹得更紧、更热。

而我,还远未结束。

我将她翻过身,让她面对着我。我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以一个更深、更具侵略性的姿态,再次进入了她。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情欲而变得迷离的小脸,看着她那双涣散的、蒙着水雾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她是我的。

从身体到灵魂,都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

我低头,狠狠地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吞入腹中。

在这间与世隔绝的、漂浮在星空中的休息室里,我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那具完美而青涩的身体里,尽情地驰骋、挞伐,直到我们两个都筋疲力尽,再也榨不出一丝力气。

……

许久之后,我才抱着浑身瘫软如泥的柒,回到了工位上。

办公室里依旧安静。胡哥和张姐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离开了将近两个小时。

我打开电脑,开始浏览周岩发来的技术文档。

而柒,则乖巧地、安静地,跪坐在我脚边的地毯上,将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膝盖上,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正在打盹的慵懒小猫。

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欢爱过后的潮红,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几分属于女人的妩-媚。

我一边看着文档,一边伸出手,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我的桌面上投下一片温暖的光斑。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代码,感受着膝上传来的、属于她的温热和依赖。

那一刻,我心中所有的疑虑、不安和道德挣扎,都烟消云散了。

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的新生活,从今天起,才算真正地开始了。

从会议室回到工位,我的大脑依旧像是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离心机,各种颠覆三观的信息碎片在里面疯狂碰撞。

克隆素体、基因编辑、虚拟人格演化、底层服从指令……每一个词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固有的认知世界里炸开一个个深坑。

我坐回那张昂贵的人体工学椅,身体深深地陷了进去,却丝毫感觉不到舒适,只有一种踩在云端之上的不真实感。

我抱着柒,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可我脑海里却不停地回响着张姐那温和而残酷的话语。

她的爱,她的依恋,甚至她此刻在我怀里感受到的安心,都可能只是一串精心编写的、无法更改的代码。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她。

她乖巧地坐在我的腿上,小脸靠在我的胸口,像一只找到了最温暖巢穴的猫。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微微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我茫然的脸。

那眼神纯净、清澈,不含一丝杂质。

我试图从那片深潭里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属于“程序”的冰冷痕迹,但我失败了。

我看到的,只有全然的信赖与依恋。

或许,追究这份情感的源头,本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就像没人会去问一朵花,它的美丽究竟是源于自然的造化,还是园丁的精心修剪。

我需要做的,只是欣赏它的绽放。

我环顾四周,试图将自己从这形而上的哲学思辨中抽离出来,融入这个全新的工作环境。

办公室里安静而高效。

胡哥已经戴上了耳机,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如舞,屏幕上一行行代码如瀑布般滚落。

他身后那个名为“小葵”的向日葵女孩,正踮着脚,用两只小手力道适中地为他捏着肩膀,脸上带着满足而专注的微笑。

张姐则在和什么人通着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温和而坚定。

她的“文文”跪坐在她脚边,正一丝不苟地帮她整理着桌上一沓厚厚的文件,将它们分门别类,用不同颜色的标签做好标记,动作娴熟得像个工作多年的资深秘书。

就连我的主管周岩,那个面色苍白的男人,也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

他紧锁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视线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架构图。

他身后的绿裙萝莉则像个最精密的仪器,时刻关注着他桌上那个保温杯的水位,一旦低于某个刻度,便会立刻无声地起身,去茶水间续上温度刚刚好的热水。

这里的一切,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这些被称为“宠物”的女孩,她们不是花瓶,也不是单纯的玩物。

她们是侍女,是秘书,是按摩师,是后勤保障,是完美的辅助单元,她们的存在,让这些员工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没有人在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整个办公区,除了键盘的敲击声和偶尔的低语,安静得像一间图书馆。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和淡淡的、属于不同女孩身上的、各不相同的体香。

这是一种高效、宁静,甚至带着几分优雅的工作氛围。

而我,则是这个和谐画面中唯一的、不和谐的音符。

我什么都做不了。

周岩还没给我分配具体的任务,电脑里的开发环境也还没配置好。

我像一个多余的人,坐在这里,怀里抱着一个温香软玉的少女,满脑子都是翻江倒海的欲望。

禁欲了整整十五天。

这十五天里,我所有的性幻想对象,都是怀里这个女孩。

而现在,幻想变成了现实。

她就在我的怀里,温顺、柔软、予取予求。

这就像把一个饿了三天的人,直接丢进了一场饕餮盛宴。

柒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心猿意马,在我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她可能是坐得久了,想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她的身体很软,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像是在用最柔软的羽毛,反复搔刮着我紧绷的神经。

她的小屁股在我大腿上轻轻摩擦,隔着两层布料,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她调整姿势时,胸前那对小巧而饱满的柔软,也一次次地蹭过我的胸膛。

我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起来。

下腹部那团火,在经历了短暂的平息后,以更加猛烈的姿态,熊熊燃烧起来。

我的身体,起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根早已被幻想浸透的欲望,顶着我的裤子,嚣张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我能感觉到,它正隔着衣物,硬硬地抵在柒柔软的臀瓣之间。

柒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那份不容错辨的坚硬与滚烫。

她停止了扭动,但身体却绷得更紧了。

我甚至能听到她细微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染上了一层水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的湖面。

她的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副羞涩而又隐含着期待的模样,成了点燃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火柴。

去他妈的和谐,去他妈的高效。我现在只想占有她。

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呐喊,告诉我这是在办公室,是众目睽睽之下,我不能这么做。可身体的本能,却压倒了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胸口。

黑色的连衣裙领口并不高,我几乎能将整个脸都埋进去。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奶香和少女体香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那是一种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最原始、最纯粹的香气。

我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冲上了头顶。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细小的呜咽。

我抬起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

胡哥依旧在聚精会神地打着代码,张姐的电话还没讲完,周岩甚至都没有动一下。

没人注意到我。

这个发现,像一针强效的兴奋剂,注入了我的血管。我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我的手,不再安分地放在她的腰上,而是掀开了她黑色的裙摆,悄悄地探了进去。

裙下是一片温热而光滑的世界。

我的手掌贴着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缓缓向上摸索。

她的皮肤像最上等的羊脂玉,光滑、温润,带着惊人的弹性。

她在我手掌触碰到的那一刻,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但随即又顺从地放松开来。

我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神秘的、被柔软布料覆盖的区域。那里的布料,已经被她身体分泌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小片。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就在这时,柒也动了。

她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伸到了我的身前,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精准而熟练的动作,解开了我的皮带,拉下了我的裤子拉链。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欲望,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小手直接握住了那根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

她的手很小,很软,带着一丝凉意,与我欲望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感觉,几乎让我当场缴械投降。

她握着它,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坐在我腿上的姿势,将身体微微前倾。

她用另一只手,引导着我欲望的顶端,对准了她自己身体最湿润、最柔软的那个入口。

我能感觉到,那里的湿热与泥泞。我能想象到,一旦进入,将会是何等销魂蚀骨的紧致与温存。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我扶住她的腰,腰部猛地一用力。

没有丝毫的阻碍,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在我的冲击下应声而破。

滚烫的欲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长驱直入,深深地埋入了她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最温暖、最湿热的领地。

“唔!”

柒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一声混杂着痛楚与欢愉的闷哼,从她喉咙深处逸出。

我立刻反应过来,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我们不能发出声音。绝对不能。

我低头看着她。

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被我捂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类似小兽般的悲鸣。

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所有同事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着最私密、最禁忌的行为,所带来的刺激感,是前所未有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

太紧了。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紧致。

她身体内部的软肉,像拥有生命一般,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我,挤压着我,每一次最细微的动作,都能带来山崩海啸般的快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内部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颤抖。

温暖的血液,和她不断分泌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滚烫的、黏稠的润滑,让我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刺激。

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用腰部的力量,小幅度地、快速地在她体内挺动着。

我捂着她的嘴,看着她在我的身下,从最初的僵硬,到慢慢地放松,再到无意识地、迎合着我的节奏。

她的身体,像一块被投入熔岩的黄油,迅速地融化、变软,用她的一切,来包容我,接纳我。

这种体验太过刺激,也太过美好。我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很快就到达了临界点。

仅仅坚持了不到两分钟,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的快感洪流,便从我脊椎的末梢轰然炸开,直冲天灵盖。

我闷哼一声,将积攒了整整十五天的、滚烫的欲望,尽数地、毫不保留地,悉数喷射在了她温暖的身体深处。

量,相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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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释放的那一刻,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混合着她的血液和爱液,因为容量过大,已经从我们结合的地方,缓缓地溢了出来。

一切结束之后,我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被掏空了。

柒也软软地趴在我的怀里,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我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潮红,眼神迷离,显然还没从刚才那场风暴中回过神来。

我低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黑色的连衣裙下摆,被我们弄得一片狼藉。

更糟糕的是,那些黏稠的、带着一丝血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滴落在了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形成了一小滩刺眼的、暧昧的痕迹。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和后怕,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我慌乱地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手忙脚乱地掀开她的裙子,试图帮她擦拭干净。然后又蹲下身,想把地板上的污迹也处理掉。

就在这时,一声短促的、带着强烈不满的尖叫声,在我身后响起。

“呀!主人!您在做什么!”

我回过头,看到那个名为“橙橙”的元气萝莉,正鼓着腮帮子,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松鼠,气冲冲地朝我跑来。

她冲到我面前,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纸巾,然后双手叉腰,用一种近乎训斥的语气对我说道:“主人!清洁是橙橙的工作!您怎么可以自己动手呢!这样会让橙橙觉得自己很没用的!”

我被她这番理直气壮的话给说懵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却没有给我发呆的机会。

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您只需要安心工作,享受生活就行了!所有、所有的杂务,都请交给我们就好了嘛!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心疼我们……”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手脚麻利地从自己的清洁小车里,拿出专业的清洁剂和抹布,三下五除二就把地板上的污迹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然后,她又拿出一块干净的、温热的湿毛巾,递给我怀里的柒。

“柒姐姐,快擦擦吧。”她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活泼开朗。

柒接过毛巾,乖巧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橙橙处理完一切,又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了她那招牌式的、阳光灿烂的笑容。

“主人,您是第一次来,可能还不熟悉。没关系,橙橙来告诉您!”她指了指走廊的尽头,“那边,左手边是洗浴室,里面有全套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右手边呢,是休息室。”

她凑近我,压低了一点声音,但语气里却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意味,没有丝毫的避讳或羞涩。

“以后呢,如果您想和柒姐姐做爱的话,可以去休息室哦。那里有很舒服的大床,隔音也非常好,不管发出多大的声音,外面都听不见的!”

“做……爱?”

当这两个字,从一个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元-气萝莉口中,用一种讨论天气般自然的语气说出来时,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又一次被刷新了。

她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

“对呀,做爱。主人们不都是为了这个,才需要我们的吗?”她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脸上是纯粹的、理所当然的困惑。

这一刻,我终于深刻地理解了。

在这个地方,性,不是禁忌,不是隐私,而是一项和吃饭、喝水、工作一样,再正常不过的、被摆在明面上的日常需求。

而这些完美的女孩,就是为了满足这些需求而存在的,最高级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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