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永久地址yaolu8.com
我心里的石头“咚”一下就落了地,长长松了口气,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浸湿了,之前攥得紧紧的拳头也终于松开,因为长时间的用力紧握,指节都有点发白。
旁边的奶奶也跟我一样,在确认妈妈没事之后,那紧绷的肩膀一下子垮下来,脸上露出笑,嘴里又重复了几句“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可还没等她多高兴几秒,她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脚步踉跄着就要往旁边倒,我眼疾手快,赶紧冲上去扶住她胳膊,一摸她手,冰凉冰凉的,还在微微发抖。
“奶奶,您没事吧?”我赶紧把她往床边扶,让她慢慢坐下。
奶奶靠在床沿上,喘了好一会儿粗气,脸色比刚才还白,眼角的细纹都明显了不少,说话声音也有点虚:“没事,就是法力耗得太狠了,身体有点撑不住。”
她缓了缓,眼神落在妈妈脸上,语气也沉了点:“你妈这事儿到现在还没算完,那丝魂魄在鬼界待太久,阴气全钻进身子里了,就算现在回来了,也得好好养着,至少得歇个把月才能缓过来。这期间可不能再沾着那些脏东西,不然麻烦就大了。”
我点点头,心里也明白,妈妈这次遭的罪太大,哪能一下子就好利索。
奶奶又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接着说:“我这次也没好到哪儿去,刚才用那招逼走那老东西,法力耗得底都快空了,得吃点补法力的药慢慢调。所以接下来我就留在城里,一边顾着自己身子,一边盯着你妈,省得再出啥岔子。”
我听了心里踏实了不少,之前本就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心有余悸,本来还担心妈妈要休养,这段时间就只能靠自己去面对那些个妖魔鬼怪的东西了。
这下好了,有奶奶在,不管是妈妈的修养,还是后续可能出现的麻烦,都能跟我有个照应。
我扶着奶奶的胳膊,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地轻微发抖,就说:“奶奶你先坐着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再把你带来的药找出来。”
奶奶嗯了一声,没再多说,只是伸手轻轻摸了摸妈妈的头发,眼神里全是心疼。
我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妈妈,再看看身边靠着床沿歇气的奶奶,总算彻底放下心来——不管之前多凶险,现在人都好好的,以后的日子,慢慢养着就好。
第二天大清早我就爬起来了,鞋都没穿好就往妈妈房间冲。
掀开帘子一看,她眼睛正微微睁着,盯着天花板发呆。
我赶紧凑过去喊了声“妈”,她慢慢转过头看我,嘴唇动了好几下才挤出声音,轻得跟吹口气似的,我都差点没听见,那声音听着虚得很。
但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前几天她躺在床上跟没气儿了似的,我半夜醒了都要摸两下她的手,确认是暖的才敢接着睡。
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帮她把被角往肩膀上拉了拉,心里却一直七上八下的。
我想起昨天在鬼界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妈妈是个很要强的人,她要是知道自己的一丝魂魄在鬼界还被那猥琐老鬼逼着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事,她肯定又得跟之前似的,整天坐着不动,眼神空落落的,饭也不吃,话也不说,整个人跟垮了架一样消沉。
我越想越怕,虽然妈妈现在这样子看着好像没什么异样,但是总得搞清楚她到底还记不记得,不然这颗心一直悬着。
我故意找了个话头,装作随口说:“妈,你总算醒了,前几天你昏着的时候,奶奶天天守在这儿,一会儿摸你额头,一会儿掐你人中,说你是丢了点魂魄,现在总算给找回来了。”
我一边说一边盯着她的脸,看她有没有啥不一样的反应。
妈妈听见我的话,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喉咙里咕噜了一下,好半天才说清楚:“嗯……我就觉得浑身没劲儿,跟少了点啥似的,头也晕乎乎的,现在醒了就好多了。”她说话的时候还喘了口气,看样子是真没啥力气。
我又往深了探了探,尽量装得自然:“那你昏过去的这几天,有没有做啥梦啊?比如梦见去了啥奇怪的地方,或者见着不认识的人了?”说完我攥紧了手,就怕她突然说想起点啥。
妈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先是轻轻摇了摇头,又顿了顿,才慢慢说:“啥梦也没做……就跟睡死了一样,啥都不记得。就知道是丢了魂魄,因为后面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你奶奶,但是当时我还昏着,眼睛都没睁开,我就知道我是丢了魂,是你奶奶帮我找回来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一下子松了半截,但又有点纳闷——就算是一丝魂魄,真能一点印象都没留吗?
直到中午奶奶端着熬好的米汤过来,我趁妈妈喝完睡熟了,赶紧拉着奶奶到门口问。
奶奶把空碗往盆里一放,压低声音跟我说:“我昨天施法把她那丝魂魄召回来的时候,顺带把那段糟心记忆给清了。”
我愣了一下,赶紧问:“为啥呀?您以前不是说一丝魂魄的经历,本来就留不下多深的印象吗?”
“印象是不深,但保不齐哪天她闲下来琢磨,想起点零碎的片段,比如被人欺负的样子,再钻了牛角尖怎么办?”
奶奶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你妈那性子硬,受不住这种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能留的痕迹全清干净了,省得以后想起来再受一回罪。”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奶奶特意这么做的。也是,奶奶最疼妈妈了,从小就护着她,肯定舍不得让她再想起那些恶心事。
后来妈妈醒了,精神一天比一天好点,对那天的事情一点也没多问,她从小就信奶奶,奶奶说啥她都觉得靠谱,从来不会怀疑。
也就多问了几句那老鬼的事情,那老鬼道行深又心思不正,妈妈只想着能尽快休养好身子把这老鬼给收了,省得他一直为害一方。
妈妈醒过来第三天,精神好了点,能靠在床头跟我聊两句了。
奶奶端着药进来,喂她喝完,又叮嘱了句“别瞎琢磨,好好躺着养精神,有啥事儿等好了再说”。
本来奶奶是想把话头掐了,让妈妈一门心思休养,毕竟刚把魂魄找回来,身子虚得很,哪经得起费神还去想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妈妈刚点了点头,突然“哎呀”一声,像是猛地想起啥要紧事,伸手就往枕头旁边摸。
我赶紧帮她翻,摸出个皮面的小笔记本——那是她平时记活儿用的,谁家找她看事儿、办啥手续,都记得清清楚楚。
“妈,你找啥呢?”我把本子递到她手里,看她急得有点喘气,赶紧帮她顺了顺后背。
妈妈翻开笔记本,手指在纸页上划着,抬头跟奶奶说:“娘,我想起来了,出事前我接了个单子,还没办完就被那老鬼使计勾魂昏过去了。”
奶奶皱了皱眉,拉了把椅子坐下:“啥单子?先别管这些,你身子要紧。”
“不行啊娘,那人家等着我帮他们解决呢。”妈妈急着解释,声音还是有点虚,但眼神亮了些,“您也知道,咱们宋家世代干这个的,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只要有人找上门求帮忙,哪能袖手旁观?更何况人家出手阔绰,当时说好了办成了给的钱不少,我了解了情况,那事不难,还能拿那笔钱给道儿买点好东西,就接了,人家定金都给了。”
我才知道妈妈之前还接了活儿,难怪她这么着急——妈妈平时最讲规矩,接了人家的事就肯定要办利索,从没中途撂下过。
奶奶听到妈妈说不难办之后脸色缓了点,伸手把笔记本接了过去。
她眯着眼睛翻了两页,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字,啥时候见的客户、对方家里出了啥怪事、约好哪天去现场看,都写得明明白白。
奶奶看完,把本子合上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妈妈说:“行了,这事儿我来办,你别操心了。”
妈妈赶紧摆手:“娘,你前阵子为了找我魂魄,法力耗了那么多,哪能再让你受累?等我再养几天,我自己去……”
“你歇着吧,你这情况比我严重多了。”奶奶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你刚把魂魄找回来,身子骨虚得很,法力也没恢复,出去跑万一再出点岔子,怎么办?那人家的事情既然不算难,那我去一下就行,你难道还信不过你老娘的本事吗?”
妈妈还想再说,奶奶又补了句:“你忘了咱们家抽屉里那些灵丹妙药了?前几年你太爷爷留下的,还有之前帮李道长办事,人家送的补法力的丸子,我吃两颗,再歇两天就能缓过来。法力恢复得快,办这点事不费劲。”
我也在旁边劝:“妈,你就让奶奶去呗,奶奶比你有经验,再说她有药补着,肯定没事。你要是现在硬撑着,回头再病倒了,那单子不更办不成了?”
妈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奶奶,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点了头。
她知道奶奶的脾气,决定的事改不了,而且奶奶说的是实话——宋家确实有不少灵丹妙药,药方都是祖辈传下来的,管用得很,还有平时帮同行忙换来的,补法力、养身子都管用,奶奶吃了恢复起来确实快。
“那……娘你多注意点,要是觉得累了就先歇着,别勉强。”妈妈还是不放心,拉着奶奶的手嘱咐,“笔记本里记了那人家的地址和联系人电话,还有他们家的情况,你到了先跟人家说声抱歉,说我这边出了点意外,耽误了时间……”
“知道了知道了,比我还啰嗦。”奶奶拍了拍她的手,语气里带着点嫌弃,可眼神是软的,“你安安心心躺着,把身子养好了比啥都强。等我把他们家的事办完了,回来给你熬你爱喝的银耳羹。”
妈妈这才松了口气,靠在枕头上,脸色也比刚才放松多了。
我看着她不再揪着单子的事烦心,心里也踏实了——本来就怕她刚醒过来费神,现在有奶奶接手,她也能安安稳稳休养,等养好了身子,再琢磨别的也不迟。
奶奶把笔记本收进自己口袋里,又帮妈妈掖了掖被角,才转身出去,估计是想着早点联系那人家,把事情安排妥当。
那人是个开饭店的老板,姓王,本子上还记着他饭店的地址,就在老城区菜市场旁边,就叫“老王家常菜”。
奶奶当天下午就给那王老板打了电话,说自己是替女儿来的,女儿前阵子生了场病,耽误了上门的事,先在电话里把情况问清楚。
王老板一听是来帮忙的,语气立马就放得恭恭敬敬,语速很快但是又很清楚的在电话里絮絮叨叨把事儿全说了。
原来王老板的儿子刚上小学,平时就嘴馋,总爱往饭店后厨跑——后厨后门对着条窄巷子,有时候附近住户家里有老人走了,会在巷子口摆个小案子,放些祭品,比如馒头、点心、水果啥的,都是给死去的人吃的,说白了就是给鬼留的吃食。
那天下午孩子放学早,溜到后厨巷子玩,看见案子上摆着一碟油糕,香得很,小孩不懂这些,也不管这是给谁的,拿起来就吃了,吃完还把碟子上的糖霜舔干净了。
本来王老板也没当回事,小孩子嘴馋偷吃点东西很常见。
可到了晚上,孩子就不对劲了——开始犯困,饭没吃两口就趴在桌上打盹,抱到床上没多久,脸就红得发烫,手一摸额头,那温度烫得吓人。
王老板夫妻俩赶紧抱着孩子往医院跑,量了体温快四十度,医生说是感冒发烧,开了退烧药和感冒药,让回去吃了观察。
结果药吃了也不管用。
每次吃完退烧药,体温能降下去两三个小时,可等药效过了,烧立马又窜上来,烧得孩子迷迷糊糊的,有时候还说胡话,一边哭一边喊着“别抢我的”“我不吃了”,眼泪鼻涕糊一脸,看着可怜得不行。
给王老板夫妻心疼坏了,又带着孩子换了好几家医院,抽血、拍片查了个遍,医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接着开感冒药、挂退烧水,可孩子的烧就是退不彻底,天天躺在床上昏睡,眼瞅着脸蛋都瘦了一圈。
家里的老太太,也就是王老板的妈,看着孙子这样,急得直抹眼泪,说这肯定不是简单的感冒发烧。
“哪有感冒发烧这么折腾的?吃药就退、停药就烧,邪性得很!”老太太笃定是撞了啥不干净的东西,催着王老板赶紧找懂行的人看看。
王老板一开始还不信这些,觉得老太太迷信,可看着孩子一天比一天蔫,医院又查不出问题,也慌了神。
他在菜市场摆摊的邻居听说了这事,跟他说:“我前阵子家里闹老鼠,晚上总听见柜子响,找了个懂行的师傅来看,人家一进门就说有东西藏在柜顶,烧了点纸钱念叨两句,后来就再也没响过。你家孩子这情况,说不定就是撞邪了,找她准没错。”
王老板跟抓救命稻草似的,赶紧托人要了妈妈的联系方式,打过去说清楚情况,妈妈听了说这事儿得上门看看,约好了等周末就去他饭店,顺便去家里瞧瞧孩子。
结果没等周末到,妈妈就因为丢魂魄昏过去了,这事儿才耽搁下来。
奶奶在电话里听完王老板说的,心里立马有了数,挂了电话就跟我念叨:“准是被脏东西缠上了,错不了。”
我凑过去问咋回事,奶奶指着笔记本上“孩子吃了巷子口祭品”那行字说:“祭品是给死人留的,也就是给鬼吃的口粮。那小孩把人家的东西吃了,鬼没的吃,饿肚子了,能善罢甘休吗?肯定是跟着孩子回来了,缠在他身上折腾。”
奶奶又说:“那鬼也不是啥凶神恶煞的,就是气不过自己的吃食被抢了,所以没下狠手,就是靠着孩子折腾——你看孩子一吃退烧药就好点,是因为药劲儿能压一会儿邪气,可药效过了,鬼的气还没消,烧自然就又上来了。这事儿不算难办,去他家看看,给那鬼赔个不是,再补点祭品烧点纸钱,让它拿着东西走,再不济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未满的心愿,给人家把心愿了了,气平下来了,那孩子的烧自然就能彻底退了。”
说完奶奶就开始收拾东西,把平时用的香烛、黄纸还有一小包米装在布袋子里,说第二天一早就去王老板家,早点把事儿办了,免得孩子再遭罪。
这段时间净是糟心事,现在好不容易妈妈醒了,又冒出个王老板儿子被脏东西缠上的事,一堆事儿堆在一块儿,压得我心里发堵。
更别说我从小就怕这些,我又想起小时候见过的那纸扎人的模样,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那家伙给我留了这么多年的心理阴影。
打那时候起,我就盼着离这些鬼神事儿远远的,这辈子都别沾边才好。
现在倒好,奶奶见我畏畏缩缩的样子,直接了当地把话撂这儿了:“咱们宋家到你这代就你一个,这些本事不能断在你手里。”
我低着头不想应声,可奶奶接着说,妈妈现在得好好休养,暂时没法再管这些事,往后我必须学着接触,学着怎么处理。
第十四章至第十五章
我攥着衣角没说话,心里又急又怕。急的是知道家里没人能顶,怕的是一脚踏进这些事儿里,又要撞见那些吓人的东西。
可我想起妈妈虚弱的样子,想起那些普通人被鬼神缠身的可怜样子,也明白这没掺半句虚的-一宋家世代就是做这些的,我们必须维持人间鬼界,阴阳之间的平衡和谐,这沉重的担子,这回是真的要落到我肩上了,想躲也躲不开。
第二天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我还在梦里跟周公拉扯着呢,就被奶奶一把薅着胳膊从床上拽了起来。
窗帘一拉开,外面的天被厚厚的乌云盖得阴沉沉的,风刮得窗户“呜呜呜”响,跟有人在外面哭似的,听得人心里发毛。
“赶紧穿衣服!跟我去王老板家,你今天在一边好好看着,学着怎么去处理这种撞邪的破事,其中的原理道法我都会慢慢教授给你。”奶奶的声音比昨天亮堂多了,一看就是昨晚吃了补法力的灵药,缓过来了。
我揉着眼睛爬起来,瞅见奶奶早就收拾妥当了--还是穿的那件月白色的旗袍,领口袖口绣的兰草针脚细得跟头发丝似的,料子贴在身上,把她那细腰翘臀的曲线勒得明明白白,好看的不行。
头发用白玉簪挽着,鬓角垂下来两缕碎发,眼角那点细纹不但不显老,反倒添了几分熟女的媚劲儿,之前法力消耗过多让奶奶看起来好像老了些,现在法力恢复过来后看起来就是四十来岁的成熟女人,谁能想到她已经是七十来岁的老太太了?
我手忙脚乱套上衣服,跟在她身后就出了门,路上心里一直在打鼓,一想到要见那些脏东西,后背就冒凉气。
到了老城区的“老王家常菜”,刚推开玻璃门,一股油腻腻的菜味混着油烟味就扑了过来,差点没把我呛吐。
一个穿着花衬衫、肚子圆滚滚的男人立马迎上来,脸上堆着笑,应该就是王老板。
他看见奶奶的第一眼,眼睛“唰”地跟灯泡似的就亮了,那眼神跟钩子似的,从奶奶的旗袍领口一直扫到开叉的大腿,嘴角还不自觉地咧了咧,我都能看见他咽口水的动作,那点欲望藏都藏不住,跟饿狼见了肉似的。
“您是……?”王老板搓着手,语气有点虚,目光还在奶奶胸口晃来晃去手都有点不知道往哪放。
奶奶没搭理他那点小心思,宋家的女人一向风姿绰约,她早都习惯了这些男人的注视,语气平静得很,甚至带点冷:“我是黄珊的妈,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之前跟你约好的事,我替她来办。”
王老板这才回过神,赶紧收起那点惊艳的眼神,知道是来帮自己儿子的,脸上的表情马上带上了点谄媚的意思,笑得更假了:“原来是姐啊!快请进快请进!黄师傅没事吧?前阵子打电话说她不舒服,我还一直惦记着呢!”
奶奶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看起来可比他年轻多了,但是叫妹妹又好像太轻浮了,只好油嘴滑舌冒出来一句姐,嘴上客气着,可我瞅着他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往奶奶身上瞟,那点心思昭然若揭,连傻子都能看出来。
奶奶没接他的话,只催着让带着去看孩子,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别啰嗦了,先带我去看你儿子,别耽误了时间。”
王老板不敢耽误,赶紧领着我们往饭店后院走。
穿过后厨的时候,油腻的灶台、堆着的烂菜叶子,还有地上滑溜溜的水,看着就乱糟糟的,一股馊味混着油烟味,闻着让人反胃。
后院是个小院子,种着棵歪脖子树,叶子都黄了一半,风一吹“哗啦哗啦”响,跟哭丧似的。
屋里光线特别暗,刚进门就听见小孩哼哼唧唧的声音,透着股子说不出的难受,听得人心里发紧。
“就在这儿了。”王老板推开一间卧室的门,我们凑过去一看,床上躺着个小男孩,也就六七岁的样子,浑身瘦得跟猴似的,嘴唇干得起皮,可脸色却红得吓人,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盖着厚被子还在微微发抖,额头上贴的退烧贴都快掉下来了,看着可怜得很。
“刚喂了退烧药,才睡着没一会儿。”王老板叹了口气,声音透着心疼,又带着点慌,“这几天可把我们愁坏了,药吃了不少,针也打了,烧就是退不下去,一停药就窜到四十度,生怕把孩子脑子给烧坏了!医院查了好几回,啥毛病都查不出来,就说是普通感冒,可哪有感冒这么折腾人的?我妈说这是撞邪了,我一开始还不信,现在看来……”
奶奶没说话,走到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小孩的额头,又掀开被子看了看他的千一-一小孩的手冰凉冰凉的,跟身上的滚烫那可是一点都不搭,反差大得吓人,看着就邪门。
“去接一碗自来水,再拿根筷子来,动作快点,别误。”奶奶转头对王老板说,语气不容置疑,透着股子抓魂师的威严。
王老板赶紧跑出去,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碗水回来,手里还着一根筷子,筷子尖儿白白的,连一点油污都没有。
奶奶接过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着碗里的水,手指飞快地划拉着,像是在画什么符,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又低又快,跟蚊子哼哼似的,我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阵也没听清说的啥,只觉得这屋里的空气越来越冷,连窗户缝里钻进来的风都带着股寒气,吹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层。
划拉了大概半分钟,奶奶端起碗,走到东边墙角,把碗往地上一放,然后拿起筷子,“啪”地一下插在了水里。
我跟王老板还有他老婆都凑过去看,心里都犯嘀咕--这就是普通的自来水,又没放米又没放啥黏糊东西,筷子咋能立住?
可下一秒,我们全愣住了:那根筷子,居然真的直直地立在了碗里,既没倒,也没歪,跟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粘住了似的,稳稳地戳在水里,连晃都不晃一下,而且那筷子插进去的时候,水的表面十分平静,一丝波澜都没有,看着就诡异
王老板的坚老婆“妈呀”’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门框上,脸色瞬间白得跟纸似的,嘴唇哆嗦着,声音都变调了:“这……这咋回事啊?邪门!太邪门了!这筷子咋能立住啊?
王老板也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手里攥着的衣角都快被捏烂了,腿都有点软:“姐……这……这是咋了啊?我家孩子是不是真撞着啥脏东西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明明窗户开着,可我总觉得后脖颈子凉飕飕的,像是有人对着我脖子吹气,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奶奶看了眼我们,语气还是平静,可说出来的话简直是吓死人:“没啥邪门的,你家孩子定是偷吃了\'朋友’的祭品,人家找上门来要说法呢。他这反复发烧,就是那\'朋友’在惩罚他,让他记着教训,以后别乱拿路边不知名的不该拿的东西。”
“\'朋友’?”王老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奶奶说的是啥,脸一下子更白了,说话都有点结巴:“您是说……是巷子口那些给死人摆的祭品?那孩子不懂事,那天放学早,溜到巷子玩,看见盘子里的油糕就吃了……我当时还骂了他两句,没当回事啊!早知道会这样,我打死他也不让他碰啊!”
“就是那回事。”奶奶点了点头,眼神扫了眼床上的孩子,“还好那\'朋友’没下狠手,就是想出口气,不然你家孩子就不是发烧这么简单了。现在去市场买只活的大公鸡,要一年以上的,越壮实越好,鸡冠子越红越好,赶紧去,别耽误时间间,晚了说不定就麻烦了。
王老板哪敢耽误,拔腿就往外跑,出门的时候还差点撞到门框上,慌得跟丢了魂似的。
没一会儿,他就拎着个竹笼子回来,里面装着一只大红公鸡,鸡冠子红得发亮,跟涂了血似的,爪子也有劲,在笼子里扑腾着,“咯咯咯”直叫,声音特别响,可听着一点都不热闹,反倒让屋里的气氛更紧张了,连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奶奶接过笼子,打开门把公鸡抱出来。
那公鸡好像也感觉到不对劲,在奶奶手里挣扎着,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孩子,“咯咯”叫得更欢了,羽毛都竖起来了,跟炸毛了似的。
奶奶走到床边,拿着公鸡在小孩胸口来回转了转,动作很慢,每转一下,公鸡的叫声就大一点,嘴里又开始念叨,这次的声音比刚才清楚点,像是在跟什么看不见的人说话:“东西吃了就吃了,孩子小不懂事,不懂规矩,别再折腾孩子了,大家各让一步,没啥过不去的。”
念叨到一半,床上的小孩突然哼一声,声音特别怪,不是小孩该有的动静。紧接着,他的眼睛“唰”地一下就睁开了!
我们都以为孩子醒了,王老板夫妻俩赶紧凑过去,王老板刚想喊“儿子”,结果看到那小孩睁开的眼睛被吓得直接摔到了地上,那小孩眼珠子居然是全黑的,一点瞳孔都没有,正直勾勾地盯着奶奶。
我看见这场面也吓了一跳,心脏呼呼地直跳,然后小孩张开嘴说话,发出的却是个老男人的声音--粗哑得跟砂纸磨过似的,还带着股子怨气,听得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小子吃了我的东西就想跑?没门!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他!让他记着,我的东西也敢抢,真是活腻了!”
那声音一点都不像个六七岁的孩子,透着股子阴狠,小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奶奶,脸上没一点表情,跟个木偶似的,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可嘴里还在发着老男人的声音,一字一句,听得人心里发毛。
王老板夫妻俩吓得腿都软了,王老板的老婆直接躲在王老板身后,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浑身发抖,眼泪都快下来了:“鬼……有鬼啊!孩子被鬼附身了!这可咋办啊!”
就在这时候,那“老男人”的目光突然转了过来,落在了奶奶身上。
当他看见奶奶那穿着旗袍的模样时,全黑的眼珠子好像凉了一下,那眼神跟王老板刚才的眼神差不多,满是贪婪和欲望,直勾勾地盯着奶奶的大胸和屁股,嘴角还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嘴里发出“嗬嗬”的怪笑,听得人头皮发麻:“哟,这还有个这么带劲的娘们!长得真勾人,比那油糕还解馋!这身段,这模样,比我活着的时候见的那些女人强多了!”
奶奶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跟锅底似的,手里还拿着公鸡,对着小孩的胸口又转了两圈,动作更慢了,语气很严肃,带着点威慑:“别在这装疯卖傻!我跟你好好说,你既已经用发烧折腾了这孩子好几天,他吃你祭品的因果也差不多抵消了,这件事就该到此为止,别得寸进尺。你要是还有什么心愿,比如想要点纸钱、祭品,或者有啥没办完的事,都可以说出来,我们帮你办,只要你别再缠着孩子不放,啥都好说。”
奶奶顿了顿,眼神更冷了,跟冰碴子似的:“但你要想清楚,你要是再胡来,真把这孩子折腾出个三长两短,你可是要背上因果的!阴曹地府那边有规矩,你擅自惩罚阳间的小孩,本就不合规矩,再伤人,到时候阎王爷那边追责,有你好受的,魂飞魄散都是轻的!”
“因果?规矩?”那老男人的声音嗤笑了一声,透着股子不屑,还带着点疯狂,“老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早就不是阳间的人了,还怕什么因果规矩?阎王爷都管不着我!这小子吃了我的东西,就得受罚,我还没折腾够呢,凭啥让我走?
奶奶没生气,反而举起手里的大公鸡,把公鸡的鸡冠子凑到小孩眼前,公鸡的头还在动,鸡冠子蹭到了小孩的脸,小孩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奶奶的语气带着威胁,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你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小鬼,连厉鬼都算不上,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这公鸡是一年以上的,阳气足得很,它的血对你们这种阴秽之物的杀伤力有多大,你比我清楚吧?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我现在就宰了它,用还热乎的鸡血泼你,到时候你就算不魂飞魄散,也得脱层皮买家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我劝你见好就收,别给脸不要脸!”
那老男人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小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忌惮,可没一会儿又变得狠起来,眼神里满是疯狂:“你敢!你要是用鸡血泼我,这小子也一样没命!我附在他身上,他的命跟我现在绑在一起,你伤我一分,他就伤一分,你要是真敢动我,咱们就同归于尽!我死了这么多年,早就活够了,能拉个小崽子垫背值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更紧张了,连空气都好像要炸开似的。
王老板夫妻俩听见这话吓得脸都白了,王老板赶紧拉着奶奶的胳膊,声音都带着哭腔:“姐!别!别冲动啊!救救我家孩子!有话好好说!咱们跟他商量,啥条件都应他!只要别伤着孩子就行!”
王老板的老婆也在旁边哭,嘴里念叨着“求求你了,别伤害我儿子”,屋里乱糟糟的,只有奶奶还保持着冷静,眼神死死地盯着床上的小孩,手里的公鸡还在微微挣扎,鸡冠子红得刺眼。
那附在小孩身上的老鬼眼珠子一转,面对着奶奶的威胁一点没,反而怪笑着抬起小孩的手,就往奶奶旗袍开叉露出来的大腿上摸。
那手冰凉凉的,刚碰到奶奶的皮肤,就跟碰到冰块了似的,透着股子阴气。
“美人儿,别这么大火气啊。”老鬼用那粗哑的嗓子贱兮兮地说,“我在底下待了几十年,一直没开荤。你长得这么勾人,身段又这么好,不如给我开开荤?保准不让你吃亏!”
奶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看那手跟看脏东西似的,“啪”一下就把它打掉,声音冷得像冰:“少在这耍流氓!我没功夫跟你瞎耗,说吧,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离开这孩子?别给我在这装疯卖傻!”
眼看气氛有些僵持不下,奶奶也不管那老鬼,让他自己去思考,她转身看了眼王老板跟他老婆,两个人看起来十分地惊恐,尤其是王老板老婆。
“你俩有没有谁是35岁的”,他们愣了一下,他老婆说,“我今年35,怎么了大师”,奶奶说“那你出去找个人多的地方待着,先回避一下。”
王老板老婆虽然不是宋家女人,但是女人本就是阴体,普通女人的阴气也是很重的,在这种情况下待久了容易被缠上,又或者是鬼气缠身惹上各种麻烦。
王老板老婆见奶奶都这么说了,于是最后心疼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之后便离开这里了。
我跟王老板就杵在客厅靠墙的地方,大气都不敢出,直勾勾盯着他儿子。
那小子平时看着挺老实,现在跟中了邪似的,眼神直愣愣的,死死盯着我奶奶,一点不挪窝。
那眼神太怪了,哪像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倒像是个憋了几十年的老色胚,那眼睛本来是孩童天真可爱的大眼睛,此时的眼神却是色眯眯又猥琐得不行的,把人从头扫到脚,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盯了能有小半分钟,他突然就咧嘴笑了,那笑容油腻得很,还带着股子说不出的贪婪,开口说话时粗哑的老腔,跟村口那抽烟抽了一辈子的老头似的:“吃食我不缺,唯独缺女人,你要是给我干爽了,我立马就走,不跟你们在这儿磨叽,省得大家都不痛快。
奶奶听完这话,没生气也没慌,反而嗤笑了一声,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倒是会打如意算盘,可你也不看看自己附的是谁的身?这孩子是实打实的童子身,你知道童子身有多厉害不?童子就是还没破过身的男孩,尤其是他这年纪,身子里的阳气足得很,跟刚烧旺的炭火似的,邪祟最怕这个。你要是敢在他身上破了身,阳气一散,你身上的阴气就得被冲得七零八落,到时候别说投胎了,最少也得在底下再熬一百年,连个投胎转世托生的门儿都摸不着。
奶奶顿了顿,又补了句:“而且不光是你,我作为宋家的女人,身子里阴气本来就重,童子身的阳气对我也有杀伤力,真要出点啥岔子,我也讨不了好。你以为就你会算账?”
那小孩听完,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那模样怪得让人心里发怵--明明是张稚气未脱的脸,眉眼间却透着老谋深算的劲儿,跟街边哪些精于算计的老油条似的,跟他的长相完全不搭边。
他盯着奶奶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心里掂量着利弊,没等我们缓过神来,又突然笑了,笑得一脸不在乎:“这算啥?不就是多熬一百年吗?能跟你这种大美人共度春宵,就算在底下再待一百年,我也乐意!这点代价算个屁!”
话音刚落,他就伸手又往奶奶的胳膊上摸,那动作又快又油腻,手指刚碰到奶奶的袖子,奶奶就往旁边躲了一下。
我站在旁边看得清楚,奶奶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厌恶,嘴唇动了动,看样子是想当场怒斥他,骂他不知廉耻。
但她余光扫到我跟王老板还站在旁边,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火气。
她定了定神,语气冷硬得很,没半点商量的余地:“我倒是能想办法帮你把欲望发泄出来,不让你憋着难受,也算是间接完成你的要求,但有一点,你绝对不能给我破身。破身对我的修为影响太大,这是我的底线,没得谈。你要是不愿意,咱就一拍两散--你不依,我给这小子灌两副符咒药水下去,他最多就是变成痴呆,往后傻一辈子,好歹还能活着:但你呢?你要是强行留在童子身里作恶,又不肯退走,最后只会被童子身的阳气反,到时候元神俱灭,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永不超生,连个魂儿都剩不下。
那小孩没立刻说话,眼珠子在奶奶身上转来转去,那贪婪的眼神跟要把人吞下去似的,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点了点头:“行,就按你说的来。只要能把欲望发泄出来,我就放过这小子,不跟你们在这儿纠缠,省得最后落个魂飞魄散。”
我站在旁边听得心都揪紧了,手得死死的,指节都泛白了,急得直想冲上去喊两句--这哪行啊?
奶奶这不是在拿自己冒险吗?
万一那老鬼说话不算话,到时候出点啥事儿可咋整?
我刚要往前挪一步,奶奶就转头给了我一个眼神,那眼神很稳,带着点“别慌,听我的”的意思,还轻轻摇了摇头。
我心里虽然急得跟火烧似的,但也知道现在不能添乱,只好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站在原地没敢再动。
接着奶奶转过身,走到王老板跟前,把刚才跟老鬼谈的条件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连“不能破身”和“一拍两散的后果”都没落下。
王老嵛Г星涨听橪荬祮谰董庞愉噻名个眼睛先是亮了一下,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贪婪--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早就被奶奶的美貌迷住,他心里也很渴望着能够得到奶奶这样的大美人。
但也就一瞬间,他就把那点贪婪压下去了,脸上恢复了平时那副样子,对着奶奶拱了拱手,语气带着点急切又客气:“那就劳烦您了,只要能救我儿子,您说咋弄就咋弄,我都听您的,绝不拖后腿。”
奶奶点点头,没多废话,抬手指了指门口,示意我跟王老板先出房间:“你们俩鳔垟→杌弗出去等着,在外面别乱走动,也别让外人进来,免得一会儿出岔子,
我跟王老板赶紧应了声,刚走到门口,奶奶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符纸上画着些我看不懂的红色纹路,她把符递给我:“拿着,贴在大门外头,记住,一定要贴严实了,别让符纸掉下来。这符能挡着点外面的杂气,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捣乱,省得影响一会儿的事儿。
我赶紧双手接过符,指尖碰到符纸的时候,这符咒是用朱砂画的,并不是寻常的黄符纸,其中的威力比一般的黄符纸强一些,拿在手里的凉意也更重,不像普通的纸那么单薄。
我心里虽然还是七上八下的,但看着奶奶镇定的样子,又稍微踏实了点,着符就跟在王老板身后走出了房间,轻轻把房门带上,生怕动静大了打扰到里面。
我刚转身退远了一些,看见奶奶走过来准备将门关上,我很清楚地从缝隙里面看见那小男孩冲上来搂住奶奶的腰四处乱摸,然后房门就被关上了。
房门被关上之后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心里还想着刚刚那一幕,走到大门那儿,我小心翼翼地把符纸贴在门正中间,用手按了又按,确保它贴得牢牢的。
我杵在门外,耳朵都快贴门上了,可屋里静得跟没人似的,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心里跟装了团乱麻,越想越慌--奶奶刚跟那老鬼谈的条件,万一出点岔子可咋整?
脑子里面又忍不住想起上次在鬼界瞧见的那场面,脸一下子就热了,正可惜这次啥都看不见,正可惜着,身后突然传来电视声。
扭头一瞅,王老板正蹲在旁边调电视,屏幕里居然是屋里的画面!
我赶紧凑过去,眼睛都看直了--原来那屋里藏了监控!
王老板还挺贼,估计是怕出啥事儿才装的。
屏幕里能清楚看见奶奶站在床边,那附身在小孩身上的老鬼正伸手往奶奶旗袍上摸,我心里一下子揪紧了,又有点莫名的紧张,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大气都不敢喘。
奶奶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她对着那小孩说可以用手帮他弄出来,那小孩一听,嘴角一咧就露出个猥琐的笑容,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接下来看见的一幕让我惊掉了下巴,王老板儿子年纪并不大,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般孩童在这个年纪生殖器才刚刚开始发育,出现在屏幕里面的应该是小巧玲珑的龟头,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老鬼附身的缘故,出现在我们眼前的赫然是一根粗黑狰狞的大肉棒,正高高停立着,那长度和尺寸都是足以称之为恐怖的尺寸。
当然不是这老鬼天赋异禀,肯定是他想着要好好满足一下眼前这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而特意使用法术将小孩的阴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奶奶盯着看了几分钟,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她想了想就伸手摸了上去。
那老鬼只是看着奶奶的模样就感觉身体一阵火热,虽然他们鬼浑身是阴气,没有办法火热起来,但是他现在附在小孩身上,那小孩早就已经是面色潮红,喘着粗气,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了。
奶奶的手指细长白皙,指腹很柔软,那温凉的指尖碰到那火热的肉棒,小孩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浑身都如筛糠般颤抖了几分。
喉咙间低沉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胯间的肉棒也瞬间涨大了几分,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鲽妃了一座活火山,想要用自己的炙热迫不及待的淹没眼前的女人。
小男孩难耐地仰起头呻吟了一声:“太爽了,你这女人真是极品啊!!!”
奶奶听见他的话只是抿了抿嘴,随后手上稍稍用力便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光滑细腻的温热掌心轻轻的划过棒身,再缓缓的上下摩擦,我看见大龟头已经兴奋的分泌出了情动的爱液,彰显着老鬼此刻的快活,大肉棒更是直直的挺立着享受着奶奶温柔的轻抚。
奶奶此刻心中思绪则是复杂万分,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为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如今却要给一个老鬼发泄欲望,奶奶心中多少有些不忿
但是她转念一想,自己作为宋家人,抓魂驱鬼救人乃是天职,忍忍也就过去了,奶奶这么想着手上动作更加用力了,使出了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只想着能快点结束,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外面的我跟王老板看在眼里。
她先是用左手握着棒身不停的上下摩挲,让手对肉棒的刺激一刻也不停下又伸出另一只手细细的玩弄伞状的龟头,纤纤玉指包拢住整个龟头不住的揉弄更是用指甲却戳弄那马眼,好让小鬼能早点将精液释放出来。
又怕龟头刺激不够更是将手慢慢滑下棒身,改去蹂躏那两个盛满精液的大卵蛋,像是盘核桃般,着两个大卵蛋不停的打转。
“啊~~~小美人轻点…好舒服啊…噢~”小孩在床上半躺着仰着脖颈忘我的呻吟着,舒服的轻吟不断的从他的喉口溢出,但是奶奶一连弄了十几分钟,那老鬼都没有要射的意思。
那老鬼一开始还不敢太放肆,只是伸手摸奶奶的大腿和细腰,他的手从奶奶侧边开叉的旗袍伸进去,将奶奶的大腿掰开,然后揉捏着奶奶大腿处的软肉。
另一只手则是搂着奶奶的细腰隔着衣服挑逗奶奶的酥胸,虽然奶奶的手摸得他很爽,但是还是没有到他能够射出来的程度,于是他大嘴一,提出要求:“美人啊,这还不够爽啊,让我玩玩你的大奶子吧!!!”
那老鬼说完也不等奶奶同意,竟然直接伸手去扯奶奶的旗袍,直接把胸前的衣服给扯开了,被胸罩遮住的一对大乳就这样暴露在了视线之中。
胸罩是半杯型的,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露在外面,细腻白嫩,似珍珠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老鬼先是用手在露出的乳肉上来回的流连,后又拽着那胸罩边缘稍稍一翻,一对玉兔似的白嫩娇乳便活脱脱的跳了出来。
奶奶的酥胸很大,又白又软,粉色的红缨挺立在其中看起来可人极了,娇艳欲滴。
奶奶皱了皱眉没有反抗,她敞开着衣襟,一副任人采拮的模样。
那王老板看见这一幕直接就憋不住了,我听见他那边有衣服摩擦窸窸窣窣的动静,下意识转头看过去,那王老板一张胖脸整得通红,他正脱着裤子准备把自己的玩意掏出来打飞机,看见我盯着他,眼神略有些心虚,憋出来一句:“抱歉啊小伙子,这女师傅实在是太劲爆了,我憋不住了!!”
我听着他的话没出声,但其实心里也一直在叫苦,奶奶如此火辣漂亮,我又何尝不是为她的魅力所倾倒,但是我却必须要整住,不然这说出去岂不是丢死人了!!
于是我只好憋得满脸通红地盯着电视屏幕,浑身的血都往下面涌,实在是让我难受得厉害,只能微微张开双腿让我的肉棒不直直地顶着裤子那么难受。
那王老板则是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打飞机,甚至嘴里也同屋子里面那老鬼一样喊着奶奶说些污言秽语,我顿时觉得很生气,他简直是太放肆了,太不尊重奶奶了,奶奶要不是为了救他儿子,至于这么委曲求全吗!
我握着拳头将怒气忍了下来,这是妈妈接下来的单子,我不能惹出什么麻烦事不然不和和妈妈奶奶交代。
我紧紧地盯着电视屏幕,奶奶面色如常,但是那风韵犹存的脸蛋上面也有了淡淡的红晕。
小孩一双手已经开始用力的握住奶奶的一对乳房肆意的揉捏了,孩童的手实在是有点小,只能勉强握住一半,但是那老鬼很显然经验十足,一双娇乳如同面团似的在他的手中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动作和力度都十分有分寸,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奶奶开始忍不住微微张开红唇喘气。
那样子看起来别提多么魅惑诱人了,也许是身体的刺激转移了奶奶的注意力,她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慢,老鬼见奶奶神色逐渐迷离起来,红唇微张而不自知,他抓住机会竟然直接强吻住了奶奶。
“唔….不要……”奶奶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便被小孩堵上了,小孩连呼吸也不呼吸,只憋着一口气就狠狠的亲吻奶奶。
小孩的舌头细软,似蛇一般灵活无比,伸进奶奶的口腔中肆意的搅动翻滚,扫荡着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他用力地吮吸着奶奶的舌头,不过多久,奶奶的舌根已是被她吸吮的又痒又麻,却还不被他放过,两人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绕成了麻花,他死死地纠缠着奶奶的软舌与之共舞。
奶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感觉自己好像不会呼吸了,脑子里面一片混沌,但是胸前的刺激酥麻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一张小嘴被老鬼吮得又红又艳,看起来诱人极了。
奶奶原本就没反应过来,现在再开始抵抗很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她拼命的想象合拢双唇,甚至用舌头推阻,想要把入侵自己口腔的舌头给顶出去。
虽然奶奶很想抵抗他的动作,但是早已经说好的条件并不能改变,所以奶奶的动作力气并不大,与其说是抵抗,倒不如说是借此发泄内心郁结的怨气,那落在老鬼胸口的拳头一点力气也无,在老鬼看来不像是推阻,反而倒像是女人的撒娇打混了。
那老贵倒是半分也不闪躲,任由奶奶的拳头软绵绵的落在他的胸口,吻的反而更加用力了,两个人亲密地纠缠在一起。
我站在电视机面前,整个人直接就看傻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奶奶这么淫靡放荡的样子,之前在鬼界,哪怕奶奶的肉身被三个小鬼围攻都没有露出这么淫靡的表情,但是现在奶奶双目迷离,脸颊绯红,一对漂亮的细眉微微皱起来,很明显就是一副被吻得情动难耐的样子。
胸前一对奶子被小鬼揉得四处晃动弹跳,软得像一滩水似的,我本来就阳气旺盛无处发泄,冷不丁看见这放荡的一幕,那真的是招架不住,脑子里面还在骂着这老鬼臭不要脸,但是身体却已经很诚实地硬起来了。
此时此刻有个老鬼就在屋子里面,距离我不过就几米远,按理来说我应该像之前一样感觉背后像有风在一直吹着一样发凉,起鸡皮疙瘩的,但是此时此刻我看着电视屏幕里面的画面只感觉浑身火热,像是身体里面积存的阳气都在此刻爆发出来了一样。
这时候我才好像真切地意识到我的确是阳气旺盛的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狂啸着往我的下半身涌去,虽然我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其实我的鸡巴都涨得快要炸掉了,高高挺起来顶在我的裤子上面,难受得要命。
而老板就坐在我一边的凳子上面,裤子拉链拉开,那玩意儿直接就露在外面,他嘴巴里面不知道在嘟嘟嚷嚷什么东西,一双猥琐的小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剧屏幕,手套在自己的鸡巴上面飞快地上下套弄,速度快得很,手掌都出现残影了。
一张胖脸都出汗了,油腻腻的黏在脸上,嘴巴张着喘粗气,弄的正起劲呢。
我只能咽了咽口水继续忍住,里面的老鬼似乎嫌隔着衣服玩弄奶奶的大奶子不够过瘾,竟然伸手一把就直接把奶奶的旗袍给扯下来了,那对雪白软嫩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弹跳了出来,我直接就看傻了,旁边的王老板更是直接爆操出声。
他表情激动,脸上的汗更多了,顺着他油腻的肥脸往下面流,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眼神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把到嘴的话又咽下去了。
老鬼此时就像是一头野兽一般,食不履足的撕咬着奶奶的红缪,将那娇娇嫩嫩的小红缪咬的红肿湿亮,在白嫩的肌肤上吮吸舔咬,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红痕。
吮吸一边奶子的同时,他也没有冷落另一边,他的手一刻不停地揉玩着,乳肉摇晃,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被老鬼紧紧的握在手中,大力的揉搓掐弄,那可怜又柔软的奶子在他的手中瞬息万变,有了千万种模样,大片白花花的乳肉更是从指缝中漏出,随着老鬼的动作晃的人眼疼。
宋家的女人身体都是至阴圣体,敏感得不行,奶奶自然也不例外,在老鬼如此猛烈的攻势下,乳房原本被他玩弄得敏感得不行,奶尖都忍不住颤栗,仿佛真的能从里面吸出奶来一般。
奶奶虽然极力的不情愿,但在老鬼这样强烈却又不失技巧的攻势下,奶奶敏感的身体自然是撑不住了。
整个人被他舔的七荤八素,身体也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一般,下身的蜜穴更是忍不住的开始分泌出潺潺的淫水了。
奶奶几乎已经感受到下身不断流出来的淫水了,内裤仿佛都已被浸湿,泥不堪,那处的淫水正源源不断的从肉穴流出,将那神秘的黑森林打湿,那种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流逝的感觉让奶奶又羞又躁。
奶奶紧紧的皱着眉头,青葱般修长的手指紧紧地在一起,奶奶在内心不断咒骂着眼前这不知廉耻的老鬼,可管她内心有多么的愤怒,此时此刻也必须忍耐下来,根本无法发泄出来。
“要忍住,这也算是为了这小孩。”奶奶心里感到羞辱但是也努力平复自己。
而且从我跟王老板以及老鬼的旁观者视角看来,奶奶细眉紧皱,脸颊绯红,身子紧绷却又软绵绵,一对奶子被老鬼吸得不成样子,怎么看都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加激发了男人心中的肆虐欲,让人更加难以抵抗。
奶奶又不是铁做的人,况且自从爷爷去世之后早已干旱了这么多年了,如今身体年龄恢复到四十来岁,正是欲求不满,干柴烈火的年纪,而那老鬼又手法熟练老道,两人碰一起简直是久旱逢甘霖啊!即使内心极其的不愿意,可身体的本能是无法控制的。奶奶感觉自己的喉咙慢慢的干涩起来,老鬼双手所到之处,仿佛都燃起了一把熊熊巨火,想要将奶奶给烧的体无完肤。“唔..…奶奶实在是忍不住昂着脖颈闷哼了一声,这时候她的身子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像一滩水一样软在床上。
“哈…啊….哈…..唔…轻点…啊…”奶奶长发散乱,眉目含春,衣衫不,胸口祖露的模样展现在老鬼的面前,我内心便仿佛被小钩子轻轻的勾弄着一般感到愤怒却又有隐隐的躁动。
老鬼舔弄的动作更加厉害了,手上动作更是一刻不停,不断揉弄着奶奶柔软的奶子和纤细的软腰,胸前的快感和身体上面的火热都让奶奶欲罢不能,她感觉自己下体的洞穴中正在源源不断的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似潮水喷涌而出。
奶奶此时已经完全发不出别的声响了,身体上的欲望来的火热,她的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只能躺在床上任凭老鬼玩弄,她只能一个劲地喘息。
老鬼见状,知道奶奶坚持不了多久了,一边用牙齿狠狠咬住一边奶尖碾磨,一边二指迅速的捏住另外一边挺立的小奶尖,来来回回几番重重的揉搓。
只听奶奶“嗯~~~!!!!轻点…!!唔…嗯….不行了~~!”的一声闷哼,下体迅速的颤抖了几分,身子也不停的痉挛颤抖,肉穴中条地喷射出了几股清泉,淫水哗啦啦的从幽深的花心中潺潺流出,像是尿了一般全部流到了床上,整个下身泄的一塌糊涂。
老鬼看见这一幕笑得更是猥琐,那笑容在一个孩子脸上显得格外诡异又滑稽,他坏笑着说:“大美人,你的身体可真是敏感啊!!”
奶奶躺在床上,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眯着,红艳的嘴唇微微张着,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小软舌吐着,一副媚眼如丝的模样。
稍微回过神来的奶奶皱着柳眉,喘着气,努力睁着媚眼,“别说这么多…废话,你这样已经越界了,嗯…..唔….快点释放….就结束了…哈…快点放开…………….嗯嗯.….….…….….唔.…………….不要舔…………….啊..……这样不行.….…………….”奶奶还想尝试清醒自己的理智并且试着警告老鬼,可惜说出来的语气不够凶厉,听起来反而更像是一种女人的撒娇和求饶,老鬼听见奶奶这娇媚而不自知的声音反倒是更加激动了。
女人动情时的声音是世间最美妙不过的音乐了,而老鬼这样经验丰富的人更是喜欢听女人在情事上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吟和求饶,若是叫的太大声,反而失了情趣,像奶奶这般隐忍的轻哼和推拒,他最是喜欢了。
想到这里,老鬼那一肚子的坏水全都涌上心头。
他见多识广,最知道奶奶这种自尊心高又要强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她绝对是不会主动吟喊出声的,但是身体却又偏偏抵抗不了男人的爱抚,这种极致的反差实在是让人爱的不行,于是老鬼故意的用手爱抚奶奶敏感的腰窝,两指点穴般在那处戳弄,女人最是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老鬼一边玩弄着奶奶敏感的腰窝,一边又堵了奶奶的小嘴,大力的吸吮着妈妈香甜的红唇。
他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一般,狼吞虎咽,恨不得将奶奶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唔……嗯….!不行….又要…..!!”奶奶在他这样强烈的攻势下,即使再不情愿与抗拒,现在整个人被亲的七荤八素,没坚持多久就再次泄了身。
嗯……啊…!!
哈……!!
奶奶控制不住地闷哼,两只素白的玉足不受控制的纠缠在一起,随着快感的袭来不停的痉挛抽搐着,脚背更是绷的笔直,连脚指头也缩着,接着奶奶便浑身抽搐,脚趾一阵一阵的缩,她再次被老鬼送上了高潮的云端。
晶亮的淫水一股接一股的从奶奶的私处缓缓的流出,将奶奶的内裤打湿了不说,还把床单和奶奶的旗袍也给全部弄湿了,看起来淫得不行。
那小鬼还不肯放过奶奶,见奶奶泄了身,但是他却还没体验到那极致的快乐,他猛的站了起来,把自己那粗大的鸡巴塞进了奶奶的红唇之中。
那红艳的樱唇便骤然和黑糊糊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肉棒被含进嘴中,湿濡温暖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肉棒,伴随着老鬼一声舒爽的闷哼,那肉棒登时变得更加粗硬了起来。
老鬼施了法的的鸡巴腥臭无比,带着一股子咸味,实在算不上什么美味,鸡巴被塞进口中的瞬间,奶奶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呕吐出来。
然而却被看出来她想法的老鬼用手紧紧的按住了后脑勺,无法将肉棒吐出。
奶奶的口腔湿濡温暖,老鬼爽得直接在奶奶的口腔中抽插起来,奶奶察觉到口中的鸡巴还在不停的变大,呜咽呜咽的想要将肉棒吐出,老鬼见状,仗着小孩身材娇小,竟然直接抱着奶奶的肉就抽插起来,奶奶根本没办法挣脱。
随着奶奶的挣扎呜咽,她的软舌胡乱的四处舔搅弄着,根本不知往哪放,奶奶的整个头部都伏在了小孩的胯间,鼻尖仿佛都能触到小孩的皮肤,可见插的足够深。
涨大的鸡巴尺寸不小,一下子便戳到了奶奶的喉咙处,一阵剧烈的想要作呕的感觉涌来,
“我没说可以这样做,好恶心!气味太浓了!”奶奶被这肉棒的尺寸填满口腔并且气味熏得皱眉,这浓烈的气味也是让奶奶的心里泛起了涟漪。
但她嘴里被塞满根本呕不出来,被老鬼紧紧的抱着头,肉棒直直的戳到了嗓子眼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嗯…!!!太…嗯…唔….粗暴…..惹……嗯…!”看着奶奶憋的通红的小脸,那老鬼半分怜惜都没有,有的只是快感和满足感。
奶奶的小嘴又小又紧,温暖湿润,虽然比不上女人紧致湿热的小穴,但是也足够了,让他爽的整只鬼仿佛都要飞起来了。
湿淋淋的口水在肉棒上流淌,口腔紧致的包裹着,牙关时有时无的磕碰到棒身,触碰到凸起的青筋,还有那娇嫩软舌,犹如一头失足的小鹿一般到处乱撞,无意之间带来的刺激足够让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老鬼控制着小孩的身体挺臀快速在奶奶的口腔中律动起来。大鸡巴如同一根铁杆一般,在奶奶的小嘴的摩擦下愈发的火热粗壮“噗吡噗吡地操着奶奶的小嘴。老鬼为了爽毫不留情,抽出来时动作轻缓,顶进去时却是重重的插进奶奶的喉咙深处。奶奶细长白皙的脖颈处被操得仿佛都能看到肉棒的形状,小嘴更是被插得合不拢了,晶亮粘稠的津液在奶奶的嘴角缓缓的流出,在空气中拉出一条细线。
更有视觉冲击的是由于老鬼的动作粗暴,动作幅度也很剧烈,奶奶的身子被他抽插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带动着胸前那对大奶子在空气中不停地四处摇晃着,那画面看起来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我看得浑身火热感觉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旁边的王老板也没坚持多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坚持不住交了货了,此时正处在贤者时刻当中,鸡巴半软不硬,但是他一双眼睛却还贪婪地紧紧盯着屏幕,一眨不眨,此时说的话我能听清了。
“玛德,真骚啊!!!要是能干一炮.………………王老板说到一半似乎反应过来自己旁边还有别人,他回头看了一眼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讪笑了两声,把剩下没说完的话给憋了回去。
我此时也憋得难受,也就懒得跟他计较,王老板看了眼我高高顶起的帐篷,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老鬼也受不住了,最后狠狠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在奶奶的小嘴里面交了货,奶奶被突然射进嘴里的阴精给呛得忍不住咳嗽,但是声音又被老鬼的鸡巴堵在喉咙里面整个人是气喘吁吁,脑中晕晕乎乎,像是缺氧了一般,面色潮红,朦胧深邃的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可人极了。
老鬼这下释放出来算是了了心愿了,看见奶奶这样极品的大美人露出这幅被自己弄得神志不清的娇媚模样更是满意的不行,低下头又吻住了奶奶,亲了好-会,直到奶奶被亲得娇喘连连,差点呼吸不上来了才舍得放开她。
老鬼还真没耍赖,在奶奶嘴里射完以后,附在男孩身上的那股鬼气儿马上就散了。
男孩原本直勾勾的眼神一下子就软下来,眼皮套拉着,像终于撑不住要睡过去,整个人往床上一歪,没了之前那股子阴沉沉的狠劲。
我听见“哗啦”一声,下意识看过去,就看见奶奶放在床头柜上那碗水,刚还直挺挺立着的筷子,这下倒在碗里,水花溅出来一点,在桌上晕开小印子,奶奶说过出现这种情况一般就算完事儿了。
奶奶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把敞开的旗袍领口拢好,又抬手将耳边垂着的碎发摇到耳后,抽了几张纸把嘴里的阴精吐出来擦了擦,指尖蹭过嘴角--刚被那老鬼折腾得够呛,嘴角还沾着点湿痕。
她动作麻利地擦干净,转身拉开房门。
门外的王老板跟做贼似的,手忙脚乱地按了电视开关,屏幕“咔”一下黑了,连带着屋里的气氛都松了点。
他脸上还带着点没褪下去的红,眼神飘了飘,没敢直视奶奶。
“解决了。“奶奶恢复过来后声音很稳,扫了眼屋里,“这孩子晚上就能醒,醒了多给他熬点粥,补补营养就行,没啥大事了。
王老板一听这话,立马眉开眼笑,搓着手连连道谢:太谢谢您了!
您可真是救了我们家小子!
以后您有啥吩咐,尽管开口!
说着就往口袋里掏红包,手指捏着红包边儿递过去时,眼神却没忍住,往奶奶旗袍开叉的地方--那截露出来的小腿又白又直,在屋里光线下看着特晃眼。
我啾见他喉结动了动,偷偷咽了口口水。
奶奶没在意他那点小心思,接过红包随手塞进布包里,弯腰收拾地上的黄纸、香烛。
东西都归置好,她拎着布包冲我点头:走了,道儿。
我赶紧跟上,出门的时候风还刮着,奶奶旗袍下摆被吹得轻轻晃,那截白色晃啊晃的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心里莫名地生出了点别的不可言说的滋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