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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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门口的夜风微凉,潮湿的空气里带着未散的燥意。

安知水站在阶梯上,眼神微微发怔,掌心还残留着消防水枪的冰凉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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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已经缓缓平息,但脑海中那对情侣缠绵的画面却挥之不去,身下残留的湿意提醒着她方才的耻辱。

她明明该愤怒,可现在却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她本该在这里告白,拉着李路由的手,赌上全部的勇气请求他带自己走,可现实却比她想象的更可笑——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又凭什么奢望自由?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李路由,他就站在不远处,眉眼干净,带着少年特有的温柔与耐心,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担忧。

她心底浮起一抹苦涩,想开口安慰他些什么,可还未张嘴,视线却猛然停滞——

马路对面,一道熟悉的身影静静地站着,修长的身躯隐没在夜色里,目光沉沉,安静得宛如一座沉默的暗礁。

是安东阳。

安知水的身体蓦地一僵,指尖陡然收紧,像是本能般想后退半步,却生生忍住了。

冷风吹拂着裙摆,她的脚跟贴着台阶的边缘,仿佛再往后一步就会坠入深渊。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他已经站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一切挣扎,在那道目光落下的瞬间彻底变得毫无意义。

她的指尖死死攥着手里的信纸,指节泛白,眼底的最后一丝光微微颤抖。

她已经输了。

安东阳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如深渊般幽暗,既不愤怒,也不惊讶,就像在等待一个必然的结局。

她的睫毛轻颤,身体无意识地收紧,双腿之间的湿润带来极度的羞耻,可她已经无暇去想了。

她逃不掉的,她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命运的傀儡。

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可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指尖,手心里的信纸在风里微微颤抖,她看着它,像是看着一个可笑的梦。

风吹过,纸张微微卷曲,仿佛随时都会被带走。就在这时,李路由的声音轻轻响起:“知水,你的衣服好像湿了。”

她指尖一顿,愣怔地抬眸,看向身侧的少年。

他的语气如往常一般温和,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今天就到这里吧,快和安叔叔回去换个衣服,别着凉了。我也先去接半妆了。”

她的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喉咙发紧,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卷起的裙摆,布料紧贴着肌肤,那片湿意透过细腻的缝隙渗入,带来一丝冰冷的触感,让她几乎僵在原地。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是多么可笑,逃无可逃,甚至连遮掩的余地都没有。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终究还是认命般地迈出了步子,向着父亲走去。

可就在抬脚的瞬间,腿心那抹难以忽视的湿意让她的步伐猛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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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努力让姿态看起来平静,哪怕再狼狈,也不能让李路由察觉丝毫异样。

可身体的背叛比任何时候都要诚实,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试图掩盖那片羞耻的痕迹,步伐微妙地别扭了一瞬。

她深知这样反倒更加可疑,可她已无能为力,最终还是暴露了些许异样。

“知水?”李路由不由得担心问道。

安知水顿了顿,终于回头看向李路由,眉眼间浮起一个柔和的笑容,像是春日午后的微风,轻缓又温暖。

她轻轻地吸了口气,语气依旧温柔:“嗯,我没事哦。”阳光映在她的侧脸上,衬得她的笑容干净又明媚,可那抹笑意深处,却空荡得仿佛只剩下轻薄的影子。

李路由看着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她的神色太过自然,让他无从追问。他只是抿了抿唇,点点头:“那……回去路上小心。”

她没有再回应,像是默认,又像是已经不在意。

她缓缓转过身,步伐轻缓地向前走去。

她的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可随着她一步步走向那辆停在不远处的车,光逐渐变得稀薄,直到彻底隐没在车门合上的那一刻。

她坐进车里,没有回头。

窗外的夜色缓缓流动,霓虹灯的光影投映在玻璃上,破碎地晃动,像是一个正在崩塌的梦境。

李路由的身影还停在原地,白色球鞋落在人行道的边缘,似乎还在张望着什么。

安知水看着他,指尖搭在膝上,轻轻摩挲着湿透的裙摆,潮湿的布料贴在肌肤上,黏腻的触感提醒着方才的狼狈。

车内沉默无声,原地未动,只有手表的秒针在狭小的空间里缓慢跳跃,精准地计时着某个不可逆的瞬间。

玻璃上映出的倒影微微扭曲,她看见李路由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

嘴角弯起,露出一抹轻浅的弧度。是笑。甚至连自己都分不清,那抹笑意究竟藏着什么。

没有人催促,也没有人命令,副驾驶座上整齐叠放着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衣料柔软,垂落在指尖的触感像是无声的暗示。

她垂下眼眸,静静地看了一秒,然后很平静地伸手拿起,膝盖并拢,腰背挺直,手指滑到裙摆边缘,拉链缓缓下滑,布料带着湿意剥离肌肤的瞬间,潮湿的空气顺着裸露的肌肤渗透进来,微凉的触感让她的脚趾轻轻蜷缩了一下。

裙子滑落至脚踝,沾染了羞耻痕迹的布料堆叠在座椅上,水渍晕开了一片,模糊了过去的轮廓。

她赤裸的身躯在黑暗中散发着青春的光泽。

这段时间以来,父亲不知疲倦的灌溉让她的身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 曾经青涩的少女体型渐渐变得丰腴动人。

她的双乳在频繁的揉搓中日渐饱满,乳晕也变得更大更深邃,乳头像成熟的樱桃般挺立,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纤细的腰肢衬托出浑圆的翘臀,如同熟透的蜜桃般饱满紧翘,微微一绷,便能勾勒出流畅而惑人的弧度,柔嫩而富有弹性,仿佛稍一触碰,便会在掌心留下细腻的余温。

白嫩的大腿内侧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肌肤被情潮浸润,映出一层暧昧的光泽,那是方才高潮喷涌时留下的痕迹。

骚穴仍存潮吹后的余韵,柔嫩的花瓣微微抽搐,连细小的战栗都泄露着余波未平的快感。

连续不断的欢爱使蜜肉染上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微肿起,湿润的光泽晕染在边缘,透着一股天生媚态,越是娇嫩,越显得淫靡。

她伸手拿起那件宽大的T恤,布料从指尖滑落,轻柔地覆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单薄的衣服堪堪遮住她的隐私之处,却又若有似无地凸显着她完美的曲线。

乳头隔着布料清晰可见,下体的湿润更是让衣服紧贴在私密的部位。

这件衣服与其说是在遮蔽,不如说是在勾勒她被父亲调教得愈发诱人的身体。

她低垂着眼睑,明知这样装束根本无法掩饰她浑身上下散发着的淫靡气息,但她还是选择了这件最容易被玷污的衣物。

她的手指攥紧了衣角,感受着布料下那具饱受蹂躏却愈发动人的身体。

曾经那个清纯天真的安知水,早已在无数个夜晚中死去。

她不是被毁灭的,而是自己亲手埋葬了过去的自己,一点一点剥离,一次一次挣扎,一夜一夜沉沦。

她曾以为自己可以逃脱,可当意识被快感撕裂,当本能一次次碾碎理智,当最禁忌的温存在体内植下无法逆转的印记,她终于明白,真正决定她命运的,从来都不是意志,而是血脉——是骨子里流淌的天性,是女人生来便铭刻在基因里的顺从。

她曾以为自己只是屈服于占有她的男人,可当快感层层递进,直至被彻底侵占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这不仅仅是她的屈服,而是血脉的回响。

她的母亲曾在同一个男人的胯下下呻吟过,曾用同样的方式迎合过,曾用相同的姿态彻底敞开过自己。

而现在,她不过是走上了相同的路,重复着遗传自母亲的生殖本能,在这具身体上完成了一场必然的“觉醒”。

她的抗拒从来都只是徒劳,所谓的羞耻、所谓的坚持,不过是她在命运面前的可笑挣扎。

她不是被迫死去的,而是自己亲手埋葬了曾经的自己。

她选择了放弃,选择了迎合,选择了彻底接纳新的身份——不只是一个被父亲掌控的情妇,而是一个在血脉本能驱使下,自愿堕落、甘心臣服的存在。

也许女孩的理智的深处,仍残存着微弱的羞耻,像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尘埃,零落、脆弱,微不足道。

偶尔,她仍会本能地逃避、短暂地怀疑,仍然会在某个瞬间,对自己的沉沦感到荒唐,可当身体先一步迎合,当快感淹没思绪,那些仅存的道德便显得多余,甚至可笑。

她早已走到这一步,而最后的一丝矜持,也终究无法阻止她彻底沉入深渊。

现在的她,早已被调教成了一个只知道服从与承欢的淫娃。

她的奶子在父亲的把玩下变得更加丰满,骚穴也被操弄得越发敏感,就连走路时都会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

她望着车窗外的夜色,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笑意。

那个曾经执着于道德与尊严的自己,现在已经完全蜕变成了父亲的禁脔。

她的身体记住了父亲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寸肌肤都烙印着他的痕迹。

她的骚穴再也离不开父亲的阴茎,她的乳头总是渴望着父亲的啃咬。

她推开车门,迈入这个她已无法回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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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她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那个男人,用她这具被调教得恰到好处的身体,承受他所有的欲望。

随手盘起头发,安知水轻轻吐出一口气,嘴角缓缓勾起,眼睫轻颤,推开车门,迈步走向电影院。

夜风拂过裸露的肌肤,T恤的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贴合着大腿根部,带来若有似无的摩擦感。

她没有刻意去整理衣角,只是顺从着步伐向前,脚步很轻,像是害怕惊动什么。

电影院里很安静,深夜场的观众零零散散,光线昏暗,大片的黑影在影厅的墙壁上浮动,空气里还残存着白天的温度。

安知水的步伐很轻,像是害怕惊动什么,可她每走一步,T恤的下摆便会微微晃动,拂过她赤裸的大腿根部,让她忍不住绷紧脚尖。

安知水的步伐微微滞涩,每一步都带出一丝细密的水声,黏腻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浸透了蕾丝内裤的边缘。

才和男友看完电影,小穴就已经湿成这样了,柔软的蜜肉一张一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连紧贴的布料都被渗出的淫水浸得透明,花缝微微凸起,隐约勾勒出蜜穴肿胀的形状。

胸口微微起伏,T恤的布料薄软,勾勒出内里颤动的乳球,两点嫣红早已挺立,隔着布料轻轻磨蹭,让身体更添一丝战栗感。

被空气摩挲着的腿心带着持续的悸动,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蜜缝被湿漉漉的内裤贴合着,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像是在向主人诉求。

最让人喘不过气的,是即将发生的一切。

才刚刚在电影院里坐过的位置,才刚刚和李路由共享过的空间,现在竟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主动展露最淫靡的模样。

意识深处的羞耻感本该让人想要逃跑,可是在安东阳的目光落下的瞬间,喉咙深处却轻微地颤了一下。

明明该害怕,小穴却开始不听话地涌出更多淫液,随着腿根的摩擦变得越来越湿,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手指下意识地收紧T恤的下摆,喉咙干涩,唇瓣微微颤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明明应该抗拒的,为什么身体的反应这么诚实?

为什么连自己都能感觉到,花瓣正在微微翕合,甚至……期待着下一步的侵犯?

当安东阳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的后背时,那种温暖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那只手缓缓用力,引导着她迈步走进影院。

她的理智在叫嚣着反抗,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顺应着这个力道。

她试图转移视线,不去看刚才和男友一起看电影的地方。

然而她的目光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最终还是落到了那个座位上。

那里曾承载着他们美好的回忆,而现在,一切都要改变了。

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混合着空调的冷风,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她的双腿有些发软,每走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但同时又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她继续前行。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情欲味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

一时间,记忆像潮水一样倒灌进来。

她想起自己站在这里,手里握着水枪,愤怒地朝那对情侣喷洒冷水,她当时的表情是那么嫌恶,那么厌弃……可是现在呢?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光着腿,刚刚才潮吹过的小穴,还留着残余的湿意,她甚至能感觉到蕾丝贴在敏感的部位,随着她的步伐,细碎地磨蹭着,让她有些呼吸发紧。

她的羞耻感攀上喉咙,可与此同时,一丝奇怪的悸动从脊椎处缓缓爬起,像是一条湿润的冷蛇,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上缠绕。

安知水感受到父亲的手掌复上她的腰际,那份温度早已深入骨髓。

她不需要再刻意压抑自己对他产生的感觉,因为在漫长的调教中,她早已学会接纳这背德的快感。

她的身体像一块被雕刻完成的玉石,在父亲的爱抚下焕发出妖冶的光泽。

父亲粗重的呼吸拂过她的后颈,激起一片战栗。

她不再徒劳地挣扎,而是熟练地用自己的体温回应着他的渴望。

当他的手臂收紧时,她自然而然地倒入他的怀中,就像无数个夜晚里练习过的那样。

她早已抛开了最后的矜持,深知自己就是父亲最完美的作品。

她主动向安东阳靠近,把身子贴得更近了些。

她的手指不再是无用地揪着衣摆,而是温柔地抚上了他的手臂,引领着他在自己身上探索。

那处隐秘之地已经开始泛滥,为即将到来的欢愉做好准备。

她不再需要用道德束缚自己,而是选择臣服于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在黑暗的影院里,她终于可以完整地展现自己——既是父亲疼爱的小公主,也是他最宠爱的女人。

这个认知让她羞愧难当,却又莫名兴奋。

她知道这是错的,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父亲的一切。

当父亲的手掌复上她的腰际时,那种禁忌的快感让她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弓起,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在向主人撒娇。

她能感觉到父亲的气息包裹着她,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她曾经是父亲怀中小小的公主,如今却要成为他的禁脔。

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跳加快,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火热。

她的身体在父亲的掌控下变得越来越烫,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她知道自己即将在这个特殊的场合彻底抛弃过去的身份,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

而这一次,她选择了心甘情愿地堕落。

安东阳灼热的龟头轻轻抵在女儿的穴口,隔着已经被淫水浸透的蕾丝内裤摩擦。

仅仅是这轻微的触碰,安知水的小穴就开始本能地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般蠕动着。

当他的龟头拨开那层薄薄的布料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的花瓣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张合,主动追寻着父亲的形状。

那处隐秘之地早已泥泞不堪,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她低声呜咽着,感受着父亲缓慢而坚定地撑开她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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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肉壁热情地欢迎着这个熟悉的入侵者,层层褶皱都活跃起来,争相缠绕上去。

那根炙热的阳具才进入一半,她的小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律动,像是要把他吸入更深处。

嗯……她咬住下唇,试图压抑住即将逸出的呻吟。

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后迎合,贪婪地吞噬着父亲的肉棒。

当龟头顶到最敏感的地方时,她的宫口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微开启,像一张小嘴般轻轻啜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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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水的双腿开始发软,全靠着父亲有力的手臂支撑才能站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正在一点点地适应着这个尺寸,每一寸嫩肉都忠实地记录着被侵入的过程。

那些褶皱不再是被动地被撑开,而是开始主动按摩着体内的硬物。

当安东阳完全没入时,她的甬道已经形成了完美贴合的形状。

那层蕾丝内裤被挤在一旁,沾满了溢出的蜜液。

她的小穴不仅没有排斥这个闯入者,反而像记住了他的形状般,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挤压。

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放纵,可她的身体却在欢欣鼓舞。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媚肉都在歌唱,在庆祝这具身体找到了最契合的存在。

那处隐秘的花园已经完全绽放,只为这一位访客开放。

青葱玉指紧紧抓住座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但她的蜜穴却在不停地产生活泉,润滑着两人的结合处。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这根肉棒的形状,甚至在它退出时还不舍地挽留,形成一个个细微的吸力点。

安东阳的大掌突然落下,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空旷的影厅里。

安知水的翘臀立刻泛起一片绯红,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蜜穴猛地收缩,紧紧咬住父亲的肉棒。

今天怎么这么紧?

他一边问着,一边用拇指摩挲着她敏感的阴蒂。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臀部,让龟头正好抵在她的宫口研磨。

那里已经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像一张小嘴般不停地亲吻着他的顶端。

唔……爸……爸爸……安知水呜咽着,感受着宫口被不断顶弄的快感。

每当龟头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颤抖,小穴也跟着一阵阵地绞紧。

他的龟头反复研磨着那圈柔软的媚肉,感受着它在自己的逗弄下变得越发柔软。

她的宫口像是活了过来,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顶端,渴望被更深地贯穿。

每当他稍稍退出,那圈软肉就会不舍地挽留,像是在乞求更多的疼爱。

乖女儿,你的小嘴真贪吃。

安东阳坏心地用龟棱刮蹭着她的宫口,欣赏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

他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画着圈,惹得她浑身战栗,蜜液不断从交合处溢出。

安知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小穴在父亲的玩弄下变得越发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感。

她的宫口在龟头的反复冲击下变得柔软而饥渴,不停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渴望被完全占有。

想要爸爸进来吗?安东阳刻意放缓了动作,让龟头在她的宫口周围画着圈。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与自己对视。

安知水的眼神已经完全迷离,她的身体在空荡的影厅里微微发抖。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这个认知让她的蜜穴绞得更紧了。

她的宫口在父亲的挑逗下变得愈发柔软,像一张饥饿的小嘴般不停地索求着。

求您了……爸爸……她低声呜咽着,主动往后耸动臀部,试图吞入更多。

但安东阳只是坏心地跟着她的动作后退,始终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让她的欲望越烧越旺。

正当安知水沉溺在父亲的攻势中时,影厅入口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一对湿透的小情侣推门走来。

她混沌的大脑突然清明,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

“是你?!”杨茗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嘴角微微扬起,眼底的错愕很快转化为戏谑与鄙夷。

她曾在偶像剧里演过清纯女主角,与徐北城在镜头前上演一场青涩而克制的爱情戏码,可在现实里,她却早已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

和男友在电影院亲热被人打扰的狼狈还历历在目,原以为是个清高的道德卫士,如今竟在她面前摆出更下贱的姿态,被男人按在座位上迎合着冲撞。

她舔了舔艳红的嘴唇,语气轻浮,透着一丝轻蔑的嘲弄:“装什么纯?当初还拿水泼我,现在比我还会浪。”

“我就知道你那天看我们不爽,根本是在嫉妒。”徐北城冷笑一声,语气里透着不加掩饰的讥讽,目光在安知水身上流连,带着一丝鄙夷的轻蔑,“装什么清纯?现在不也被男人干得嗷嗷叫?比茗茗还放得开嘛。”

安知水羞耻得几乎要窒息,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座椅边缘,胸前饱满的双峰被迫挤压在冰凉的椅背上。

那两点樱红透过单薄的衣料来回摩擦,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

身后男人粗长的阳具正在她体内肆意冲撞,每一次都准确地顶在她最敏感的位置,让她连思考的能力都被捣碎。

宝贝,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的骚样。

安东阳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让她浑身一颤。

他的龟头故意在那一处敏感带上研磨,粗糙的冠状沟刮擦着娇嫩的褶皱,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不要……求你……他们会看到的……安知水面颊通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但在他人视线下的羞耻感却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小穴不受控制地绞紧,一层层媚肉热情地吮吸着入侵的炽热。

啧啧,上次见你还一副清高的样子,现在倒是在这里偷情?

杨茗靠在男友怀里,毫不掩饰话语里的讥讽,你那副表情,分明爽得不行吧?

她的讽刺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在安知水心头最脆弱的地方。

羞耻和背德感如同烈性春药,让她的身体愈发敏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蒂是如何在空气中胀大跳动,每一次男人的挺进都让它轻轻颤栗。

大量滚烫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浸润得湿滑不堪,在持续不断的抽插中发出细微的水声。

安东阳的肉棒每向前推进一分,她的理智就被快感冲散一分。

那根滚烫的柱体碾压过她甬道内每一处敏感带,龟头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次又一次叩击着她的宫口。

她的穴肉不由自主地缠绕上去,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每一寸突入的热度。

你的男友知道你现在这副德性吗?徐北城的声音里带着轻蔑的笑意,当初看你那么清高,没想到私底下这么会玩。

这句话让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安知水最后的心理防线,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的小穴剧烈地收缩着,一大股温热的淫液从深处喷涌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打得更加泥泞。

她的脑海中闪过李路由纯真的笑脸,而此时的她却在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她的小穴痉挛似的收缩着,一波波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安知水感受到身后父亲有力的臂膀死死箍住她的纤腰,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往后拉扯。

她丰腴的翘臀被他的手掌狠狠扣住,五指深陷入柔软的臀肉。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些老茧在她娇嫩皮肤上摩擦的触感。

父亲的肉棒在她体内膨胀了一圈,青筋突突直跳,龟头凶狠地顶开她柔软的媚肉,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

呃……啊……她的呻吟支离破碎,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地擦过她的G点,将她推上更高处。

她的宫口在这样凶猛的进攻下逐渐松软,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般不停吮吸着父亲的龟头。

她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液,在两人交合处形成一片粘稠的水泽。

安东阳的动作越发粗暴,他抓着女儿的翘臀用力往自己胯下按,同时腰部猛地向前冲刺。

啪啪的撞击声在安静的影院里格外清晰。

她的后腰被牢牢控制着,每一次深入,安东阳的大掌都狠狠按下她的臀肉,揉捏、碾压,将她的屁股推向自己,迫使她更彻底地吞没整根炙热的肉棒。

臀肉被捏出深深的指痕,随着撞击的力度不断变换形状,被迫承受这场毫无喘息余地的冲击,白嫩的弧度在男人掌控下颤巍巍地晃动,再没有丝毫逃避的余地,只有更加放荡地敞开迎合。

安东阳的肉棒完全抽出后再狠狠捅入,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重重砸在她的宫口上。

每一次抽离都会让她的穴肉依依不舍地纠缠,而每次插入又会让这些软肉欣喜若狂地裹上来。

好孩子……放松点……他在她耳边低声蛊惑,让我进去……全部给你……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安知水最后的枷锁。

她的蜜穴痉挛般收缩,大量滚烫的淫液从子宫深处涌出。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父亲的肉棒是如何在她体内跳动,那些狰狞的血管是如何摩擦她敏感的媚肉。

她的阴蒂在空气中胀大发亮,随着抽插的节奏不停颤抖。

她看到对面的情侣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那份屈辱不仅没有减弱她的快感,反而让她的小穴绞得更紧。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样做是错误的,可她的身体却在欢呼雀跃,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份背德的快感而颤栗。

蜜穴在众目睽睽之下贪婪地吞吐着那根滚烫的硬物,淫靡的水声清晰回荡,每一次深顶都带出大量晶莹的淫液,顺着被撑开的花唇溢出,沿着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连座椅都被濡湿了一片。

深处的宫口像是彻底被驯服了,在肉棒的研磨下彻底敞开,原本本能的紧缩早已变成迎合性的收缩,原本的天赋名器“云澜玉印”此刻终于完全觉醒,不再是被动适应,而是彻底臣服于男人的侵占,柔韧的内壁一寸寸紧贴包裹,贪婪地索取快感。

安东阳察觉到女儿的变化,他的龟头开始专门针对她最敏感的那一环软肉发起攻击。

每一下都又准又狠,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的穴道早已被调教成了最适合他的形状,每一寸媚肉都记得他的尺寸和他的温度。

我是个坏女人……安知水喃喃自语,眼泪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我在电影院……在别人面前……被爸爸干得……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痉挛。

她的宫口在连续不断的轰击下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那硕大的龟头。

她的蜜穴疯狂收缩,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吮吸,贪婪地渴求着父亲的精华。

她的大腿已经开始发抖,大量温热的淫液从深处喷涌而出。

她知道自己即将到达顶峰,而这个认知让她愈发疯狂。

她的手指深深掐入座椅,指甲在皮革表面留下了数道痕迹。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一条蛇般妖娆,只为能让自己吞下更多。

高潮的浪潮猝不及防地袭来,蜜穴剧烈地收缩,疯狂地吮紧那根炙热的肉棒,仿佛想将它吞入最深处。

失控的快感如电流般炸裂全身,大量的淫液从穴心涌出,在一波接一波的抽搐中喷洒而出,溅湿了皮椅,洇开一片暧昧的水渍。

她的后背深深凹陷,指尖颤抖地攀住男人的手臂,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而腰臀仍不自觉地迎合着,像是在渴求着更多填满。

羞耻、堕落、淫荡,在这一刻彻底交织,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最终的选择——彻底沦为他的女人,甘愿永远被他贯穿、占有,彻底失去回头的可能。

安东阳低沉地喘息了一声,微微抬起头,眉梢间透着餍足的愉悦,随意地搭在安知水腰上的手掌仍旧紧扣着她,让她的身体牢牢贴在自己身上。

男人无意间的一抬眸,正好撞上站在不远处的徐北城,四目相对的瞬间,原本沉浸在淫靡氛围中的青年顿时脸色剧变,眼底的轻浮与不屑一瞬间溃散成惶恐,连带着后背都渗出了一层冷汗。

“安先生?”徐北城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变了,刚才的冷嘲热讽还挂在嘴角,可此刻所有的嚣张都被恐惧吞没。

他不是傻子,滨海的首富,怎么会认错?

那可是掌控无数资源的存在,轻轻动动手指,能让他这种小角色彻底在圈子里消失。

杨茗的反应比徐北城快了一步,原本的轻蔑和玩味瞬间转化为谄媚与惊喜,仿佛刚才看到的淫靡画面,彻底成为了某种炫目的权力象征。

她立刻收起脸上的戏谑,却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眼神瞬间变得炽热,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声音娇软了几分,眼神微微荡漾,媚态尽显。

“对不起,安先生,我们不知道是您……是我们冒犯了,打扰您享受美人了……”

她的眼神落在安东阳身上,随即下意识地向下扫了一眼,顿时瞳孔微缩,心跳加速。

她刚刚还在讥讽别人放荡,可此刻,男人炽热的肉棒正暴露在空气中,被安知水湿淋淋的穴口吞吐着,粗壮的形状和惊人的硬度,哪怕只是看一眼,都足以让她腹腔微微一紧,心生渴望。

“首富果然是首富……”她眨了眨眼,舔了舔艳红的唇,声音里带着几分有意无意的暗示,“这体力……真是让人羡慕呢……”

安东阳神色淡漠地看了他们一眼,手掌轻轻揉捏着安知水的腰,随意地笑了笑,“羡慕?那就拿出点诚意来赔罪吧。”

徐北城一愣,脸色发白,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是我们打扰了安先生的雅兴,我们这就走,绝对不多事——”

“急什么?”安东阳慢悠悠地打断他,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既然道歉,那就让杨小姐留下,教教我的小情人,怎么服侍男人,怎么把肉棒舔干净。毕竟……你看起来很有经验。”

徐北城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了一下,什么话都不敢说,头皮发麻地看了一眼杨茗。

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拒绝,只能像个笑话一样站在那里,不敢发出半点抗议。

杨茗反倒是眼神亮了几分,脸颊微微泛红,似乎犹豫了一秒,但下一刻,她妩媚一笑,姿态自然地低下头,声音娇柔妩媚,“安先生都开口了,当然是我的荣幸……能亲自示范,当然比光说要有效果……”

徐北城连忙识趣地后退,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脚步踉跄地向影厅门口退去,生怕再待下去,会被波及。

他的额头冒着冷汗,连喘息都变得局促,心里只想着——这场荒唐的意外,他一定要尽快忘掉,再也不要惹上安东阳这种人。

杨茗的手指轻轻一拨,湿透的布料便顺着她婀娜的身躯滑落。

半透明的蕾丝内衣紧贴着她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地展露着里面的风光。

她就像一条灵巧的蛇,优雅地褪去外衣,动作间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她缓缓跪伏下来,膝盖轻贴地毯,一双修长的美腿以最诱人的姿势分开。

她的腰肢柔若无骨般弯曲,将浑圆的翘臀高高撅起,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展示着自己最性感的姿态。

她的长发垂落,在地板上映出一道诱人的阴影,脖颈线条优美得像是天鹅。

女人仰起头,眼神中闪烁着欲望的火光。

红唇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在饱满的唇瓣上轻轻划过。

她的目光落在安东阳胯下,瞳孔微微放大,喉结轻轻滚动,显然被那惊人的尺寸震撼。

抬起芊芊玉手,葱白般的指尖从他结实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游走,如同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她的掌心传来男人肌肉的温度和力量,让她不由得加重了呼吸。

指尖最终来到那根雄伟的肉棒,轻轻地描绘着上面跳动的青筋,感受着它的热度和硬度。

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上安知水潮红的脸颊。

她看着女孩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缓缓绕过安知水被汗湿的发丝,指尖顺着她微微颤抖的脸颊滑落,像是描摹这张羞耻而失神的脸。

杨茗低笑了一声,声音轻软得像蜜,尾音缠绵,刻意放慢了节奏,柔声呢喃:“妹妹,不介意姐姐亲自示范……怎么用小嘴好好服侍男人吧?”

安知水瘫软在座椅上,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要融化在这片温暖里。

她的呼吸还有些紊乱,小巧的舌头不自觉地探出,舔了舔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

杨茗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迷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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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中,那根狰狞的肉棒还沾着两人混合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出浓郁的情欲气息。

安知水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

乖女孩……杨茗俯下身,香软的舌尖轻轻舔过安知水的嘴角,留下一道暧昧的水迹。

她的声音里带着蛊惑,让我教你怎么取悦男人……她的红唇缓缓含住那根肉棒,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的头发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发梢时不时扫过安知水颤抖的大腿内侧。

安知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双手无助地抓紧座椅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杨茗的技巧显然极为娴熟,她的口腔温热湿润,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柱身。

时不时发出的啧啧声在寂静的影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抚摸着安知水的大腿,一步步向上探索。

忽然,安东阳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他的手按住杨茗的后脑勺,腰身猛地往前一顶。

杨茗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眼角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却依然保持着从容的姿态,顺从地接受着男人的主导。

银幕上的光影忽明忽暗,投射在三人纠缠的身影上。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欲望的气息,伴随着细微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构成了一场背德情事最美的注脚。

影厅幽暗的角落里,一场关于征服与臣服的游戏正在进行,没有人知道这会导向怎样的深渊……

半年后。

豪华的卧室里,床头灯洒下暧昧的光芒,映照着安知水圆润的孕肚。

六个月的孕期不仅没有削弱她的风情,反而让她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她乌黑的秀发散落在雪白的肩头,衬得她的肌肤愈发明艳动人。

她的动作已经不复当初的生涩,每一下起落都恰到好处,既能取悦身下的男人,又能获得最大的快感。

她的蜜穴早已记住这根肉棒的形状,层层媚肉热情地包裹着,贪婪地吮吸着每一寸突入的炽热。

她的宫口也在孕期荷尔蒙的作用下变得愈发柔软,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场甜蜜的邀请。

就在这时,放在床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闪动的名字让她的动作顿住了片刻——李路由。

安东阳轻笑着拍了拍她的翘臀,接吧,让我们亲爱的小男友听听你现在的声音。

安知水的眼睫微微颤动,还是顺从地拿起了手机。

喂……她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余韵,软糯得不像话。

知水?!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你为什么突然退学了?这么多天都不回复消息,你究竟怎么了?

她的指尖轻轻抠着床单,身下的撞击却从未停止。

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收缩蜜穴,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啊?

啊和……和你没关系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知水!你到底——

她果断地切断通话,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

她的呼吸已经完全紊乱,香汗淋漓的身子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转身搂住安东阳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瓣:继续……爸爸……

安东阳满意地笑了,他的手掌握住她因怀孕而愈发敏感的乳房,指尖揉捏着挺立的乳头。

他知道,这个小东西早就完全属于自己了,从身体到灵魂,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将她夺走。

她在他怀里扭动着腰肢,发出甜腻的呻吟。

曾经那个清高的大小姐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她只是一个沉浸在肉欲中的荡妇,一个只属于他的淫娃。

而这,才是她命中注定的归宿。

电话再次响起,但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她只知道,自己此刻需要更多的爱抚,更猛烈的撞击,更多的快感。

她仰起头,眸光晦暗,眼角微微染上泪痕,却没有半分退缩,反而主动摇摆起腰肢,放纵地迎合着男人的欲望,彻底沉溺在属于她的归宿里。

美人偷偷撇过脸去,睫毛轻颤,像是最后一丝残存的矜持,泪水在眼眶中晃了晃,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凝成一滴透亮的水珠,砸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四溅如烟,晕染开温热的潮湿。

她轻轻合上双眼,仿佛终于承认了自己的一切,承认了这具身体,承认了这场彻底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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